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嫦曦恍然大悟,立即明白了什么,臉上一絲絲幸福開始蔓延,直至嘴角勾起弧度將笑意填滿后才暗自說道:原來他怕盒子里有古怪呀。 何方吊著的心終于落回原處,鐵骨冥技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 下一秒他扭頭沖嫦曦憨笑一聲:“你看,這里面就幾本破書而已,哪有什么寶貝?” 只見木盒中平靜的躺著兩本薄薄的小冊子,外表的紙張微微卷曲有些泛黃。 嫦曦走到近前一看,迅即把兩條非常調皮的眉毛擰了起來,伸手將里面的兩本書拿出來,凝神一看,頓時臉上布滿了紅潮。 “這還不是寶貝?這可是元技??!”說著她一手拿著一本,如同在跟別的小朋友顯擺自己的新玩具一樣,歡呼雀躍。 何方定睛觀瞧,只見這兩本小冊子的封皮上均寫著字跡,一個是《千層綿掌》,一個是《百花決》 他笑了,笑的很開心,沒想到這個破盒子里竟然有兩本元技。 修元大陸上修煉元氣的人無數(shù),但元技這東西卻是十分有限,何方一路走來遇到的人也算不少,交過手的更是不少,在地元師境界以下的人,自身修煉的元技無論什么等級都不會超過兩種。 不是他們不想學,而是他們沒地方學去,也擱著地元師以下的境界自身元氣儲量還不算太過飽滿與充足,一種元技反復使用,自身都有些捉襟見肘,修煉的元技多了,根本用不上不是? 不過這東西再稀少,何方也不會多看一眼,畢竟自己用不上。 看著嫦曦歡呼雀躍的摸樣,他呵呵笑道:“這算寶貝了,丫頭你趕緊看看是什么類型的元技,看看自己能不能修煉?!?/br> 何方說完臉上就有些尷尬,這兩本元技肯定是萬妙谷掌門金蓮花鳳麒的,那么一般有儲物戒的高手像元技這種寶貴的東西都會隨身攜帶,現(xiàn)在用破木頭盒子盛放并且擺在這么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兩本元技的等級太低。 修元大陸上的元技分為五種,分別是人級,地級,天級,神級,圣級。希望這兩本不是人級吧,要不嫦曦估計會失落的。 就在嫦曦分別打開兩個小冊子看了一會兒后,兩只滑膩潔白的小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猛的抬頭將那張布滿紅潮的小臉對上何方后,說:“這,這都是地級元技啊?。。 ?/br> 何方錯愕了一下,迅即驚喜道:“那你能修煉不?” “恩!”嫦曦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大眼睛中滿是亮晶晶的東西。 何方心情大好,心說此行真妙啊,本是救人泄憤,沒想到我能突破一星實力,并且還能發(fā)現(xiàn)兩種地級元技。 “那趕緊收起來,等咱們離開后,你再好好練習一下,多一種元技就多一份保命的實力啊。” 何方真不明白,金蓮花鳳麒為什么將已經算是很寶貴的地級元技放在這里? “這兩本元技什么特點???” “等等,我看看!” 片刻后,嫦曦兩手展開那本《千層綿掌》念了起來:“千層綿掌,地級元技,其威力看似綿軟實則剛硬,攻擊力度猶如層層疊疊大海波濤,一浪強過一浪,修煉到極致瞬間能打出千層綿延不絕的力道!” 何方聽完暗自驚駭,心說真的假的?我七冥拳修煉到極致才能瞬間打出四十九拳的力道,這個地級元技竟然能打出千層的力道? “是不是夸張了一些?”何方干笑著問。 嫦曦也是眉頭微蹙,貌似是寫的有些夸張了。下一秒她又詫異了一聲說:“這本元技只限于女人修煉誒!” 何方聽著新鮮,真不知道元技還分男女,搶過來一看上面還真是這樣的寫的。并且連翻幾頁,上面描繪的人體圖像也都是女子身。 “有些奇怪啊,呵呵。既然這么厲害并且還是女人修煉的,你就拿著吧,我感覺對你會有好處的!”何方心里同時想到,怪不得金蓮花鳳麒將這本元技放在這兒呢,他肯定是男子,沒辦法修煉! 嫦曦聽了何方的話,高高興興的將《千層綿掌》收進了儲物戒,準備有機會就要修煉一番。 隨后又開始翻動那本《百花決》,片刻后她驚喜的說道:“這元技竟然是用來療傷用的,不過沒有攻擊力誒?!?/br> 何方眉頭擰成了麻花,心說元技竟然還有療傷用的? “念給我聽!” “百花決,地級療傷元技,并無任何攻擊力,此種元技修煉到極致,可以解世間百毒,活死人rou白骨,再重的傷勢也能頃刻間恢復如初,不過只能解救他人不能對自身使用,每施展一次,掉一星實力!” 何方驚呼了一聲,世間還有這等元技?難怪被遺棄到了這里,誰會沒事?lián)蔚男逕掃@個,對自身無用也就算了,偏偏給他人療傷時,自己還得掉一星實力。元者還好說,要是元師,地元師,乃至天元師掉一星還不得哭死! 別忘了從元師開始,每突破一星可得需要契機呢。 “這本你別練了,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何方趕緊勸! 嫦曦猶豫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些什么,下一秒他笑了起來,如同綻放了一朵桃花:“我本來就會醫(yī)術,學了這本元技豈不是如虎添翼么?” 何方深深的看了看她那張如同花朵般的小臉,瞳底色閃現(xiàn)了溫柔,明白了一點兒什么。 就在這時,打這本《百花決》中咻的一聲掉出了一張的薄薄的羊皮,并且是殘缺。 牛仔建群了:41640819,跟讀的加進來吧 三年歷練 第175章 我想偷襲 本章字數(shù):3956 這張殘缺的羊皮顯然將現(xiàn)在的溫馨氣氛給破壞了。 何方眼疾手快急忙將它抓住,殘缺的羊皮入手綿軟,但異常的堅韌,估計不用力撕扯都沒辦法弄壞。 “咦?這是什么?”嫦曦很疑惑的看著這塊只有巴掌大小,邊角滿是崎嶇破損的羊皮。 何方也比較疑惑,怎么也沒想到元技中會加藏著這些東西。 將被哆嗦成一團的羊皮展開后,只見這上面竟然用粗狂的線條描繪著一些圖案,不過羊皮僅巴掌大小,究竟畫的是什么根本看不出所以然。 “這是一張殘圖!”何方沉吟了少許,臉上的凝重之色緩緩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可察覺的好奇。 嫦曦眼巴巴的瞅了半天,丁香小舌劃過下排皓齒問道:“殘圖是什么?” 何方啃著唇內老皮,深吸了一口氣,貌似在組織語言,片刻后才說:“殘圖就是殘缺的圖案!” 嫦曦頭一次被他打敗,不依道:“我是問這殘圖描繪的是什么?” “我的大小姐,我都說了是殘缺的圖案了,我哪里知道描繪的是什么?”何方感覺這一刻是那么的無助。 嫦曦還想說點兒什么,不過眼睛驟然一亮,把食指掛在嘴角半歪著腦袋神神秘秘的說:“你說這是不是藏寶圖?。课衣犝f制作藏寶圖的家伙們都喜歡把它弄成一塊一塊的,并且散落世間各個角落,需要集齊后將藏寶圖還原才能知道藏寶地點。” 何方被氣笑了,心說這丫頭想象力太豐富了些,還制作藏寶圖的人們?哪有這么多寶藏可以藏啊?不過她說的還算有些道理,雖然不至于是藏寶圖,但里面肯定有些值得人們追尋的東西,不然干嘛還畫個圖? “這個我估計不是藏寶圖,要是藏寶圖的話,萬妙谷的掌門怎么不隨身攜帶?你可別跟我說他的儲物戒滿了,根本裝不下!” 嫦曦被說的一愣,隨即笑瞇瞇道:“甭管什么圖了,先收起來吧,以后有功夫了在做研究?!闭f著連同羊皮,《百花決》一同收入了儲物戒中。 “恩,說的有理,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么出去吧?!焙畏浇K于說出了這個尖銳的問題。 就在這時,何方下意識的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黃木格架。他一直就沒把懷疑從心底抹去,兩本對萬妙谷毫無用處的元技外加一片不知名的殘圖還至于搞這么個東西? 當打量到格架底部后,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他苦笑一聲:“可能是太敏感了!” 這時就聽嫦曦輕咦了一聲,纖纖素手指著格架的底部說:“你看,那地方有些痕跡。” 何方順著他指的位置定睛觀瞧,只見格架的一頭,也就是那兩條木腿的后方有兩道半弧形的摩擦痕跡。 他臉上的肌rou一跳,心說果然有點兒古怪啊,按照這個痕跡,明顯的這座格架可以移動。想到這里幾步就走到近前,蹲下身子開始細細打量。 嫦曦也蹲了下來,看看那兩條木腿又看看何方的臉,一時間沒有說話。 何方看著看著,眼神閃過了一絲古怪,他臉上生出了一種叫躍躍欲試的神情。 下一秒他那雙有力的手掌猛然抓住兩條木腿,使勁全身的力氣往前一推,耳輪中就聽喀吧喀吧的機括聲響起。 嫦曦像個小兔子般跳出老遠,就看見眼前這座格架以中間為軸,竟然緩緩移動起來,何方那頭緩緩向前推進,另一頭緩緩奔自己滾來。 喀吧喀吧的聲音還在不停響動,而何方的額頭已經冒了汗,心說真他娘的重啊,他兩個臂膀足有千斤之力,沒想到推動這座格架竟然如此的費勁! 不過越是如此越說明這里面有些貓膩,不然推動格架怎么會有喀吧喀吧的聲音?格架的中心處準有一個軸心。 當何方撅著腚將兩條木腿往前推了四十五度角后,就怎么玩命也推不動了。累的他連呼帶喘,鼻洼鬢角熱汗直淌,沒想到僅僅片刻就將自己搞成了這幅熊樣子。 “我叫你重,我叫你重?!焙畏绞莻€極其倔強的人,當發(fā)現(xiàn)推不動以后,還一個勁兒往前推,臉色都漲紅了。 嫦曦看他這么費力趕緊搭把手,而就在她的一雙手堪堪觸碰到格架時,就聽轟隆一陣巨響,整個密道都顫了三顫,就見這間屋子的一面墻壁上驟然吊上去一扇一人寬的石門。 這扇石門就好似千年都沒打開過一般,在它吊上去的同時滿天灰塵紛紛揚揚而下,這地方本來就不大,一時間何方二人全都灰頭土臉起來。 兩人驚呼了一聲,何方雖然兩臂酸麻,但耳朵無礙,聽到如此震撼人心的聲音,二話不說在如同獵豹般從地面彈起,拉著嫦曦就沖出了這個房間。 到了房間外面,嫦曦的俏臉上布滿了灰塵,依舊心有余悸的上下?lián)嶂馗f:“剛才,剛才怎么了?” 何方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就感覺雙臂都在微微顫抖,這是累的。 “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他娘的這么大動靜?” 一盞茶后,他倆在好奇心驅使的情況下,變毛變色的又走了進去,當發(fā)現(xiàn)那扇升起來的石門后,均驚喜的對視了一眼。 竟然還有出口? “我就說這黃木格架有古怪,并且這個密道的入口也不地道,哪有設置在石亭的石桌下面的?!焙畏缴钗艘豢跉猓m然滿頭灰塵但卻止不住他臉上層出不窮沒完沒了的得意之色。 嫦曦用十分佩服的眼神望著她,雙手捂在前胸說:“好崇拜你哦,你怎么這么聰明呢?” “額…這個,最好不要搞個人崇拜,我比較低調!” 嫦曦噗嗤一笑,隨后他倆緩步就走進了石門之內。 …… 此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初秋的天氣本就微涼,夜幕降臨的前一刻更是生出了一絲凜冽的意味。 北風不留情面的吹拂到,這三十多個一直守在石亭附近的弟子身上,令他們激靈靈打過寒顫。 石亭中坐著五人,一人臉色蠟黃,其余四人臉色鐵青,并且如坐針氈的神情一直通過顫抖著的小腿肚子無聲釋放著。 “我說七師兄,轉眼天都要黑了,咱們就這么一直等下去不成?”一個鐵青臉色的弟子問道。 其他臉色一般不二的弟子也是連連點頭,用充滿希冀的眼神看著他們的七師兄。 七師兄聽到這話,蠟黃的臉色上涌現(xiàn)了一絲蒼白,厲聲厲色的吼道:“密道里的兩人殺了咱們這么多同門,如果不一直盯著跑了怎么辦?等師尊回來誰來擔負這個責任?”說完非常不悅的看了看石亭外弟子群中的綠姬。 心說這個小娘們兒把我可掏的不輕,在這兒回復了半天元氣到現(xiàn)在剛恢復了一半的實力。 他這么一說,四個鐵青臉色的師弟被嚇成了鵪鶉,心里明白這個道理。但那兇手的手段實在過于駭人,誰都怕死不是? “掌門的密道里跟本沒有食物,他們能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等他們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自己就得乖乖走出來。咱們這么多人還怕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