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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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喝呢?”徐大偉嘴角抽搐了幾下,逼問著。 “她要是不喝,我也倒著走出去,你看如何?”秦征覺得這樣占了徐大偉的便宜,于是還補充了一條,道,“我再輸給您一萬塊?” “ok,就這么定了。” 眾人見有樂子可看,紛紛把目光集中到吧臺處,沒有多少人知道秦征和尹若蘭的關(guān)系,之前也有太多的人碰壁,別說喝酒了,甚至連個名字都問不出來,這秦征普普通通的樣子,有何之能能讓一個神女般的女人喝下吧臺上的那杯酒,雖然他們期待秦征能給這位公子哥點顏色看看,但他們更想看到秦征吃憋的樣子,只因為他們不想有人拔得頭籌,占了這個極品的女人。 “好吧,把那杯酒喝了吧。”秦征輕描淡寫道。 “你就這樣……”徐大偉的話剛說了一半,剩下的半部分就椰在了喉嚨里,因為隨著秦征的話落,在他眼里一直在裝*逼的女人竟然真的拿起那杯藍(lán)色妖姬,而且一滴不落的全部喝到肚里了。 這這這……這個世界太瘋了,誰也不知道這個普通的男人用了什么樣的魔力,竟然能讓這個女人乖乖聽話。 突然間,在場的這些人想到了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管著這個女人的人,那這個女人叫若蘭,兩個人…… “你們兩個人什么關(guān)系?”徐大偉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被耍了,而且毫無顏面,今天的人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你別管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了,你還是倒著走出夜光酒吧吧。”秦征撇了撇嘴,道,在他的心里,對這個徐大偉確實沒有半點好印象,尤其是這豬肝般的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玩笑玩笑,今天我做東,大家喝個痛快。”張昌平見氣氛又變得緊張了,連忙站出來,雖然他不知道秦征什么身份,但徐大偉是地頭蛇,強(qiáng)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所以,他主動的站出來,算是幫助秦征免去一些煩惱。 既然有人出來說情,秦征也不是一個不講情面的人,畢竟,尹若蘭在這里喝了n多的酒,于情于理來說,他得給張昌平這份面子,“既然這樣,那就算了?!?/br> “算了?”徐大偉鼻孔里出氣,陰狠的盯著秦征,道,“你說算了就算了,當(dāng)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嘿……秦征也不是怕事的人,而且這神棍還真不怕事情越鬧越大。 “徐大偉,你得罪不起的人?”徐大偉抬頭挺胸,傲氣十足。 “徐大偉是誰?”秦征轉(zhuǎn)頭問張昌平。 張昌平:“……” 從秦征疑惑的表情中,張昌平可以斷定秦征如果不是強(qiáng)龍,那就是草根了,像徐大偉其人,凡是在萊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多數(shù)對此人有所了解,而偏偏秦征卻一無所知。 “你是什么人?”秦征反問道。 “你得罪不起的人。”徐大偉雄糾糾氣昂昂,還真有幾分革命先烈們不怕死的勇氣。 “哦,那你可以滾了,我懶得得罪你?!鼻卣鬟@是赤裸裸的蔑視,是在明擺著告訴他,你丫的在我面前還不夠格。 “啪……” 徐大偉揚手一巴掌扇向秦征面部,發(fā)出一聲脆響。 秦征覺得,他痛極了,雖然在千鈞一發(fā)間用手格擋了,但徐大偉的這一巴掌仍然打了在他的手背上。 徐大偉心中怒極,什么時候一個小蝦米也敢對他不恭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況且,這個不入流的東西竟然讓他在女人面前丟臉了,面子上也讓他不得不出手“照顧”一下秦征,如若不然,今天的事情被傳出去了,那他從此在萊縣就沒臉做人了。 所以,一擊失敗之后,他心中的怒火累加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不假思索的第二巴掌就扇了出去,他甚至沒有考慮自己根本就不是秦征的對手。 夜光酒吧里的客人們反倒是熱血沸騰了,在他們心里,這絕對是一場找虐的對打,這個人難道就不知道徐大偉是縣委書記的兒子嗎? 可是,正當(dāng)他們的血液沸騰之后,秦征一個意外的舉動讓他們的血液瞬間為之冰封,仿佛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 “啪?!薄芭??!薄芭??!?/br> 接連三道脆響之后,秦征輕輕的拍了拍發(fā)麻的手掌,看著呆若木雞的徐大偉,不客氣道:“你爹媽貫?zāi)隳恐袩o人的毛病,今天,我替他們教訓(xùn)你?!?/br> 這下子,就連張昌平也傻眼了,這秦征到底是誰,竟然敢替徐光復(fù)教訓(xùn)兒子。 而這樣的想法,在夜光酒吧大多數(shù)人的腦海里盤旋著…… 他們徹底服了。 這剛才的表現(xiàn)來說,這絕對是萊縣第一號猛人。 【065】把酒言歡 “你打我?”徐大偉的雙頰火辣辣的疼,他感覺自己的雙頰脹高了,心中滔滔的怒火由于無處渲瀉而被無限制的壓縮著,“你竟然敢打我!” 可以說,徐大偉真的怒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再這樣無意的重復(fù),只能是歇斯底里的嚎叫而已,這更從側(cè)面來說明萊縣沒有人愿意輕挫其鋒,而秦征這三耳光則打響了徐大偉身上的處*女戰(zhàn),可為是破*處了。 張昌平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不是他能控制和收場的,但作為夜光酒吧的老板,他還是硬著頭皮站出來,解釋道:“徐少……” “閉嘴?!毙齑髠汉莺莸牡闪搜蹚埐?,倒吸著涼氣依然無法止痛臉頰的痛處,他再次盯著若無其事的秦征,道,“你竟然敢打我,打得好,太好了?!?/br> 說完,徐大偉就當(dāng)著秦征的面拔通了一個電話,“喂,楊隊長嗎,我在夜光酒吧被人打了……” 接到徐大偉電話的楊隊長當(dāng)即打了個激靈,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拿徐光復(fù)的兒子開涮,這可是在萊縣,當(dāng)即,他沒有任何猶豫,帶了四個值班警員直奔夜光酒吧。 看徐大偉沒有要善了的意思,張昌平皺了皺眉頭,輕聲對秦征道:“秦先生,這件事情你還是躲……” 秦征看的出來,張昌平這是好意,但這神棍真沒有怕徐大偉的意思,不就叫一個楊隊長嗎,這件事情白震軍還是能擺平的,“張哥放心,不會影響到你這里的生意的。” 這份風(fēng)輕云淡讓張昌平真切的狐疑,這秦征到底是什么人,面對縣委書記兒子的報復(fù)竟然混然沒有看在眼里,這是無知無畏的草根還是過江的猛龍,一時間,他也拿捏不準(zhǔn)了。 萊縣不大,也就在說話間,楊隊長帶著警員就來到夜光酒吧。 當(dāng)他看清楚是秦征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要知道,他很早的時候就見過秦征,一個能逼得范劍走投無路的年輕人,不是那么好相與的,特別后來他還和白震軍、冷紫凝關(guān)系處得不錯,也就怪不得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能和徐大偉混在一起,這份關(guān)系就是綽綽有余了。 “楊隊長,這個人攻擊我?!睕]有過多的話,徐大偉的雙頰就是證據(jù)。 開始,挺著啤酒肚的楊隊長以為秦征只是這里的客人,但當(dāng)聽說他是主角的時候,他還是長了心眼兒,并沒有像以往一樣直接助紂為虐,他看了眼憤憤不平的徐大偉,讓身后的四名警察看好現(xiàn)場,自己反倒退出了夜光酒吧,這其間,甚至沒有跟秦征交流一句。 “宋局,打擾您休息了?!苯油娫捄?,楊隊長開口道,“徐大偉在夜光酒吧被人打了,他打電話報警……” “情況屬實,就抓了吧?!彼斡⒚麟S意道,這種事情不是一兩回了,看在徐光復(fù)的面子上,他總要給這個二世子點薄面,最少,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那個……局長……這個人……” “猶豫什么,說話吞吞吐吐的?!彼斡⒚鲃e看年紀(jì)不大,已經(jīng)習(xí)慣了領(lǐng)導(dǎo)的口氣,道,“有事說事?!?/br> “是是,打徐大偉的人是一個叫秦征的人?!闭f完,楊隊長就聰明的不在言語。 倒是宋英明沉默了,略微猶豫后,道:“你等著,沒我的電話不準(zhǔn)行動?!?/br> ………… 雖然覺得楊隊長短暫的離開有點怪異,但在場的眾人均沒有多想,畢竟,就萊縣這個地方來說,他必須要維護(hù)徐大偉的面子,這是常理。 “秦征是吧,我記住你了?!贝蛄恐卣鳎齑髠サ男闹杏蟹N高潮后的痛快,他發(fā)誓要將這個敢打他的人死無藏身之地。 “徐大偉,我也記住你了?!鼻卣髅鎺⑿?,并沒有要和他嘔氣的意思。 徐大偉就沒見過這樣的滾刀rou,死到臨頭都能保持風(fēng)輕云淡,這份心理素質(zhì)也夠好的。 ………… “徐書記,大偉的事情,這樣處理不好吧。”宋英明故意客氣道,他也沒想到徐光復(fù)竟然如此果斷,把一切問題都?xì)w在了徐大偉的頭上,并且讓他息事寧人。 “英明,你也是大偉的大哥了,他年少無知,都怪我把他寵壞了。”徐光復(fù)坐在家里,臉色鐵青一片,就連胸脯都不斷的起伏著,呼吸也變得粗重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兒子會和秦征耗上,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嗎,人家可是冷市長的侄女婿,另外,他身手了得,如果真的不依不饒,吃虧的終是自家人,所以,徐光復(fù)當(dāng)即做了一個最為明智的決定。 “那好,這件事情就這樣處理?!彼斡⒚鞯戎旃鈴?fù)掛了電話后,才拔通了楊隊長的電話。 徐光復(fù)的家里,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婦女不高興道:“兒子被人在外面欺負(fù)了,有你這樣當(dāng)老爹的嗎,不幫忙也就算了,還讓人幫倒忙?!?/br> 面對老婆的質(zhì)疑,徐光復(fù)冷哼一聲,甩手而去,臨進(jìn)書房前,他冷道:“你也不怕他被人給打死。” 女人從來沒有見過徐光復(fù)發(fā)這么大的火,她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終于知道兒子碰到墻了,而且是徐光復(fù)都推不倒的鐵墻,打個激靈,然后慌張的跟進(jìn)書房。 “楊隊長,把他給我抓回去?!币姉铌犻L再次進(jìn)來,徐大偉有點瘋狂道。 “警察都是依法辦案的?!睏铌犻L眉頭一凝,把手機(jī)遞給徐大偉,道,“宋局長讓你接個電話?!?/br> “喂……宋哥……”心中雖然狐疑,但徐大偉還是接了電話。 “大偉,你爸讓你回家?!?/br> “這不可能……” “要不然你現(xiàn)在給他打個電話?!?/br> …… 夜光酒吧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結(jié)果,當(dāng)徐大偉和五名警察離開的時候,就連秦征這個當(dāng)事人都莫名其妙,他還遠(yuǎn)沒有到虎軀一震就暴發(fā)王霸之氣的地步,可這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他還真琢磨不透。 作為見證這件事情的當(dāng)事人,張昌平聞到了其中的味道,從楊隊長主動的回避打電話,到他把徐大偉帶走,這其中至少經(jīng)過了兩個主管部門領(lǐng)導(dǎo)的手,而這一切都始發(fā)于秦征這里,通過這些,他很快排除了秦征是草根的想法,既然不是草根,那他必然是過江猛龍了,這也恰巧能解釋了若蘭聽他話的原因。 “秦先生,讓您受驚了?!睆埐近c頭哈腰,卻是不卑不亢,道,“這樣,今天我做東,所有人的酒水都免費?!?/br> 隨著張昌平的這句話,夜光酒吧里暴發(fā)出一片歡呼聲,這直接掩蓋了里面這些人的好奇,畢竟,能讓徐大偉吃憋的人,不是他們能接觸的,與這些八卦相比,還是酒水更加的實在。 “謝謝你的酒水?!鼻卣髟谝籼m的身邊坐下,毫不客氣的對著調(diào)酒師,道,“來瓶xo。” 調(diào)酒師:“……” “沒聽見嗎,他讓你給他來瓶xo?!币籼m展顏一笑,揶榆道,“我的酒水知識都是他教的哦。” 調(diào)酒師打個激靈,沒看出這個男人除了平凡再有其他的優(yōu)點啊,不過,當(dāng)下他卻不敢再怠慢,當(dāng)即給秦征開了瓶xo,并且認(rèn)真的倒在杯子里。 當(dāng)然了,像這種昂貴的洋酒,秦征是不舍得喝的,但今天是免費的,他自然不會客氣,喝了口之后,覺得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就與張昌平拉起關(guān)系來。 這份平易近人反倒讓張昌平大生好感,也沒有別的目的,只為了交秦征這個朋友,反倒大方道:“以后秦少來我店,一切免單?!?/br> “那我多不好意思?!鼻卣黛t腆道。 “秦少看不起我?”張昌平佯裝不樂。 “那好,謝謝昌平哥的這份情意了?!焙芸斓模卣鲝膹埜缃械讲礁?,這份變化,雖然很小,卻讓張昌平很是高興。 “昌平,不給我介紹一下?”黑狗猶豫再三,還是走了過來。 張昌平笑了笑,并沒有任何的尷尬和不悅,反而大方道:“秦少,給你介紹個朋友,這是郭凌風(fēng),混號黑狗?!?/br> “黑狗?”秦征一怔,對于郭凌風(fēng)這個名字,萊縣或許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提起黑狗,那可是能止孩童啼哭的,畢竟,在萊縣這個地方,黑狗可是獨霸一方的‘大人物’,手下的小弟接近百人,而之前他所在的那條文化街就歸他管。 現(xiàn)如今,看到如雷貫耳的黑狗本人,倒是給秦征一種其貌不揚,甚至十分低調(diào)的感覺,這也就怪不得他能在萊縣長盛不衰了。 面對秦征的反問,黑狗看了眼像是一切沒有發(fā)生的尹若蘭,道:“秦少聽過我?” “聽過,當(dāng)然聽過。”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秦征嫣能不知黑狗的大名,他主動的伸出手,道,“秦征?!?/br> “郭凌風(fē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