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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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上皇和太后似乎有什么疑惑沒有說出來?!?/br> “喲,兔子耳朵這么靈?連人家沒說的話都聽出來了?”越然想緩解氣氛,故意調(diào)侃到。 御逸抬頭看著越然,滿臉無奈,這使越然也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只好咳嗽一聲,掩飾一下,然后說,“御逸你別擔(dān)心,一會兒朕就去和父皇母后說清楚?!?/br> “他們會不會……”御逸低下頭,小聲說著。 “會不會什么?”越然輕聲問。 “他們會不會趕我走?” 越然的心像是一下被揪住一樣,痛楚和酸澀的感覺一涌而上。 “哈哈哈……說什么呢。朕是皇帝,朕不讓你走,誰能趕你走?哈哈哈……”越然緊緊抱著御逸,這樣說著。 然而說這話的時候,越然心里卻是清楚的,事情到底能怎樣發(fā)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擔(dān)心這件事,沒想到父皇和母后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御逸,沒想到他們竟然似乎有所察覺,更沒想到,一向淡然處世的御逸,竟然會擔(dān)心自己被趕走。 是因為他留戀朕么?所以才擔(dān)心被趕走,所以才會憂慮? 越然俯在御逸耳邊,柔聲問,“御逸,朕陪著你好不好?不管到哪里,朕都陪著你,好不好?” 御逸輕輕靠著越然,手搭在他寬厚的后背上,沉默了許久。 御逸不知道自己此刻為何如此害怕,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害怕被趕走么?害怕離開這宮殿?不是。御逸閉上眼睛,感受著環(huán)繞著自己的溫暖,感受著抱緊自己的雙臂,感受著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那強健的心跳聲。害怕,是害怕他不再這樣對待自己了吧…… “陛下……”御逸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陛下真的會陪著我么?” “說好的相伴一生一世,朕當(dāng)然會一生一世都陪著你?!?/br> “那……陛下可不許反悔……” 越然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拉起御逸,捧著他的頭說,“這話以前都是朕說的,你也學(xué)會了?” 御逸臉上泛著紅潤,不自在的撥開越然的手,轉(zhuǎn)身低聲說,“學(xué)會了又怎么樣。” 我是蹦蹦跳跳分割線 第五十四章 越然留下來和御逸一起吃了午飯,下午去御書房獨自思考了許久,然后才擺駕去了上皇和太后暫住的虔享殿。 虔享殿內(nèi),越彌和單影奉正圍坐在暖榻上聊天。越然沒用人通報,直接走了進去。 越彌見到兒子來了,似乎挺高興,他坐直了身子沖著越然招手道,“然兒快來,坐為父身邊來。” 越然白了他一眼,靠著單影奉坐了下來。 “母后近來身體可還好?”越然拉著母親的手輕聲問。 單影奉笑著拍拍越然的頭,“你父皇和我身體都好。你在宮中一切可好???” 越然點點頭,“兒臣有幾位皇兄皇弟相助,一切都好。” “然兒啊?!眴斡胺钭屑?xì)看著自己的兒子,說,“母后看你精神似乎比以前都要好很多,人也有朝氣了。告訴母后,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越然微微笑著說,“母后說對了。確實是有好事發(fā)生在兒臣身上了。而且是天大的好事?!?/br> “天大的好事?”坐在他們對面的越彌使勁兒往這邊湊了湊,插話道。 單影奉也有些好奇,眼前這個兒子從小到大也沒因為什么事情高興過,這次是什么事兒能讓他稱之為天大的好事呢。 越然略微頓了一下,才說,“兒臣找到了能與兒臣相伴一生的人,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兒么?!?/br> 越彌和單影奉對視了一眼,神情中都有些驚訝。 “然兒所講之人是誰?”單影奉問。 越然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就是方才父皇和母后在兒臣寢殿內(nèi)見到的那個人,御逸。” 一邊說出這句話,越然一邊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只見他們彼此看了幾眼,都皺起了眉頭。 “然兒。”還是單影奉先開的口,“剛才,你父皇和我在你寢宮見到的,似乎是個男人?!?/br> 越然點頭道,“他確實是男人,但他是與眾不同的男人。兒臣喜歡他,不在乎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越彌皺著眉頭又往這邊湊了湊,低聲說,“然兒啊,你后宮不是已經(jīng)有了皇后和兩個妃子么?為何還要找一個男人和你相伴一生?” “他不是兒臣找來的,是上天賜給兒臣的。”越然說到此處,不免有些得意,“兒臣對他一見鐘情,如今他也對兒臣動了真情,我們是兩情相悅?!?/br> 越彌嘿嘿笑了一下,不屑的說,“你也知道一見鐘情?兩情相悅?” 越然立時瞪著他吼道,“我怎么就不知道!” 單影奉也瞪了越彌一眼,申斥道,“他不懂,你懂?” 越彌一昂頭,說,“我自然懂,不懂還能娶到你么?” “呸!”單影奉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又對越然說,“然兒為何說他是上天賜給你的?” 越然拉著母后的手,望著她低聲問,“母后先說,你會不會反對我們二人在一起?” 單影奉又拍了拍越然的頭,笑著說,“就算我反對了,你能聽我的么?你們父子都是一個樣子,認(rèn)準(zhǔn)了什么就不會回頭,這點母后知道的很清楚?!?/br> 越然松了一口氣,但仍心存憂慮,又說,“母后先別急著應(yīng)我,御逸……身世有些不同,不知母后聽了之后會不會……有其他想法?!?/br> “身世不同?”越彌不甘于被丟在話題之外,又插嘴道,“然兒別怕,當(dāng)年父皇迎娶你母后時也曾憂慮過你母后的身世會不會遭到你皇爺爺他們反對,可你皇爺爺他們見了你母后之后都被她的風(fēng)采折服了。你母后當(dāng)年,那可說的上是一代俠女……” “你閉嘴!”單影奉皺著眉頭推了越彌一把,不滿的說,“誰讓你講當(dāng)年的事情了?你能不能聽然兒把話說完?” 越彌自知理虧,便閉嘴不說了。 越然嘆了口氣,接著說,“父皇母后看到御逸之后,是不是覺得他身上帶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單影奉和越彌都點點頭。 越然接著說,“不瞞父皇和母后,御逸,他不是凡人?!?/br> 這下單影奉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就連越彌的樣子都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 “不是凡人?然兒此話怎講?”單影奉沉著臉問。 越然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御逸他親口告訴兒臣的,他是天地精華幻化出的兔神。我也親眼見到過他變化?!?/br> 單影奉和越彌互相看了一眼,都嘆了口氣。 “然兒,讓母后先告訴你一件事?!眴斡胺钫f,“想必你也納悶,為何你父皇和我隱居多年,又突然間回到這皇城中來?!?/br> 越然點頭同意。 單影奉接著說,“其實,我和你父皇雖是隱居,這赤焉國發(fā)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們卻也都一清二楚。這幾年,皇城之中屢次發(fā)生的滅門慘案,你父皇一直很掛心,最近一段日子,類似的案件又頻頻發(fā)生,前幾天我們又聽說護國法師南流和尚在皇城內(nèi)圓寂了,我和你父皇都很擔(dān)心兩件事情是否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還有一件事情讓我們非常疑惑,那就是,我們收到了一封書信,書信上說,皇宮之內(nèi)有了妖物,然兒你身處險境?!?/br> 說到這里,單影奉拉緊越然的手,“你父皇和我都很擔(dān)心的安全,所以才決定回來看看?!?/br> 越然聽母后說著,心中自有些盤算,他皺著眉頭思索著,沒有留意到越彌和單影奉都在仔細(xì)觀察著他。 “然兒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越彌說。 越然點點頭,對越彌說,“父皇有所不知,這段時間皇宮之中,皇城之中確實都出了不少的事,個中緣由都很復(fù)雜,然兒也不能完全理清頭緒,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從御逸開始說吧?!痹綇洶欀碱^說,“方才在你寢宮內(nèi)我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他就是那信中所說的妖物,奉兒也和我想法相同。我們本來以為你不知他的身份,剛才還合計著怎么辦呢?!?/br> 越然搖著頭說,“御逸是兔神,并非什么妖物?!?/br> 三個人圍坐著,越然便將如何在狩獵的時候射傷了御逸帶他回皇宮養(yǎng)傷,御逸如何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又講了當(dāng)年國內(nèi)鼠患的緣由以及除去鼠患的經(jīng)過。講到此處,越彌和單影奉顯然都十分吃驚。沒想到當(dāng)年的事情竟然還有如此隱情。最后關(guān)于南流的死,越然沒有全部說出來,只說是南流年老體弱,見了御逸之后受了驚嚇?biāo)隆6以饺灰矝]提御逸所說的“一劫”之事,關(guān)于御逸與鼠族的恩怨,也只是提及了必要的部分。 事情講完,越然終于長出了口氣,再看越彌和單影奉,兩人似乎都還有些疑惑。 “照你這么說,御逸不是妖物?那么是寫信之人不知其中原委了?”越彌問。 越然皺著眉頭說,“那信中說的倒也未必不實。但不知這寫信之人是誰?” 單影奉嘆了口氣說,“這新是人用箭射到門上的,至于寫信之人,我和你父皇也找了一陣,卻沒有頭緒?!?/br> 越然心里一動,暗想,能瞞過自己的母后而把箭射到他們門上的,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如今還不知道這人不知是敵是友。 “然兒為何說信中所言未必不實?”越彌問。 越然又對他們說了越永前幾天來說的那些由凱焰將軍報上來的事情。 越彌嘆了口氣,說,“沒想到,我赤焉國,竟成了妖物橫行的地方。” 越然有些煩躁,高聲說,“父皇盡管放心,有兒臣在,就不會讓那些妖物在我赤焉國中為所欲為的?!?/br> 越彌和單影奉都沒再多問什么,越然又坐了一會兒,便辭別了他們,匆匆回了祥軒殿。 皇家兔子.特別篇(兔子、狼、虎) (這是發(fā)生在御逸還沒有遇到越然之前的事情,三個獸神聚在一起喝酒……) 冰原。狼族居住的地方。 御逸推開門,一陣?yán)滹L(fēng)吹進來,御逸裹緊身子,打了個寒戰(zhàn)。 “哈哈哈……小逸啊,你看你,一陣?yán)滹L(fēng)就受不住了,還是回來吧?!蔽輧?nèi)一個爽朗的聲音傳出。 “是啊小逸,趕快回來,不然感冒了!”另一個聲音中也透著雄壯的氣息。 御逸皺著眉頭看看外面的風(fēng)雪,長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關(guān)上門,回到屋中。 “雪狼兄,你們在這冰原是怎么生活的啊……這么冷……”御逸一邊嘟囔一邊坐回桌邊。 桌邊坐著的頭發(fā)雪白的壯實男人給御逸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說,“我們狼族常年都在這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是兔子,當(dāng)然受不來這寒冷?!比缓笏忠恢笇ψ谟萆磉叺牧硪粋€濃眉虎眼的男人說,“你看霖卓兄,不僅不嫌冷,還把身上的毛給剔下去才來的?!?/br> 御逸看了一眼旁邊坐的男人,不禁掩面而笑。 那男人頭上原本就有些顏色不勻的頭發(fā)如今又缺了幾塊,光禿禿的甚是現(xiàn)眼。 “雪狼你是不是活膩歪了?老子受了別人的氣也就罷了,怎么到你這兒了還得受你的氣呢!”霖卓瞪了一眼雪狼,端起眼前的一大碗酒,一口氣喝光,然后抹抹嘴說,“小逸也是,撿什么笑兒啊?我就是看不上他雪狼對外面吹牛,什么自己住的地方終年積雪啊,好厲害嗎?老子住的地方不也都是雪嗎?所以我才剃了毛兒……” 他一邊說,還一邊捋了一把不太長的頭發(fā),甩了一下頭。 御逸實在忍不住,終于大笑起來,“哈哈哈……霖卓兄,你是遇人不淑還是心甘情愿的???” 雪狼也大笑著說,“我看他多半是打架打輸了,不然能逃到我這兒來么……哈哈哈……” “胡說什么呢!”霖卓虎目圓瞪,抄起酒壇子給自己的碗里倒?jié)M酒,接著說,“你們兩個是不懂,我堂堂虎神,怕什么啊?我是讓著那人類。不就是個人么?就再怎么能耐,我一巴掌下去,不也成rou餡兒了?我就是心地善良。兔子,你說,我善良不善良?有沒有你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