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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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默默看完這封信,說道:“我不知道被搶走的那封信里面寫了什么,可從這封信,可以推斷上封信的內(nèi)容?!?/br> “我爸爸在那封信里寫的什么?”楚淑婉不相信似的問道。 “那封信應(yīng)該不是給你們母女的,雖然說是一個誘餌,但是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是寫給另外的一些人看的?!绷謼鬏p輕嘆了口氣,說道:“他應(yīng)該會在那封信中說自己已經(jīng)死了,該保密的事情他沒有說出來,讓他們放過你們,不要再繼續(xù)找你們的麻煩?!?/br> 林楓這個推測是完全正確的,此時被搶走的那封信,已經(jīng)被打開了,看過這封信的人低聲問道:“怎么辦?” 看過這封信的人身邊還站著幾個人,看完楚方所寫的信,另外一個人嘆了口氣,說道:“帶回去吧,看看上面什么意思吧!” 主意拿定,幾個人趁著夜色快速消失在了路上。 “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推斷?”楚淑婉又在這個時候問道。 林楓輕聲說道:“你爸爸很明顯知道很多事情,可他在這封信上卻是只字未提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真的打算讓我?guī)湍銈兘鉀Q麻煩,就必然會把他知道的事情寫在這封信里了。而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這封信里卻是什么都沒提到,只說讓你們母女自己選擇。這也只能是說他做了兩手準(zhǔn)備,所以,那封信里面的內(nèi)容應(yīng)該就是我推斷的那樣了?!?/br> 說完這話,林楓把這封信交還給了楚淑婉的mama,說道:“伯母,這個選擇權(quán)在你手上,不過,有人找上門來,而你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想你已經(jīng)做了決定。這封信用了兩張紙,到底是為了什么,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了?!?/br> 楚淑婉的mama接過信,默默點了點頭,這封信用兩張紙寫就,第一張紙上面寫的內(nèi)容就是前面的一些內(nèi)容,楚方的自責(zé)之類的。而第二張紙上楚方則是寫的讓楚淑婉的mama做選擇的話。 既然如此,那么這第一張紙上的內(nèi)容,既是為楚淑婉母女準(zhǔn)備的,也是給那些找他們麻煩的人準(zhǔn)備的。 第一封信是給那些找楚淑婉母女麻煩的人寫的,這些人看過信之后,怕是還會來找楚淑婉母女,在這個時候,把楚方寫給她們母女的這封信的第一張給他們,讓他們看,以取信他們。 第二張紙上寫的是讓楚淑婉的mama做選擇的話,自然是不能給這些人看的了。 “選擇權(quán)也不在我的手上?!背缤竦膍ama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沒有選擇的余地?!?/br> 聽到楚淑婉mama這話,林楓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過來。的確,選擇權(quán)還真的不在她們母女手上,而在那些找她們母女的人手上。 楚方在信的后面雖然沒明說這兩個選擇的結(jié)果,但其實表露的意思也差不多了,即使楚淑婉母女變賣了家產(chǎn),去異國他鄉(xiāng)繼續(xù)生活下去,怕是這些人也會慢慢找到她們母女。這種情況怕是早晚會發(fā)生的。 楚淑婉母女拿出這封信的第一張給他們看,這些人相信楚方寫給她們母女的信就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那她們母女才徹底沒了任何麻煩。 但是,如果這些人不相信楚方留下的信就這些內(nèi)容,就即使楚淑婉母女變賣家產(chǎn),躲到異國他鄉(xiāng),也沒什么意義了,因為他們遲早會找上門去的。 如果他們真的不相信楚方留下的信沒透露什么秘密,那楚淑婉母女也只有選擇讓林楓幫忙了。 可楚方雖然死前說出了林楓的名字,有托孤的意思,可看這封信里的意思,對林楓顯然也是信心不足的。不過,有林楓這個家伙在,總比沒有的好。 由此看來,選擇權(quán)還真的不在楚淑婉母女的手上,而在那些家伙的手上,楚淑婉母女最終做什么選擇,還得看他們相信不相信楚方留下的信就寫了這點內(nèi)容,什么秘密都沒透露。 楚淑婉的mama嘆了口氣,走進(jìn)了屋內(nèi),在楚方二叔的身邊的坐下,低聲說道:“二叔,你跟二嬸換個地方住吧?” 楚方二叔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和你二嬸都已經(jīng)這么大把年紀(jì)了,還怕什么?說到底也無非是個死字罷了,我那大侄子已經(jīng)早走一步了,我和你二嬸也沒什么好怕的。只是你們母女兩個,哎!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孽,惹了什么人!” “二叔,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背缤竦膍ama輕聲說道:“我們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你勸我和你二嬸搬走干什么?”楚方二叔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也不用勸了,葉落歸根,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根,我哪里都不會去的。你們母女兩個,早早做點計較吧,今晚那些人,看樣子很厲害?!?/br> 林楓此時站在門口,聽到老人的話,輕輕在心里嘆了口氣,看樣子,楚淑婉的mama是勸不走兩位老人了。 楚淑婉的mama還不死心,想要再繼續(xù)勸兩位老人,楚方二叔很干脆的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楚淑婉的mama了。 林楓走了進(jìn)去,輕輕拍了拍楚淑婉mama的肩膀,示意了她一下。 楚淑婉的mama隨著林楓走了出去。 “伯母,不用做無用功了?!绷謼鞯吐曊f道:“老人家不會走的。倒是你們,該早做打算了。” 楚淑婉的mama輕輕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好打算的?!闭f完這話,楚淑婉的mama看向了楚淑婉,低聲問道:“淑婉,你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楚淑婉一臉憤怒的神色,說道:“與其躲來躲去,還不如跟他們拼了。” 聽到楚淑婉這話,楚淑婉的mama笑了,說道:“那好,那我們就等著他們找上門來吧?!?/br> 楚淑婉點了點頭,卻是看向了林楓,問道:“林楓,我跟我mama有麻煩了,你會幫我們解決吧?” 林楓笑了笑,說道:“盡我最大的能力,只是,還是先看那些人找上門說什么再說吧?!?/br> ps:低壓電纜又燒了,問了問物業(yè),用的是鋁芯電纜!明顯的是負(fù)荷過大,電纜太細(xì),也不知道這次換的電纜到底能不能行,收拾一下去上夜班了! 第三百零八章 見面 楚淑婉的mama最終還是沒能勸的了楚方的二叔搬離這個破舊的小村落,葉落歸根,這四個字深深的烙印在國人的骨子里,即使是名人大儒也都有這樣的想法,更何況這種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而且還沒多深文化的耄耋老人。 而且,楚方的二叔反過來竟然勸慰楚淑婉的mama,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齡,沒什么好怕的,讓她不用擔(dān)心。 最終,楚淑婉母女和林楓當(dāng)晚離開了這個村子,回到了常慶,搭乘最早的一班列車回到了濱海。 好在回去的列車上,林楓勸了楚淑婉的mama幾句,說他們應(yīng)該不會找楚方二叔的麻煩,畢竟,楚方二叔已經(jīng)這么大的年齡,又什么都不知道,他們找上他也沒什么用,況且,即使這些人再窮兇極惡,對老人下手也太喪心病狂了點。 雖然是這樣勸慰楚淑婉的mama,可實際上林楓心里也是沒什么底氣的,誰知道這些家伙到底會怎么做。 不過,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讓人安心了,在楚淑婉母女和林楓回到濱海一陣時間后,這些家伙一直沒有再次出現(xiàn)在楚方二叔家里,楚淑婉的mama不止一次的跟楚方二叔聯(lián)系,以確認(rèn)楚方二叔安全無虞,都得到了楚方二叔明確的答復(fù),任何事情都沒有。 這么一段時間過去了,這些家伙沒有再次出現(xiàn)在楚方二叔家里,應(yīng)該是不會再出現(xiàn)在楚方二叔家里了。 楚淑婉的mama也終于松了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算是徹底落地了。 不過,這些家伙不再找楚方的二叔,卻并不代表著他們不會再次找上楚淑婉的mama,一如他們一開始找上楚淑婉的mama一樣,這些家伙再次出現(xiàn)了。 與第一次出現(xiàn)不同的是,這一次,這些家伙中有人露面了,這些家伙第一次找上楚淑婉的mama,是在楚淑婉家的信箱里塞了一封信,楚淑婉的mama看到的是信件,在信件里,這些家伙直接明言要楚淑婉的mama找到楚方生前留下的一塊玉佩,并且在信件上附帶了這個玉佩的形狀。 楚淑婉的mama看到這封信件,就知道是那些人找上門來了,所以才會翻箱倒柜的去找他們要的玉佩。 可是,楚淑婉的mama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這些家伙要的玉佩,無奈之下,楚淑婉的mama才想到了楚方的老家,沒想到回到老家,卻是意外得到了楚方生前所寫下的信件。 這一次,這些家伙直接電話跟楚淑婉的mama聯(lián)系了,并且在電話里跟楚淑婉的mama約了一個地方見面。 楚淑婉的mama這次倒是沒有遲疑,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林楓,林楓在電話里沉吟了一會,告訴楚淑婉的mama,他這次不會出面,因為楚淑婉的mama這次跟這些家伙見面,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他們這次找上門來,怕是最多的是想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沒有出現(xiàn)的必要,而且,他的出現(xiàn)很可能會引起這些人的警惕和疑心。 楚淑婉的mama想想也是這么回事,于是單刀赴會了。 電話中那人訂的地方是市區(qū)的一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不大,但是裝修的很不錯,十分有格調(diào),很多小資喜歡來這里喝一杯咖啡。 由于這個時間是下午上班時間,附近的上班族都在上班,咖啡廳里基本上沒幾個客人,楚淑婉的mama進(jìn)了這家咖啡廳,環(huán)顧四周,看到角落位置有人朝著她招了招手,楚淑婉的mama立刻邁步走了過去。 “喝點什么?!背缤竦膍ama坐下以后,坐在楚淑婉mama對面的人說話了,卻是聲音清脆,竟然是個女人。 楚淑婉的mama暗暗吃了一驚,因為打電話給她的是個男人,并不是女人,男人女人的聲音,她還是分的清楚的。 “呵呵。”似乎是看出了楚淑婉mama的疑惑,這個女人輕輕笑了笑,說道:“一些事情,有些人不方便出面,所以拜托我出面跟你見面!” 楚淑婉的mama默默點了點頭,服務(wù)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楚淑婉的mama隨便點了一杯咖啡,支走了服務(wù)生。 這個女人不說話,楚淑婉的mama也不說話,兩人就這么默默的對視,氣氛古怪到了極點。 這個女人年齡并不大,也就三十出頭,不過,打扮的卻是相當(dāng)不錯,不僅十分得體,還襯托的她極有氣質(zhì)。 很快,服務(wù)生送上楚淑婉mama點的咖啡以后離開了。 這個女人這才開口說道:“楚夫人,我想你之前接到的電話,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這次過來跟你見面,其實就是找你拿東西的!” 楚淑婉的mama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找到他們要的東西!” “是嗎?!边@個女人輕輕笑了笑,笑容看起來有些莫測高深的味道,停頓了好一會,這個女人才開口說道:“前陣子,你可是回了楚先生的老家,難道你在那里也沒找到什么嗎!” “在那里倒是有所收獲?!背缤竦膍ama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天晚上出現(xiàn)了幾個人,搶走了我先生留給我的一封信!” 這個女人豎起了一根手指,笑著搖了搖這根手指,說道:“楚夫人這話說對了一半,是有人搶走了你一封信不假,可是,那封信不是留給你的,而是留給那些搶走信的人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有人托我找你要東西,因為他們看到這封留給他們的信之后,確信你應(yīng)該是找到了他們要的東西!” 楚淑婉的mama笑了笑,說道:“是嗎,我有些不太相信!” 這個女人什么也沒說,從隨身的坤包里翻出那封信,直接遞給了楚淑婉的mama。 楚淑婉的干脆利索的從信封里取出那封信,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心里卻是對林楓的認(rèn)知又上了一個臺階。 這封信的內(nèi)容就像是林楓推斷的一樣,是楚方留給這些人的,在這封信里,楚方直言自己并沒有他們要找的玉佩,而且在心里說此事與楚淑婉母女無關(guān),況且自己已經(jīng)選擇一死百了,希望他們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能夠放楚淑婉母女一馬。 這封信在楚淑婉的mama看來,重點完全在昔日的情分上這幾個字了,這幾個字充分說明,楚方當(dāng)年跟這些家伙的確是有著非比尋常的關(guān)系,這也難怪楚方在留給她們母女的那封信里說自己年輕的時候走上了歧路。 楚淑婉的mama看完這封信,又輕輕遞給了這個女人,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對方既然能給自己看這封信,很明顯是在試探自己,至于他們所說的確信自己找到了他們要的玉佩,根本就是在胡說。 “既然你這樣開誠布公了,那我也把實話說給你聽?!背缤竦膍ama笑著說道。 “洗耳恭聽?!边@個女人笑了笑,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楚淑婉的mama這才說道:“其實呢,在那幾個人搶走了這封信以后,我二叔又拿出了一封信,這第二次拿出的信,才真的是老楚留給我們母女的信,至于信上寫了什么,我怎么說你們都不會相信的,你還是親眼看一下吧!” 說完這話,楚淑婉的mama拿出了楚方留給她們母女的信,遞給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結(jié)果楚淑婉的mama遞過來的信,仔細(xì)的看了一遍,又拿出那封他們搶走的信,仔細(xì)的核對了一下筆跡,說道:“的確是楚先生的筆跡!” 說完這話,這個女人又笑著說道:“既然楚先生生前留下的筆跡,我想楚夫人還是很在意的,原件我就不拿走了,不介意我拍張照吧!” “當(dāng)然?!背缤竦膍ama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這個女人立刻用手機對著這封信拍了一張照片,這才把這封信還給了楚淑婉的mama,說道:“楚夫人,我不過是替人辦事的,關(guān)于找你要東西的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具體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我也沒法給你答復(fù)!” “我明白?!背缤竦膍ama點了點頭,默默收回了這封信。 當(dāng)然,楚淑婉的mama拿出來的,只是這封信的第一頁紙,至于第二頁紙,她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边@個女人站起身來,朝著楚淑婉的mama伸出了手。 楚淑婉的mama站起身來,跟這個女人握了握手,同樣也是轉(zhuǎn)身就走,既然已經(jīng)見過面,那她也沒有繼續(xù)在這里喝咖啡的必要了。 出門之前,這個女人結(jié)了帳,出去咖啡廳,這個女人立刻鉆進(jìn)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車?yán)?,駕駛著這輛寶馬朝前駛?cè)ァ?/br> “跟上這輛寶馬?!甭愤呁V囊惠v出租車?yán)?,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這輛出租車立刻跟了上去。 楚淑婉的mama站在咖啡廳的門口,這輛出租車從她眼前緩緩駛過,楚淑婉mama的目光不經(jīng)意瞥見了坐出租車后座的那個男人,嘴角不由得露出了意思笑容。 因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楓, 第三百零九章 成玉 林楓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再正常不過,雖然他對楚淑婉的mama在電話里說他不會出現(xiàn),可誰也不敢保證,這些人跟楚淑婉的mama見面,到底會不會有危險。 就算是楚淑婉的mama真的沒有任何危險,林楓也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這些家伙又一次浮出水面了,林楓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絲機會的。 只是,林楓卻是不得不對楚淑婉的mama說他不會出現(xiàn),因為一些事情,事先知道和事后知道,絕對是不一樣的效果。 如果楚淑婉的mama早就已經(jīng)知道林楓會出現(xiàn),會在暗中保護(hù)她,那她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心里就會相應(yīng)的要有底氣,臉上的神色也會鎮(zhèn)定很多,而林楓告訴她,他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楚淑婉的mama在跟這些人見面的時候,心里多少都會有一絲忐忑,從神色上就可以看出來的忐忑。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跟楚淑婉mama見面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察言觀色十分厲害的角色,雖然在她們見面的時候,她的目光似乎從沒關(guān)注楚淑婉的mama,可實際上她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楚淑婉mama的臉。 楚淑婉mama的忐忑,吃驚之色等等,全都被她盡收眼底,這就是一個面對未知的危險的女人該有的神色,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個女人沒有對楚淑婉的mama產(chǎn)生任何懷疑,從容的駕車離去了。 林楓早早就已經(jīng)趕到了這家咖啡廳附近,一直坐在出租車內(nèi)沒有出來,看到楚淑婉的mama進(jìn)了咖啡廳以后,林楓讓這兩出租車從咖啡廳門外駛過,看到了楚淑婉的mama跟那個女人坐在一起。 之后,林楓讓出租車?yán)@了一個大圈,遠(yuǎn)遠(yuǎn)的停在了咖啡廳外幾百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