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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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點了支煙,深深的抽了一口,直奔主題道:“初夏,你看我的工資是不是該漲漲了?” 錢初夏翻了個白眼,道:“漲工資好說,不過,我在想你大學里學的是什么專業(yè)?” “社會學,怎么了?”抽了口煙,秦征不假思索的道。 “社會學?”錢初夏嗤笑一聲,一邊把《廬山圖》卷起來,一邊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昨天你還說過,你大學里學的是營銷學。” “有嗎?”秦征摸摸腦門,真記不清了。 這個社會上每天發(fā)生太多的事情,如果都要記住了,那腦袋還真比得上銀河二號超級計算機了。 “先不討論你的專業(yè)問題?!毙⌒囊硪淼氖掌稹稄]山圖》,錢初夏轉(zhuǎn)移話題。 “嗯,就討論咱們漲工資的事情?!?/br> “秦征,你是不是以為這件事情就此完結(jié)了?”對于秦征執(zhí)著的態(tài)度,錢初夏十二萬分的不滿。 “不會?!鼻卣鞯幕卮鸷芸隙ǎ榱丝跓?,他才道,“以范劍這種犯賤的個性,到了黃河他也不會心死的,不過他找的是你,煩的是你,和我沒多大的關(guān)系,所以,咱們還是討論給我漲工資的事情吧?!?/br> “你想過沒有,如果范劍得逞了,也就沒人給你發(fā)工資了。”錢初夏柳眉倒豎,怒道。 秦征單手支著下巴,認同的點點頭,道:“也有道理?!辈贿^,他隨即又道,“這和我有直接關(guān)系嗎?” “你……”錢初夏感覺今天剛剛對秦征凝聚起來的好感,像像一股被輕風吹走的煙霧一樣,還了她心間一片清明,“你不認為今天的事情有蹊蹺嗎?” 不得以,錢初夏只能強行把事情轉(zhuǎn)移到正常的軌道上來。 談到正事,秦征也收斂了許多,他道:“你什么意思?” “我懷疑《廬山圖》是范劍偷走的。”深思熟慮之后,屏氣凝神的錢初夏給出慎重的答案。 “范劍的人品低劣,他的身手怎么樣?”思考過后,秦征問,畢竟兩個人是同學,錢初夏對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身無二兩rou,比猴子還瘦,他的身手就像他的人品一樣低劣?!?/br> “這樣低劣的身手,能進得了青藤畫館?” “……”錢初夏雅口無言,稍許片刻,才試探道,“那你是蓋棺論定了?” “《廬山圖》肯定不是范劍偷的。”秦征拿足了氣勢,肯定的點點頭,然后道,“要不然你先給我加加工資?” 兩分鐘后,恨不得咬秦征兩口的錢初夏開口了,“既然不是范劍偷的,那《廬山圖》怎么丟的?” “范劍派人偷的?!?/br> 錢初夏:“……” 《廬山圖》的事情給錢初夏敲響了警鐘,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錢初夏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并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范劍的事情,日后再議,咱們現(xiàn)在就來說說你吧?!?/br> “說我?”秦征被錢初夏幽怨的看得寒毛倒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個女人兩眼放光,性子大變,不會對自己意圖不軌吧,如果真的是,那自己就配合一下,半推半就,就從了…… “是的,說你?!卞X初夏的心情逐漸平靜,緩緩道,“一直以來,我都十分不看好你,原因有二,作為一個男人,你沒有進取心和擔擋,我是不能容忍這樣的男人當我的老公的?!?/br> “所以,我三番兩次的找錢叔商量退婚的事情?!鼻卣魈谷坏狞c了點煙灰,看著瑟瑟而落的灰屑,輕輕的笑了笑。 “可是,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錯了,大錯特錯?!卞X初夏自嘲道,“你懷才八斗,不可一世,俗話說,小隱隱于野,中隱隱于市,我青藤畫館如此榮幸,竟然有一位才高八斗的大畫家,真是蓬蓽生輝?!?/br> “這畫家不僅學富五車,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鼻卣鲹u頭晃腦的道,“這可又說明什么問題呢?” “你這是在諷刺我,嘲笑我,壓根就瞧不起我。”錢初夏越想越憋屈,不禁報以冷笑。 在以前,她總以為秦征不學無術(shù),以她的花容月貌和聰明才智,斷然不會找這樣一個留戀于安定生活的男人,而現(xiàn)在,她赫然發(fā)現(xiàn),原來在那張還算英俊的面孔下,擁有的是不為人知的才學。 這樣,他三番五次的要退婚,不是因為她配不上他,還是啥? “我沒有?!?/br> “你就是?!?/br> “真的沒有?!?/br> “你拿什么證明?” 這個問題難住秦征了,他上下打量著眼前散發(fā)著如蘭似麝體香的錢初夏,嘿嘿道:“要不然我吃點虧,咱們就發(fā)展一場轟轟烈烈的,超過愛情的rou體關(guān)系,以我的清白來證明?” 想起錢初夏漫妙的身體,秦征小腹下產(chǎn)生一股暖流…… “我決定給你漲工資了?!卑琢饲卣饕谎?,錢初夏做出英明的決定。 “隨便漲個三五千就好,我這人的要求不高?!?/br> “好?!卞X初夏點點頭,道,“我這就給你拿錢?!?/br> 說著,錢初夏就主動的拿起柜臺上的紅色豎款錢包,從里面數(shù)了十五張紅通通的票子,三次確認之后,才戀戀不舍的遞到秦征手里。 拿到工資,秦征的心情還是很高興的,可很快就變得陰霾了,這才十五張?。?/br> 一千五百塊! “別用那么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真的給你漲工資了?!卞X初夏得意的揚起嘴角,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一千五百塊?”秦征不解努力,并且解釋道,“以哥的才華……” “這是基本工資。”錢初夏打斷秦征的話,直接道。 “那好,把獎金也一起發(fā)了?!睕]辦法,人窮志短,秦征還要給尹若蘭買rou吃呢。 “也好?!卞X初夏若有所思,最后坦然一笑,道,“我決定執(zhí)行咱們兩個人的娃娃親?!?/br> “這就是獎金?”秦征翻了個白眼。 “我不值三五千塊?” 秦征再次無差別的掃過了“高山峻嶺”,口舌生津,道:“值?!?/br> “那就這樣吧?!卞X初夏得意的揮了揮手,心情大好,在她看來,只要用婚事綁定了這臺賺錢機器,那就不怕秦征跑掉,既然如此,所幸就更大方點兒,道,“今天沒事了,我在這里盯著,放你假了?!?/br> “錢初夏,有沒有人說你把別人賣了,別人還替你數(shù)錢?”拿著一千五百塊,秦征躊躇滿志,這可讓他以后的日子怎么過。 “沒有啊。”錢初夏翻了個白眼,自信的挺了挺胸,道,“我一般都是把人賣了,自己數(shù)錢的。” 秦征:“……” “換你,你放心嗎?”錢初夏含笑問道,眉宇間的得意溢于言表,她很享受秦征吃憋的模樣。 “錢初夏,你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鼻卣鼽c點頭,贊同了她的觀點,然后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無人,才壓低了聲音,悄悄道。 “好了,說吧?!卞X初夏心里充滿了好奇,到底為什么一個才高八斗的男人為什么會安心的呆在青藤畫館這種小地方,心里的警惕也就放松了,不禁向秦征身邊靠近。 聞著錢初夏身上幽幽的雌性荷爾蒙的味道,秦征忍不住口干舌燥,緊張道:“再靠近點兒?!?/br> 秦征越小心謹慎,錢初夏的警惕心就越低,在她看來,至少這個秘密是不能公眾于世的,心中的好奇也愈發(fā)的濃郁了。 不由自主的,她就與秦征面貼面,耳對耳了,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濁熱的呼吸噴打在臉上。 只是一瞬間,她的面龐就被一層紅霞鋪滿。 “有干什么事情說吧,我不會外傳的?!卞X初夏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不會外傳的?!闭f完,秦征毫不客氣的吻上錢初夏紅潤性感的朱唇,并且稱她毫無防備之間,濕滑的舌頭輕易的攻進她的口腔內(nèi)。 法式的濕吻…… 整個過程,充份發(fā)揮了攻敵不備,出奇制勝的戰(zhàn)爭策略。 “嗚嗚……嗚……” 錢初夏的聲音低沉婉轉(zhuǎn),慢慢的,由大變小,由沉重變得輕盈…… 半分鐘后,他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道,“我也不喜歡讓別人來數(shù)錢?!?/br>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驟變,錢初夏呆若木雞,腦海里一片空白,當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征已經(jīng)帶著尹若蘭遛之大吉。 “秦征,你混蛋,這是老娘的初吻?!?/br> 愈發(fā)熱鬧的萊縣古文化街很快把錢初夏的歇斯底里給淹沒了。 倒是距離青藤畫館不遠處的練攤大姐搖頭嘆息著,暗自喃喃道:“多帥氣一小伙子,怎么攤上這樣一個脾氣火爆的媳婦,受老委屈了,這男人真有氣度,我要年輕二十歲……” 【007008】精神蛻變 普通人出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 帶著饑腸轆轆的尹若蘭行走在距離青藤畫館東面半里之遙的小菜市場,秦征在各種招呼聲中赫然過了把奢侈的癮。 花錢的感覺就是爽。 今天的他不再為幾毛錢與賣菜的大媽斤斤計較,更是一點青菜沒買,直奔魚rou市場,要了五只雞、三只鴨,十斤牛rou和五斤羊rou。 即使準備了這些,尹若蘭還是勉強道:“大概能吃飽吧?” 眼見著一千五百塊的工資,這才剛到手的錢還沒有捂熱呼,就消耗一半兒,這讓秦征欲哭無淚。 現(xiàn)在是節(jié)約型社會,妖精怎么了,妖精也得學會節(jié)約啊! 回到老宅中,秦征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三下五除二,已經(jīng)上鍋了。 “若蘭,你怎么這么能吃?”秦征摸了摸腦門,不解的問。 尹若蘭只吃不長rou,能讓天天嚷嚷著減肥的女人自殘形穢。 “因為我運用法力了。”尹若蘭抽了抽鼻子,聞到一股rou香,解釋道。 “不是我在作畫嗎?”秦征抬了抬下巴,洋洋得意道。 “是嗎?”尹若蘭挺直腰桿,雙手重疊放在大腿上,標準的美人坐,道,“你沒感覺到你的身體根本就不是你在控制嗎?” “是你在控制我?”作畫的全過程,沒有人比秦征更為了解,與其說是他在畫,不如說在冥冥之中有個人在控制著他的肢體。 尹若蘭點點頭,道:“也不能說我控制你,是我的精神暫時與你產(chǎn)生了共鳴,進而進行誘導(dǎo),以后你自己來,這樣的事情太累了?!?/br> “我自己能來嗎?”那趕情好,不用受制于人,秦征左手食指與拇指微微摩挲著,謙虛的道,“若蘭,雖然你說法力殘存在我的身體里,為什么我就用不了呢?” “那是因為你們是兩個單獨的個體,根本就沒有完全溶合,達到合二為一的境界?!?/br> 秦征左手停止動作,臉上的笑意更為明顯了,道:“我這人就是好,蠻上進的,你的法力能和我溶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