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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對親近之人加以監(jiān)視可行,但未防出現(xiàn)紕漏,倒不如直接請大理寺下緝捕令將他們直接抓去牢房,這大理寺牢房可比外邊安全多了?!?/br> 太子的敲著茶盞的手頓了頓,幾乎不可察見的笑了笑,沉聲道,“你接著說?!?/br> “從御史那處說服反咬倒是可行,只御史是三皇子的人,真說服假說服尚不可論。怕就怕其公堂對簿之時反水,到時反而得不償失?!?/br> 蘇浙聽聞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確實如此。 祁淵略想了想開口道,“世子考慮果然周到。如此,從御史下手可從狀告內容下手?!?/br> “然。御史之話定是謊話,細節(jié)之處必是胡編亂鄒。只需大理寺卿說弄丟了那份奏折,需請再述一遍,自然漏洞百出,不攻自破。” 太子睜開眼喝了口茶,頭也不抬的道,“祁淵蘇浙你二人親自跑一趟,此事必然辦妥。” 沈容發(fā)現(xiàn)點名道姓的好事兒就是沒有她。 總是祁淵蘇浙領了差事四處奔波,她看書的時候還沒覺得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自己成了書里的人物時她覺得太子殿下好像有點不太公平。 都是為太子殿下做事的,怎么每每就她閑在家中無所事事? “太子殿下為何不讓我也去?”等他二人離去,沈容忍不住有些委屈的問。 太子頓了頓,接著又為自己倒了杯茶,帶著笑意說,“你這太子殿下喊著倒十分怪?!?/br> 哪里怪?沈容心里疑惑。 “算了,不與你計較這些?!彼麑⒉璞K扣上,抬起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微勾道,"“那日倒是說錯了,你與幾年前不大一樣,近來變了不少?!?/br> !?。。?! 沈容大驚。 太子殿下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總是能發(fā)現(xiàn)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 先是覺得她的身高幾年不變,又是發(fā)現(xiàn)她最近發(fā)生變化,原書的沈容和太子很熟嗎? 隱藏劇情未免也太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殿下為何這般覺得?” “嗯?你之前私底下總喜歡叫我名字,不似這幾日總是殿下太子的稱呼我。“他說著停了下,笑著道,”是那日在天香樓故意問你騎射叫你惱了?還是那日取笑你身高叫你生我氣了?” 沈容腦子轟一聲炸了炸,她此時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讓無良作者搖醒,她到底有多少隱藏劇情! 太子這番話信息量不可謂不大。 沈容能確定一點,太子和她很熟,準確點來說是和原書的沈容非常熟。 很有可能二人國子監(jiān)相識,但沈家因為得罪過皇帝所以太子表面裝作和她不熟,但實際私底下兩個人可能是好兄弟。 她現(xiàn)在回想起太子跟她說話的時候,其實大部分都是帶著笑,祁淵蘇浙二人在時他幾乎從不展露笑意。 也就是說,太子是真的跟她很熟啊。 之前她覺得古怪的地方這下全有了解釋。 原來他們私底下是相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是這樣的,太子殿下就是這么猛。下章首行縮進會不會好點,我總是看到標點符號停在奇怪的位置,難受。 第6章 溫柔? 祁淵還是第一次來沈府拜訪。齊國候府雖然現(xiàn)在榮光不似以前,但到底還是有些家底,內里十分精致。 沈府的大管家一邊和祁淵交談一邊領著他往后院走。祁淵見越走越遠,不禁有些好奇,出聲問道,“不知世子在做什么?” “喂魚?!惫芗掖鸬?。 “我家世子最近格外喜愛那些金魚,喂食也越來越頻繁。一天三頓,頓頓不落,甚至偶有加餐。” 祁淵聽的滿頭霧水,還有人喂金魚這么喂法的嗎? 待到他們拐了個彎就見一四角小亭矗立在湖面,沈容正靠在欄桿上,隨意的拋著魚食。 沈容最近心情不大好。 先不提從太子那兒得了難以消化的信息回來,就說這記憶怎么一點也不見多? 她最近開始懷疑她會寫字,得到一些記憶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隨著日子增加。而是每次走完一些劇情,像是隨地發(fā)放獎勵一樣。 她以沈容的身份走對了屬于沈容的劇情,就能得到屬于沈容的一部分? 沈容嘆了口氣,又抓了一把魚食向湖里撒去。 “世子雅興。” 誰?是誰在吹我彩虹屁? 沈容扭頭回去看向來人,來人一身青色長衫,長衫上用蘇繡繡著仙鶴,腰間墜著一片竹葉狀的玉。 “祁兄?”沈容疑惑出聲道。 祁淵朝他拱了拱手,才開口道,“打攪世子了,長青前來實是有事為難?!?/br> 沈容揮退了下人,二人坐在亭子里細細攀談了起來。 “出了何事,祁兄且與我說說?!?/br> 沈容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想,在太子解決完江南疫情這事中間還有啥事發(fā)生?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事兒啊。 “那日商議從狀詞下手,我回去便去見了父親。”祁淵頗有些為難,“但未曾料到皇上明面上任命我父親主審以外,暗地里還叫了吏部尚書大人監(jiān)審?!?/br> 沈容反應過來,大理寺卿是祁淵的父親,是太子派。 但吏部尚書是鄭家人,三皇子派。這樣若謊稱奏折丟了就難了,因為有三皇子那邊的人盯著。 “殿下怎么說?”沈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