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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宿主,那個男人,他..又又又來了..】 “誰啊?”張灼夜正納悶,一個半邊臉上帶著妖異刺青的男人滿臉興奮的把他捉住了。 次奧?張灼夜石化了。 【宿主,跑??!是那個之前要抓我,逼我破界逃跑的大能!】 不用張灼夜努力,來一桶自發(fā)的給張灼夜開通了短距離傳送,白光瞬間從刺青男手中脫出,出現(xiàn)在五公里外。 刺青男幾乎在同一時間到達(dá),再次追了上來,“你跑啊,追到你就讓我————” 沃漕?張灼夜嚇壞了! “追到你就讓我玩玩你的小東西————別跑啊,我會給報(bào)酬————” “神經(jīng)?。?!給多少報(bào)酬都不行!小東西是能給出你玩的么!我老公才能玩??!”張灼夜悲憤極了,頭也不敢回,瘋狂往前飛,同時來一桶也瘋狂的進(jìn)行神出鬼沒四面八方的跳躍式傳送。 刺青男在后緊追不舍,似乎對這種迷惑性的跳躍傳送很有興趣。 他追的更起勁了。 兩人一個追,一個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張灼夜昏頭昏腦,看到前方有一方白霧,大喜過望,試圖靠白霧遮掩行蹤,一頭就往白霧里面沖去。 “別進(jìn),那是霧迷亂流————”刺青男阻止不及,眼睜睜看張灼夜沖進(jìn)去了,罵了一句臟話,他認(rèn)命的跟進(jìn)去。 張灼夜進(jìn)去后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來一桶也和他一樣,陷入了意識混亂的狀況,感覺有人抓住了他,一直在罵罵咧咧。 “你是彌天境的人嗎?這種混亂時間和意識的亂流你也敢進(jìn),還好你現(xiàn)在是魂魄狀態(tài),不會老去,不然等你瞎胡亂撞,出去時沒準(zhǔn)就七老八十了。” 張灼夜不知道他那種狀態(tài)保持了多久,只記得是很久很久,開始還有人不停絮絮叨叨,后來那人也不怎么說話了,只不停說虧大了,耽誤事了,浪費(fèi)了那么多時間。 再次清醒時,他們已經(jīng)出了所謂的迷霧亂流,在一個山谷中停下。 刺青男盤膝端坐在他面前,好奇的看著他。 來一桶瑟瑟發(fā)抖,不停的呼叫宿主救命。 張灼夜:“......” 他在心里和來一桶說話,“別人什么也沒做,你叫什么救命?!?/br> 【不是啊,宿主,他剛剛把我抓出來研究了一遍啊,全拆了,從里到外??!】來一桶羞恥的哭了,如果他有身體,恐怕現(xiàn)在會是渾身煮熟的通紅的狀態(tài)。 “他說的小東西原來是你呀,早知道就早點(diǎn)讓他玩玩你,也免得追我這么久了?!?/br> 【宿主,你無恥。】 “小朋友,你那個...”刺青男想了一下,“你那個器靈,應(yīng)該是器靈吧,雖然沒有實(shí)體,但很有意思,連我青陽靖兒都看不出是什么,居然帶有部分法則之力,能根據(jù)法則來憑空造物,真是不可思議!” 來一桶有這么厲害?憑空造物,來一桶是個加工廠么?給他抽獎的物品全是自產(chǎn)自銷?張灼夜心想。 【當(dāng)然?!縼硪煌案杏X被夸獎了,嘚瑟起來。 “那你以前還騙我?” 來一桶心虛,【我是真的受一些規(guī)則所限制?!?/br> “所以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 【修仙世界這一類在諸天萬界都是比較特殊的,我走遍各個世界,在沒認(rèn)主的時候,可沒見過幾個能憑空捕捉我的,這種世界例外?!?/br> 張灼夜看了看青陽靖兒,試探道:“前輩,您是修仙的?” 青陽靖兒含蓄的頷首,“好像是吧?!?/br>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還有好像是的!弄清楚來的是個什么世界后,張灼夜盯住青陽靖兒深沉無言。 青陽靖兒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這東西和你融在一起共同存亡,沒有人能奪走它,對你踏上修煉之路很有幫助,既然玩了你的器靈,我會如約給你報(bào)酬?!?/br> 他摸了摸下巴,扔過來一塊牌子,“拿著這個,彌天境能排的上號的看到這個就知道你是我徒弟,就算是名義上的徒弟,該給你的東西也不會少你,東西都在牌子里存著,等你轉(zhuǎn)世有了修為后,就能拿出來?!?/br> “謝謝師父!我拿不了,你可得幫我打包了?!睆堊埔鬼槜U爬上去,有些為難,他只剩下一個白光,沒法拿。 青陽靖兒又把牌子打入白光中,“迷霧亂流中時間流速不一樣,現(xiàn)在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了,耽誤了你轉(zhuǎn)世的時間,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就幫你一把,給你找個合適的大點(diǎn)的身體,不用等著長大,很快你就能有修為了。” 他自以為和藹的一笑,不等張灼夜說話,抓起白光,一把扔出去,“走你————” 張灼夜正因?yàn)闀r間而心神大亂,他闖入了迷霧亂流要是真耽誤了幾十年,那唐縱現(xiàn)在不就找他找瘋了! 不等他多想,就被扔了出去,意識再次沉寂,張灼夜陷入黑暗。 ..... 張灼夜再次醒來時,人正躺在一個破廟里。 旁邊有個臟的看不清面目的小乞兒湊在旁邊高興的叫起來,“狗剩,你算可醒了。” 張灼夜:“......” 怎么在哪個世界都擺脫不了狗剩這個名字! “我大名叫張灼夜!”張灼夜糾正。 小乞兒:“哦,行叭,反正咱們這些人也沒名字,你想叫什么都行,你病了那么久,剛剛我都以為你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