紅樓之無情璉二爺_分節(jié)閱讀_31
書迷正在閱讀:自己撩的人,跪著也要撩完 完結+番外、城南妖物生 完結+番外、班長,這個學霸他行竊 完結+番外、見鬼、嫡女謀之再世為后、獻身英格蘭/Think of England、山海博物館 番外完結、當情圣遇到缺心眼、不想當影帝的廚神不是好偶像、求娶
賈璉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個眼熟的布包,放在桌上慢慢展開:“你放心,再過一個時辰,我會為你施針,當然這次施針可不是壓制你的毒癮,而是盡量地誘發(fā)出來,所以,你要挺住啊?!?/br> 司徒煦的臉又白了白,看著那一根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咬牙:“你盡管來,我可不怕。” 林忠送完了東西,就去林如海的書房匯報情況。 “怎么樣?賈璉有說什么嗎?”林如海急切地問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賈璉和司徒煦在搞些什么,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誰把司徒煦在他府上的事情說了出去,讓這江南大大小小的官員每天都到他府上來說是要拜會太子爺,可是他得了太子的命令,也只好硬著頭皮幫太子擋住各方面的試探,讓他真的是提心吊膽。 林忠搖搖頭:“賈莊主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小的干好自己的事情,就把院門給關上了,”林忠頓了一下,還是不放心地問自家老爺:“老爺,你說這太子到底在搞什么???” “老爺我要是知道,還會讓你去試探?!绷秩绾┰甑刈谝巫由?,腦子里不斷地思考,一時覺得自己幫太子的這步棋走對了,一時又心里覺得沒底,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和賈璉交好比較表現。 可是,林如海深深地談了口氣,他之前看不慣賈璉,對賈璉的態(tài)度多有不妥,那賈璉想來也看不上自己,這可讓自己如何和賈璉交好啊。 林忠聽了自家老爺的嘆息聲,也明白自家老爺在擔心些什么,連忙小聲地開口:“老爺,你要是擔心不能和賈莊主交好,小的有些看法。” “是什么,只管說來?!?/br> “小的記得,當初,賈莊主是看不慣老爺把小姐送上京這件事,如今小姐已經在林全的護送下,快要回來揚州了,要是老爺把這件事和賈莊主稍作解釋,也許賈莊主就會改變對老爺的看法?!?/br> 林如海一拍大腿:“是啊,我和賈璉的矛盾,也不過在玉兒這一件事上而已,”說著,他趕忙問向林忠:“玉兒什么時候回來?” “大約還有七八天?!?/br> “七八天,好七八天,”林如海點點頭,忽覺自己有了希望,連忙吩咐道:“以后,那個院子里的東西,你準備好了,由本老爺親自送去?!?/br> “是,老爺?!?/br> 第31章 賈璉打開院門,看到門外的人,頓了一瞬,抬手接過林如海手里的托盤:“林大人。” 林如海笑笑,看著賈璉,表情和善:“璉賢侄。” 賢侄,賈璉這才怪異地看了林如海一眼,他自己明白,在林如海的心里,自己可絕對稱不上賢侄二字。 林如海沉浸官場過年,這看人臉色的本事也是一流,自然從賈璉這一眼中看出了意思,他卻并不尷尬,表情里依舊帶著一股子親近,仿佛賈璉還是他夫人的娘家侄子一般:“璉兒在這里住得可還習慣,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姑父都會為你準備好的?!?/br> “我已經不是賈家人,同樣也不是你的侄子了。”賈璉實事求是地開口林如海搖搖頭,倒是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無論璉兒是不是賈家人,你都是我的侄子,你對玉兒的恩情,姑父是銘記在心的?!?/br> 賈璉再看了林如海一眼,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進去了。”說著,就抬手把院門關了起來。 突然,屋里傳來了一聲悶響,能讓站在院門口的兩人聽見,那自己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屋里的人是誰,林如海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他抬手攔住賈璉正在關閉的院門,急切道:“賢侄,這太子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是否需要姑父幫忙?” “無事,”賈璉搖搖頭,對于屋內可能發(fā)生的狀況依舊有了個猜想:“你只管做好太子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就可以了?!?/br> “那,”林如海點點頭,頓了頓,拉了個笑容:“賢侄,再過幾天,玉兒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姑父帶她來拜見你一下吧。” “我已不是賈家人,和賈家沒有絲毫關系了?!辟Z璉也不再多說,關了院門就回了屋里。 林如海看賈璉這般表現,心里也是猜測了很多,但又被他一一否決,太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到底為什么會找上自己,賈璉又在這件事中都起了什么作用,他是一樣都想不明白。 是啊,又有誰會想到,堂堂的大慶朝太子殿下,會吸食阿芙蓉呢。 賈璉端著托盤進了屋,果然看到司徒煦雙眼迷離,口里喃喃:“給我藥,快給我藥?!?/br> 不僅如此,司徒煦本來被賈璉幫助一把很重的紅木太師椅上,憑司徒煦如今的身體狀況,是沒可能掙扎得了的,可是現在,司徒煦和那把紅木太師椅一起反倒在地上,賈璉看了看同樣反倒在地的小幾,知道那是司徒煦剛剛毒發(fā)掙扎的時候給撞翻的,所以才會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響。 賈璉上前,把司徒煦和太師椅一起搬起來,司徒煦立馬把視線轉到了賈璉的方向:“快快,賈璉,賈璉,快給我藥、給我藥,”他看著賈璉無動于衷的樣子,立馬大叫道:“賈璉,快給我藥,不然我就殺了你,不只,我還要殺了你的妻子、你的孩子、你的九族?!?/br> 賈璉把司徒煦放好,拿起托盤里的兩只筷子就甩了出去,那兩只侉子立馬就穿過了太師椅的椅背,把太師椅牢牢地釘在了墻上,而且他嫌棄司徒煦現在實在太吵,還拿出了一個布團,塞在了司徒煦的嘴里。 賈璉這才坐回桌簽,拿起另一雙筷子,慢慢地用膳。 他用膳用的動作很慢,每一下都很認真,就像是他練劍一眼,說起來,他好像每一件事,做起來都像他練劍一樣認真,穿衣、吃飯、行針、治病。 司徒煦在一旁拼命的掙扎著,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身影,眼睛赤紅,像是要破眶而出一樣。 賈璉慢條斯理地吃完飯,放下碗,這才轉頭看向司徒煦,此時司徒煦的這一波毒癮剛剛發(fā)完,人雖虛弱但也清醒了不少。 賈璉把他嘴里的布團拿出來:“我沒有妻子、沒有孩子、沒有九族,你如何殺得了?!?/br> 司徒煦勾了勾嘴角:“我不是口不擇言嗎?毒發(fā)時我到底說了什么,我自己都記不清不是嗎?” 賈璉點點頭,轉身出屋,一會兒,就抱了一大堆的藥材回來,然后,又出去,來來回回幾次,把屋子里屏風后邊的大浴桶倒?jié)M了熱水和藥材。 司徒煦的頭皮發(fā)麻,這一段時間,他也是經歷過兩次藥浴的,每一次的感覺都像是生不如死一眼,賈璉一邊用銀針刺xue之法激發(fā)他體內的毒,一邊用藥浴的方法排除他體內的毒,這么輪回幾次,他感覺自己就要死在賈璉的手里了。 賈璉看著司徒煦慘白的臉,抬手就把人提溜到了浴桶里。 “我說,賈莊主,你好歹給我把衣服脫了啊,有誰洗澡是穿著衣服的?!彼就届闳淌苤菬釥C的水在體內翻滾的感覺,一邊轉移注意力,他最近熱衷于讓賈璉變臉,這樣可以讓他在被賈璉折磨的日子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可是賈璉除了他許諾什么寶劍或是劍法之類的東西會表現的期待以外,其他的時候,還是那個冰山樣,讓他很沒有成就感。 “你的衣服,還是留給你的那些妃子脫吧,”賈璉又倒了些開水進去:“大概再過五天,你的毒癮就全戒了,不過切記再染上。” 司徒煦的表情一怔,然后滿是狠辣地瞇起眼:“到時候,就是孤反擊的時候了?!?/br> “難道你現在沒有反擊嗎?” 司徒煦挑著眉把頭瞥向一邊:“那些朝堂之事,你不是不感興趣嗎?我就沒有讓你知道?!?/br> 賈璉點點頭:“多謝。” 司徒煦一愣,隨即無奈地一笑:“你啊,真是個實誠的人。” 賈璉再次從司徒煦的口中聽到這個評價,也是勾了勾嘴角:“我并不實誠,只是,對朋友,本該如此?!?/br> 司徒煦的心里一暖:“是啊,朋友?!?/br> 戒除毒癮,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它要求戒毒者在戒毒期間,要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性和完全的配合度。 這一點,司徒煦做得很好,想來是司徒煦心里有著太多的不甘和野心,才會在賈璉夜以繼日猶如折磨的情況下,也忍耐了下來。 當賈璉正式揭開司徒煦身上的那條粗麻繩時,司徒煦幾乎是無力地從椅子上摔在地上的。 他趴在地上,渾身狼狽,整整十三天,他幾乎從來沒有安穩(wěn)的睡過覺,沒有好好的洗過澡,甚至沒有靜靜的吃口飯,他笑著,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后來只笑得淚流滿面:“孤活過來了,孤從地獄里爬回來了,那些背叛孤的、傷害孤的、冷眼旁觀不理孤死活的,孤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賈璉看著因為不斷的掙扎而被麻繩磨到渾身血跡的司徒煦,再看看手里已是紅色的麻繩和那張殘損的太師椅,開口道:“這些東西,你要留著嗎?” “留著,為什么不留著,孤就要看著它們,讓它們時時刻刻地提醒孤,孤此時到底遭受了什么,”司徒煦微瞇著眼睛,一臉的狠厲,他看著那麻繩上的血跡和太師椅上的磨痕血跡,心里發(fā)狠:“孤不會再想以前一樣,被他們這么愚弄迫害了?!?/br> 賈璉隨手把那麻繩扔在了太師椅上,也不去扶司徒煦,自己坐下倒了杯茶,靜靜地喝茶。 司徒煦躺在地上癱了很久,這才自己哆嗦著爬了起來,坐在了賈璉對面,他看著只獨自飲茶卻沒有給自己倒一杯的賈璉,不滿地皺皺眉:“怎么說也是朋友,你不扶我一把也就算了,連杯熱茶也不給我倒嗎?” “你現在不能飲茶,”賈璉開口:“兩個時辰內,禁食禁水。”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外的鈴鐺聲。 這鈴鐺是由一根線連到院門口的,要是院門外有人,就拉一拉門口的把手,這鈴鐺才會響起來。 “看來是林如海送飯的時間了?!辟Z璉起身出去,果然在院門口看到林如海,林如海再次在賈璉面前提到林黛玉會在第二天午時到家,希望在下午的時候,可以帶著林黛玉來拜會賈璉。 “我未時練劍?!辟Z璉淡淡地開口。 “我可以帶著玉兒晚一些來的?!绷秩绾_B忙接上,他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賈璉看了林如海一眼,對于林如海最近的舉動,他心里自然也有些明白:“林黛玉身子弱,讓她休息幾日再來見我就是了,我們不會馬上就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