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你先洗吧,靈珊姐?!辨详匦Σ[瞇的說道。 拓跋靈珊玩味的看著她問:“你丫頭是不是打什么壞主意?” 嫦曦臉頰緋紅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人家…人家不習慣被別人看著洗澡。” “那我洗完了不照樣會看著你?” “我先看了你,再叫你看我,我就習慣了!”嫦曦低著小腦袋像是再說一個非常深奧的道理。 拓跋靈珊咯咯一笑,用食指推了推她腦門兒:“好吧,我先洗,在外面行走不可以這么靦腆的,要放的開嘛!”說著就開始解上衣的紐帶。 現在是盛夏,身上穿著的衣衫本就十分之薄,為的就是透氣涼爽。當解開薄衫后,拓跋靈珊雙肩來回抖動,胸前那片艷紅色的褻衣被下面兩個龐然大物撞的此起彼伏,一股rou香撲鼻。 “啊,靈珊姐,你真不羞!”嫦曦像個受驚的小兔子般就跑了別處,臉色像一塊紅布。 拓跋靈珊咯咯大笑,胸前更加波瀾壯闊了。 “好了,不跟你這個小妮子鬧了,我先洗澡去,你要看就盡情的看吧,反正也不能把我怎么樣!” 說著將衣衫全部退去,只穿著褻衣褻褲,赤著一雙晶瑩圓潤的嫩足就走到了浴桶近前。只見他渾身滿是凝脂細rou,白花花一片豐韻異常,那無限挺拔肥大的臀兒,隨著走路扭成了各種形狀,滑膩的脊背上沒有一絲瑕疵,好似一塊上好的璞玉。并且其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修長緊繃的美腿,豐潤挺翹的rou臀,堪堪一握的細腰,外加上兩個超大尺寸的胸器,又是配上那張嬌媚的且彪悍的臉頰。那股味道啊,嘖嘖,真野,真浪,真… “幫我拿著!”拓跋靈珊先將后脖頸的束縛解開,又伸到脊背上解開另一個束縛,當那片菱形的褻衣被取下后,兩只碩大的白兔咻的一聲就跳了出來,在峰頂上點綴著兩點嬌艷的臘梅,那樣紅潤,那樣嬌軟。 嫦曦倒吸了一口涼氣,盯著那兩個圓潤堅定,堪比自己腦袋大小的白兔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隨后怔怔的走了過去,將褻衣接過說道:“靈珊姐,你的好大哦?!?/br> “那你也解下來,咱們比比好不好?”拓跋靈珊單手撫摸了一下右邊的白兔,輕輕晃了一晃。 嫦曦趕緊又跑到剛才的位置,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好似。雖然大羞,但眼中竟然生出了一絲羨慕,似乎…這是女人的通病吧。 拓跋靈珊咯咯笑個不停,招了招手說:“來,幫我拿著!”說完自腰間退下褻褲,吹彈可破白皙異常的臀瓣兒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樣豐盈翹滿,并且在她轉身的剎那,身下那片黑漆漆的事物若隱若現。 嫦曦盯著這具豐盈到爆的rou體,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還是小跑著接過褻褲攥在手里,剛要退回去,就聽拓跋靈珊說:“來,幫我搓搓背,一會兒我再幫你!” 嫦曦趕緊點頭稱是,將褻衣褻褲放回床上,接過了拓跋靈珊遞過來的毛巾。 她們都是有儲物戒指的人,應用之物自然都隨身攜帶。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浴桶中就出現了大片的花瓣兒,看樣子也是拓跋靈珊弄的,一絲絲醉人的香氣借著熱水的溫度緩緩上升。嫦曦眼睛一亮問:“靈珊姐你這是用的什么花瓣兒,可真香!” “香吧?嘿嘿,一會兒我送給你點兒?!蓖匕响`珊笑瞇瞇的說道。 “好啊,好啊?!辨详叵褚恢粴g快的小鳥般雀躍。 嫦曦用毛巾細致的擦拭著拓跋靈珊潔白無瑕好似一塊璞玉的脊背,那如同緞子般滑膩的凝脂感覺,使人流連忘返。 當嫦曦嫩嫩的小手由拓跋靈珊溫暖的腋窩穿過時,無意間碰到了雪白山峰上那株嬌嫩且風雨飄搖的臘梅。稍一觸碰,拓跋靈珊就驚呼一聲,渾身電流劃過,凝脂般豐韻飽滿的軀體一陣顫抖。 她的雙頰飛起了紅霞,氣喘吁吁的說:“你個死丫頭,別往那些敏感的地方擦啊?!?/br> 嫦曦很無辜的繃著一張小臉,弱弱問:“哪里敏感了?我怎么會知道你哪里敏感?”說完又開始給她細細擦拭。 拓跋靈珊一愣,隨即臉上露出非常邪惡的表情,淡淡說:“等會我告訴你!” 當芙蓉出水的那一刻,拓跋靈珊依舊潔白無瑕,細rou亂顫。 “好了,你洗吧,我給你拿些花瓣,一會兒給你搓背!”拓跋靈珊說著用毛巾擦凈身軀。隨后將大小衣衫穿上,隨著時間推移,那完美使人發(fā)狂的軀體像厚重的城門關閉一般,被衣衫一點一點的掩蓋住。 這時嫦曦嫻熟的將浴桶里的水放掉,然后往里面重新灌注。待水溫適合后,她甜甜一笑:“水好了,我要洗澡咯?!?/br> 拓跋靈珊將大片花瓣撒入熱氣騰騰的水中,臉上的邪惡之色緩緩泛起,用丁香小蛇舔著豐韻的下唇:“來,丫頭你進去洗,我給你擦背!” 嫦曦有些羞澀,但一想到人家都被自己看光了,也不用太過遮掩,畢竟她也是女人嘛。但不由得她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況,趕忙四下尋摸一番。 “你找什么?” “我看看有沒有老鼠!” 拓跋靈珊:“……” 當寬衣解帶后,嫦曦曼妙的身軀如同墻內的一朵蘭花般羞澀自憐。如果與拓跋靈珊比起來,她的身材就比較正常了,同樣是細膩的皮膚,渾圓的臀兒,圓潤的臂膀腿彎,緊繃的小腹上峰巒疊嶂,絲毫不驚心動魄,完全是小家碧玉類型的。 “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人家!”嫦曦把腦袋埋進了胸口,隨后麻利的鉆進了浴桶,被層層溫水吞沒。 拓跋靈珊邪惡的笑著:“你個小丫頭也很標致嘛,還算有點兒貨!” “討厭!”嫦曦輕啐了一口。 隨后,拓跋靈珊取過毛巾開始給她擦拭消瘦無骨的脊背,試探的問道:“你與那何方是不是早就那個了?” 嫦曦聽完還想了一會兒,那個了?哪個了?緊接著腦袋一道靈光乍現,立馬雙手捂臉,兩只玉足在浴桶中來回踢踹,將一桶平靜的溫水搞的暗流激涌。 “在這樣說話,我就不理你了,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想人家?”嫦曦不依的嬌嗔。 拓跋靈珊繼續(xù)邪惡的笑著:“好拉,jiejie只是問問而——已!”最后一個字剛說完,她的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過嫦曦的腋窩一下就握住了兩團rou球,并且迅速的用拇指跟食指捻住了那兩點嬌艷孱弱的臘梅,輕柔的挫動起來。 嫦曦就感覺被閃電擊中,體內滿是電流亂竄,一股及其異樣的感覺自腦中出現,轟的一聲將她的心里防線徹底擊成粉碎,隨后長驅直入,沿著每一條經脈如同席卷的颶風般蔓延而去,致使嫦曦渾身凝脂白玉的肌膚豁然就變成了粉紅。 “啊——!” 嫦曦大眼睛猛然就凸了出來,自嘴中發(fā)出一聲貌似呻吟但實質上是大叫的聲音。與此同時趕緊用力打掉拓跋靈珊那雙要命的手掌,雙手護胸,怒氣沖沖的扭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拓跋靈珊,最后小嘴一癟,竟哭了出來:“你欺負我?。?!” 這一嗓子挺尖銳,致使隔壁屋子兩個犢子噌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簡鳴竹一臉疑惑的問:“靈珊她倆尖叫了一聲,不行,我得去看看!” 何方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將他拉住,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說:“你要是聽我的,就趕緊麻溜睡覺,不然擱靈珊姐的脾氣得撕碎了你!”說完到頭就躺了下去。 簡鳴竹冷汗都流下來了,虎著一張臉問:“明明是她們叫啊,萬一要有危險呢?” “危險個屁,肯定又是老鼠?。?!” 三年歷練 第124章 凌亂小鎮(zhèn)風波(二) 本章字數:3737 兩個犢子倒頭睡下后,隔壁的拓跋靈珊則是趕緊笑意盎然的安慰:“嘿嘿,玩玩嘛?!?/br> “不理你?。?!”嫦曦眼淚汪汪的別過頭去,重重的哼了一聲。 拓跋靈珊尷尬的用毛巾給她擦拭后背,說:“剛才你擦到jiejie那里,我這不是告訴你什么是敏感部位么?!?/br> 嫦曦氣鼓鼓的不說話,不過后來還是猶豫的扭過小腦袋問道:“咱們的敏感部位還…還有哪里?”他可不想再被其他人觸碰自己的敏感部位了。剛才那種感覺簡直羞憤欲死,心里打定主意必須要保護好自己。 “等你以后成了親,叫你相公告訴你去?!蓖匕响`珊邪惡的笑著,手上不停的沾起溫水給她擦拭。 嫦曦用雙手捂住小臉,呢喃道:“我都被你帶壞了?!?/br> “哈哈哈哈?!蓖匕响`珊越發(fā)的喜歡這個嬌憨的小丫頭了。 被她一笑,嫦曦也把惱怒全都散去,在浴桶里玩兒命的洗啊洗。 …… 同在這個客棧的另一排房間內,丹華劍派的十二人此時正聚在一個屋子里說話。 “月影,現在王克師兄回山了,封漠師兄玉碎了,明天出了這里咱們到底奔哪兒走?下山的目的就是磨礪,但現在成天趕路光磨礪腿了?!泵汐@眉頭皺起老高。 月影俏臉微寒,咬著滿嘴細牙環(huán)視了眾師弟一眼說道:“白沙洲內有一座著名的蓬萊山,那里面元獸無數,藥草無數,去那里可能會有機緣,咱們的第一站就先奔那里吧?!?/br> 眾弟子全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蓬萊山的名頭倒是聽說過,先去那里不失是個好主意。 “既然這樣,咱們明天直奔蓬萊山。”不過孟獲下一秒就沉吟起來:“咱們也不騎馬,到蓬萊山估計得將近兩月呀。”月影斜了他一眼說:“只有腳踏實地的才能與天地更好的溝通,從而才能更快速的吸納天地元氣,這個道理還用我說?” 眾弟子聽完連忙點頭稱是,孟獲嘿嘿干笑兩聲不再言語了。隨后一行人全部散去,各回各屋下榻睡覺,既然有了目標,心里也就有了盼頭。 …… 黑夜里的小鎮(zhèn)格外蕭索,能見到的均是黑漆漆一片,能聽到的也只有幾聲不連貫的蟬鳴。 在小鎮(zhèn)某一個不起眼的深墻大院之中,借著淡淡月光不難發(fā)現這里面的寂寥,數間挺拔堅固的房屋中漆黑一片,沒有半絲煙火氣,就仿佛是千年無人居住的鬼剎一般。 這個深墻大院在鎮(zhèn)里居民的眼中有著莫大的禁忌,那頹敗掉落粉皮的墻壁上似乎都在訴說著這里的陰森與恐怖。 相傳這里曾經是間驛站,停放死尸的驛站。但某一天的晚上,看守驛站的老者前去視察時,發(fā)現原本裹在竹席中,或躺在棺木中的具具死尸全都不翼而飛,并且地面上還有無數雙或大或小的腳??!發(fā)現這個情景后,老者立馬摔倒竟被嚇死了。 后來鎮(zhèn)里的恐怖之風就吹了起來,說那些死尸全都變成了活尸,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又到后來,鎮(zhèn)里的孩子開始逐漸消失,逐漸消失。并且有人晚上的時候就看到過那些張牙舞爪的活尸,活尸臉上白森森的眸子,上下兩張嘴。 至此這座深墻大院即便是白天也再無人敢越雷池半步。 而就在今天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這座深墻大院中的某個房間內,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只見空無一物滿是陌生味道的房間內出現了一個向下延伸的通道,通道內微微有些亮光,數著臺階而下,這條通向地下世界的通道竟是那般深邃,估計得有十幾米的深度。 吱呀一聲,倒在通道口旁邊的一扇石門被一只枯瘦的手掌自里面緩緩蓋上。當石門將通道完全覆蓋后,這間屋子中的地面又變成了平整摸樣。如果沒有剛才的一幕,諒誰也不會知道這間屋中竟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暗道。 這時在通道內走著兩人,兩人一前一后皆穿著黑袍,蓋著后腦,只留出一張煞白枯槁的臉,臉上的雙瞳中泛著一絲血紅與一絲慘綠。兩人輕手輕腳的順著臺階蜿蜒而下,不多時便來到地底世界。 只見他們面前有兩扇石門,石門上繪著一些粗糙的圖案,如果把臉貼過去還能看明白一些東西,上面畫著的是一個面容邪異的男子,男子頭頂有一個粗獷的大鼎。此時的摸樣,鼎身前傾,從里面正在往外潑灑一些液體,液體順著邪異男子的身軀開始緩緩流淌,直到渾身皆紅。 兩個枯槁男子看到石門上浴血**的男子均恭敬地欠身一拜,隨后大力推動石門進入了門后。 進入這扇石門后,眼前是一個個曲徑通幽的巨大洞xue。每個洞xue中都有兩到三個黑衣枯槁男子,并且每個洞xue內都放著一尊碩大的雙耳巨鼎,這個鼎的摸樣與石門上給邪異男子澆灌血液的大鼎一般不二。 兩人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的事物,瞳孔中沒有生出一絲波瀾,隨后奔著一個深邃且異常明亮的洞xue而去。這地下的洞xue實在太過復雜,就好似一個蜂巢般四面八方皆是出口又皆是入口,如果沒有人帶領,一般人來到這里不迷路絕對不可能。 兩人輾轉了約一盞茶的時間,終于又來到一扇石門近前,嘶啞的聲音從一人口齒間迸發(fā),聲音不可察覺的帶著顫抖:“堂主,今天下午,鎮(zhèn)里來了十幾個服飾統(tǒng)一并且神情俊朗的年輕人,看其舉止神態(tài),他們最少都在八星元者以上,有兩人甚至已經到了元師境界,屬下二人特來稟告?!?/br> 石門里一個渾身套著黑色斗篷的身影聽到這話,雙眼閃過血色妖異的光澤,淡淡的說一句:“你們二人帶領七個低級侍從,將他們擒來?!?/br> 兩個枯槁屬下一愣,還是那人說:“堂主,恕屬下直言,您練功不都是用童男童女的血液么?那十幾個年輕人的年紀都在二十五歲以上,他們對于您還有用?” 只聽里面一陣咯咯嬌笑,隨后語氣溫柔說:“你等不知,修煉元氣的人類血液與童男童女的血液相差不大,既然自動到了咱們的地盤上,就不能放過。記住,做的干凈些,咱們隱忍了這些年,決不能露出蛛絲馬跡,如果不能生擒也要盡數殺死,像這樣的一股力量并且服飾統(tǒng)一,極有可能是某個門派中的弟子,你們懂了吧?” “屬下明白!” 兩個枯槁人即將要離去時,石門中又傳出了幽幽話語:“此事辦成,我會給你們萬古毒蟲的解藥。今年你們不會再有萬蟲噬體的痛苦了。” 聽到這話,兩個枯槁男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噗通盡數跪倒在地感激說道:“謝堂主恩德!” 說完,兩人七拐八拐的出了這處洞xue。 石門內的堂主,此時緩緩從一尊木椅上站了起來,輕挪蓮步,來到一方由黃梨木制成的池子近前,池中蕩漾著一片粘稠且刺眼的紅。 池子兩米見方不知深度幾許,但饒是如此,里面濃稠翻滾的鮮血竟然散發(fā)不出一絲血腥味道,就好似這不是血,而是一池清水。 堂主探出晶瑩剔透圓潤異常的十指,十指頂端的指甲上涂著點點殷紅,就像一滴滴血珠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