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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明如今得以穩(wěn)固,與沈家代代駐守邊疆脫不了關系。 只是從惠謹?shù)坶_始,功高蓋主的沈家在京中幾乎被奉為戰(zhàn)神,被百姓們稱為千明的守護神。 君王如何忍受的下自己的子民奉他人為神明? 是以沈家后來出了被陷害的事,暗中自有皇帝默許。 而世世代代守護邊關十三城的沈家為了保全自己,竟然不惜將邊關的兵權(quán)全數(shù)歸還中央皇權(quán)。 皇帝的做法無疑也是警告了蠢蠢欲動的其他三家。 圣上有意拿沈家開刀,警告李、周、顧三家勿生妄念,打壓貴族勢力,將權(quán)利集中在自己手里。 這也是其他三家仍愿意稱沈家為首的原因之一,畢竟誰愿意去當那個出頭鳥。 沈容今日雖在宴會上立了大功,但圣上的態(tài)度指不定怎么樣呢。 三家的家主本淡定的很,但一聽文昭帝說要為沈容指婚立刻就有些不淡定了。 而此刻文昭帝還在看著沈容等她回答。 太子也在看沈容。 李家、周家、顧家的人也在看沈容 沈容想,你們看我干什么? 這事兒是我能決定的? 她早就被某個花季少男逼著答應了三年不娶妻好吧? 沈容心里嘆了口氣,作了一揖,語氣不卑不亢,“回陛下,小人尚未有心儀的女子,勞陛下cao心了?!?/br> 文昭帝一頓,看了看旁邊眼帶笑意的太子,又道,“世子今歲十七了,再不定親可遲了?!?/br> 文昭帝的語氣像是在關心晚輩一般,但實際他只是刻意膈應太子罷了。 沈容無法,只得硬著頭皮道,“陛下說的是,只小人玩性大,并不想這么快定下?!?/br> 文昭帝自然是想拿捏沈容的婚事,然而可恨沈家的圣旨在身,他不能硬逼著沈容娶別家的姑娘。 對沈容婚事拿捏,文昭帝深知急不得。 他看似理解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看向太子和三皇子。 “今日宴會上的刺客就由你二人查明來歷?!?/br> “是。”二人恭敬的行禮道。 宴席終散,圣上留了太子問話,其余眾人皆往宮外而去。 宮內(nèi)文昭帝把秦顧叫去了御書房。 “此次的刺客與上次的刺客有無關系?”文昭帝沉吟道。 秦顧迷惑,問我干什么? 他老實回答,“不知道?!?/br> 文昭帝,“?” “你這混賬!”文昭帝脾氣直接上來了,一把拿起桌上的毛筆,扔在秦顧腳邊。 “這都多久的事了!朕上次叫你查那刺客你查了沒有?!” 秦顧想了想,什么刺客? 上次在竹林傷了明德的那批刺客? 明德的傷好了以后不知留疤沒有,也沒機會再看。 不如等會回去的路上瞧瞧吧? 太子殿下走神的太明顯,文昭帝氣的吹胡子瞪眼。 “太子!” 文昭帝火冒三丈,一聲“太子”喊的外頭的大總管都聽見了。 秦顧這才回神來,想起這老頭上次在寢殿內(nèi)被個廢物刺客行刺的事兒。 “兒臣有罪,竟將此事忘了,請父皇恕罪。” 太子殿下請罪的本事早已爐火純青,張口就來。 “忘了?!那你與朕說說你每天都干什么去了!” “父皇做什么,兒臣就做什么?!?/br> 文昭帝被這話氣笑了,“朕每天還睡女人呢!怎么不見你睡上一個半個!” 秦顧聽了這話,頓了頓,隨即答道,“年歲太小了,不合適?!?/br> 這話說出來,文昭帝愣了愣。 年歲尚?。?/br> 太子妃如今二十歲,當不上一句年歲尚小。 那這臭小子指的是沈容? 一時之間文昭帝面色古怪了下,隨即像是想到什么有些詫異的看著秦顧。 文昭帝臉上一時出現(xiàn)了詫異、震驚、不解隨后就是萬分舒暢的笑容。 宮外沈容一行人正往外走,李家的家主李均拎著自己的兒子李樂生像沈容道歉來了。 上次三皇子慶功宴的事情,李樂生回去和自己父親說了。 本李均覺得這事不算什么,畢竟沈家不得勢,太子殿下又不得臉面,這事兒在大殿上了了也就過去了。 但今晚圣上此番又像是抬高沈家,李均思來想去決定拎著李樂生過來賠不是。 周家和顧家的也想過來打個交道,一時之間沈容便在宮殿門口這邊被攔停了。 李樂生被自己老爹揪著耳朵過來,一路還能聽見他的哀嚎聲。 “爹!爹!輕點兒!疼!”李樂生痛的嗷嗷叫。 李均十分淡定,一邊拎著李樂生,一邊說道,“沈家侄子,小兒性頑劣,那日慶功宴上多有得罪,多多包涵?!?/br> 說著,將李樂生往前一拽,低聲喝道,“還不給沈世子道歉!” “爹!”李樂生滿臉不愿,但看他爹的臉色又實在不敢違抗,只得給沈容道了歉。 沈容想說大家能不能先停一停,因為現(xiàn)在這里站著的除了祁淵蘇浙李樂生以外,她一個也不認識! 沈容頗為頭疼,別說李樂生她爹了,李樂生她都不太認識。 沈容面上面露疲色,一旁的祁淵蘇浙頗有些心疼。 沈容到底年歲不大,在他們眼里是個小郎君,今晚之事已經(jīng)十分兇險,偏生要提那日宴會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