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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怎么一直盯著朕看?rdquo; 男人攥著她的指尖摩挲,溫柔又曖昧,讓甘夏臉一紅就想把手抽出來,沒抽動,反而被他握得更緊。 朕在夢里都感覺到了,rdquo;駱邵虞拽著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親,逼問道:嗯?團團,為什么一直看朕?rdquo; 甘夏下意識地想懟他,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下去,深呼吸了兩下道:就、就是覺得你長得好看,想、多看兩眼。rdquo; 駱邵虞愣了一下,輕啄指尖的嘴唇頓住了。 他本沒有指望她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找著話和她說,怕甘夏被擄走的這兩天和他生疏了。 所以她只要像往常一樣隨便回一句誰看你了少自作多情rdquo;他便知足了,這個話題便可以輕巧地揭過去,駱邵虞自然會找話題和她聊別的。 可甘夏這樣的反應mdash;mdash; 駱邵虞看著她的黑眸陡然亮起來,濃烈的歡喜簡直要從眼睛里溢出來。 甘夏忽然感到不好意思,鴕鳥似的把腦袋埋進男人的胸口,臉紅的發(fā)燙。 她活了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說情話,只為了哄男人開心。 駱邵虞笑得胸腔都在震動,他試圖將女人的小腦袋從自己胸口挖出來,可甘夏實在羞極了,又往駱邵虞懷里拱了拱,聲音悶悶的可愛:不要挖我,我好害羞。rdquo; 兩人的相處從來都是針鋒相對,不歡而散,駱邵虞沒見過這樣軟糯糯的甘夏。 他感覺自己心里又暖又甜,輕輕捻著女人通紅發(fā)燙的耳珠,在她的發(fā)頂心落了幾個吻,耳語道:在朕心里,團團也是最美的。rdquo; 甘夏從男人懷里探出頭,昂起紅潤潤的臉,聲音里透著得意的甜:那是自然!rdquo; 駱邵虞又笑了,低下頭去親甘夏的臉蛋。 甘夏嚇了一跳,下意識把腦袋往后撤。 駱邵虞唇角的笑意不變,黑眸卻變得幽深了。 甘夏忽然待他這般好,讓他狂喜之后又冷靜下來。 這種意外之喜讓他摸不著頭腦,但無外乎是兩種可能,真心和利用。 但他知道,就算是利用,甘夏也是有底線的。比如,她不可能讓自己碰她,親吻也不行。 人總是貪心的。他以前盼著甘夏能跟他說說話,笑一笑?,F(xiàn)在他達到了,卻又奢望更多。 他就是忽然想試一試,看看是到底哪一種。 他告訴自己,哪怕是利用,他也高興。這總比這女人要么忽視自己,要么和自己作對好很多。 而且,萬一團團是真心呢,她開始嘗試接受自己,喜歡自己,她也想要和自己好好過日子mdash;mdash;雖然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但他仍抱有一絲奢求。 但現(xiàn)在看來......駱邵虞溫柔地摸了摸懷里人的腦袋,笑得若無其事。 沒關系的,這已經(jīng)足夠了,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不要突然湊過來啊,嚇我一跳,rdquo;甘夏看著已經(jīng)默默退回去的男人,鼓鼓腮幫子,忍著害羞試探著問,那個hellip;hellip;你還想親親嗎?rdquo; 駱邵虞一愣,向來云淡風輕的表情忽然有一絲不知所措,傻呆呆地有點好笑。 甘夏爬起來,手臂支著男人的胸膛,對著他的嘴唇,腦袋慢慢地壓下去。 二十余年來,駱邵虞一直都是鎮(zhèn)定的,因為他不論遇到什么事都能沉穩(wěn)應對。 可這一次,破天荒的,駱邵虞感到緊張。他甚至不知道手腳該放在哪里,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嘴唇處傳來濕熱的感覺,軟軟的,蜻蜓點水般轉(zhuǎn)瞬即逝。 駱邵虞頗有些遺憾地睜開眼,甘夏仍然撐在他頂上,垂著雪白的脖頸,長睫毛顫啊顫,紅唇粉嘟嘟水潤潤的,像新摘的帶著露水的櫻桃,誘人采擷。 駱邵虞看著女人的眸子有些冒火,可這人還不知死活地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他眨巴眼睛。 一種糟糕的感覺在身體里翻涌,長驅(qū)直下。 駱邵虞暗道不好,他長臂一伸,懲罰性地在白凈的臉蛋上留下了一個牙印,急忙轉(zhuǎn)身離去,背影有點狼狽。 留下被啃了一口的美人委屈巴巴地坐在床上摸臉上的印記。 ......這家伙,怎么還咬人啊?!他是旺財投的胎嗎? 駱邵虞板著一張臉在殿前吹冷氣。 一眾太監(jiān)宮女被皇上強勢的氣場壓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頭也不敢抬,自然也就沒人發(fā)現(xiàn)素來冷酷威嚴的皇帝陛下透紅的耳根。 晚風輕輕地吹,涼絲絲的,吹散了燥熱。 駱邵虞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 他在甘夏面前故作鎮(zhèn)定,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活了二十余年,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如此失態(tài)。 甘夏竟然主動親他了??! 他直到現(xiàn)在都有一種不真實感。 作者有話要說: 大聲的告訴我甜不甜? 第3章 鎖鏈 這種情況他以前連想都不敢想,他只盼著甘夏能偶爾給他個好臉,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沖他笑,這就夠了。 在她面前,他不是什么尊貴的皇帝,不是高高坐在寶座上接受所有人跪拜的君王。 什么運籌帷幄,鐵血無情,全化作虛無。 他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一個中了毒一樣地迷戀著她、像在沙漠里獨行了幾個日夜的人渴望水一樣,渴望擁有她的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