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看到林楓這個時間回到學(xué)校找自己,花野真香問道:“什么事這么急?” “你帶來的交換生有問題?!绷謼髦苯诱f道:“我們宿營的時候得到玉佩的事情,就是你帶來的學(xué)生泄密的,但是,我不知道是誰!” “這個消息確定嗎?”花野真香問道。 “確定。”林楓說道:“至于該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我走了!” 花野真香送走了林楓,自己卻是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當(dāng)中,她所帶來的這八個學(xué)生,不,應(yīng)該說是七個學(xué)生,因?yàn)楣ぬ倜雷邮撬娜恕?/br> 這七個學(xué)生,竟然有問題?不管泄密的這個學(xué)生是誰,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學(xué)生隱藏的很深。 知道了這個消息,花野真香是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與工藤美子秘密商議了一番,兩人開始了分工合作。 三天之后的晚上,林楓被花野真香叫到了志翔中學(xué)。 “你確定那個有問題的學(xué)生會出現(xiàn)?”林楓低聲問道,兩人此時身處教學(xué)樓的樓頂,花野真香手持一架夜視望遠(yuǎn)鏡,盯著遠(yuǎn)處的學(xué)生宿舍樓。 “應(yīng)該會吧?!被ㄒ罢嫦阌悬c(diǎn)不確定的說道,在沒把林楓給叫來之前,花野真香已經(jīng)盯了兩個晚上了,那個有問題的學(xué)生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學(xué)生宿舍樓里,這個學(xué)生正是花野真香所帶來的交換生中的一個男生谷川富郎。 谷川富郎徑直走向了工藤美子她們幾個所住的房間外,探頭朝著房間里面看了看,在看到房間里面沒人以后,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工藤美子她們的房間門鎖,在發(fā)現(xiàn)房門上鎖以后,谷川富郎一陣鼓搗…… 二十多分鐘過去了,谷川富郎一頭大汗,門鎖還沒被打開…… 林楓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這個家伙是白癡嗎?” 花野真香也相當(dāng)無語,這么長時間了,連這么一把破門鎖都打不開…… “到底是不是他?”林楓又無奈的說道:“真是難以置信,泄密的會是這樣一個類似白癡的家伙!” “他走了!”花野真香把夜視望遠(yuǎn)鏡遞給林楓,說道:“真是笨的要死了,最終還是沒打開這把鎖。” 林楓接過花野真香遞過來的夜視望遠(yuǎn)鏡看去,果不其然,谷川富郎鼓搗了半天,根本就沒能打開這把門鎖,最終無奈的選擇了離開。 “工藤美子她們呢?”林楓隨口問道。 “在體育館的游泳池里游泳?!被ㄒ罢嫦阏f道:“我故意跟工藤美子神神秘秘的談及玉佩的事情,故意泄露一點(diǎn)讓人遐想的話,讓人認(rèn)為工藤美子手里有塊玉佩!而后,工藤美子每天晚上都在這個時間段帶著那三個女人去游泳池游泳,讓寢室空出來?!?/br> “呵呵?!绷謼餍α诵Γf道:“這家伙也是笨,難道他就不想想,工藤美子有可能把玉佩帶在身上嗎?” “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故意神神秘秘的談及玉佩?!被ㄒ罢嫦阈χf道:“自然是說些讓人認(rèn)為玉佩在寢室的話給人聽了?!?/br> “原來是這樣?!绷謼鼽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他也夠笨了,完全可以說是一個笨賊,連這種最簡單的門鎖都打不開,還想進(jìn)寢室偷玉佩?” “那就不知道了。”花野真香笑了笑,說道:“不過,我覺得我們該找他談?wù)劻??!?/br> “走吧。”林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手把夜視望遠(yuǎn)鏡遞給了花野真香,朝著教學(xué)樓下而去。 很快,林楓和花野真香就出現(xiàn)在了校園里,堵住了谷川富郎的路。 “花野老師,林老師!”谷川富郎對兩人打了聲招呼就想走。 “谷川富郎,你剛才去哪了?”花野真香喊住了谷川富郎問道。 “去廁所了?!惫却ǜ焕闪⒖袒卮鸬?。 “男生宿舍不是有廁所嗎?”林楓笑著問道。 谷川富郎說道:“男生宿舍的廁所堵了?!?/br> “可是,我剛才看你好像去女生宿舍了。”花野真香笑看著谷川富郎,說道:“跟老師說說,你去女生宿舍上什么廁所?難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 聽到花野真香的話,谷川富郎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說道:“花野老師一定是看錯了,我根本就沒有去過女生宿舍!” 林楓和花野真香對望一眼,相視一笑,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笨…… 第二百七十一章 竹筒倒豆子 林楓和花野真香在教學(xué)樓頂看到了谷川富郎去女生宿舍,企圖進(jìn)入工藤美子的她們的宿舍。 可是,谷川富郎鼓搗了半天,也沒能打開女生宿舍門上的那把破門鎖。要知道,盡管志翔中學(xué)是比較有名的私立學(xué)校,可也不會給學(xué)生宿舍的門鎖安裝什么逆天安全級別的,只會選擇普通門鎖安裝。 但就是這樣一把普通的門鎖,就完全打敗了谷川富郎…… 這讓林楓和花野真香不得不一致?lián)u頭嘆氣,谷川富郎這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笨! 不過,這并不妨礙兩人對谷川富郎這個泄密者的身份判定,林楓和花野真香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谷川富郎面前,把他給堵在了校園里。 當(dāng)林楓和花野真香質(zhì)問谷川富郎的時候,這家伙竟然回答自己上廁所去了,這還真是一個笨到不能再笨的借口。 大晚上的,男生宿舍里面就有廁所,谷川富郎怎么就想了這么一個不靠譜的借口呢?就即使谷川富郎所住的那層男生宿舍的廁所壞掉了,可男生宿舍樓也是好幾層高的??!至于上個廁所還跑到外面來? 更何況,林楓和花野真香親眼看到了谷川富郎去了工藤美子的宿舍門外,鼓搗了半天沒能打開門鎖而離開,這家伙竟然想也不想的就開口撒謊! 難道,他就沒有看到花野真香手里的夜視望遠(yuǎn)鏡嗎?而且,花野真香還故意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夜視望遠(yuǎn)鏡! 一個人可以笨一點(diǎn),但是絕對不能白癡??! 谷川富郎這家伙,簡直可以用白癡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如此良辰美景,老師想跟你暢談人生,跟我們到花野老師的宿舍里面去談?wù)劙??”林楓一臉無奈的樣子,仰頭看向了漆黑的夜空,頗為惆悵的說道。 “呃,這種夜色,說不上良辰美景吧?”谷川富郎愕然說道。 聽到谷川富郎這句話,林楓簡直無語了,半晌開口說道:“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話?”谷川富郎不解的問道。 “夜黑殺人夜,風(fēng)高放火天?!绷謼髡f完這話,沖谷川富郎呲牙一笑,露出一嘴白燦燦的牙齒,說道:“今天沒什么風(fēng),不適合放火,但是夜色很黑,比較適合殺人!嘿嘿!” 末了,林楓嘿嘿怪笑了幾聲。 正是這幾聲怪笑,笑的谷川富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臉畏懼的神色看著林楓,說道:“我還要回去睡覺,還是改天再聊吧?” 花野真香可沉不住氣了,直接伸手扭住了谷川富郎的胳膊,喝道:“你自己白癡,就不要拿我們當(dāng)白癡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什么好裝的?走!” 說完這話,花野真香又沒好氣的對林楓說道:“你也是,沒事跟他繞什么彎?就他這笨樣,簡直跟白癡差不多了,跟個白癡繞彎,你覺得他能懂?” “呃……”林楓無語了,只好跟著花野真香一起去了她的宿舍。 “砰”的一聲,花野真香一腳把宿舍的門給踢的關(guān)閉了,而后一推谷川富郎,把他給推倒在地,自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宿舍內(nèi)的辦公椅上,看著谷川富郎,說道:“你是準(zhǔn)備自己說,還是讓我逼問你?” “說…說什么?”谷川富郎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弱弱的問道。 林楓靠著辦公桌站立著,聽到谷川富郎的話,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為這小子悲哀了一下! 花野真香此時明顯是火大了,這小子竟然還這么不開眼?估計(jì)有的受了…… 果不其然,只聽“咣”的一聲響,花野真香已經(jīng)一腳踢在了谷川富郎的小腿上,痛的谷川富郎頓時“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同時人也從地上跳了起來,抱著被踢中的小腿不住跳動,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要多麻利有多麻利,看的林楓驚愕不已,這家伙明明沒練過吧?動作竟然會如此之快? 其實(shí)不僅是林楓看出來了,花野真香同樣也看出來了,谷川富郎這小子,根本就沒練過,雖然他的身材算是不錯,可絕對沒有練過,真是白瞎了他這副不錯的身材。 “這是輕的?!被ㄒ罢嫦憷渎曊f道。 雖然花野真香這樣說,可踢谷川富郎的這一腳絕對不輕,單單是看她腳上那一雙高跟鞋的鞋跟又細(xì)又長,就知道被這種鞋跟踢到會有多痛了。 打點(diǎn)越小,受力越大,這是不變的道理。同樣的力氣,你用拳頭打在人身上,和用這種又細(xì)又長的高跟鞋鞋跟踢在人身上,所造成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拳頭擊中,受力的面積是拳頭的大小,高跟鞋的鞋跟踢中,受力的面積是高跟鞋的鞋跟面積大小,兩相對比,自然是高跟鞋跟踢中所造成的痛楚大。 “我說,我說!”谷川富郎跳動了半天,終于能忍住疼痛了,可還是不斷的用手摩擦著被踢中的小腿處,嘴里卻好是忙不迭的說道:“是花野次郎讓我這么做的?!?/br> 聽到谷川富郎說出的這個名字,花野真香皺起了眉頭,花野次郎,目前掌握花野家族的直系的二公子! “胡說八道!”花野真香臉色一冷,說道:“花野次郎怎么可能會讓你做什么?” “真的,是真的?!惫却ǜ焕擅Σ坏恼f道:“臨來這里之前,花野次郎找到我,讓我留意一下你在這里做了些什么?” “他為什么要讓你這么做?”花野真香繼續(xù)問道。 林楓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站在那里,從谷川富郎的表現(xiàn)來看,已經(jīng)不用再多想什么了,只要是他知道的,今晚必定是竹筒倒豆子了! “我不知道。”谷川富郎立刻回答道。 花野真香顯然也明白,谷川富郎這個笨到有些白癡的家伙害怕自己逼問,此時自己問什么,他必然會答什么,既然他說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今天晚上,你去工藤美子她們的宿舍干什么了?”花野真香又問道。 “我什么也沒干啊?!惫却ǜ焕烧f道:“我連門都沒進(jìn)去?!?/br> “廢話!”花野真香簡直是要被谷川富郎給氣笑了,這家伙簡直是極品?。骸拔沂菃柲阆敫墒裁?,而不是你干了什么?” 聽到谷川富郎那句話,林楓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生生憋著笑,一副極為難受的樣子。 看到林楓這個樣子,花野真香沒好氣的瞪了林楓一眼,示意林楓不能笑出聲來,不然就破壞了這大好的審訊氛圍了。 林楓假裝咳嗽了一聲,終于算是忍住了笑意! “找一塊玉佩,就是你跟工藤美子說的玉佩?!惫却ǜ焕尚⌒囊硪淼目戳丝椿ㄒ罢嫦阒蠡卮鸬馈?/br> 花野真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回答顯然是十分老實(shí)的:“谷川富郎,據(jù)我所知,我們宿營的時候,我找到了一塊玉佩的事情,是你泄露出去的?” “也算不上泄露吧?我只是猜測而已。”谷川富郎說道。 “猜測?你是怎么猜測的?”花野真香問道。 谷川富郎很老實(shí)的回答道:“那次宿營的時候,我聽到你對工藤美子說玉在人在,玉亡人亡?!?/br> 聽到谷川富郎這個回答,花野真香忍不住看向了林楓,而林楓此時也看向了花野真香。當(dāng)時宿營的時候,林楓和花野真香找到了這塊玉佩,而之后,林楓和花野真香要找那幾個家伙報(bào)仇,花野真香不得不把玉佩交給工藤美子,讓她先一步帶玉佩離開宿營地。 在把玉佩交給工藤美子的時候,花野真香的確是說了這么一句話,林楓站在花野真香身邊,也聽到了這句話。 可是,兩人都很清楚的記得,他們?nèi)齻€跟這群學(xué)生是保持了一段距離的,那么低的聲音,竟然還被谷川富郎給聽到了? 這似乎有點(diǎn)不科學(xué)??? 不過,谷川富郎能說出這句話來,就已經(jīng)不用再去懷疑了,事實(shí)勝于雄辯,他的確是聽到了這句話。 “之后呢?”花野真香又問道:“你把這個消息泄露給了誰?” “花野次郎啊?!惫却ǜ焕梢荒樌硭?dāng)然的樣子,說道:“是他讓我留意你在這里做了什么的,聽到這個消息,我當(dāng)然要告訴他了?!?/br> 林楓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谷川富郎,花野次郎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給他做事情?” “沒給我什么好處?!惫却ǜ焕烧f道:“但是給我父親好處了?!?/br> “哦?說說?”林楓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道。 “花野次郎給我父親的公司一筆投資?!惫却ǜ焕尚÷曊f道:“所以,我也是不得不這么做的?!?/br> “哦,明白了?!绷謼鼽c(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而看向了花野真香,說道:“其實(shí),如果花野次郎換一個人來做這件事情,還真不一定能做的到。谷川富郎這樣的,正適合做這樣的事情。” 花野真香默不作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什么也沒說,可的確像是林楓所說的一樣,讓谷川富郎這樣的近乎于白癡的家伙監(jiān)視她,她還真是沒什么戒心。 換句話說,谷川富郎白癡的外表,讓花野真香沒了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