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無情璉二爺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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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一愣,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賈府里的日子,雖然表哥寶玉和一眾姐妹對自己很好,但是榮府里的那些下人還有那些閑言碎語,正是讓她受盡了‘風(fēng)刀霜劍嚴(yán)相逼’之苦啊,這么一想,悲從心起,竟當(dāng)著賈璉的面,趴在林如海懷里低聲哭了起來。 賈璉看著林黛玉哭泣的背影,抬頭看了看林如海,林如海此時的臉上有著不滿、心疼、悔恨,賈璉挑挑眉:“我就說不用特意帶她來拜會我,我已經(jīng)不是賈家人了,從禮法上講,并不算是她的表哥,她不好隨便見我這個外男?!闭f著,賈璉站起身,就打算回去了。 林如??吹劫Z璉要走,安慰地拍拍林黛玉的后背:“我聽說,賢侄自己也有一個女兒,難道賢侄也是這般對自己的女兒的。” “有何不可,我那女兒心性堅韌,已經(jīng)向我許愿要修習(xí)劍術(shù),成為這大慶朝女子劍術(shù)第一人了,”賈璉轉(zhuǎn)過頭,有些奇怪地看了林如海一眼:“我覺得,與其做大慶朝的女子劍術(shù)第一人,不如做天下第一劍,不論男女,只要努力,不見得達(dá)不到,”他看著微微頓住了林黛玉,補(bǔ)充了一句:“我的女兒已有三歲了,尚知自己要什么,不會因為幾句話趴在我懷里哭泣,我想,就算是身體不好,也不是一個人心性不堅韌的借口,林大人還是要多給她找一些這方面的例子開導(dǎo)才好?!闭f完,賈璉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黛玉的身子僵在了林如海的懷里,好半晌,才從林如海的懷里爬出來。 林如海連忙心疼地安慰她:“玉兒不必把他的話放在心里,你身子素來不好,也要好好保養(yǎng)才是?!?/br> 林黛玉愣了一下,覺得之前賈璉的話讓父親此時的安慰變得蒼白了起來,她咬咬唇,還是開了口:“父親,不如,你也和我講講那些吧?!?/br> 講講什么,林如海自然知道林黛玉的意思,他看著林黛玉滿是堅定的眼神,安慰地笑了笑:“好,”他轉(zhuǎn)頭瞟了一眼賈璉離開的方向:“這賈璉,也算是個難得的真性情了?!?/br> 司徒煦一直在林府待到了快到年關(guān),讓賈璉好好地調(diào)養(yǎng)了他的身體,也通過林如海見了很多的江南官員和富商,更厲害的是,他和林如海更進(jìn)一步地達(dá)成了協(xié)議,拿到了林如海手上很多江南官員的資料。 等到了十一月末,司徒煦帶著一行人,騎馬由陸路返回京城,倒是速度快了很多。 司徒煦皺著眉,看著地上的尸體:“怎么回來的路上,這死尸多了很多?!?/br> 賈璉收劍,他負(fù)責(zé)殺人,那些侍衛(wèi)負(fù)責(zé)處理尸體:“也許你身體好了的事情,已經(jīng)被那人知道了,讓那人有些慌了?!?/br> 司徒煦冷笑一聲:“也不知道我那好叔叔忠順王爺,到底是跟了哪個主子,我就不明白了,憑我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不是比我那些兄弟贏面更大嗎?” “古往今來,沒有幾個太子可以平安上位的?!辟Z璉冷冷地開口。 “那倒是,”司徒煦點(diǎn)點(diǎn)頭:“太子歷來都成了靶子,”他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天色:“下午就可以回京了,到了京城,我會直接回宮,你之后也就可以回去了?!?/br> 賈璉點(diǎn)點(diǎn)頭,側(cè)頭看了司徒煦一眼:“難道還要我送你到宮門口?” “難道不用嗎?我可不希望臨到宮里了,再發(fā)生些什么事情?!?/br> “當(dāng)街殺人不好,”賈璉拉了拉韁繩:“還是快點(diǎn)走吧?!闭f著,便徑直先行。 司徒煦哼了一聲,搖搖頭,拉著韁繩跟了上去,腦子里已經(jīng)在考慮回去拜見父皇時,到底呀說些什么了。 賈璉騎著馬來到望梅山莊,看著山莊上的牌匾,突然覺得很不對勁,他下馬敲門,好半天,才從里面匆匆地跑來一個人,那人臉色憔悴,待看清是賈璉以后,立馬像是見到什么救世主一樣,跪在地下:“莊主,你可算回來了,”然后,他轉(zhuǎn)過頭,對著山莊里就大喊起來:“莊主回來了,莊主回來了?!?/br> 賈璉感到更奇怪了。 然后,賈璉聽到了匆匆地腳步聲,賈赦一身狼狽地跑到賈璉身前,就像去敲打賈璉的身子,被賈璉微微側(cè)身躲過。 賈赦一看,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可憐的毓兒啊,可憐的毓兒啊?!?/br> 賈璉皺眉看著賈赦這般耍賴的表情,抬頭看向同樣憔悴不堪的張喜:“怎么回事?” 張喜抬著袖子抹眼淚:“莊主,三日前,一群人只闖山莊,打殺了太子的侍衛(wèi),把小姐,把小姐強(qiáng)行帶走了?!?/br> 賈璉身上寒氣外放:“什么?” 第33章 這世上有一種人,是不論從別人手里吃了多少虧,都總是千方百計地想要從那人手里扳回一城。 王子騰就是這樣的人。 他從賈璉手里吃過太多虧了。 當(dāng)初賈璉要休了王熙鳳,本來他是想要王熙鳳休夫、賈璉被逐,把賈璉踩進(jìn)泥里的,結(jié)果賈璉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王熙鳳放印子錢的事情,不只休了王熙鳳,還帶走了他的生母留下來的嫁妝,讓整個王家的女兒都因王熙鳳被休一事而連累,就連他親生女兒也沒能幸免。 后來他派人去攔截賈璉,想要讓賈璉身無分文,淪為乞丐,沒想到賈璉竟誅殺了他派去的人,還讓他惹上了官非,害的他不得不投靠到五皇子司徒焄的手下,他也知道過早地站隊是很危險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在五皇子這條船上,一條道走到黑了,他還積極地替五皇子聯(lián)絡(luò)四王八公的人,讓這些本來是皇上留給太子的班子,慢慢地轉(zhuǎn)投到五皇子手下?;饰恢疇?、從龍之功,歷來是不成功便成仁,這個魄力,他王子騰還是有的。 王子騰彎彎嘴角,看著躺在馬車另一邊的小丫頭,這個丫頭是那個賈璉的孩子,也是王熙鳳的,他對王熙鳳的態(tài)度很復(fù)雜,即恨她做事不夠周詳,讓賈璉鉆了空子,反將自己一軍,又有一些憐惜自己這個從小就疼愛的侄女,如今侄女哭哭啼啼地苦求自己把女兒帶回去,而這件事又能打擊到賈璉,王子騰自然是樂意的。 賈璉陪太子南下,而自己剛好也因為五皇子的美言被皇上解禁,還升為九省統(tǒng)制,奉旨出都查邊,這對于他來說,是難得的好機(jī)會。這時候,他派手下的死士,直闖賈璉的望梅山莊,擄走自己的外侄孫女,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王子騰正坐在馬車?yán)?,一臉得意地笑著,馬車突然急剎,讓他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幾乎翻出馬車去。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是想摔死本官嗎?”王子騰怒斥道。 可是車外的車夫,也就是王子騰一貫用的順手的車夫,此時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老爺,老爺,出,出事了?!?/br> 王子騰眉頭一皺,出事?能出什么事? 他抬手把車簾掀起來,然后,整個人僵住了。 只見大路之中,站著一個素衣拿劍的男子,渾身寒氣直冒,讓他即使坐在馬車?yán)?,身子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來人,正是賈璉。 王子騰咬咬牙,對于自己有些懼怕賈璉這件事,心里很是不甘,遂放大了聲音喊道:“賈璉,你好大的膽子,本官奉旨出京查邊,你竟敢攔住去路,你是想抗旨是不是?!?/br> 賈璉冷冷地看著王子騰,從懷里拿出一個令牌:“太子有令,拿罪臣王子騰回京,等候皇上發(fā)落。” “你,”王子騰看著賈璉手里的那個令牌,心里就是一跳,那個令牌是當(dāng)年太子成人禮上,皇上親賜,讓太子在危急時刻可以運(yùn)用皇上的特權(quán),只要是有些臉面的官員,是都認(rèn)識這枚令牌的,而且太子之前一直都沒有用過,怎么會把令牌交到賈璉手中:“賈璉,你要搞清楚,本官可是皇上御賜的九省統(tǒng)制,你不要拿太子來唬我。” 賈璉點(diǎn)點(diǎn)頭,把令牌手里起來,慢慢地拔出手中的寶劍:“既然這令牌不好用,那就問問我手中的劍吧?!?/br> 周圍的護(hù)衛(wèi)看到賈璉把劍,皆是后退一步,齊齊變了臉色,賈璉如今已有天下第一之稱,在大敗車食國的高手以后,皇上也承認(rèn)了賈璉的武功高強(qiáng),讓他們和賈璉對上,眾人互相看了看,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懼意。 王子騰自然也是一股恐懼直涌心頭,他也賈璉打交道的次數(shù)太多,賈璉的劍法究竟有多高超,他心里也是估計得出個大概,當(dāng)初他派去的十三個心腹,都被賈璉一劍封喉斃命,那些人可都是好手,能那般容易地就被殺了,賈璉的武功真的十分高強(qiáng)。 王子騰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護(hù)衛(wèi)情況,因為自己是奉旨查邊,除了自己的心腹以外,還有官家配的侍衛(wèi)和五皇子給的人,自己這邊人數(shù)上占優(yōu)勢。 他又回頭看了看昏睡在馬車?yán)锏男⊙绢^,這小丫頭是自己當(dāng)初派人硬闖望梅山莊所劫,還為此打殺了太子的幾個近身侍衛(wèi),要是這件事被皇上知道,自己把太子不放在眼里,那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王子騰一咬牙,這個時候,萬不能被賈璉唬住,要是自己敗了,那就全完了。 “你們還干站著看什么,沒看到這個大膽狂徒要行刺朝廷命官嗎?你們還不快給本官上,”王子騰向侍衛(wèi)們大喊道:“你們可不要忘了,要是本官在這里出了事,你們也逃不了什么好?!?/br> 那些侍衛(wèi)聞言互相看了看,終是一咬牙,把劍迎了上去。他們畢竟人多,真的對上,還不見得是誰輸。 賈璉看著向自己攻來的那些人,又看了看正坐在馬車?yán)?,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的王子騰,握緊了手中的劍:“佛說,有人找死,你豈能不成全?!北銢_了出去。 賈璉的劍極快,他的輕功極快,這極快的劍法配上極快的輕功,那便是極好極好的劍,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賈璉的劍,就是快到殺人也不過在彈指一揮之間,所以,那些沖上來的侍衛(wèi),還沒有動作些什么,前面幾個,就‘撲通撲通’倒在了地上,脖頸一抹血痕,滿地都是獻(xiàn)血,沒了聲息。 后面的人看著前面的人的樣子,在看看賈璉仿佛沒有什么表情的站在一群死尸之中,驚恐地仿佛不是在看一個人。 他們是在看一個神,一個殺神,一個可以隨便就要了人命的殺神。如果一個人,他劍法再高超,都不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但是賈璉提劍站在那里,就有那種俯覽眾生,讓他們都覺得自己渺小的猶如一個螻蟻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是賈璉抬抬手,就能取他們性命的、從靈魂最深處所散發(fā)出來的恐懼。 不知是誰,先大吼了一聲,把劍一丟,就像后奔去,然后,越來越多的侍衛(wèi),丟下了自己的劍,向后奔跑著逃命去了。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讓王子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整個局勢就變成了,幾個死尸、提劍的賈璉、馬車?yán)锏乃突杷膹堭ヘ埂?/br> 王子騰咽了口口水,一臉慘白地看著賈璉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一咬牙,反手把昏睡的張馥毓摟在懷里。 他一手抱著張馥毓的身子,一手捏著小丫頭的脖子,從馬車上跳下來:“你不要過來,要是再過來,我就殺了她?!?/br> 賈璉的步子不變,依舊慢慢地向王子騰走去:“她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而且,她還是你的外侄孫女,你竟然要親手殺了她。” “殺了她有怎么樣,”王子騰瞪大了眼睛,慢慢地后退:“能讓你輸給我,能讓你在我的腳下求饒,怎么都可以。” “那你怎么認(rèn)為,她可以阻止我,”賈璉微微歪了歪頭,臉上露出一抹疑惑來:“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 王子騰愣了一下,看著賈璉的步子靠的更近,那步子就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樣,他不自禁地收緊了手,把小丫頭的脖頸掐的更用力:“她可是你的女兒,你的親身女兒,賈璉,我知道你夠狠夠毒,但是,你親生女兒的命都在我的手里,你還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