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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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長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而且又是在省城,這樣濁劣的護(hù)犢子,他嫣能看不出來,但一時間又不能捅破,只能任陸成和徐澤毅然轉(zhuǎn)身離開了,這一刻,他感覺到一陣悲哀,即使是他,在強(qiáng)勢面前也得屈服。 “王所長,真的對不住,都是我管理不嚴(yán),讓您受驚了?!鼻卣髟偃某姓J(rèn)錯誤,道,“您手下人的醫(yī)藥費我全包了。” “都躺地上裝死,別懶著了?!蓖跛L知道人家手上還是有分寸的,不會出現(xiàn)大問題,這幾名沒有出息的手下躺在地上,一是真的痛,二是不想站起來繼續(xù)被打罷了,他毒蛇般的眼睛,嫣能不明白,一時間又氣自己的手下不給力,窩囊。 在王所長的喝令聲中,三名警員還真捂著肚子慢慢悠悠的站起來,再看他們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倨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畏懼,與死亡的無限接近,讓他們知道,在這間醫(yī)院里,他們的生命不再由自己控制,這是靈魂深處的恐懼。 “王所長,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不對,您要有事情,里面談,里面談?!鼻卣骱蜌獾恼f著。 秦征越是低姿態(tài),王所長就越墜墜不安,有道是狗仗人勢,從下面人的作風(fēng)就能看出管理層的模樣,手下人況且如此彪悍,那這個秦征豈不是,莫不是他真的有國安背景嗎,是人家低調(diào),不愿意鬧事? 雖然這樣想著,但王所長還是把來意說明了,并且極盡婉轉(zhuǎn)。 “這個……”聽到王所長也事情說了一遍,秦征猶豫了,咬了咬牙,道,“王所長,我看您也是老同志了,并不是個壞人,有些話不好聽,但我想咱們應(yīng)該做下來談?wù)?,不如你跟我到辦公室談?wù)劊俊?/br> 秦征還算合作的態(tài)度讓這位老警察覺得秦征還是很給他面子,也就點點頭,跟著秦征進(jìn)了一樓的一間空著的辦公室。 進(jìn)了辦公室,他道:“有什么事情在這里說吧?!闭f完,他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道,“我也是秉公執(zhí)法,命令我也不敢違抗?!?/br> “王所長,你也幫過我,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鼻卣魈统鰞筛鶎④姛?,要給王所長一根,他拒絕了,秦征就自己點上一根,道,“我的身份并不一般,你們要把我給抓了,后果你們是承擔(dān)不起的。” “這是命令?!豹q豫之后,王所長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我要見你們的上司。”秦征也是一怔,這王所長也是難當(dāng)啊。 王所長也知道秦征的身份非同尋常,于是,他就拔通了上級的電話,剛要說明情況,就被喝止了,讓他立刻、馬上、當(dāng)即把秦征抓了。 “你也聽到了,我也是身不由己?!蓖跛L指了指還帶著盲音的手機(jī),道,“我看你也不像個壞人,這是上面的意思?!?/br> “你的上級真他*媽%的是個混球?!鼻卣髁R道。 王所長:“……” “王所長,你雖然是個好人,可是我還是不能跟你走。”秦征突然說了一句。 這讓王所長一陣頭痛,秦征要不想走,那他是真的帶不走,且不說人家這里有很多人,就是剛才的陸成和徐澤他也不是對手啊,難道抓一個人,真的要出動武警嗎,那這里的樂子就大了。 “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嗎?”王所長艱難的問道,這絕對是最大牌的犯罪份子了,堂堂一所之長,竟然要低聲下氣的問明原因。 “可以帶家屬嗎?”秦征問道。 “什么?”王所長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問了一句。 “可以帶家屬嗎?”秦征也是客氣,又耐著性子重復(fù)了一遍。 王所長:“……” 當(dāng)了一輩子的警察,王所長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奇怪的要求,哪個腦殘會喜歡呆號子,又有哪個缺根弦的人居然還要帶著老婆孩子一起蹲號子,莫不是他的腦袋不正常吧。 “怎么,這個有難度嗎?”見王所長久久不語,秦征頗為體諒人道。 “你是說,你帶上家屬,就跟我們回去?”王所長小心奕奕的問了一句,這家伙說的家屬不是那四名國安成員吧,他要是把國安的人給扣了,那他下輩子都不用混了。 “有點特殊情況,還望王所長照顧一下?!鼻卣鬟至诉肿?,訕笑道。 “要帶多少人?”王所長咽了口吐沫,沒辦法啊,人家勢大。 秦征愣住了,不由得問了一句,道:“最多可以帶多少?” 王所長的嘴角抽搐幾下,道:“你準(zhǔn)備帶多少?” ……………… 京城。 “太可惡了,太囂張了,太他奶奶的不是玩意了?!标悓殐亨街∽靸?,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兒也氣鼓鼓的。 “小不點兒,怎么了?”普通軍裝男人推開辦公室的門,和藹的打量著陳寶兒。 “他們發(fā)來了部分源代碼?!标悓殐簺]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就嘎然而止。 “進(jìn)來詳細(xì)說說。”普通軍裝男人轉(zhuǎn)身進(jìn)了辦公室。 陳寶兒吐了吐舌頭,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緊跟著進(jìn)了普通軍裝男人的辦公室,并且刻意的沒有關(guān)門。 “將軍,那個組織的人把兩天后要爆發(fā)的病毒的部分源代碼發(fā)給咱們了。”陳寶兒如是道。 “這不正好嗎?” “什么呀?!标悓殐翰粣偭耍?,“這還是一個攻擊程序,而且他們即使給了咱們部分源代碼,以技術(shù)部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就破解不了,最關(guān)鍵的,這有可能是敵人在迷惑咱們?!?/br> “你想說千年白狐?”聽話聽音,普通軍裝男人何等老道,道,“那個叫秦征的人?” 陳寶兒吐了吐舌頭,掩飾不住,道:“我也是愛才心切嗎?!彼α诵?,道,“將軍不如下令把他綁來如何?” “胡鬧。” “我也是怕出現(xiàn)意外嗎。”陳寶兒可愛道,“齊水城那里,離咱們這里太遠(yuǎn)?!?/br> “齊輝在那里?!?/br> “也是哦,沒人敢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干壞事的?!标悓殐和铝送律囝^,算是拍了個馬屁。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普通軍裝男人很了解陳寶兒。 “要用你的電話哦?!?/br> “憋很久了吧?!?/br> “也沒有多久嗎,一個半個小時而已?!?/br> ………… 十分鐘后。 “大小姐,真的沒問題?!饼R輝再三的保證道,雖然只是十分鐘,但要回答同一個問題,這讓他想到了審犯人,而他不是。 “你給我老實點,不知道這是誰在講話是吧,我是上級,現(xiàn)在用將軍的電話,我就是將軍?!?/br> “你能當(dāng)將軍,我就是上將?!?/br> “齊輝?!逼胀ㄜ娧b男人適時的開口了。 齊輝頓時一怔,打個激靈,道:“是,我確定秦征真的沒事,將軍?!?/br> 【101】賊孫子 長白山藥王沒有生活在長白山之下,或許這只是附庸風(fēng)雅自取之名罷了,他不僅沒有在長白山下,反而住在一幢極具氣勢的別墅里,這里是一個高檔的別墅小區(qū),里面住的也都是達(dá)官顯貴,普通人即使站在這里也會感覺到拘束。 長白山藥王正坐在偌大的別墅客廳里,喝著由別人送的極品大紅袍,悠然的神態(tài)像是閑云野鶴的得道之人,只是,房間豪華的布置甚至稱得上奢華的一切都打破了這種意境,一切的一切都是表象罷了。 長白山藥王姓秦,外面的人也只知道這些,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全名,見過他的人最多知道他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的老人罷了。 此時,他看著對面的青年,道:“廣藥,你真的要去給冷家人看?。俊?/br> 青年是長白山藥王的直孫秦廣藥,一米七五的身高,英俊的面孔,微抬的下巴以及明亮的眸子構(gòu)成了一幅倨傲的神態(tài),是驕傲,是傲氣,他十三歲行醫(yī),醫(yī)人無數(shù),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有著強(qiáng)大的自信,同樣,少年的成就也養(yǎng)成了他的目空一切。 “爺爺,去一趟比較好,畢竟您和冷家人還是有些源緣的?!痹谒幫趺媲埃茏屵@位不可一世的青年保持少有的低姿態(tài)。 長白山藥王搖了搖頭,道:“可是你沒有可能治好冷家老爺子?!?/br> 說到這里,他的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更有種酸酸的滋味。 秦廣藥一怔,道:“爺爺未見過病人,為何就說我治不好冷家老爺子?” “孩子,秦家醫(yī)術(shù)獨樹一幟,從你行醫(yī)開始,所治骨科患者甚少。”長白山藥王緩緩的說著,像是在說一個普通的往事一樣,而這也是事實。 自從秦廣藥行醫(yī)以來,小到感冒大到癌癥,他都見過無數(shù),有明確能治育的,有被宣判死刑的,唯獨骨科病源稀少,這也曾一度讓他大惑不解,為什么治的都是些扭傷之類的小病小傷呢。 “爺爺……這都是你安排的?”秦廣藥聰明,知道能做到這一切的只有他的爺爺。 “咱們秦家醫(yī)術(shù)十分廣博,但唯獨對這骨科治療有些許的缺陷。”長白山藥王慢慢的喝著茶,言語中充滿了失落情緒。 “這怎么可能。”秦廣藥從小博覽醫(yī)書,知道秦家醫(yī)術(shù)包羅萬象,怎么可能唯獨缺少骨科呢。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遍L白山藥王緩緩的說著,道,“秦家醫(yī)術(shù)中的骨科同樣也十分神奇,只是在多年前已經(jīng)遺失了而已?!?/br> “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會遺失了呢?”秦廣藥反問著。 “不能用遺失來說,是別人拿走了,搶走了?!闭f到這里,長白山藥王的嘴角抖動幾下,目光變得閃爍不已。 “什么……”秦廣藥緊皺著眉頭,道,“這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長白山藥王看了看對面的孫子,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這番此去齊水城,去找一個叫秦狼的人,讓他把這部分醫(yī)書歸還咱們,條件嗎,好說……” “爺爺,是這個叫秦狼的人拿了咱們的骨科醫(yī)書嗎?”秦廣藥鄭重的問道。 長白山藥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答非所問道:“此次,你前去齊水城,如若想治好冷家老爺子,除了用藥之外,必須輔助手法,而這種手法普天之下,只有秦狼一人懂得而已,所以,在治好冷家老爺子之前,莫要說醫(yī)書之事?!?/br> “爺爺,我懂得?!鼻貜V藥也點了點頭,目光中露出一抹習(xí)慣性的不屑,道,“爺爺,這個人也姓秦……” “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遍L白山藥王語氣凝重的嘆息著。 “他也是秦家人?”秦廣藥聽出了一種老生常談的感慨。 長白山藥王自然的解釋道:“沒錯,如若不是秦家之人,又怎么能盜走咱們的醫(yī)書,只是與咱們相比,他們是支脈罷了。”說到這里,長白山藥王輕輕一頓,道,“咱們是禮儀之家,一些必要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的,這支脈人丁不旺,所以他們的輩份也比較高,像這個秦狼,你是要喊他爺爺?shù)?,我聽說這一脈還孕有一子,叫做秦征,是秦狼的侄子,他也大你一輩,你得叫他叔叔?!?/br> “雞鳴狗盜之輩,也配。”秦廣藥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 “成大事者,要有包容的心,你是醫(yī)學(xué)奇材,但也要知道天外天、山外山的道理?!遍L白山藥王教育道。 “我知道了爺爺。”秦廣藥十分硬氣道。 對于孫子這番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長白山藥王也沒有往心里去,在他看來,年輕人有銳氣沒什么不好,略微猶豫,他還是道:“廣藥啊,這次除了去討回醫(yī)書,如果有可能,再跟他們要一幅畫吧?!?/br> “畫?”秦廣藥知道自己的爺爺一直迷戀于醫(yī)術(shù),對于畫作即使是價值千金,他也是不屑一顧的,又有多少人要贈送他古董,都被他拒絕了,如今,他竟然主動開口要找一幅畫,那這幅畫必然帶著別樣的意義,“是什么樣的畫?” “一幅古畫。”說到這里,長白山藥王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道,“這幅畫一直收藏在秦狼的家中,上面畫有斷壁、青松和白狐,如果能見到這幅畫,他們又肯割讓的話,你可以以咱們家的全部來換取。” “代價是不是太大了?”雖然不明白這是一幅什么樣的畫作,秦廣藥還是愣住了,秦家家財萬貫,居然只是用來換一幅畫作,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談的美事。 “不大?!遍L白山藥王咧了嘴,道,“千金散去還復(fù)來?!?/br> “可是咱們最珍貴的還是醫(yī)書。”秦廣藥提醒著長白山藥王。 “醫(yī)書?”長白山藥王緩緩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你沒記住還是我沒有記住?” 秦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