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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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老爺子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搓著手,道:“得有了?!?/br> 秦征倒是不管這對父子的對話,關(guān)心道:“我說,這rou什么時候熟???” “你急什么?”冷云天在旁邊插了一句,道,“這里的都是長輩,要分rou你也是最后的嗎?!?/br> 秦征一聽,頓時急了,這神棍吞咽了口吐沫,道:“老的要讓小的,你不知道嗎,這是愛幼?!?/br> “我看也是,這孩子還沒長大嗎……”姜方圓作為一省之重要領(lǐng)導(dǎo)者,出奇的出現(xiàn)在冷家別墅,這也是雙方聯(lián)手的重要標(biāo)志。 秦征砸砸嘴,得意洋洋道:“還是姜書記會說話。” 姜方圓聽著秦征贊美的話,怎么都感覺別扭,不禁搖了搖頭,十分詫異秦征的表現(xiàn),就這樣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到底能走多遠(yuǎn)呢。 “姜書記,你不用寵著他,保不齊哪天就會給咱們鬧出亂子來。”說話間,冷云天加了把柴火,然后就揭開了鍋蓋。 聞著rou香,秦征深深的吸了口氣,陶醉的看著大鍋里沸騰的熱水,這神棍還不忘記觀察其他人,他發(fā)現(xiàn)這一方的大老竟然和他一樣,眼神里流露出希驥的目光,就在別人神往的時候,這神棍咳嗽兩聲,道:“各位,狗可是人類的朋友,吃狗rou是不地道的,特別是你們這些領(lǐng)導(dǎo),如果讓動物保護(hù)協(xié)會知道了,小心他們找你們麻煩,所以嗎,你們要以身作則?!?/br> “我們不吃,全留給你,你吃得完嗎?”冷云天當(dāng)然知道秦征心中的小九九,雖然這只是一個玩笑話,但是,他還是開口辨解道。 秦征白眼一翻,道:“不識好人心吶,我這是為領(lǐng)導(dǎo)們分憂解難,我是普通人啊,吃了也沒事兒,大不了被人鄙視一番嗎,你們就不同了?!闭f到這里,這神棍得意洋洋的說著,“一頓吃不完,我可以放冰箱里嗎?!?/br> “就你聰明,我們都是傻子?”冷云天撕一下一塊rou,償了償,雖然rou有些老,但是已然熟了,然后他就撕下一塊后腿遞給冷家老爺子,道,“爸,熟了。” “我吃不了多少,先給小姜吧?!崩浼依蠣斪舆种欤蜌獾恼f著。 誰也想不到,堂堂的一省之書記,此時竟然搓著手,沒有客氣的意思,道:“謝謝老爺子了,好久沒有吃到這樣原汁原味的狗rou了?!?/br> 冷云天將一條后腿遞給了姜方圓,也應(yīng)和道:“咱們接下來要抓的就是糧食食品問題,添加劑太多了,這還是將要的,重要的是不法商販們已經(jīng)用一些違禁藥物進(jìn)行食品加工,已經(jīng)達(dá)到了談食色變的程度了?!?/br> 一邊說著,冷云天又將一條小腿遞給冷老爺子。 接過冷云天撕下來的狗腿,冷家老爺子也附和著開口,道:“這是你們的事情,我這個老人就不摻合了,不過,吃綠色食品是沒錯的?!?/br> 說完,冷家老爺子就咬了口狗rou,rou香四溢。 冷云天又將一條后腿給了冷天豪,因?yàn)榍卣鞯年P(guān)系,他并沒有多說話。 這下子,一條狗已經(jīng)卻其三了,僅剩最后一條前腿兒,秦征急了,這神棍搓著手,道:“冷叔啊,你的身體是不適合吃狗rou的?!?/br> “誰說的?”冷云天反問道。 “我說的嗎,我是醫(yī)生?!鼻卣骱俸俚淖约簞邮至?,見冷云天沒有阻止,這神棍麻利的撕下最后一條狗腿,不顧燙舌的溫度,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陶醉的閉上眼睛,呢喃的說道,“香,賊香……” 冷云天倒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在乎秦征的表現(xiàn),他又進(jìn)了北邊的別墅,又提出一條已經(jīng)收拾好的狗,毫不猶豫的扔進(jìn)了大鍋里,添柴繼續(xù)熬煮。 看到這一幕,秦大神棍傻眼了,傻傻的問了一句,道:“還有???” 其他人曖昧的盯著怔怔的秦征,開口的是姜方圓,道:“后面這條才是為你準(zhǔn)備的?!?/br> 聽到這句話,秦征打個激靈,道:“叫我回來吃狗rou,這不是鴻門宴嗎?” “這狗rou的味道香吧?”冷云天問道。 秦征果斷的點(diǎn)頭,肯定道:“香,好久沒有吃過這么純正的味道了?!?/br> “現(xiàn)在土地集體化了,但是土地破壞嚴(yán)重,過份的使用化肥農(nóng)業(yè),已經(jīng)讓咱們餐桌上所謂的綠色食品變成了不放心食品了,咱們在這里吃狗rou,不能讓水省的百姓們吃毒藥吧?”冷云天憂國憂民道。 秦征不為所動,警惕的看了眼冷云天,又看了眼老謀深算的姜方圓,道:“你們什么意思?” “我替他們說吧,不能只吃狗rou不是?!崩淅蠣斪泳従彽拈_口,道,“小姜和云天的意思是,既然土地已經(jīng)集體話,能不能用過去的方式進(jìn)行土地肥沃?” “過去啥方式???”秦征詫異的問道。 提到過去,姜方圓和冷云天對視一眼,由姜方圓解釋道:“就是用天然的肥料進(jìn)行種植。” “姜書記的意思是用大糞啊。”秦征大煞風(fēng)景的說著。 “我們的打算是進(jìn)行農(nóng)業(yè)循環(huán),用草養(yǎng)豬,用豬糞養(yǎng)田……”冷云天道。 “弄吧?!鼻卣鲾偭藬偸郑裁靼走@一個小型農(nóng)場的模式。 見秦征答應(yīng)的爽快,冷云天也十分痛快,道:“那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闭f到這里,他輕輕的一頓,然后中氣十足道,“一年的時間我們要吃放心蔬菜和放心豬rou,沒問題吧?” 秦征打個激靈,狐疑的看著冷云天和姜方圓,道:“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改革的總指揮嗎。”姜方圓拍了拍秦征的肩膀,道,“負(fù)責(zé)農(nóng)業(yè)經(jīng)營也是改革的一部分,不能為了種藥,水省的百姓們沒有rou吃吧?!?/br> 見秦征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冷云天也拍了拍秦征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好了,這也是咱們水省經(jīng)濟(jì)戰(zhàn)略的一部分,姜書記的意思是,利益咱們六*四分成,至于投資嗎,咱們四六分,省府還是會負(fù)責(zé)一部分的?!?/br> 秦征苦笑一聲,道:“這算是附業(yè)?” “主業(yè)?!崩湓铺炜隙ǖ?,“現(xiàn)在的養(yǎng)殖業(yè)正是升溫的時候,咱們這也算是兩條腿走路了?!?/br> 秦征知道這是省府安撫民心的一種手段,至少讓村民們多份收入,同時又能保證rou豬的質(zhì)量,盡可能的將利益最大化。 不過,面對上面分?jǐn)傁聛淼闹厝?,秦征卻嘆了口氣,道:“要養(yǎng),咱們就得養(yǎng)世界上最好的豬。” “這正是姜書記和我的目標(biāo),最好讓水省的豬紅遍全華夏,走到全世界?!崩湓铺煨牢康拇蛄恐卣?,贊嘆他做事認(rèn)真,而且目光遠(yuǎn)大。 這時候,要按平常來說,該是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wù)的時候,這神棍倒是反其道而行之,道:“可是,難啊……” 姜方圓知道秦征這是提要求了,他也算客氣道:“有問題可以商量嗎。” “新鎮(zhèn)的土地問題,我剛剛解決了,可是,再號召大家養(yǎng)豬,這種又苦又累的活兒,誰愿意做呢?”秦征緩緩的說著,訴苦道,“如果是你們,也不愿意做吧?” “這是事實(shí)?!苯綀A承認(rèn)了秦征說的情況是存在的。 這時候,冷云天倒是強(qiáng)硬道:“投資四六,多一分錢都沒有了。” “沒錢怎么養(yǎng)豬?”秦征像是委屈的小受一樣,可憐惜惜的拿著狗腿在啃著。 “有錢還用你?”冷云天笑罵了一聲。 “沒錢有沒錢的用法嗎?!鼻卣髯笫值氖持概c拇指微微摩挲著,笑瞇瞇的看著被氣樂的冷云天道。 “想要什么權(quán)限?”姜方圓似乎早就料定了秦征的作事風(fēng)格。 秦征豎起大拇指,贊揚(yáng)著姜方圓,而且嘴上道:“姜書記就是地道?!闭f完,這神棍張口就來,道,“投資可以按照四六來算,利益也可以按照六*四來分,但是有一點(diǎn),這是市場經(jīng)濟(jì),養(yǎng)豬的過程需要由我來控制,也就是說,不管是誰都無權(quán)管轄這些豬?!?/br> “誰愿意當(dāng)這個豬官兒?!崩涮旌啦辶艘痪洹?/br> 秦征嘴角一撇,冷冷道:“前期出力的時候自然沒有人愿意碰這個又苦又累,又臟又臭的苦活兒,可是當(dāng)香飄飄的豬rou擺在桌子上的時候,動心的人就不少嘍……” 秦征說的沒錯,這種現(xiàn)象在場的諸位也都司空見慣,深深的明白秦征的擔(dān)憂。 作為當(dāng)權(quán)者的姜方圓和冷云天兩個人點(diǎn)點(diǎn)頭,均看出對方眼跳的絕決,既然是改革嗎,兩個人就達(dá)成了默契,放權(quán)。 姜方圓習(xí)慣性的咳嗽兩聲,看到冷老爺子的目光撇向別處,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作了,不過,并沒有尷尬的意思,他道:“這一點(diǎn)你放心好了,在水省這塊地界上,還沒有誰能踩到我和冷省長的頭上?!?/br> “成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秦征爽快道,“不過嗎,為了證明我沒有弄虛作假,你們還是要派一個賬房先生的?!?/br> 聽到這句話,姜方圓和冷云天不禁笑了笑,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什么賬房先生?”正當(dāng)眾人陷入沉默的時候,陳寶兒邁著高興的步伐來到冷家別墅,在她的身后還有尹若蘭、冷紫凝和錢初夏。 四個人的到來,又讓冷清的院子里多了幾股不同的香味兒。 “什么東西這么香?”來到近前,陳寶兒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目光卻定格在大鍋上。 “狗rou?!笨搓悓殐阂环d奮的模樣,甚至喉結(jié)滑動,一幅饞嘴的模樣,秦征說了一句,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rou,道,“要不要來幾口?” 聽到狗rou兩個字,陳寶兒的臉色頓時變了,目光變得清冷,置問道:“哥,你怎么可能吃狗呢?” 秦征翻了個白眼,反問道:“我為什么就不能吃狗?” 冷家老爺子幾人開始看戲,這神棍還剛剛以不能吃狗為理由想要吃獨(dú)食呢,如今不是不報(bào),是時候未到啊,沒想到報(bào)復(fù)來得如此之快,看他要如何回答。 “狗是人類的朋友,所以不能吃狗rou?!标悓殐旱纱笱劬Γ碇睔鈮训慕忉尩?。 “然后呢?”秦征啃了口rou,覺得有些涼了,又放下來。 “殺狗這種事情太殘忍了?!标悓殐簺]有考慮,又說出一條理由。 “再然后呢?”秦征目光如水,盯著怒氣滔滔的陳寶兒,端是沒有半分的怒意可言。 看著不思悔改的秦征,陳寶兒氣鼓鼓道:“最后一條,我喜歡狗。” “哦,你喜歡狗就不準(zhǔn)別人吃狗rou。”秦征不自覺的又啃了一口狗rou,嚼了幾口,道,“那是不是說,回族的朋友把‘豬’當(dāng)成了祖先,咱們也不能吃豬rou了?” “這怎么能相提并論呢?”陳寶兒嘴硬道。 “你喜歡狗兒然后我們不能吃狗rou,要是我喜歡植物,你們是不是不能吃青菜了?”秦征理直氣壯的說著,氣死人不嘗命。 “你這胡攪蠻纏。”陳寶兒不悅道。 秦征攤了攤手,解釋道:“你要這樣認(rèn)為我倒也沒覺得有道理?!闭f完,這神棍又開始科普,道,“華夏吃狗rou的習(xí)慣已經(jīng)有了千年的歷史,難道就因?yàn)槟骋恍〔糠秩讼矚g狗,咱們就得停止吃狗rou嗎,就比方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天天與牛羊?yàn)槲椋麄兙偷貌怀耘Q騬ou了嗎?” “牛羊能和狗相比嗎?”陳寶兒據(jù)理力爭,道,“狗兒是最忠誠的動物。” “狗能看家護(hù)院?!鼻卣骺隙斯返膬r(jià)值,同時這神棍又辨解道,“難道你喝的奶也是狗產(chǎn)的?” “你……”陳寶兒頓時語塞。 “你什么你……”秦征哼哼兩聲,道,“成天好的不學(xué),天天學(xué)些激進(jìn)的言論,狗是人類的朋友沒錯,只有你當(dāng)他是朋友的時候他才是朋友,這種時候你可以維護(hù)它幫助它,但是,他不是所有人的朋友,因?yàn)樗闹魅酥挥幸粋€,不要用自己的思想去衡量別人,一你不是老師,二你不是演說家?!?/br> 見秦征不買賬,陳寶兒轉(zhuǎn)身求援,可憐惜惜的看著尹若蘭,道:“蘭姐,哥哥太殘忍了。” 這時,冷家老爺子等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尹若蘭,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認(rèn)同秦征的話,而尹若蘭的回答,是否會推陳出新呢,這是他們期待的。 尹若蘭輕輕的拍了拍陳寶兒的肩膀,淡淡的說了一句,道:“弱rou強(qiáng)食。” “啥意思?”這個答案讓冷家老爺子等人陷入長久的思考之中,這四個字正代表著世界秩序,現(xiàn)在雖然是文明時代,但這四個字卻是最精華的體現(xiàn),而陳寶兒倒是不明所以,反問道。 “人是食物鏈最高端的存在,正像秦征所說的,愛狗的人不吃狗rou,可是他們敢保證沒吃過豬rou嗎,如果吃了,回族人民就有理由指責(zé)他們,一個簡單的道理,在你不能影響他人的時候,最好不要指責(zé)于人。” “哦?!标悓殐簯?yīng)承了一聲,并沒有往心里去,顯然她不認(rèn)同尹若蘭的話。 “rou熟了嗎?”尹若蘭指了指熱氣騰騰的鍋,問。 “快了?!鼻卣鬟至诉肿旖牵匀坏?,“要不要來一塊?” “有rou無酒啊。”尹若蘭感嘆著。 “我去拿。”說著,秦征就朝著西邊的別墅跑去。 “姐,你真的要吃rou?”陳寶兒愕然的看著靜若處子的尹若蘭,不解的問道。 尹若蘭則看著冷紫凝和錢初夏,道:“你們要不要來點(diǎn)兒,御寒的……” “到了東西就怕冷,我也來點(diǎn)兒?!卞X初夏興奮道。 冷紫凝也附和著說:“雖然我不喜歡狗,可是我喜歡吃狗rou。”說著,她朝冷家老爺子眨眨眼,道,“爺爺可是不盡職哦,兩年沒有吃過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寶兒傻眼了,嘟囔著道:“你們怎么可以吃狗rou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