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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程見陸柏寧過來,高興起來,一改對趙州渡的不耐的態(tài)度,朝陸柏寧小聲的打了招呼。 陸柏寧溫和問道:“覺得怎么樣?” 聞程害羞的笑了笑,“挺好的,已經(jīng)結(jié)痂了,謝謝您的關(guān)心?!?/br> 陸柏寧點(diǎn)點(diǎn)頭。 趙州渡不想讓他倆說話,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便想起他的狗頭棠軍師,“好餓!我去喊糖糖起床吃早餐!” 這樣說,卻站著不動。 陸柏寧:“我去吧。” “好,那你去吧?!壁w州渡求之不得。 陸柏寧走到床邊的時候,棠鈺剛好翻了個身,半張臉壓在枕頭上,隔著被子看過去,只能看到他那頭栗色的自然卷,在透進(jìn)來的陽光籠罩下,泛著柔柔的光,惹得人想揉上一揉。 “趙州渡!?。 ?/br> 棠鈺突然睡夢中嘟囔了一聲,帶著點(diǎn)不滿,但是聲音并不大。 陸柏寧停下腳步,冷峻的薄唇平成一道直線。 “崽崽……”棠鈺又喊了一聲,音色柔軟,軟糯糯的,喊完又哼哼唧唧了兩下,便又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抬起受傷的腿就要動。 陸柏寧在一旁,俯下身及時托住了棠鈺那條亂動差點(diǎn)就要大力甩到床上碰到膝蓋的小腿。 棠鈺被制止住,不情不愿的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瞪瞪的。 陸柏寧握住他的膝蓋下方,輕輕推了他一下,棠鈺便成平躺姿勢了,陸柏寧這才松開他的腿,重新站直身體,面上不辨情緒。 棠鈺盯著床前出現(xiàn)在他夢里一夜的臉,還以為是做夢,沒有動靜,光盯著看。 今日陸柏寧沒工作,穿的不如平日那么嚴(yán)肅,領(lǐng)帶也沒扎,只簡單著襯衫長褲,少了幾分嚴(yán)謹(jǐn),多了幾分隨性,迎著光不茍言笑的立在床前,深邃黑沉眼睛好似漩渦,看一眼就溺了進(jìn)去。 怎么這么好看?。。。?/br> 越看越喜歡?。?! 他家崽崽天下第一好看!??! 棠鈺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陸柏寧見棠鈺睜開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瞧,烏黑的眸子連眨都不眨,透著一股子呆愣愣的可愛。 “怎么了?”陸柏寧出聲問。 “啊?”棠鈺這才眨了一下眼睛。 趙州渡見喊個起床半天也不出來,走了過來,“糖糖,你怎么還在賴床?這個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太懶了,趕緊起床洗漱吃飯!大叔帶了早餐過來!快點(diǎn)!” 棠鈺被趙州渡這一嗓子,整個人立刻清醒了,坐了起來,眼睛依舊追著陸柏寧,這才反應(yīng)不是做夢,“哎呀,你怎么來啦?什么時候來的?吃飯了嗎?” 一看到陸柏寧,棠鈺整個人就像被注入了能量,活力滿滿。 “剛來,吃過了?!?/br> 陸柏寧伸手扶著棠鈺一下,讓他借著力量站了起來,“可以走嗎?” 棠鈺已經(jīng)順勢抱住了陸柏寧的胳膊了,搖了搖頭,裝虛弱道:“使不上力氣,你可不可以扶我去一下洗手間呀?” “嗯?!标懓貙帥]收手,棠鈺就整個身子倚著陸柏寧,說是扶著走,差不多是陸柏寧半抱著他走過去了。 棠鈺笑的眼睛都彎了,心想受傷也沒有什么不好,能得到他家崽崽這般照顧。 “你昨天怎么去洗漱的?” “趙州渡抱我過去的。” 棠鈺睜眼睛說瞎話,昨晚趙州渡提議的是抱他去床上,當(dāng)然結(jié)果是被他拒絕了,但這不影響棠鈺拿過來渲染自己的傷重,想博得陸柏寧的同情。 陸柏寧便沒說話了,棠鈺單腿站在盥洗池前,“我刷牙很快的,你等我一下?!?/br> 生怕陸柏寧走了。 陸柏寧見他動作毛毛糙糙的,“你慢點(diǎn),我不走?!?/br> 棠鈺跟沒聽見似,掬了一捧水,胡亂擦了擦臉,笑道:“洗好啦?我都說了我很快的!” 陸柏寧沒說話,接過毛巾給棠鈺額頭那一圈被弄濕的小卷毛,棠鈺站在原地,一副乖乖巧巧的小模樣。 “好餓啊?!?/br> “去吃早餐?!?/br> 棠鈺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抱著陸柏寧的胳膊不撒手,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說,“走吧,這樣去吃早餐?!?/br> 聞程昨日已經(jīng)在病房躺了一整天了,此刻已經(jīng)換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慢慢吃著早餐,視線一直往洗手間瞥,待看到棠鈺和陸柏寧出來,這才收回視線。 趙州渡看來臉色不好,見棠鈺走過來,“糖糖,你幫我勸勸他?!?/br> 棠鈺坐到椅子上,趙州渡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棠鈺看他這個樣子,問:“怎么了?” 陸柏寧沒參與他們,自顧自坐到了沙發(fā)上,拿起茶幾上的不知道誰放的報紙看。 趙州渡看了一眼低頭吃飯的聞程,“程程要出院?!?/br> 棠鈺伸向包子的手停住了,一臉震驚,“出,出院?” ?。?! 這怎么和他夜里做的夢開端一樣? 聞程喝完碗里的豆?jié){,“嗯,謝謝你們這兩天對我的照顧,剛剛我找過醫(yī)生,醫(yī)生也說不需要一直躺在病床上,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可以回去自己擦藥,而且我還要打暑假工還錢,掙開學(xué)的學(xué)費(fèi),再不回去老板就要辭了我的。” 雖然這番話聽起來很可憐,但是聞程說出來的時候并不自哀自怨 ,反而笑著,說到最后一句話余光瞥了一眼看報紙的陸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