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巫凌兒總算是被巫鶴夸張的話給逗笑了,她對著巫鶴做了個鬼臉:“這個主意也不錯,要不我們現(xiàn)在殺回去把杜弗神父暴扁一頓?!” “只要你愿意,我隨時奉陪!”巫鶴看到巫凌兒笑了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對嘛,這才像是我認識的巫凌兒!我說你原來那個不管我的身份把我一腳踹飛的氣勢跑哪去了?最近你變得有些畏手畏腳了喔!” 被巫鶴這么一說,巫凌兒嘆了一口氣:“阿鶴,我是真的有些怕了!之前遇上什么事都是我自己解決,但是東京那一回,差點害死了贏哥,我真的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那時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我在網(wǎng)絡(luò)上很活躍,但私底下,我是一個很宅的人,這五六年里,一直都是贏哥陪著我,不管是我通宵趕稿還是生日時發(fā)高燒,不管是我高興還是我傷心,都是他陪著我。對我來說,他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墒菂s因為我而差點死掉了。甚至說,他自己都以為他會死掉,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可是那種失去的痛苦……我真的是怕了!” 看到巫凌兒這般模樣,巫鶴嘆了一口氣,從她的對面坐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伸手摟住了她:“所以,你才寧可自己受傷也要推開吉仔?” 巫凌兒點了點頭:“要保護吉仔是真的,可是私底下,是因為我不敢再嘗到那種失去的痛苦吧?就算吉仔總是嫌我丑,嫌我笨,就算我和他相處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我是真的把他當成家人一樣看,我不想失去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巫鶴輕輕的敲了一下巫凌兒的頭:“笨蛋!就連我這個外人都可以看得出吉仔有多關(guān)心你,你還真以為他討厭你?。?!他那種別扭的性格,就算是對咖啡也沒見得有多客氣過,這世上,大概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比不過他吧?不過說實話,我也聽說了一些你們的事了,總感覺現(xiàn)在的吉仔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好像咖啡來后,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許多,不再那么注意他的外貌了!” “是吧?我就說,吉仔跟咖啡之前肯定有jian情!只是他們兩個一直不承認而已!嘿嘿!!耽美大神果然是無處不在啊??!看來,米歇爾真的要失望了??!”似乎一說到這些,巫凌兒的情緒就會變得很高漲,面對這樣的巫凌兒,讓巫鶴是又好笑,又無奈。 過了一會兒,巫凌兒點的餐點終于送了上來,巫鶴也坐回了巫凌兒的對面:“好了,別多想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解決了就是了!有什么好愁的!” “嗯,吃飯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巫凌兒開心的對自己的餐點發(fā)動了攻擊,只是在嘴巴里塞滿了東西后,巫凌兒也沒閑著:“阿鶴,樹沒聯(lián)系過你嗎?” 巫鶴點了點頭:“嗯,最近兩個星期都沒有聯(lián)系我,我有點擔心!” “沒關(guān)系的啦,樹那么強,肯定不會有事的!他好歹也是我未來的近侍隊長??!不會這么容易掛掉的?。 笨吹轿Q有些擔心的表情,巫凌兒趕緊的安慰著他。 可是巫鶴卻是搖了搖頭:“對于樹的安全我倒不是很擔心,他應(yīng)該是有自保的能力的!只是……我擔心,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要知道……我老爸以前從來不讓樹離開我的身邊的!就算現(xiàn)在不在巫族,但是就這樣放任我一個人呆在外面而不派任何人保護,不是顯得太奇怪了嗎?”事實上,原來巫鶴身邊除了有樹外,還有兩個暗侍,但這次樹的離開竟然把兩個暗侍也帶走了,這才是巫鶴最在意的事情。 ************************************* 最近都不加更了,按時兩更~~ 大家表催了~~ 第一二一章 純情的阿鶴 第一二一章純情的阿鶴 聽到巫鶴這樣說,巫凌兒也有些擔心了:“那個……是不是你老爸他知道我什么事,所以……” 巫鶴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如果是的話,他們不會把我單獨留下!怎么說呢?畢竟我也是巫族少主!知道為什么當初是叫我五少爺嗎?同為巫族長老的孩子,我前面有四個哥哥,但是全部都夭折了。只到我出生后,長老們的孩子才開始沒有出現(xiàn)夭折的現(xiàn)象,雖然說起來可能有些迷信,但是大部分人認為,是我的出現(xiàn)才保住了后面的孩子們,所以不管怎么樣,我在巫族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象征,他們不可能放任我呆在危險的地方,畢竟……他們的孩子也很重要!” “那怎么還有要殺你的?”巫凌兒更加迷惑了:“如果是這樣,大家應(yīng)該盡力保住你才對?。 ?/br> 看到巫凌兒皺著眉頭,巫鶴笑著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笨蛋,這種事情誰說得準?有人信,自然就有人不信!權(quán)力的事,有時就算是信,也會無視或是犧牲一部分人的。” 巫凌兒痛苦的搖了搖頭:“太復雜了!果然我不適合這么復雜的事情,我啊,只要身邊有很多帥哥陪我開心的玩,開心的吃就好!” “也不怕變豬!”巫鶴笑著對服務(wù)員招了招手:“買單!”說完他掏出了錢包:“不管怎么說,我也難得的有了沒有樹在身邊的生活體驗,以后如果回去的話,或許就算是樹不再陪著我,我應(yīng)該也可以自己處理很多事了!就像現(xiàn)在,只是一個簡單的買單,以前身邊從來不帶錢的我是沒辦法體驗的?!?/br> 巫凌兒突然記起了在東京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那次在東京買衣服時,那些售貨員都不知道怎么看你了!小白臉還是吃軟飯的?笨阿鶴!” 付過帳后,巫鶴和巫凌兒慢慢的往旅館走去,不過在路過一家手工作坊時,巫鶴突然停下腳步,牽著巫凌兒的手走了進去,守著店鋪的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叼著一個煙斗,穿著一件深色的圍兜:“午安,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br> 巫鶴指著窗臺的展示柜上一個東西問道:“請問那個項鏈可以拿給我看看嗎?” 老人順著巫鶴的手指看過去:“啊,你說的是那條項鏈啊?小伙子眼光不錯??!”說完他笑著從展示柜里取出了項鏈:“這個是一個朋友寄在這里的,說起來,他也有些東方人的血統(tǒng)!難怪你會看中這個!” 巫凌兒有些好奇的看著手中這片用銀包著綠色琺瑯構(gòu)成一片樹葉造型的項鏈墜子:“嘻,阿鶴你的眼光還真不錯,我剛才都沒注意到,現(xiàn)在看來,這個項鏈還真有點別致!”項鏈的工藝有點像是西方的手藝,但造型卻完全是東方的造型,兩種風格融合在一起,不但沒有顯得突兀,反而讓這條項鏈顯得特別的別致。 看到巫凌兒也喜歡,巫鶴笑著跟老板說道:“這個我要了!請幫我包起來好嗎?!” “呵呵,沒問題!這個當圣誕禮物送給女朋友最棒了,不是嗎?”說完,老人還俏皮的對著巫鶴眨了眨眼,巫鶴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不是的,您誤會了,我們只是好朋友!” 老人卻是一邊熟練的打著包,一邊自顧自的說道:“就算現(xiàn)在不是,說不定以后會是呢?人生,總是很奇妙的!小伙子,要加油?。?!”說完,他接過巫鶴遞過來的錢,將包裝好的項鏈遞給了巫鶴:“我想,你更愿意親自送給這位美麗的小姐一些!” 被老人笑成這樣,巫鶴接過首飾盒拖著巫凌兒飛快的跑出了小店,只是他這尷尬的表情卻是惹得巫凌兒忍不住吃吃的偷笑:“原來,阿鶴也這么純情?。e人只不過開個玩笑,你就羞得脖子都紅了!” 巫鶴有些不滿的看了巫凌兒一眼:“你還說,不是為了買個圣誕禮物送你,我至于被別人取笑嗎?你竟然還笑我,哪有你這樣沒心沒肺的?”說完,他恨恨的將首飾盒塞給了巫凌兒:“雖然早了點,但……算了吧,祝你圣誕快樂!” 巫凌兒笑嘻嘻的拆開首飾盒,把項鏈拿出來遞給巫鶴,然后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既然送我了,那就再勞煩一下,順便幫我?guī)习桑?!?/br> 見到巫凌兒如此模樣,巫鶴也只有苦笑著搖頭,伸手為巫凌兒把項鏈帶上:“好了!” 巫凌兒對著街邊商店的玻璃窗整理了一下項鏈:“嗯,蠻好看的!不錯!我喜歡!”說完她轉(zhuǎn)身對著巫鶴拋了個媚眼:“先謝啦??!” 巫鶴也故意夸張的做出一個被箭射中心臟的表情:“啊,被電到了?。 ?/br> “電你個大頭!快走啦?。 蔽琢鑳嚎粗Q夸張的表情也開心的笑了:“快點回去了啦,不然小花他們又要碎碎念了!!” 回到旅館時,贏哥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難得的,吉仔與咖啡還在睡覺沒有起來。在得知這是服了贏哥找來的草藥的原因,巫凌兒這才稍稍的放心,然后她將杜弗神父提出的要求告訴了贏哥與小花。 聽完巫凌兒的話后,贏哥的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顯然在為這個杜弗神父生氣。大家好歹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他竟然還這樣刁難巫凌兒,實在是有些過份了。 小花也是一臉的愁容:“這畫……在哪???” 巫凌兒想了想后,跑到行李箱里翻出了素描本,在翻了幾頁后,她苦笑著坐到床上對著大家揚了揚手中的素描本:“那個……我想不用麻煩咸魚了!我知道那幅畫在哪!” 贏哥瞟了巫凌兒手中的素描本一眼后也忍不住頭疼的用手拍了一下額頭:“那家伙還真不是普通的會找麻煩,他怎么不要我們?nèi)ネ怠睹赡塞惿???/br> 巫凌兒看著自己手中的素描本后有些奇怪:“杜弗神父的話,這樣做肯定不是為了錢,不然的話,盧浮宮里多的是比這幅畫值錢的東西!那他又是為了什么呢?” “會不會……和畫家本人,或是這幅畫有關(guān)?”巫鶴在一旁想了想后問道。 巫凌兒偏著頭想了想:“盧賓?鮑金的話,我倒是對他有一些印象!他是十七世紀法國的靜物畫大師,不過對于他的生平一直都沒有什么太詳細的記載,只知道差不多從十七世紀三十年代開始活躍于巴黎畫壇。雖然與十七世紀初法國少數(shù)幾位靜物畫家賈克?林納德,路易絲?莫瓦蓉,比才等齊名,但實際上他留下的作品并不多,畫上有正式簽名的靜物畫總共也只有三幅。所說他的性格柔和,工期默默地從事靜物畫創(chuàng)作,所以成就顯著。他的靜物接受佛蘭德斯繪畫的影響,但卻又不帶佛蘭德斯的風俗性因素。對所描繪的對象嚴格構(gòu)思。怎么說呢?他所繪的靜物,往往具有以小見大或以點識面的象征意味。具有一定的生活象征!” 聽著巫凌兒說了這一大堆后,贏哥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女人,現(xiàn)在我們在地球上,你可不可以說地球語?!” 倒是小花像是大致明白了巫凌兒所說的那一堆有的沒的:“也就是說,杜弗神父之所以想要這幅畫,其實與畫家無關(guān)?” 巫凌兒打了個響指:“賓果!回答正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和這幅畫有關(guān)吧!只是這幅《棋盤上的靜物》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讓杜弗神父一定想要得到呢?” 贏哥聽到巫凌兒這樣說后,直接走過來從她手中拿過素描本看了起來,一張桌上擺著一個國際象棋的棋盤,棋盤的旁邊放著一個像是樂器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下壓著一本樂譜和一張撲克牌,在樂器旁則是放了一個女式錢包,稍遠一點還有著面包,酒。棋盤上則是放著一個花瓶,花瓶里插著幾支鮮花,靠墻的地方還放著一面看起來很古老的鏡子:“這是些什么東西???” ******************** 催更無視令~~ 第一二二章 cos偷天陷阱 第一二二章cos偷天陷阱 巫凌兒指著素描本上一一說道:“這個樂器叫大曼陀鈴。這幅畫又叫《五種感覺》大曼陀鈴代表聽覺,酒和面包代表味覺,鮮花代表嗅覺,棋盤和撲克還有錢包代表的是觸覺,鏡子代表的是視覺。以靜物的組合來暗示人類感覺,這在靜物畫史上是十分罕見的,鮑金用古典主義畫法去擴大了靜物畫的審美場,所以,這也算得上是他的代表作了!” 初聽巫凌兒這樣介紹時,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可是仔細想下去,就連贏哥也不得不佩服這位與諸多大師齊名的畫家:“確實……他很有想法!只是……這個與我們要說的有什么關(guān)系?” 巫凌兒搖了搖頭:“不知道!現(xiàn)在頭疼的是,如果畫是在私人手中收藏,或許我們還可以花錢買過來。但現(xiàn)在畫是在盧浮宮,問題大條了!” 贏哥看了巫凌兒一眼:“那你準備怎么辦?” 巫凌兒偏著頭看著贏哥,動手做了個抓東西的東西:“當然……是去cos一回偷天陷阱啦!怎么樣?要不要一起來玩?” 看到巫凌兒這樣興奮的表情,贏哥沒好氣的拍了她的頭一下:“一天到晚想著玩,你以為真有那么簡單嗎?”別說盧浮宮里面的東西不好偷,就算好偷,能不能帶出巴黎都還是另一說!這家伙,她的腦袋里真的有大腦嗎?不會全是豆腐渣吧? 被贏哥這樣拍了一下,巫凌兒也有些不服氣:“什么啊,能做到那種水平的話,才是真正的高手!我們的話,還不一定能做得到呢!你可別小看了別人!” “如果你想要八兆美金的話,跟咸魚說一聲就夠了!”贏哥冷冷的瞟了一眼巫凌兒:“想刷新那個成績是很簡單的!” 知道贏哥所說的是事實,但巫凌兒也不想和他爭執(zhí),她現(xiàn)在還有的是頭疼的事:“我想,我們先要找那種仿制名畫的高手為我們爭取時間才行!”說到這里,巫凌兒不由得頭疼的抓了抓頭皮:“可是這方面,我沒有熟人?。 ?/br> “我說……”一直在一旁看著巫凌兒與贏哥吵架的巫鶴突然說道:“我們好歹也是幫那個親王辦事吧?事情變成現(xiàn)在這樣,她怎么也要給我們一些幫助吧?” 贏哥回頭看了巫鶴一眼,正想點頭時,巫凌兒卻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怎么樣,我們還是先不要驚動米歇爾比較好!” “那……柳jiejie認識的人里會不會有這樣的人呢?還有洛小姐。感覺她們的交際圈子很廣,說不定會有這樣的人!”小花想了想后也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聽到小花這個建議,巫凌兒倒是滿意的點頭:“這個主意不錯,我打電話問一下瓶瓶??!”說完她轉(zhuǎn)身想要去找手機,贏哥已經(jīng)將手機塞到了她的手中。 巫凌兒嘿嘿的笑著撥通了柳凈瓶的手機:“親愛的!在干嘛呢?” “還能干嘛?日本的事做完了,自然就要做別的事了!誰像你那么好命,碼上一個月的字又可以到處跑著玩?怎么樣?在法國還好嗎?” “嗯,夠刺激的,回頭又可以寫一本小說了!”巫凌兒笑著跟柳凈瓶扯了一會兒后才問道:“柳柳,你認識的人里有沒有那種仿制名畫的高手?嗯……要那種傳統(tǒng)的歐洲油畫的感覺的,最好是擅長畫靜物的!” 聽到巫凌兒這樣說后,柳凈瓶的眉頭皺了起來:“凌兒你又惹上什么麻煩了?真要什么畫的話,以李家和布朗家的財力,應(yīng)該是可以辦到的吧?為什么要找人仿制?” 巫凌兒也郁悶了:“又不是我惹的麻煩!全都是麻煩自己找上我的,我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我夠煩了,就拜托你不要再念我了,到底你有沒有認識這樣的人啊?” 知道巫凌兒不是一個喜歡亂來的人(贏哥語:你還真的不夠了解這女人?。鴥羝肯肓讼牒笳f道:“嗯,有一個家伙。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確定他有空后,我再聯(lián)系你!”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巫凌兒聳了聳肩,放心的躺到了沙發(fā)里,既然柳凈瓶那樣說了,那就代表這件事她可以搞定,果然,不一會兒,柳凈瓶的電話打過來,給了巫凌兒一個地址,一個電話,一個人名:“去吧,他會把事情解決的!不過,他的要價可不低,你沒事嗎?” 巫凌兒點了點頭:“沒關(guān)系,反正又不是要我出錢!李老頭這樣使喚我,怎么也要陷害他一把,讓他多出點血我才會心理平衡??!” “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有什么事的話,隨時打電話給我!別一個人硬撐著!”不放心的叮囑了好一會兒后,柳凈瓶才掛了電話。 巫凌兒像是得勝一般的對贏哥晃了晃手機:“看到?jīng)]有?搞定了第一件事了!” 贏哥卻是非常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你的狗屎運能走到什么時候!” 巫凌兒卻是沒有理會贏哥,而是轉(zhuǎn)著看了一下吉仔和咖啡房間的方向:“這件事,就我們幾個去辦吧!讓吉仔和咖啡好好休息一下!”雖然兩個人沒有說,可是昨天傷害他們的畢竟是神級的人物,那樣的傷害,不是休息一兩天,或是用什么普通藥可以治得好的吧? 贏哥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房間的門已經(jīng)被撞開了:“凌兒??!咖啡餓啦?。 ?/br> 巫凌兒往旁邊一閃,躲過了咖啡的飛天一撲,讓他整個人摔進了沙發(fā)里:“少給我撒嬌,我昨天說什么來著?敢受傷回來,一個月不讓你們吃小花做的飯菜!” “可是……今天早上小花有送早餐給咖啡喔!小花最好了!謝謝?。 睆纳嘲l(fā)里抬起頭來,咖啡開心的笑著看著小花。小花卻是搖了搖頭:“不用謝!咖啡和吉哥快點把身體養(yǎng)好才是正事!” 吉仔懶懶的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整個人慵懶的靠在了沙發(fā)里:“那點小傷,睡上大半天就足夠了!”說完,他瞄了巫凌兒一眼:“倒是你這樣的丑女人,是不是又惹上什么麻煩了?” 被吉仔這一看,巫凌兒馬上搖頭:“沒有!我什么也沒做!我……” “這白癡女人答應(yīng)了那個神父要去盧浮宮偷一幅世界名畫!”不等巫凌兒說完,贏哥已經(jīng)不客氣的將巫凌兒攬下的麻煩說了出來。 難得的,這次吉仔沒有出言諷刺巫凌兒,只是單手撐著下巴:“沒辦法吧?如果不答應(yīng)就完成不了任務(wù),那么我們前面的都白做了!”說完,他站了起來:“我再去睡一會兒,小花,訂明天的車票去巴黎!” “吉仔!”巫凌兒突然叫住了吉仔:“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吉仔就是吉仔,你不需要為了任何的事而改變自己!” 吉仔回過頭瞟了巫凌兒一眼,冷冷一笑:“改變?憑你?怎么可能?!我只是想早點把事辦完好回去休息!這樣天天跑來跑去,害得我都沒辦法好好的做皮膚護理了!” 被吉仔這一提醒,巫凌兒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她一拍巴掌:“我們可以去巴黎采購護扶品啊!這樣的話,吉仔就可以好好保養(yǎng)皮膚了!” 巫凌兒突然說出這句話,巫鶴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凌兒……”這家伙,也太容易跑題了吧?明明剛才還那么在意吉仔的態(tài)度,一下就可以跑題到這么遠的地方。不過……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吧? 贏哥沒有理會巫凌兒,而是直接伸手拎起咖啡:“你,也給我滾到床上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的火車回巴黎??!” 咖啡啊嗚啊嗚的抗議著,極不情愿的被贏哥拎著回了房間,倒是小花有些擔心:“咖啡剛才不是說他餓了嗎?空著肚子睡覺的話……” 第一二三章 想養(yǎng)一群帥哥在身邊 第一二三章想養(yǎng)一群帥哥在身邊 “切,小花你現(xiàn)在越來越慣著咖啡了!當初他出現(xiàn)在東京的家里時,你可是說過,他不用吃東西也沒關(guān)系的,那時的你,可比我有氣勢多了!”巫凌兒賴在沙發(fā)里笑取笑著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