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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安走過去時看見顧征銘手里提了個袋子,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他正巧走到顧征銘面前,顧征銘彎腰貼著時安的臉頰輕聲在他耳邊道:“是安安會喜歡的東西?!?/br> 時安:“……” 他的臉更紅。 他喜不喜歡不一定,一定是顧征銘喜歡的東西。 兩個人回到房間時安低著頭小聲道:“我先去洗澡。” 顧征銘拉住他,叼住時安白嫩的耳垂輕輕的磨了磨,“不用,安安是香的。” 顧征銘又親了親時安的臉頰,“老公等不及了,不洗了,好嗎?” 他的要求時安很少會拒絕,通紅著臉慢慢點了點頭。 顧征銘笑了笑,聲音因為情欲沾上了些許低啞,聽得時安耳根子發(fā)麻。 他從袋子里拿出了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和一對非??蓯鄣陌咨F耳,那個尾巴的頂端是一個透明的…… 時安:“?。?!” 他羞的幾乎要原地爆炸,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反對,“這、這和老板的不一樣?!?/br> 顧征銘安撫的摸了摸時安柔軟的頭發(fā),低沉道:“用處也不一樣。” 時安:“……QAQ” 顧征銘拉著時安坐在床上,親了親他的鼻尖。 時安緊張的抿緊了嫩紅的唇瓣,濕潤的大眼睛看著他。 顧征銘下腹繃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低啞道:“安安乖,我去洗一下你的小尾巴,等我,嗯?” 時安羞的說不出話,半晌才小幅度的點點頭。 顧征銘忍得額頭冒汗,每次逗弄時安都是痛并快樂著。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浴室,動作迅速的清洗了一下小尾巴上某個不可描述的東西。 等回來的時候就看的時安背對著他,下身只穿著一條小內(nèi)褲,正兩手抓著衣服下擺往上拽,動作下露出一截細白的柔韌的腰身。 顧征銘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時安聽見了身后的動靜動作慌亂起來。 上衣扯下來弄亂了柔軟的頭發(fā),頭發(fā)亂糟糟的悄悄看了顧征銘一眼。 像是做了壞事怕挨罵的孩子,可憐又可愛。 顧征銘走過去的腳步都有些不自然,他幫時安脫掉最后一件衣服,親吻著時安突出的肩胛骨,誘哄道:“安安自己把尾巴戴上好不好?” 時安深吸一口氣,指尖顫抖著接過顧征銘手里的尾巴…… 顧征銘眼眸幽深的看著時安的動作。 …… 時安的聲音帶著哭腔,“……顧征銘……進不去的……” 他凌亂的發(fā)絲間夾著一對雪白的狐貍耳,因為某些激烈動作,耳朵已經(jīng)歪的不成樣子,勉強的扣在頭上。 顧征銘:“沒關(guān)系的,安安放松?!?/br> 時安:“嗚……” 顧征銘溫柔道:“乖安安,不哭了?!?/br> …… 第二天時安起晚了,幸好是周末,起晚了也沒關(guān)系。 幾個保姆臉上都沒有什么異樣的表情,時安卻是全身不自在。 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什么起晚。 時安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顧征銘起的比他早,他吃飯的時候顧征銘坐在一旁陪著他,時不時的給他夾點菜。 時安吃完后,顧征銘又給他按摩腿上的肌rou。 時安現(xiàn)在小肚子越來越大了,身體負(fù)荷很大,有時候夜里腿還會抽筋。 醫(yī)生說是因為缺鈣,可時安一直在補鈣。 顧征銘給他按一按時安還能好一點。 周坤端著一杯水放在時安面前,時安小聲道:“謝謝?!?/br> 周坤動作一頓,用譴責(zé)的目光看向顧征銘。 時安的嗓子都啞了,昨晚不知道哭了多久。 顧征銘臉不紅心不跳,非常坦然道:“意外。” 時安太可愛了,他一時沒控制住。 時安沒聽懂他們在說什么,非常茫然的來回看著兩人。 今天顧征銘沒什么事,呆在家里陪時安一起做小襪子,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其他人都自覺的避開,兩人先生之間的氛圍實在是太甜蜜了,他們這些人看著都覺得臉紅。 兩個人一邊做一邊低聲說著話,時安的臉上一直帶著淺淡的笑容。 顧征銘中間接了個電話出去。 對著別人他的耐性和溫柔一瞬間消失,“什么事?” 王秘書低聲道:“時先生的室友李達在獄中和其他人發(fā)生沖突意外身亡了?!?/br> 顧征銘的眉頭瞬間皺起,最近這段時間太幸福了,他都忘了時安那幾個室友了。 李達那個人沖動易怒,因為嫉妒什么事都能干出來,他不值得同情。 但是這卻不是什么好事。 時安知道了難免要懷疑是他們一家做得,等等,顧征銘問道:“和我父母有關(guān)系嗎?” 王秘書非??隙ǖ溃骸袄舷壬头蛉藳]有插手?!?/br> 顧征銘這就放心了,囑咐道:“把消息壓下去,別讓時安知道。” 王秘書:“是?!?/br> 顧征銘掛了電話,站在原地沉思許久,他記得時安那幾個室友打過時安對吧? 最近這一段時間這幾個人好像都繞著他們走,顧征銘又被時安迷得不知東南西北。 反而把這幾個人給忘了。 他太久不回來,時安探出頭來疑惑道:“顧征銘?” 顧征銘臉上的陰沉收了回去,笑道:“安安不應(yīng)該叫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