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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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過就,沈肖然的住處座機(jī)忽然響起,在警察對著他比了個ok手勢后,他接起了電話。 “沈肖然,你女人現(xiàn)在在我手上,準(zhǔn)備好八百萬,明天下午在錦海樂園見?!?/br> “我手里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再多幾天?!?/br> “沒得商量,多一天你女人身上就會少個部件。” “我總得確認(rèn)下她的安全……” 沒等他說完,電話就被掛斷。 警察那邊搖了搖頭,“對方顯然知道有偵察系統(tǒng),卡時間很準(zhǔn),還沒來得及定位到?!?/br> 八百萬現(xiàn)金雖然不少,但和艾栩栩的命相比都不重要,只是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下午,也不知道她受傷了沒有。 電話鈴聲忽然再次響起,沈肖然接起電話,那邊是艾栩栩的聲音。 “肖然,嗚嗚嗚,這邊好黑好大,還有好多車來來回回的,好恐怖,肖然你趕緊來救我!肖然……”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透過電話線傳了過來,沈肖然目露兇光。 “你們別動她,錢我會準(zhǔn)備好!” 電話里傳來了幾聲陰沉的笑聲,隨即被掛斷。 剛才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艾栩栩決定嘴角泛著鐵銹味,她低垂著腦袋,努力讓自己更可憐一些。 綁匪掛了電話走過來就給她一腳。 “唔……”艾栩栩應(yīng)聲倒下,悄悄把手伸到了后兜里。解了一下午的繩子終于有些松動,至少手指的活動范圍大了很多。 “死女人,剛才怎么和你說的!不好好說話就要挨打,知道嗎!” 艾栩栩呈蝦米裝弓著身上側(cè)躺在地上,顯然剛才綁匪的力氣并不小。 見她這副死樣子,那人還想打,手還沒落就被攔住了。 “夠了。”聲線低沉,顯然是故意壓低了聲音。 “好。”綁匪立刻換上了狗腿的聲音,“不打了,打壞了我們兄弟兩個人就沒辦法好好享用了?!?/br> 地上的人聽到這話心中一驚,難道自始至終這些綁匪都沒打算把她送回去? “不是說好一手交錢一手換人嗎,沈嘉石!”她咬著牙坐起,努力把頭抬高。 本來要離開的腳步又折返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家大大的新坑,《沖喜錦鯉小嬌娘(叔寵)》被寵著長大的錦鯉姑娘。 【文案】 顧妧從小就是福星高照,去買個雞蛋,肯定是雙黃的,吃魚肚,子里肯定有魚籽,秋日連綿秋雨,家人正愁著如何秋收,拉著顧妧去割稻子,秋雨馬上就停了。 后來她嫁給了快要病死的瘸腿迦南王沖喜。 迦南王李榕,年齡三十歲,前半生戎馬征戰(zhàn),成了叫人聞風(fēng)喪膽的攝政王,前頭娶了三個娘子,還沒圓房都被克死了。 后來他娶了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簡直不知道怎么疼才好。 小劇情 洞房花燭夜,迦南王李榕覺得自己就差一口氣,去見閻王了,什么曾經(jīng)的恩怨榮耀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就是有點可憐這個沖喜的鄉(xiāng)下姑娘。 鄉(xiāng)下姑娘進(jìn)門了。 鄉(xiāng)下姑娘在吃飯。 鄉(xiāng)下姑娘在津津有味的吃飯。 鄉(xiāng)下姑娘……,咕,李榕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餓了! 第68章 “被你發(fā)現(xiàn)了?!鄙蚣问謴?fù)了原本的聲音, “實話告訴你,你和沈肖然兩個人我都沒打算放過?!?/br> 艾栩栩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了下來, 適應(yīng)了下白熾燈,她終于看清了面前三個人的長相。 “老大,你這……” “她不會活著離開這里?!鄙蚣问羝鹆税蜩虻南掳?,“沒想到你竟然活到了現(xiàn)在, 沈林那個沒用的東西竟然也沒扳倒沈肖然?!?/br> 沈嘉石笑容邪惡, 眼里的恨意絕對不是這段時間的仇怨,難道他…… “艾栩栩,你知不知道上輩子被沈肖然害的死無全尸, 這輩子還和他談起了戀愛, 還真是有意思。”沈嘉石聲音如同厲鬼一般,坐實了剛才艾栩栩的猜測。 “你說什么, 我聽不懂。”她努力維持著呼吸,讓自己表現(xiàn)出更多的震驚和不信。 “不信就算了, 反正你也活不到后天,好在這輩子你唯一的用處也是沈肖然的軟肋,沒想到我看中的人果然有潛力。” 說完他笑了幾聲離開了倉庫, 站在門口的小弟因為距離沒聽清楚兩人的對話, 見沈嘉石離開他們也跟了出去。 牛仔褲的后兜里,手機(jī)通話的燈一直亮著。 沈嘉石死的時候非常后悔,后悔應(yīng)該在第一次見到沈肖然的時候就把他弄死,他帶著強(qiáng)烈的恨意死在了醫(yī)院,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已經(jīng)不在的母親正在喊他起床。 “趕緊起來收拾東西?!?/br> “媽, 我們?nèi)ツ模俊鄙蚣问吹酱睬按蜷_的行李箱,迅速消化著面前的狀況。 “昨天不是和你說了,那個沒良心的東西讓我們搬走,說這里是肖家的產(chǎn)業(yè)。” 沈家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肖老爺子留下的房子,住了那么多年沈家人早就當(dāng)作是自家的房子,現(xiàn)在被趕走嘴里罵罵咧咧的,完全忘了當(dāng)初是怎么住進(jìn)來的。 沈嘉石多年和沈肖然斗智斗勇,心里慌亂但并沒有顯現(xiàn)出來,拿起床頭老舊版本的手機(jī)翻看了下日歷。 1998年8月2號,上輩子的98年他記得沈肖然剛成年,唯唯諾諾跟在父親身后,怎么現(xiàn)在他們就要搬出去了? 突然腦袋里涌入了大量的記憶,疼的他直接暈死了過去,等再次醒過來也就有了這輩子的記憶,原來這輩子他過的比上一世還要慘,都是沈肖然,還有那個艾栩栩! 他沒顧老媽的擔(dān)心,迅速聯(lián)系上了上輩子跟隨他的幾個小弟,其中一個之前有案底,當(dāng)初他不學(xué)無術(shù)交了這些朋友,現(xiàn)在正好都能用上。 沈林是靠不住的,關(guān)鍵時刻會拋妻棄子,他只想拿到錢帶母親去國外,一輩子都不要回來,順便再解決那兩個是最好。 “大型倉庫申城有很多個,除掉廢棄的,再加上晚上還在工作的,我們可以鎖定這些?!崩钍搴蛶讉€警察圍在地圖前鎖定綁匪的位置。 艾栩栩雖然被打,但是把能提供的信息都說了出來,對他們偵察工作提供了很多便利。只是對方要求的時間太過緊迫,沈肖然還要去籌錢,大家都很焦急。 本來已經(jīng)離開的沈肖然忽然跑了進(jìn)來,拿著手機(jī)沖工作的刑警指了一下,來電正是艾栩栩。 警察立刻接入了定位系統(tǒng),沈肖然接通了電話,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定位系統(tǒng)在不斷的工作。 天逐漸亮了起來,沈嘉石讓花膀小弟喬裝一下,帶上手機(jī)準(zhǔn)備下午去樂園拿錢。怎么誘導(dǎo),取錢這個人有的是經(jīng)驗。 外面的事交代完已經(jīng)到了中午,花膀小弟已經(jīng)離開,另外一個去給他們買午飯去了。 艾栩栩臉頰發(fā)脹,動一下肚子也疼,昨晚上那幾下確實打疼了她,好在她知道的信息說了出去,屁股后兜上的手機(jī)也接通了,只是耗電太寬,早上的時候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jī)。她不確定沈肖然聽到了多少,也不能肯定自己一定會被救,盡人事是她最后的掙扎。 她想起上輩子都在為生計而活,這輩子反而活得更加肆意灑脫,有父母有朋友,還有喜歡的人,已經(jīng)知足了。 倉庫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沈嘉石走了進(jìn)來坐到了她對面, “我知道你覺得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惡心,但是我告訴你,沈肖然比我做的事還要恐怖,殺人、洗錢他都做過,最重要的是,”沈嘉石單手撐著下巴看著她,“在我死之前他都沒動過真感情,你覺得他對你又有幾份真心?” 艾栩栩看著他如同惡魔一樣的嘴臉,有些替原主不值。 就因為這個人虛情假意的關(guān)心,就愿意為這個人做一切,包括獻(xiàn)出生命,到頭來在他嘴里也不過一個玩意,有意思的玩意。 “你知不知道,兩輩子你都輸在了哪里?”艾栩栩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因為你自私,所以沒有一個真心朋友,因為你無能,卻想坐高位。”上輩子沈肖然在低谷時依舊有朋友愿意伸出援手,縱然手里染了鮮血,可每個都冤有頭債有主,并沒有視生命如草芥?!澳氵B他的對手都稱不上,不過是個跳梁小丑。” 眼看交易時間臨近,與其被侮辱慘死,她寧愿現(xiàn)在就被除掉,所以她故意激怒著沈嘉石。 “你閉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沈嘉石上前一把掐住了艾栩栩的脖子。 “只想走歪門邪道,咳咳,動不改動的,咳咳,心思,肖想,咳,不屬于你的東……” 沈嘉石手里的力氣加大,艾栩栩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嘴里再也發(fā)出一點聲音,眼皮也越來越重。 砰—— 一聲槍響,艾栩栩只覺得空氣重新充滿了肺部,她跪坐在低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邊上沈嘉石單手捂著肩膀,痛苦地倒在地上□□。 “栩栩!” 沈肖然一把把人摟在懷里,抱了會后開始幫她解開繩索。 “對不起我來晚了?!鄙蛐と豢吹剿[起的臉頰,嘴角的血漬恨不得再給沈嘉石補(bǔ)一槍。 警察給沈嘉石帶上了手銬,他站起身時臉上滿是灰塵和血跡,有些駭人。 他惡狠狠地盯著沈肖然和艾栩栩。 “沈肖然,我在地獄等你?!?/br> 沈肖然剛想起身給他一腳,就聽到身邊的人痛呼了一聲。 “沒事吧?”他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輕輕地給艾栩栩揉著獨自。 沈嘉石被帶上了警車,還有那個買飯回來的小弟一同上了車。 “艾栩栩,待在惡魔的身邊,你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警察離開,這句話在空氣中回蕩了好久。 艾栩栩攥著沈肖然的衣角,被推上了救護(hù)車。好在都是些皮外傷,醫(yī)生給她處理完傷口,又給她打了針鎮(zhèn)定劑后,她便直接睡了過去,臨睡前讓他給白芳珍報個平安,別告訴她自己被綁架了。 沈肖然在床邊一直守著,艾栩栩就這么睡了一天一夜。 “醫(yī)生她怎么還沒醒?” “估計太累了,你再等等?!贬t(yī)生都是熟人,知道艾栩栩的情況,想起小孩子被綁架肯定一天一夜沒好好休息,現(xiàn)在多睡睡沒有關(guān)系,“你也休息會?!?/br> 沈肖然婉拒,直到肖玲華趕了過來。 “你給我去睡覺!”肖玲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樣,已經(jīng)知道來龍去脈的她打兒子一下又有些心疼,都是她這輩人的事,牽扯了孩子進(jìn)來,還讓栩栩也受了傷。本來她有些不太贊同兒子報考a大,畢竟家里更多的資源在申城,只是這次過后,恐怕不僅僅是學(xué)校,估計連沈氏的重心都會偏向了a省。 “學(xué)校志愿我?guī)湍闾詈昧?,今天是最后一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