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⑧.Com 鄭嘉琪的改變
看他要走鄭嘉琪趕緊起身攔住他,抬起頭,睜著一雙含著秋水的大眼睛看著他,猶豫了幾秒,試探的問:“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她已經(jīng)猜到男人要去做什么。 孟燦微微抬眉,態(tài)度有些冷,“你確定?”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她肯定的點點頭。 他們確實沒有去公司,而是張削開著車帶著二人去了附近山上的一個破倉庫里。 在那里,鄭嘉琪的舅舅鄭曉輝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旁,臉上早已經(jīng)是青一塊紫一塊,看的鄭嘉琪觸目驚心,嚇得往孟燦身后躲。 他什么時候把舅舅給綁來的? 鄭曉輝看到眼前的少女,居然還有力氣破口大罵,“鄭嘉琪你這個小野種,我是你親舅舅,你就這么對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媽是妓女的事說出去?” 孟燦一腳踹在鄭曉輝的肋骨上,“他媽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隨即聽到地上的男人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啊————”他很怕疼。 孟燦蹲下身抓過鄭曉輝的衣領(lǐng),冷語道:“你這種人渣不配做她的舅舅!” 想不到他也會有罵別人人渣的資格! 看著眼前人面露殺機的神色,鄭曉輝開始怕了,“你、你是誰?” 以他這種貨色,孟燦覺得和他多說一個字都是在浪費自己時間,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撇給他,站起身和一旁的鄭嘉琪說:“你去車上等我?!彼幌胱屗吹阶约簹⑷说臉幼?,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到。 來之前,鄭嘉琪還想要為舅舅求情,聽到舅舅還在大言不慚的用這事要挾她,瞬間她所有的心軟都被摧毀。 她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倔強的搖搖頭,眼睛死盯著地上肥碩油膩的男人,左手?jǐn)嗔巳种?,記得小時候他來拿mama的賠償款時還只斷了一根手指,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是這個男人喪心病狂的讓自己mama去做了最讓人唾棄的職業(yè),不顧自己親生meimei的快要臨盆安危,去做最惡心變態(tài)的事,在自己meimei死后,更絲毫不顧及血緣親情,把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外甥女也要拿去賣,這不是一個人能干出來的事。 他到底有沒有拿她們當(dāng)過親人? 她的人生為什么會有這種人參與? 或許那男人說的很對,保住秘密的最好方法就是讓知道秘密的人不能開口講話,她不能讓這個消息流露出去,那樣她會死。 趁著現(xiàn)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就應(yīng)該徹底斷了這些消息的隱患。 她的心正在逐漸變冷,變硬。 看著被她稱之為舅舅的男人,眼睛里盡是無限的貪婪與恐慌,讓她頓時覺得無比惡心,心口的冷在無限蔓延,最后她垂下眼眸,冰冷的吐出幾個字:“殺了他吧!” 說完這幾個字,她的心激靈一下,一股陌生的恐懼從心底向外蔓延……她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她居然想要親眼看到舅舅被了解的那一刻,或許是為了自己,亦或許是了母親,她們兩個都是被這個男人要挾的人,也都是他的親人,以前她沒有能力去擺脫這些,現(xiàn)在她有實力了,更想要品嘗一下報復(fù)的快感! 男人說了,做人越久,就越喜歡做壞人! 原來這是真的,看著曾經(jīng)無底線欺辱自己和母親的舅舅,被人折磨成這樣子,心中那種報復(fù)人的快感從心底里滋生,滿足著靈魂深處不知名的快感。 從來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變得這般狠辣! 她內(nèi)心的潘多拉魔盒正在被逐漸打開…… 對于她的狠絕與冰冷,孟燦倒是有些意外。 他從懷里掏出一只黑色的手槍,抵在鄭曉輝的眉心,手指微動就要扣動扳機,嚇得鄭曉輝哇哇大叫,緊閉著眼睛,當(dāng)場就尿了出來,真是一個慫的不能再慫的廢物。 鄭曉輝立刻求饒,“啊——啊——別殺我,別殺我,如果我死了,這些消息會立刻傳出去!”他為自己施行緩兵之計。 “呵,是嗎?”孟燦冷哼,這種話他可聽過不少,不過他想收誰的命,絕對比閻王還信守諾言,現(xiàn)在他并沒有急著開槍,而是給他開出一個條件,“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答的好,我就放了你,如果你回答的不好,我的槍是聽不懂要挾的!” 鄭曉輝早已被嚇得丟了魂,知道自己還可以活命,連連點頭答應(yīng)。 “你知不知道有關(guān)于她爸爸消息?”孟燦指了指鄭嘉琪。 即使到了現(xiàn)在,他還在想著幫她找爸爸的事。 對于這件事,鄭曉輝也不知情,算時間,他meimei和那個野男人好時,自己正在外面躲債跑路,回來找到她的時候,都快已經(jīng)生了,再說他對這事也不在意,只在乎meimei能給他拿錢。 不過眼前他不敢實話實說,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zhuǎn),想要找什么借口,企圖再拖延一點時間,希望有人來救他。 孟燦一眼就識破了他的意圖,用槍托一下砸在他的太陽xue上,鮮血立刻嘩嘩流出。 “撒謊的結(jié)果會比死亡更難受!”陰冷的話音剛落,孟燦隨手撿起一塊廢舊鐵皮在他的肋骨上使勁刮蹭。 人肋骨上的皮rou很薄弱,用鐵皮刮那里和直接在骨頭上刮沒什么區(qū)別,很快肥膩的白rou上出現(xiàn)醒目的血痧,然后最外面的一層皮被刮掉,緊接著一些rou組織和脂肪被刮下來,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很快就染紅了鄭曉輝的衣衫。 一次一次猶如刮骨般的痛苦,受過特殊訓(xùn)練的人都承受不了多久,更別提貪生怕死的鄭曉輝,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響徹整個倉庫。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編織謊言,只有痛苦的求饒,“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她爸爸的消息——” 對于被虐人的慘叫,在孟燦聽來更像是一首動人的音樂,心中瘋狂變態(tài)的欲望正在被滿足,看著被虐人早已疼痛到扭曲的五官,他無比享受這個過程,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經(jīng)在U.A.軍團做“審判者”的時光,像一個來自地獄惡魔一樣,以折磨人為樂趣,見血瘋狂…… 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幾乎就要刮蹭到骨頭,除了鄭曉輝的慘叫,又聽到幾聲不舒適的干嘔聲,這才把他從即將瘋狂中拉回到現(xiàn)實。 轉(zhuǎn)過身去看鄭嘉琪,就看到她在一旁弓著腰干嘔,他扔下手中的廢舊鐵皮,用鄭曉輝的破襯衫擦掉手上的污血,走過去輕拍她的背,“走我們先出去?!痹缰啦粦?yīng)該帶她來的。 或許他都不應(yīng)該和她提這事,就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后直接做掉鄭曉輝,之所以會這么做,是自己不想什么事都瞞著她,退一萬步講,是怕她萬一以后知道了自己的舅舅是被自己男人殺死,會怪自己。 他總覺得已經(jīng)把自己最不堪,最見不得人的一面都告訴過她,她應(yīng)該是能承受的,自己的女人應(yīng)該和他面對一切,這些事對于她更不用有所顧忌,是他的問題,她還是個孩子,她和他始終都還不是一類人!見不得這種血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