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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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只是要看看工業(yè)基地的建設(shè)規(guī)劃,她們的投資額度,以及占有比例的具體細(xì)節(jié)談判了。 黃琪天在新鎮(zhèn)確實(shí)有些能力,出了飯館不久,他已經(jīng)確定了夏家姐妹丟的東西是一個綽號叫做鬼手的三只手拿的,于是乎,連恐嚇帶利誘,鬼手承諾將證件甚至里面的現(xiàn)金都交還給失主,即使如此,他還是表明了秦征的身份,說夏家姐妹是他的女人,搞不好,鬼手就要下輩子再在人世走一遭了。 可憐鬼手雖然偷技絕倫,可是,終究也是一個小人物,被黃琪天連蒙帶騙,乖乖的將東西送到派出所,事后由黃琪天將丟失的物品轉(zhuǎn)交給秦征,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確定了物品的黃琪天帶著笑容進(jìn)了飯館,道:“書記、秦少,東西找到了。” “找到了?”夏羽微微一怔,然后皺了皺眉頭,她也了解里面的黑暗,不禁道,“在哪里,我去拿?!?/br> 黃琪天訕訕的笑了笑,道:“是一個叫鬼手的家伙拿的,這個人是個慣犯?!?/br> “把他抓了?!毕挠饜汉莺莸?,竟然敢偷她的東西。 黃琪天無奈道:“沒有證據(jù),他說他是揀到的,明天會把東西送回來,到時候,是你們來取,還是我給你們送去?” “我們來取。”夏羽道。 與此同時,秦征也開口了,道:“麻煩黃所長,明天給我們送來吧,地址是……” “你什么意思?”夏羽瞪著平靜的秦征,毫不感激他的人情。 “晚上住我家。”秦征曖昧道。 “誰要和你一起??!”夏羽嗤笑一聲,白了秦征一眼。 夏雨看著不悅的夏羽,轉(zhuǎn)頭向秦征解釋道:“我們在酒店訂了房間,東西也都在那里?!?/br> “沒事,我讓人把你們的東西帶到我家里?!鼻卣麟S意道。 “這……”夏雨略微猶豫,悄悄的撇了眼秦征,未免太隨意了吧,“這……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鼻卣鞔蟠筮诌值恼f著,道,“遠(yuǎn)是客,住酒店太隨便了,還是家里溫馨?!?/br> “黃鼠狼給雞拜年。”夏羽冷哼一聲。 秦征嘴角揚(yáng)起一抹圓潤的弧度,訕訕道:“我可沒說你是雞,你自己說的?!?/br> 夏羽:“……” 見三個人互相推諉,季長平雖然不知道秦征賣的什么關(guān)子,可是,住在一起會增進(jìn)感情,這倒是事實(shí),于是,他主動開口,解釋道:“夏小姐,你們誤會秦少了,他的家可是很大的,三幢別墅,他住西邊那幢,東邊那幢是女眷住的,秦少的人品還是有保證的。” 季長平說到人品,端是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這世界上還有不偷腥的貓嗎。 夏家姐妹對視一眼,均是流露出這樣的想法,夏羽開口尋問:“既然東西兩邊都有人住了,那北邊的別墅是?” “你們?nèi)チ司椭懒??!奔鹃L平賣了個關(guān)子,在他看來,只要住進(jìn)了冷家別墅里,見到冷老爺子,就會再次加大夏家姐妹的投資力度,想來秦征也是想借虎皮拉大旗的吧,要不然,就算這夏家姐妹是雙胞胎,但是,在姿色上與尹若蘭斷然無法相提并論,所以,在他看來,秦征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邀請她們暫住,也是有過深思熟慮的。 事實(shí)上,夏家姐妹是住不習(xí)慣酒店的,雖然抵擋了一會兒,終是跟著秦征現(xiàn)場看了看玉彩動力的車間,然后就回到了冷家別墅。 當(dāng)他們回到冷家別墅的時候,東邊的別墅里空無一人,不過,在桌子上留著三張紙條兒,第一張是尹若蘭留的,上面寫著:一切安好,后有變故。 看到這張紙條,秦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能讓尹若蘭說是變故的事情,自然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第二張紙條是冷紫凝留的,電視臺要采訪我,今晚不歸。 第三張紙條是錢初夏留的,神棍,這甩手掌柜當(dāng)?shù)檬娣?,抽空陪咱爸和秦叔吃個飯,他們好些日子沒有見到你了。 看到第三張字條兒,秦征微微的嘆了口氣,他能從這里行間中感受到nongnong的愛意,以及錢明智和秦狼對他的牽掛之情。 “這里面沒有人嗎?”四下打量著這幢豪華的別墅,夏羽感覺這里與他家沒有差別。 夏雨也好奇的看著秦征,等待著他給出合理的答案。 秦征無奈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三張紙條兒,道:“三個人都加班,沒有時間回來了。” “你做飯給我們吃?”夏羽隨口說了一句。 “不是剛剛吃過飯嗎?”秦征看著外面的如水的月光,不禁說道。 夏羽白了秦征一眼,不滿道:“走了這么多的路,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夜宵這種東西嗎?” 秦征頓時一怔,隨口道:“就你毛病多?!?/br> “你……”想要罵秦征,可是,夏羽一時間沒有想好臺詞兒,也就收口了。 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秦征,夏雨委婉道:“秦少,你要干什么去?” “你們也一起來吧?!闭f著,秦征回頭看了眼詫異的夏家姐妹,看兩個人無動于衷后,他解釋道,“我給你們找宵夜,一起來省得我往這里端了?!?/br> 夏家姐妹覺得秦征不是在撒謊,因?yàn)樗麤]有回到西邊別墅,而是朝著北邊的別墅行去,到門口的時候,秦征還和門衛(wèi)交談了幾句,他才放行了。 來到別墅的客廳里,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鐘,冷家老爺子手里拿著一份當(dāng)天報紙,剛剛看完,打了個哈欠。 恰巧,秦征帶著夏家姐妹進(jìn)了別墅。 “又有什么事情?”看了眼夏家姐妹,冷家老爺子主動的開口問道,這幾天,別墅里的人丁不旺,住在東邊別墅的幾個年輕女人各有任務(wù),兩個回到了京城,這里的三個又都各有事務(wù),倒顯得他老人家是個多余的。 被冷家老爺子若有若無的眼光一掃,夏家姐妹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意,這一瞬間,仿佛自己被看透了一樣,赤裸裸的站在老頭子的面前。 尤其是夏羽,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愈發(fā)的感覺冷家老爺子非同一般了。 夏雨禮貌的開口了,道:“老爺子好。” “好什么好?”秦征打斷夏雨的話,直言道,“退都退了,還擺那一套官架子。” 冷家老爺子:“……” 他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就是直接,如果換一個風(fēng)格,他倒會是不認(rèn)識他了,不過,他又始終感覺秦征的這種個性略有不妥,他倒是更欣賞秦征之前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跑火車風(fēng)格。 殊不知,秦征也只有在信得過的人面前才這般如此,誰要能讓他揶榆,這個人至少是朋友級別的,像是這種長輩級別的,打是親、罵是愛嗎。 不過,這看在夏家姐妹的眼里又是另一種意境,兩個人都是有眼力界的人,如果從老爺子凌厲的目光來看,分明是身處高位,那種俯視的壓迫感是學(xué)不出來的,而秦征隨意的態(tài)度,證明他和老爺子的關(guān)系非常鐵,這也是裝不出來的,特別是老爺子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無奈,分明有溺愛的成份,而且還帶著淡淡的欣賞。 “老爺子,他是您孫子?”夏羽大著膽子問。 “我孫子?”冷家老爺子一怔,搖了搖頭,道,“我倒想有這么個孫子,他不干?!?/br> “老爺子貴姓?”夏雨心中微微驚訝,秦征如果不是他的孫子,這其中有帶著別樣的意味了。 “老朽姓冷?!崩浼依蠣斪有χf道。 冷字一出口,夏羽頓時一僵,張了張嘴,連道:“你是冷……冷……冷……” 突然之間,夏雨覺得今天來對地方了,沒有想到秦征竟然和冷笑天關(guān)系莫逆,這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小娃娃別被這小子利用了還不知道?!崩浼依蠣斪油嫖兜拈_口了,經(jīng)驗(yàn)老道的他知道如何促成一交誼,道,“他經(jīng)常借著我的名義到處招搖撞騙,到頭來還得我去收拾殘局?!?/br> 沒錯,秦征現(xiàn)在正是在向夏家meimei擺明實(shí)力,夏家meimei也看得清楚,但是,冷家老爺子的話就十分的玩味了,給秦征擦屁股,分明就是一種默許行為嗎。 想想冷家在齊水城的實(shí)力,再想想冷家老爺子在京城的那些老戰(zhàn)友,老朋友,似乎這是一個比太子更像太子的人物。 一時間,夏雨確實(shí)被驚到了,努力的安撫了波動的情緒,她甜甜的笑道:“爺爺,秦征說帶我們來吃宵夜?!?/br> “我這里有宵夜?”冷老爺子平靜的說著。 秦征攤了攤手,道:“暫時沒有,可以做嗎?!?/br> “劉媽,弄點(diǎn)夜宵吧?!崩淅蠣斪臃愿赖?,隨后,他道,“還不知道兩個小娃娃吃什么呢?” “隨便,好吃就成?!闭痼@過后,夏羽老實(shí)巴交道。 這一頓夜宵吃得端是不自在,離開了北邊別墅,夏羽進(jìn)了門,確定秦征離開了之后,她才憤憤不平道:“狗仗人勢的東西,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竟然借勢來壓咱們?!?/br> “這可不一定。”坐在沙發(fā)上,夏雨輕輕的吸了口氣,仔細(xì)思考著所有細(xì)節(jié),在她看來,分明是冷家老爺子十分看好秦征,那是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喜愛以及肯定。 “有什么不一定的,我說嗎,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怎么可能囂張跋扈,原來是有這層關(guān)系?!毕挠鸩灰詾槿坏馈?/br> “你沒看出來嗎,冷老爺子對秦征的事情并沒有決定的權(quán)力?!毕挠甑馈?/br> “這倒是了?!毕挠鸩唤獾?,“沒有哪個長者對孩子這樣溺愛吧?” “錯了,秦征和冷家的聯(lián)系應(yīng)該是因?yàn)槔渥夏??!毕挠昃従彽恼f著。 “就算是上門女婿,也不會受到冷家老爺這等人物的重視。”夏羽知道,但凡到了這種高高在上的位置,看待問題,必然有一個全新的角度,普通的金錢和權(quán)力,已然不是他們判斷成敗的標(biāo)準(zhǔn)了。 “上門女婿,未必見得。”夏雨酸酸的說著,道,“還記得尹若蘭嗎?” “那個女人,太漂亮?!毕挠鸶袊@道。 “她哪里漂亮了?”夏雨問道。 “她……說不出來,就是漂亮……”夏羽說話也不利索了,不禁道,“姐,你到底想說什么?” “其實(shí),秦征最大的倚仗不是冷紫凝這層關(guān)系,也不是冷家這個靠山,反倒是冷家跟著他沾光了。”夏雨一語驚人。 夏羽微微張大嘴巴,下意識道:“這怎么可能?” 夏雨嘆了口氣,道:“咱們已經(jīng)足夠重視秦征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了這種程度。” 夏雨感嘆著,并沒有解釋給夏羽聽,而這種事情,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 這一夜,注定是夏雨失眠的一夜,九點(diǎn)鐘的時候,她拔通了京城的電話,跟她父親聊了近一個小時,最后,兩個人一致決定,要跳上秦征這艘賊船,還要不惜一切代價。 【239】風(fēng)云汽車 通話結(jié)束后,夏雨的心情并沒有轉(zhuǎn)好,甚至變得更加陰霾了,因?yàn)樗娜胫鳎屫攬F(tuán)的高層對她的能力產(chǎn)生了質(zhì)疑,而且這種質(zhì)疑的聲音連綿起伏,甚至有連成一片的趨勢,如果她不能用一件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進(jìn)行鎮(zhèn)壓,很可能在財團(tuán)中,夏家的主導(dǎo)地位會被巔復(fù),這讓她看著別墅外的星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隨著一聲幽幽的嘆息聲,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卻沒有睡去。 第二天,吃過早點(diǎn)的兩姐妹習(xí)慣性的對視一笑。 夏羽道:“姐,做出決定了嗎?” “爸爸的意思是可以,具體的要細(xì)談。”夏雨婉約的笑了笑。 “你們談,我看看這里的風(fēng)景?!毕挠鹩幸馓颖?,一方面是討厭與秦征面對面,另一方面,一旦與秦征面對面,她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讓她十分納悶兒。 夏雨沒有多想,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以精致的面孔出現(xiàn)在冷家西邊的別墅里,當(dāng)她看到危襟正坐的秦征的時候,不禁一怔,道:“早知道我會來?” “比我預(yù)想的晚到了一刻鐘。”秦征看了看墻上的水晶掛鐘,咧了咧嘴角,道,“喝茶還是咖啡?” “卡布其諾?!毕挠暾f道。 秦征解釋道:“只有速融的?!?/br> “也可以?!笨粗叭_咖啡的秦征,夏雨靜靜的打量著這個更像是鄰家男孩的男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矛盾點(diǎn),同時,又是因?yàn)檫@些矛盾點(diǎn)讓他變得神秘,第一次,她看不透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男人,直到秦征將一杯咖啡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收回心神,道,“謝謝?!?/br> “客氣了?!鼻卣鲙е柟獍銧N爛的笑容,直言道,“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br> “我有些疑問。”說到這里,夏雨輕輕的一頓,簡潔道,“這關(guān)系我是否值得投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