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拷問訓練
現(xiàn)實總是比想象來得殘酷,李擎蒼很快就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 第一次興高采烈的登上幻影2000型戰(zhàn)斗機熱乎勁還沒消退,軍團的飛行教練西蒙就開始載著他惡作劇的在空中玩起了盤旋、俯沖、躍升、戰(zhàn)斗轉(zhuǎn)彎的特技表演,讓李擎蒼頭暈目眩,等到戰(zhàn)斗機帶著巨大的轟鳴落在了地上以后。 李擎蒼跌跌撞撞,面色發(fā)白的爬出了機艙,一下舷梯,連忙運氣調(diào)節(jié)自己呼吸,來壓制胸腹間洶涌澎湃的嘔吐欲望。 瞧見李擎蒼臉色發(fā)白,搖搖欲墜的模樣,托尼教官和托馬斯教官非但沒有生氣,而是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而且兩個人還走過來在他肩膀上一人拍了一下。差點沒把李擎蒼拍的坐在地上。 西蒙教官卻苦著個臉從口袋里掏出幾張歐元遞給托尼和托馬斯教官,說道:“ok,你們贏了,這小子的身體素質(zhì)可真是不一般的強悍,沒經(jīng)過適應性訓練,能挺住沒吐,算你們厲害?!?/br> 托尼教官開心的說道:“那是自然,這小子我可是看好了的,你那兩下指定搞不定他,你說是不是,我的中國小子?!?/br> 李擎蒼聽了一陣氣苦,原來這兩個無良教官竟然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來賭他在飛機上不會嘔吐,這可是飛行速度可以超過2馬赫(音速的兩倍)的幻影2000戰(zhàn)斗機。怪不得這西蒙教官在空中玩那么多花樣,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些外國軍人,怎么都這么喜歡打賭,剃刀和導火索也是這樣,老子怎么老是成為他們的打賭目標呢,cao! 只是這個牢sao也只敢在心里發(fā)發(fā),嘴上可是無論如何不敢說出來的,得罪了這兩條瘋狗,還不知道有什么花樣等著自己。 就這樣又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天天泡在機場,李擎蒼也終于有模有樣的可以開著戰(zhàn)機出去兜風了,西蒙教官那些諸如轉(zhuǎn)彎,爬升,橫滾的拿手的絕活他也學會了兩招。 這一天李擎蒼在練習完空中橫滾的特技飛行后,剛下飛機就被托尼教官帶到辦公室,遞給他一杯水,和他漫無目的聊起了家常。 李擎蒼也不疑有他,聊了一會,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不一會兒就覺得睡意襲來。 眼皮有千斤之中,雖然苦苦支撐,但還是抵不住睡魔的侵襲,眼前的教官和所有的景象都開始出現(xiàn)重影,硬撐了一會,還是撲在辦公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托馬斯教官從門外進入,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扛了十分鐘左右,比正常人的抗藥性要超過三倍,不過這樣玩法好像有點不合規(guī)矩吧!” 托尼教官說道:“你也知道“鐵血”那邊來通知了,最近人手緊,準備帶他出任務了。拷問訓練最好是在沒有心理準備下進行,那樣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一面,心理有準備的話效果沒那么好?!?/br> 托馬斯考慮了片刻說道:“我們這邊現(xiàn)在也沒什么可以教他了,這小子是我見過的最天才的家伙,半年時間,所有的訓練成績都打破了軍團記錄,看來“鐵血”里又要多一員悍將了!不知道這小子骨頭硬不硬,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失望?!?/br> 托尼教官點頭說道:“現(xiàn)在就可以看看他是不是‘硬骨頭’了?!?/br> “嘩”的一聲,一桶冷水兜頭蓋臉的淋下,李擎蒼打了個冷顫,從昏迷中醒來,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拷在一張鐵質(zhì)的椅子上,手腕和腳踝上都被鐵箍箍住了,連脖子上都有一道鐵箍,絲毫動彈不得。 見到面前站了兩個戴著頭套的彪形大漢,正目露兇光的盯著自己。李擎蒼心里一陣迷糊,心想“難道老子又穿越了!剛剛還在教官辦公室,怎么一下子跑這地方來了,這是他媽的什么地方?” 舉目朝著周圍一看,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墻壁上掛滿了電棒,警棍,鞭子等刑訊工具,面前不遠的鐵桌子上還放著一些手術刀,小矬子,小鉗子,鋸子,鉤子之類的東西,角落里還有臺心臟起搏器,墻上散布著一些暗紅色斑點,好像是血液干枯后留下的痕跡。 李擎蒼心里不禁一驚,媽的!這是間刑房,怎么把老子弄到這來了,老子怎么會來這的?心里念頭急轉(zhuǎn)。眼里卻并不慌張,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兩人,思考著應對之策。 隔壁房間的托尼教官和托馬斯教官看著顯示屏里醒來的李擎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都點了點頭。 托尼教官說道:“沒有驚慌失措,很冷靜的觀察周圍情況,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胡言亂語,表現(xiàn)不錯,第一反應過關?!闭f著在桌上的評價表格內(nèi)打了個勾。 這邊房間里,一個戴頭套的大漢開始詢問李擎蒼:“你叫什么名字?小子?!币膊恢茄b了變音器還是天生就是這個腔調(diào),聲音就像是用電鋸聚木頭一樣沙啞而又刺耳,讓人一聽就渾身不自在。 李擎蒼心念電轉(zhuǎn),想起離開黑水城時剃刀和他提過一句要學習什么反審訊訓練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反審訊訓練?不然的話,自己在戒備森嚴的軍營里。誰能把老子弄到這里來,還有老子怎么昏過去了,一定是那杯水,cao!這變態(tài)的托尼教官,一定是他搞的鬼。 想到此處,心里也踏實不少,如果是訓練,那就要不了自己的命,怕他干什么。于是也不搭理面前那蒙面大漢的問話,把眼睛往下一垂,一副不理睬的模樣。 那蒙面大漢見李擎蒼不理不睬,提高了音量問道:“再問一遍,你的名字?”聲音更加刺耳。 李擎蒼仍然無動于衷,既然心里有底,他自然不會慌張,估計兩個變態(tài)教官正躲在隔壁房間看著自己呢!別讓他們看了笑話,但手足全被拷牢了,也不必去逞英雄,免得多吃苦頭,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兩個蒙面大漢見李擎蒼不回答問題。也就不多費話,開始刑訊逼供了,其中一個家伙拿起把止血鉗,隨手就夾在李擎蒼的腋窩下的極泉xue上。 腋窩本來就是人體神經(jīng)元分布最密集的地方,稍微用手輕輕一撓都會讓人笑個不停,敏感的不得了,何況還是腋窩里最敏感的“極泉xue”受襲。 一股火燒火燎的刺痛感立刻從腋下散步到全身,cao!這家伙是個刑訊的老手,專挑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李擎蒼咬緊牙關,忍受著腋窩下傳來的的劇痛,腦門上的青筋直跳,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蒙面大漢一聲不吭。 那蒙面大漢見李擎蒼連叫都沒叫一聲,也有些詫異!過了幾秒以后,見李擎蒼還是不吭氣,又拿起把止血鉗夾在李擎蒼另一邊腋窩下。 媽的!疼痛效果疊加。李擎蒼劇烈掙扎起來,像條蛇一樣渾身亂扭,想把這兩把鉗子甩掉,可是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固定了,也掙扎不了多大的幅度。止血鉗上有卡子,牢牢的鉗在他的腋窩里,怎么扭動也沒松動分毫。 過了十來秒鐘,那蒙面人才取下止血鉗。李擎蒼這才松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腋窩底下火燒火燎的難受的不得了。 另一個蒙面大漢開始在邊上擺弄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刑訊工具,叮叮當當?shù)慕饘僮矒袈暡粫r響起,在這陰森森的房間里讓李擎蒼心里一陣發(fā)毛,奶奶的這兩個孫子可他媽的會玩心理戰(zhàn)! 隔壁的托馬斯教官點頭說道:“對疼痛的承受力不錯,叫都沒叫一下,是塊硬骨頭!” 托尼教官點點頭,又在表格上打了個勾。 刑房內(nèi),剛才那個用止血鉗夾他的蒙面大漢走到椅子后面摁住李擎蒼的腦袋,讓他無法掙扎扭動。 另外一個蒙面大漢取來一條厚厚的毛巾,敷在李擎蒼臉上,開始在上面澆水。 李擎蒼的呼吸頓時受阻,手腳開始大力掙扎,但心里卻笑開了花,心想“小爺我還就不怕你們玩這個,待會老子龜息功一使,你們準保亂了陣腳,只要松了這些鐵箍。就有你兩的好看了!” 一個蒙面大漢拎著鐵捅徐徐的往李擎蒼的臉上澆水,另一個在李擎蒼耳邊淳淳勸誘:“說吧!說吧!一個名字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說出來就沒事了,為什么要吃這么多苦頭呢?” 李擎蒼也不答話,只是手腳用力扭動,力道之大掙得屁股下的座椅都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怪響,好像要散架似的。 兩個蒙面大漢一看也有些吃驚,心想這小子好大的力氣,連忙一邊加緊澆水速度,一邊看墻上的掛鐘。 過了三分鐘,李擎蒼竟然還在掙扎扭動,像條上了岸的鯰魚般,精力旺盛的很。 這兩人不禁有些詫異起來!這時間已經(jīng)是一般人的極限了,普通人早就暈過去了,不過看這家伙的鬧騰勁還可以挺上一陣子。 于是繼續(xù)澆水,四分半鐘以后李擎蒼掙扎的力量開始逐漸減弱,慢慢不在掙扎,到最后居然停止了動彈。 那兩個人急忙取下濕毛巾,一探李擎蒼的呼吸,竟然停止了,接著再摸摸他的頸動脈,也沒有了跳動。 兩個蒙面大漢不禁慌了手腳,心中大呼不妙,沒想到想試試這小子的極限,竟然把他憋死了,還好邊上有心臟起搏器,應該救得回來。 這中國小子嘴也太硬,進來起屁都不放一個,玩到死都沒吱過一聲。 兩個蒙面大漢手忙腳亂的按下椅子背后的按鈕,扣住李擎蒼脖子手腳的鐵箍“啪”一聲打開。正準備把李擎蒼扶上桌子給他電擊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