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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老婆是妖精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039】賤內(nèi)

    對于秦征不軟不硬的頂撞,錢初夏習以為常,倒是尹若蘭不經(jīng)意發(fā)出來的聲音讓她本來稍起波瀾的心境變得洶涌澎湃,心里暗道了句狗男女,她就不顧一切的離開了青藤畫館,直奔秦征的住處。

    臨到秦征的四合院,錢初夏才苦笑著,她這是怎么了,火氣怎么這么大,轉(zhuǎn)身想要回青藤畫館,又一想,既來之則安之,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和秦征之間的問題不如直接挑明,讓他做出一個決斷。

    于是乎,錢初夏挺了挺胸,自信的打開了四合院的門。

    “呦……這不是初夏嗎?”尹若蘭站在正房的門口兒,看到錢初夏推門進來,急忙上前兩步,帶著溫和的笑意,道,“你怎么來了?”

    看到尹若蘭的打扮,尤其是胸前的那兩點凸起,錢初夏腦海里升起一股怒氣,她有種被背叛的感覺,一股酸意在鼻里醞釀著,強忍著道,“秦征呢?”

    雖然心中帶著滔滔的酸意,話出口氣,錢初夏還是帶著一股子強硬。

    尹若蘭回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道:“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他還在躺著呢?!?/br>
    “秦征,你要說話算數(shù),就到青藤畫館,我和你有事情商量?!笨戳艘谎酆Φ囊籼m,錢初夏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四合院。

    “你等等,我叫他起來?!币婂X初夏要離開,尹若蘭提議道。

    在錢初夏看來,尹若蘭嚴然已經(jīng)是這個四合院的女主人,她也沒有必要在這里自討沒趣,心中由衷的勉強道:“不用了?!?/br>
    “她走了?”當秦征懶洋洋的出來的時候,院里只剩下面帶微笑的尹若蘭。

    “走了,她好像更加的誤會你了?!币籼m看到錢初夏的身子在顫抖,但良好的涵養(yǎng)讓她沒有暴發(fā)出來。

    “你是故意氣她的?”秦征攤了攤手,問道。

    “你說呢?”尹若蘭笑得意味深長。

    “她很年輕?!鼻卣魈嵝训?。

    “我也是個女人?!币籼m輕輕的上前,直直的逼視著秦征,問道,“我和她誰更漂亮?”

    聞著如蘭似麝的幽香,秦征口舌生津,情不自禁的吞咽口吐沫,道:“都很漂亮?!?/br>
    “流氓?!币籼m風情萬種的翻了個白眼,誘惑道,“你要能說服她,我倒不介意你多一個?!?/br>
    秦征心神一怔,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眼前這個成熟的御姐是全天底下最開通的女人,不過轉(zhuǎn)而一想,3p夢想也只是想想罷了,且不說鉆進錢眼里的錢初夏,就連眼前這個成熟的水*蜜*桃都無法推倒,還說什么娥皇女英,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有百分之一的希望,秦征也會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你會把一個小姑娘看成勁敵嗎?”秦征旁敲側(cè)擊的問。

    略微沉吟,尹若蘭揚了揚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慧黠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愛上你了?”

    “你說呢?”秦征打了個太極推手。

    “會有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另外一個男人關(guān)系非同一般嗎?”尹若蘭反問道。

    “不會。”秦征直接搖了搖頭,聽話聽音,他顯然聽出尹若蘭若有所指,不禁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我倒想一般化。”尹若蘭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神里出現(xiàn)絲絲的黯然,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她道,“可是,咱們的命連在一起了。”

    秦征不由的想到之前說過的,他死尹若蘭就死的那句話,“你之前說得都是真的?”

    尹若蘭點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

    這樣,秦征反倒放心了,這樣一個讓人怦然心動的大美女,讓誰泡了,秦征都會吃醋,雖然暫時泡不上,但日久生情,他相信終有一天會成功的。

    得到了這樣答案,這神棍倒覺得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不由自主的哼著小調(diào)兒,連煎蛋都多吃了兩個。

    吃過早餐,秦征還是來到青藤畫館,畢竟,名義上錢初夏還是他的娃娃親的。

    看到秦征進來,錢初夏頭也未抬,只是輕輕的哼哼兩聲,諷刺道:“御姐的滋味如何?”

    “讓人回味無窮?!鼻卣魇炀毜慕o自己泡了壺龍井,隨意的道。

    錢初夏沒想到這人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道:“無恥?!?/br>
    “你說什么?”秦征裝作沒有聽到,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道,“我們兩個是清白的?!?/br>
    “都睡一張床上了,還清白。”錢初夏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嘀咕兩聲道,“狗男女。”

    “你憑什么說我們是狗男女?”秦征笑吟吟的喝著龍井茶,玩味的看著錢初夏,道,“別說我們兩個是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就算真睡在一起了,那我們也是自愿?!?/br>
    “那我……”

    “你是我什么?”秦征輕輕的抿了口茶,得意洋洋的看著錢初夏,等待著她的答案。

    “算了。”錢初夏本來想說兩個人的親事,但一想到秦征這幅欠揍的嘴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咱們說說生意吧?!?/br>
    “四六分成,我四你六,不是說好了嗎?”秦征問道。

    “今天損三……”

    “你好,這里是青藤畫館嗎?”正當錢初夏要向秦征敘說損三爺?shù)暮献饕庀驎r,買家登門了。

    這人身高超過一米八,長的五大三粗,雖然細皮嫩rou的,但還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但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會讓人畏懼,反倒能與青藤畫館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再看他的炯炯有神的眼睛,肝氣旺盛的他進門第一步就掃視了整個青藤畫館,掃視過后,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這抹失望之色恰巧被秦征捕捉到,也不見這神棍生氣,只是放下青花瓷茶杯,來到這名壯漢的面前,有心諷刺的意味深長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在深,有龍則靈……”

    一首《陋室銘》倒被他吟出了三分真諦。

    被人窺破心境,漢子倒也沒有生氣,反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秦征,道:“沒想到你也是文雅之人。”

    “一般一般?!鼻卣髦t虛的道,“您儀表堂堂,一看就不是普通大眾,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

    “您是?”錢初夏也在打量著這名四十左右的漢子,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從哪里見過,但又不太確定,“您是曾……曾……”

    名字在嘴邊,錢初夏一時間想不起來。

    曾國飛倒也沒有想到錢初夏會對他有印象,雖然他是青壯派的代表人物,但平時鮮有出門,這次獨自一人來到北方,而且還是一個縣城,完全是因為一幅《廬山圖》和《傳世》。

    有人能畫出《傳世》這種傳世級別的畫兒,足以讓人感到驚訝此人的高超畫技和意境,如果只是如此,他最多還會留意此人的其他畫作。

    但當一幅《廬山圖》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就連他也分不出真假的時候,這就足以讓他對繪畫之人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此人乃怪才也。

    這倒不是曾國飛私自下的定義,這幅《廬山圖》本就是他仿大千先生的仿作,畫中已經(jīng)留下他自己的獨特風格,而這人,不但仿了畫作,竟然其中的細節(jié)和他留下的暗記都一一畫出,與真跡一般無二,不能不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曾國飛捫心自問,他是沒有能力做到,這也就無怪乎被告知這幅《廬山圖》是贗品后,他足足思考了三個小時的原因了。

    當他真正的站在北方這個陌生到不起眼的小店的時候,他至始至終沒有感覺到,像這種普通的畫館會出現(xiàn)高人,所以,他的眼神里才會流露出不屑,暗道流言不可信,可他偏偏就信了。

    倒是青藤畫館里的一男一女讓他眼前一亮,好班配的一對兒。

    “曾國飛?!痹鴩w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曾……”

    錢初夏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征就毫無禮貌的直接打斷,不滿的瞪了錢初夏一眼,道:“曾什么曾?!币婂X初夏愕然的站在原地,秦征很詫異她的表現(xiàn),不過,他并沒有理會,道,“您需要來點什么嗎?”

    “這里賣畫?”曾國飛對于秦征無禮的表現(xiàn)并沒有表現(xiàn)出慍怒。

    這倒讓錢初夏提心吊膽的,她本身就是學畫的,能見到曾國飛,對她來說是一種榮幸。

    而秦征反倒不這樣認為,顧客雖然是上帝,但那也是買畫之后嗎,他稍有不滿,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解釋道:“這里是青藤畫館,當然是賣畫的?!边@神棍并不知道眼前這位人高馬大的漢子就是鼎鼎大名的曾國飛,當然,他也沒有想到人家這尊大佛會屈尊到青藤畫館來,于是,這神棍用激將法道,“您也懂畫?”

    秦征的這一番話倒是簡短,反而成了最狂妄的言論,在錢初夏看來,他這是在蔑視曾國飛,忽悠萊縣農(nóng)業(yè)大學的學生也就算了,如今他竟然反問大師曾國飛懂畫?這是不是對無知的一種諷刺呢?

    “秦征,你給我閉嘴?!卞X初夏看不過去了,橫眉冷對道。

    秦征倒表現(xiàn)出優(yōu)良的涵養(yǎng),反而對著曾國飛道:“賤內(nèi),沒什么素質(zhì),讓你見笑了?!?/br>
    ps:風寒已好,明天開始暴發(fā)。對失言說聲抱歉,謝謝朋友們的支持。

    【040】慕名而來

    賤內(nèi),一個誕生了至少數(shù)百年的詞匯,帶著濃郁的歷史厚重感的貶義詞,又是對女性社會地位的一種極度貶低,而就是這樣一個已經(jīng)消逝掉的詞匯,竟然在一個社會主義新青年的嘴里說出來,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的諷刺,不是這個男人太霸道就是這個男人太愚昧。

    秦征的一番話讓錢初夏憤怒不已,但當著曾國飛的面,一時間又難以發(fā)作,只是覺得秦征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抱著報復的心理,她也不再提醒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人就是大畫家曾國飛。

    曾國飛看了眼恬淡的錢初夏,怎么也沒從她的身上發(fā)現(xiàn)賤的成份,人家兩口子的事情,他斷然是不好開口的,不過,他今天來這里是有目的性的,也就很快略過了獨屬于秦征和錢初夏之間的內(nèi)斗。

    “畫,我是懂一些的?!彪m然作為一名知名的畫家,并且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但與他的外表截然相反,曾國飛表現(xiàn)出相當?shù)闹t卑,倒不是他做作,而是十幾年來,他一直如此,“我聽說青藤畫館的仿作乃是畫界的一絕,今天特來一看?!?/br>
    曾國飛說得沒錯,他到萊縣,一方面是受人之邀,另一方面就是在網(wǎng)上傳出的那些仿作,特別是那幅《傳世》,當他見到《傳世》的時候,已經(jīng)是見獵心喜。

    “我們這里的畫作很多,不知道您想要看哪幅呢?”秦征撒謊不打草稿,自從那五幅畫作賣給喬治之后,他還沒來及另畫,但對方是個大客戶,作為一名聰明的營銷人員,他懂得拖延的道理。

    “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幅《傳世》,您這里有嗎?”曾國飛頗為期待的問。

    “《傳世》?”秦征不記得自己何時畫過一幅《傳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不過,這神棍還是抱以微笑,道,“我沒見過這幅畫,也沒有賣家在這里寄賣,您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沒錯?!痹鴩w當然不會相信朋友會騙他,只是為了確定,便問:“這里難道不是青藤畫館,您難道不是秦征?”

    秦征有點迷惑,雖然他一直自命不凡,但這張稍微帥氣的臉還沒達到路人皆知的程度,這曾國飛是怎么認識他的?

    顯然,曾國飛也了解秦征的疑惑,只是他對秦征在知道他的名字后,依然能保持這份恬淡,如果不是在做作的話,單單這份心境修為就非常人所能及也。

    “我就是秦征。”

    “沒錯了,那幅《傳世》是我在網(wǎng)上看到的,作者就是你?!痹鴩w含笑點頭,請求道,“不知我是否有幸一觀?”

    秦征摸了摸頭,訕訕的笑了笑,道:“我是有幾幅拙作,但這幅《傳世》真不是我畫的?!?/br>
    看秦征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曾國飛疑惑了,不由得問道:“真的嗎?”

    秦征點點頭,道:“我打開門做生意,自然希望買賣興隆,如果我有這幅畫,能不給您看嗎?”

    曾國飛露出失望的表情,這其中可能存在什么誤會,剛要說走,這時,秦征開口了。

    他道:“這里雖然沒有什么《傳世》,但有一幅曾國飛的《廬山圖》,要不然您看看?”秦征笑了笑,道,“您還和大畫家同名呢?!?/br>
    曾國飛倒沒有解釋,經(jīng)秦征提起《廬山圖》,他倒想看看這里的這幅是不是真跡,于是,就同意了秦征的說法兒,要看看他自己的畫作。

    錢初夏咧了咧嘴,瞪了秦征幾眼,兀自的進了內(nèi)間去取范劍遺留在這里的《廬山圖》,也有心要給秦征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忽略自己這個老板,也就沒有暗示,站在這里的曾國飛其實就是本尊。

    當《廬山圖》在曾國飛面前打開后,錢初夏已經(jīng)識趣的退開來,只留下兩個人大男人認真的看著《廬山圖》,這個時候她倒真像一名‘賤內(nèi)’了。

    對于這幅如假包換的《廬山圖》,曾國飛一眼就認出了這幅是他的真跡,但是,他充份的相信,如果不是畫布不同,即使是他自己將兩幅畫擺在一起,也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