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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身后一片sao亂,有人大喊著快快快,回身就看到雪鷹的戰(zhàn)士全副武裝拿著槍背著背包快速上車’隨后就箭一樣的飛馳過來。 “嫂子你回雪鷹看家,我們支援任大隊!” 車子嗖一聲開出去,三隊代理隊長的話還在空氣里,車已經(jīng)轉(zhuǎn)彎飛馳去了停機坪! 陸西舟的眉頭皺緊了,帶出兩支隊伍走得,怎么還要第三只隊伍去支援,這是第一次要支援吧。出什么事了嗎? 后勤部長從遠處快步走過來,看到陸西舟了。 “正想去找你呢。今天你是不是要回去啊,雪鷹大隊全部出動了,估計沒人送你了,我把你送回去吧,現(xiàn)在走嗎?是不是有點早?” “出事了嗎?” “有兄弟受傷了,敵人流竄了,受傷的兄弟接回來,其他人頂上去?!?/br> “是他嗎?” “不,不是他,他還在帶隊追擊?!?/br> 陸西舟懸在嗓子眼的心臟稍微落回去一些。 “你走嗎?我把你送回去?!?/br> 陸西舟看看后邊的雪鷹,看看大門口,有點猶豫。 “他要回來了肯定給你打電話的。那么多隊員呢,不會有事的。” “好?!?/br> 遲疑了一下,這才答應(yīng)。 后勤部長把陸西舟送回機場,陸西舟做著起飛前的準備,新的一周的排班表今天就出來了,他看著上面的排班記錄,拿起電話給幾個同事打過去。 他是副隊長了,稍微有點權(quán)利了,他要換幾個班,只需要和同事分工好,和中隊長說一聲就可以。 想連續(xù)飛幾天的藏區(qū),別人都不是很愛飛,路線長時間長,他一說家里有點事,同事們痛快的和他換了班。中隊長那邊也沒有意見。 他要一直飛到周三,三天他都能到藏區(qū),任長空出任務(wù)回來,他還能做短暫的停留,和任長空見面的。 受傷的戰(zhàn)士留在原地等待救援,其他人跟他上了車。 小直升飛機沒有大直升飛機那么快,但是在天上飛呀,車子再怎么追還是有局限性。 丹增就他媽是一個沒心肝的牲口,一個惡魔。他們起飛的時候利用那倆小崽子做堵槍眼的工具,克制著機槍手不敢真的開槍,這倆小崽子就算入伙那也算是誤入歧途吧,罪不至死,不能開槍射殺啊。 等他們飛了起來,這倆小崽子就被推下來了,從幾十米的高空扔下來,減輕負重。 臥權(quán)他們一群的媽了! 誰不在心里這么大吼,這群瘋子!喪心病狂簡直就不是人! 任長空快速的和崔司令匯報工作,如果不行,如果小飛機追不上,駐地會聯(lián)系戰(zhàn)斗機,或者出動地面的導(dǎo)彈,直接把他炸下來! 但要確定位置,駐地也需要時間調(diào)配,只有準確位置,才能發(fā)射導(dǎo)彈。戰(zhàn)斗機也要做準備任長空盯著前方上空的小飛機,車子高速行駛劇烈顛簸,東搖西晃的一直追擊。 狙擊手試了幾次,都無法瞄準,雖然狙擊槍是最好的,但無法瞄準,距離也遠。任長空爬出車天窗,接過一個火箭筒。 火箭筒的十字架開始瞄準了,大概小飛機上的敵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任長空的動作,機關(guān)槍槍口朝下對著任長空就掃射,槍口的火舌噴發(fā)。打的任長空瞄準都不好瞄。 雪鷹的機槍手狙擊手也加入還擊,對著他們攻擊。 只覺得槍聲稍微稀疏,任長空杠起火箭筒,就發(fā)射了一枚火箭炮。 但他沒有精確的對準,小直升飛機忽上忽下的飛行不算,在發(fā)射火箭炮的時候,車子碾過一塊石頭,一顛簸,火箭筒稍微走高,帶著火焰的火箭炮彈打著轉(zhuǎn)飛出去,擦過了小飛機的螺旋槳,雖然沒有一下把小飛機炸上天,但小飛機也開始快速打轉(zhuǎn),下降,落入群山。 “追!” 任長空一聲令下,司機把油門踩到底。 這里地勢本來就很險峻,群峰疊峰,雨陡村就在群山內(nèi),他們追著小飛機也不知道開出去多遠,小飛機墜落的地方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巍峨大山,月色下那些山峰都覆蓋了積雪。 前路不能再開了,就看到漆黑的一道山坳里,騰出火光。應(yīng)該是小飛機炸了。 確定了目標,全速前進。 他們晚了很多,小飛機飛的快,小飛機越過山頭的時候,他們還在攀爬雨陡村的棧道,小飛機飛過去的時候他們就在屁股后頭追,小飛機爆炸了,他們還隔了一道山梁呢。 不管風(fēng)多大,所有人一刻都不停留的追。 等到了爆炸地點,地上一片凌亂的腳印,順著腳印開始搜找,繼續(xù)追擊。天上開始飄下大垂不是內(nèi)陸那種飄灑的雪花,是一塊一塊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沒有人喊苦喊累,更沒有人說休息一下,他們都知道,如果大雪覆蓋,把腳印都蓋住了,在追查都找不到行蹤了。 這連綿在一起的放眼過去看不到頭的大山,高高低低,面積大地方廣,找?guī)讉€人就像大海撈針,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藏在哪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老窩,幕后主使也終于浮出水面,不能就這么算了,天氣在惡劣也不管,必須盡快抓到才行。 他們不單單是和分裂恐怖分子斗爭,還在和老天爺斗爭,真希望在雪花覆蓋行蹤之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也希望雪很快的就能停了,這樣他們走過的地方腳印就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