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大發(fā)其財

    日子終于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年關(guān)的前三天，喬老爹出面做注資人，租下南城的一間臨街的鋪戶，正式開始銷售皮蛋。雖然有王府的家仆在不遠(yuǎn)處也開了一家皮蛋店，但是第一天的營業(yè)依舊惹來不少好奇的圍觀。由于這次的皮蛋只有四百多枚，除去李成需要贈送所需的一百多枚。雖然店里只有三百枚的存貨，但是由于價格奇高，李成并不擔(dān)心會不夠。

    可是出乎李成意料之外的是，皮蛋專賣店開張第一天就賣出去一百多枚，這些顧客，大多都是家境殷實的官宦和商賈，皮蛋由于前段時間在貴族中做足了宣傳，加上皇宮特供的名聲，使得生意竟然出奇地好。

    看著燭光中，素娥那興奮的臉，李成忍不住笑道：“好了別算了，今天進賬整整二百六十八兩紋銀，其實也沒什么，一個月下來也就是六千多兩銀子。只是，咱們皮蛋存貨不多，不然真可大發(fā)其財?！?/br>
    素娥玉容通紅地合上管家孫園送進來的賬本，不好意思地笑道：“官人凈說好聽的，二兩銀子足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兩三個月的殷實生活。到咱這里居然只能買一只皮蛋，妾身到現(xiàn)在還覺得難以置信呢?！?/br>
    看著那暈染著雙頰，醉人的紅暈。李成忍著笑，搖頭道：“若是鋪子了的生意天天這樣好，那你還不興奮地暈死了？”

    素娥看著李成嘴角的笑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太興奮了，不覺平靜了一下，笑道：“官人這樣做，難道不怕朝廷怪罪？”

    若是放在從前，李成一定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現(xiàn)在卻明白素娥的擔(dān)心，不禁笑道：“沒事的，咱家的店鋪明面上還是王府關(guān)系，若有人想借此做什么文章就要把康王牽扯進去，而且，我們還有內(nèi)府那張護身符，只要是有些消息的人，不難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情，輕易是不會來動的?！?/br>
    聽李成這樣說，素娥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氣，放下手里的賬本，不管李成的反應(yīng)，跳下地，外衣也沒穿，就從外間端進來一只官窯蓋碗。

    李成見狀，人覺笑道：“這是什么，你竟然這樣衣服都不穿，萬一凍病了怎么辦？”

    素娥歪著頭，呵著熱氣，看著李成嗤嗤笑道：“你打開看看，是好東西呢！”

    李成好笑地看著眼前的素娥，忙打開蓋碗，看時才發(fā)覺是一碗這時代難得的冰激凌！也不能算得上的真正的冰激凌，只能算是冰激凌的原始狀態(tài)，這真讓李成感到吃驚不小。

    正要詢問，素娥興奮地笑道：“說來倒巧，前日聽說一伙西域的西夏人來販賣牛馬，妾身知道夫君乃是西域長大的，便去請教有什么特色的吃食，便學(xué)了這冰酪。官人快嘗嘗！”

    李成接過那放在蓋碗中的冰酪，心中一片感動，不禁關(guān)切地道：“一碗冰酪倒不算什么，把你凍壞了才是我最大的損失！”

    素娥不好意思地看著李成，笑道：“妾身一向強健，這些風(fēng)雪倒沒什么。從前哪有這樣溫暖的屋子?。窟€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夫君放心吧。”

    李成無奈地?fù)u了搖頭，正要再囑咐她，卻聽素娥低聲道：“玉兒這幾日身子已經(jīng)大好了，眼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分氣色。說起來，她雖然不及錦娘和就秀娘那樣的貴重的身份，但是也終究是處子之身，倒也清白。官人若是愿意，那就趕著年節(jié)，圓了房，圖個喜上加喜，也是好事!”

    “??？圓房？”李成詫異地盯著素娥，吃驚地道：“素娥，難道你真的愿意這樣做？”

    素娥不安地看著李成，小心地道：“官人，玉兒既然已經(jīng)進了門，那就應(yīng)當(dāng)有個名份，官人對素娥的情分，素娥明白?？墒沁@樣把她晾在那里，也不是辦法。就怕她胡思亂想，出了事情反而不好。”

    李成聞言忍不住嘆氣道：“我剛剛為公主下嫁一事而抗旨，這時再與玉兒圓房，一旦讓皇上知道豈非讓他沒臉？而且，為了你我連公主都不要，你說其她人我能留下？”

    素娥沉默了一下，含淚點頭道：“官人說的極是，可是哪家官宦不是三妻四妾呢？家里內(nèi)眷多些，也是個臉面。妾身聽說，當(dāng)年蘇學(xué)士家中好養(yǎng)歌妓，往往艷色者不下百名，引為當(dāng)時佳話?！?/br>
    李成聞言，點頭道：“蘇學(xué)士乃是名滿天下的風(fēng)流才子，家中豢養(yǎng)歌妓原是意料中的。只是我并沒蘇學(xué)士那樣風(fēng)流倜儻，有素娥這樣一位嬌妻已經(jīng)心滿意足，何況家里還有錦娘和秀娘，你難道就不怕她們把你的丈夫搶走？”

    素娥仔細(xì)地打量著燭光中的李成，微微嘆道：“妾身是怕旁人不知，反笑官人懼內(nèi)。妾身也落個惡名在外。”

    李成為素娥這樣的擔(dān)心十分無奈，可是也能理解。畢竟這時代的觀念，就是這樣，并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扭轉(zhuǎn)的。

    想了想，忍不住嘆道：“納妾自然可以，只是眼下不行，待過些日子看看玉兒的心意再說吧。若是她已經(jīng)有了意中之人，那我正可成人之美?！?/br>
    素娥搖頭笑道：“真沒見過官人這樣的，竟然把美人往別人懷里送。若非妾身明白，恐怕也要懷疑官人身患隱疾了！”

    李成低笑一聲，一把將正要跑開的素娥拉進懷中，喘著粗氣，低聲道：“大膽丫頭，竟然懷疑本官人的的功夫，今日就讓你好好領(lǐng)教一番！”

    不容素娥掙扎，俯身便向那動人的柔軟朱唇狠狠痛吻上去。纏綿的舌吻讓懷中的美人口中的驚呼變成了一串撩人的低吟。讓他再也按捺不住噴涌而來的yuhuo，一邊抱著懷里的香軀向床邊走去。一邊探手向那迷人的炙熱之處摸去。

    被李成大手撩撥的燥熱難忍的素娥，早已癱軟在床上，動人的雙眸中霧氣氤氳，滿是欲望的挑逗?？吹嚼畛赡墙∶赖纳聿?，素娥眼中滿是欣賞和愛慕。李成低笑道：“素娥乖，今日好好和為夫大戰(zhàn)一場，看看為夫是否身患隱疾！”

    素娥秀眸半張半闔地望著李成，急忙滿臉羞紅地轉(zhuǎn)過頭去，低聲道：“官人快來吧，好好疼惜素娥……”

    李成憐惜地抱緊懷里的香軀溫柔地吻著那凝脂一般的肌膚，在那羊脂一般的凝膚上烙下一串串吻痕，顫巍巍地綻放開欲望的花瓣。

    （此處刪節(jié)）

    許久，纏綿過后，兩人無力地癡纏在一起，一動都不想再動。李成抱著懷里的香軀，輕輕在那白玉也似的耳珠邊吹著熱氣。素娥癢癢地扭了扭潔白的玉頸，轉(zhuǎn)頭看著李成，嗤嗤笑道：“官人好大的力氣，素娥好累呢！”

    李成被那溫柔的眼波挑逗，又覺身體起了反應(yīng)，忙翻身將那渾身沒有一絲贅rou，因為習(xí)武而異常充滿活力的香軀壓在身下，嘿嘿笑道：“素娥，我們再來一次，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你，看你再敢懷疑為夫！”

    素娥低笑道：“官人神勇，妾身服輸，任由官人便是……”

    李成長笑一聲，抱緊懷里的玉人，直將寒冷的冬夜變成醉人的無邊春色，這才算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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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古代春節(jié)

    大年初一，李成終于迎來了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新年。元旦又稱正旦、元旦、旦日。這天起，朝廷下令免收公私房租三天。并且，準(zhǔn)許京城百姓賭博游戲三天。民間的百姓則青紙或者青絹剪成大小幡，由家中年長者佩戴，或者貼于門楣。家家戶戶飲屠蘇酒和術(shù)湯。

    從早上開始，就不斷有中書省的官員和周圍的鄰居穿上新衣，上門拜年。李成早早地趕到康王府拜年，卻不料康王已經(jīng)進宮去給徽宗拜年，正巧撲空。

    趙構(gòu)的貼身內(nèi)侍，錢公公上前笑道：“官人只管去吧，王爺進宮給皇上拜了年，還要給皇后和昭容娘娘請安，宮里少不得是要留了飯才回來。到時候，官人若去別的大人那里就不好了，不妨留下名帖，待王爺回來自然就知道了。”

    李成無奈，只好取出一錠黃金交給錢公公，笑道：“這就要勞煩公公了，這點錢，大節(jié)下的還請公公拿去買酒?！?/br>
    看到李成出手如此闊綽，錢公公眼睛都直了，小心地接過金子。諛笑道：“大人何須客氣？老奴一定不敢忘記大人的囑托！”

    李成看天色不早，想要去蔡京和其他人府上走走，也不再耽擱，坐了馬車，便向蔡京的魯王府趕去。

    趕到府上，正遇到張邦昌等人也來拜年，便隨意地寒暄起來。

    張邦昌看到李成，拱手笑道：“李大人看起來果真是英氣勃勃，難怪皇上信任了！”

    李成皺了皺眉，淡淡地笑道：“李成不過是運氣罷了。大人何須客氣？”

    張邦昌呵呵笑道：“大人年輕有為，若說全是運氣就未免太過謙虛了。下官一直十分欣賞大人的才華，尤其是宮里的皮影戲，的確叫人贊嘆！”

    李成有些不耐，卻還是耐著性子，勉強笑道：“這不過是玩鬧之物不算什么的，哪里能和張大人為皇上分憂相比？”

    張邦昌嘿嘿低笑一聲，點頭道：“大人無需客氣，日后若能在朝廷上互相幫忙，張某一定不敢忘記?！?/br>
    李成這才明白張邦昌的意思，不覺笑道：“張大人深得皇上信任，只要是為了朝廷和皇上。李成自然支持。”

    張邦昌這才滿臉堆笑地道：“如此甚好，張某放心了，皇上也放心了?！?/br>
    說到這里，蔡京府上的管家上前陪笑道：“各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王爺進宮，還沒有回來，若是眾位大人還有事，恐怕等不得了。”

    李成想了想，正要堅持留下等候蔡京。這時聞言只好點頭道：“若是王爺一時無法回來，還請管家把在下的這點心意轉(zhuǎn)給王爺?！?/br>
    說畢，急忙讓孫園把準(zhǔn)備好的二十五枚皮蛋和兩幅字畫，一套端硯交給管家，這才告辭出來。出了府門才發(fā)覺魯王府所在的整條街道已經(jīng)停滿了前來拜年的官員的車轎，一些在外面等候的仆役已經(jīng)將整條街?jǐn)D得水泄不通了。

    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中找到李安和李全兩人，帶著孫園擠上馬車的時候，只能一點點地向街道外挪去，李成有些難以想象，這時代居然也有堵車出現(xiàn)！

    回到家里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了。這才發(fā)覺，孫傅和張元干竟然已經(jīng)在等著自己了，而岳飛正在旁邊陪著。

    看到李成進來，孫傅笑道：“大人總算回來了，其實這樣親自前去倒是不必，王爺們今天必定是要進宮去的。大人便是早早前去恐怕也難以一見。只是孫傅這些人便是想拜也沒有資格進入王府，而張大人又不屑于結(jié)交權(quán)貴。是以只有我等兩人可以坐在這里耐心等候大人了！”

    李成忙笑道：“李成回來遲了，叫大家好等，真是抱歉了?！?/br>
    岳飛見狀，忙上前抱拳笑道：“大哥遲遲不回，大嫂不好接待男客，只好讓小弟勉強出來招待諸位大人，若有有什么不周之處，還請大哥和諸位大人擔(dān)待?！?/br>
    李成點頭笑道：“都是我不好，連累大家大過節(jié)的在這里枯坐，改日一定親自上門賠罪?！?/br>
    岳飛聞言，看著張元干和孫傅靦腆地笑道：“諸位大人不怪，岳飛萬幸了?！?/br>
    張元干望著李成笑道：“李大人這為小兄弟真是一表人才，我看他文采亦是不錯，難得的文武雙全之人，令張某佩服！”

    岳飛看了一眼李成，看他面帶笑容，頗有鼓勵的意思，這才繼續(xù)笑道：“岳飛因為一時沖動曾經(jīng)得罪高俅之子，幸而遇到大哥仗義解圍，這才算逃過一劫，如今只能奮力準(zhǔn)備來年的春闈，待考上武舉，有機會報效朝廷才算是對大哥的報答?！?/br>
    張元干聞言，驚訝地點頭道：“想不到李大人竟然為了一名陌生人而開罪太尉高俅，此人有怨必報，無論什么人，只要得罪了高俅必定要被他找到機會狠咬一口。而他一向以護短聞名。李大人對于高俅不能不妨，日后一定要小心應(yīng)付！”

    李成聞言苦笑道：“這次蔡京忽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在皇上那里提出公主下嫁，說不定背后就有高俅的功勞。蔡京這是讓我若不想背信棄義為世人唾罵，就要抗旨據(jù)婚。兩者之間，若不身敗名裂就要承擔(dān)抗旨的罪名，幸好皇上英明，沒有因此而動怒，否則李成這時恐怕早已身陷死牢，哪能這樣陪著諸位呢？”

    張元干聞言，立刻點頭道：“那天的事情，我也在場，蔡京作為的確很出人意料之外。而若是高俅這次沒有得逞，恐怕總是還要尋找機會，老弟還要小心啊！”

    岳飛這時還沒有涉足官場，對于這些內(nèi)情倒并不十分清楚，這時聞言才知道李成竟然因此而得罪了蔡京高俅等人，不覺愧疚地拱手道：“大哥為了岳飛竟然陷入如此險地，真是叫小弟無地自容！”

    李成搖頭道：“這怎么能怪你呢？當(dāng)時的情況，若是沒有你，我恐怕也一樣要出面，總要得罪高俅的。這種人越怕得罪越是麻煩，若是坦蕩蕩地迎戰(zhàn)，便是粉身碎骨，也沒什么！”

    三人被李成的話都嚇了一跳，在眼前的朝局中，并沒有幾個人能夠這樣敢于正面和高俅、蔡京等人沖突。

    孫傅在旁邊吃驚地望著李成，小心地道：“大人若是真的和高俅等人為敵，便是有皇上信任，也恐怕難以自保?。　?/br>
    李成知道他是害怕了，忙笑道：“這也沒什么，大家千萬不要誤會，皇上英明，若是當(dāng)真有事也不會任著事情發(fā)展，想必不會有什么意外。而且現(xiàn)在的誤會不過只是一時罷了，待將來解釋清楚了自然沒事。”

    張元干聞言微微有所覺察地道：“大人的意思在下倒有些不解，希望這真是一場誤會吧?！?/br>
    李成一時說錯，正自懊悔，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急忙笑道：“我也是希望過幾年平靜日子罷了，若是一些事情真的逃不過，也是無可奈何的了?！?/br>
    孫傅嘆了一口氣，笑了笑便要起身告辭，李成急忙命人拿來一小盒皮蛋送給兩人，笑道：“這是五枚皮蛋，自家的東西，雖然簡陋，卻是在下的一點心意?！?/br>
    張元干接過皮蛋笑道：“城南的皮蛋店，雖然表面是康王府，實際上卻還是大人的，如今正是一枚難求，這樣出手就是五枚。雖然并不值錢，卻重在稀少上面。在下真是不客氣了?！?/br>
    又說笑幾句，兩人這才一同告辭離開。

    第三十五章 攏住岳飛

    看到張元干和孫傅離開，岳飛有些愧疚地上前道：“都是岳飛當(dāng)日莽撞，大哥盡管怪罪！”

    李成擺手道：“算了，那些小事，不要再提了。你那天也是仗義救助那賣菜的百姓，原是高俅仗勢欺人，于你何干？”

    岳飛平靜了一下，堅定地道：“只要大哥將來用得著小弟，小弟一定不惜性命！”

    李成笑著搖頭道：“無須說這些客氣話，我們兄弟乃是自家人，何用這樣？反而見外了?！?/br>
    岳飛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這樣被小弟連累，倒讓小弟心存不安?！?/br>
    李成點頭道：“若是你真的不安心，就好好準(zhǔn)備武舉，開春以后就要開科，一定要準(zhǔn)備充分才是。而且經(jīng)過此事，你也該明白，有些事婉轉(zhuǎn)一些同樣可以把事情解決。日后你中了武舉，在朝中為官，理應(yīng)明白這點?！?/br>
    岳飛自失地笑道：“大哥竟然對小弟這樣有把握，真是讓岳飛慚愧。今日一定謹(jǐn)記大哥教誨，絕不敢忘。”

    李成聞言想起，岳飛慘死風(fēng)波亭的后事，忍不住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點頭道：“你可知道大宋為何重文輕武？而這個政策……呃，就是祖訓(xùn)，有什么弊端？”

    岳飛虎目一亮，仔細(xì)思忖良久，才點頭道：“大宋重文輕武，乃是太祖皇帝為了大宋不會再出先唐末亂世藩鎮(zhèn)割據(jù)的局面，那樣的話，武人擁兵自重，劃地為王，全不管朝廷安危和百姓之苦，的確人人痛恨！”

    說到這里，他又看著李成，若有所思地悚然變色道：“只是，若大宋長此以往，一定造成國內(nèi)官民不知兵事之果。如今北有金人，西有西夏，若是自朝廷到百姓都不知兵事，那便更是危險！”

    李成心中暗贊了一聲，果然是一代名將，少年時就能有這樣的簡見解的確不凡！看到岳飛眼中驚駭?shù)哪抗?，李成苦笑道：“重文輕武，乃是國策，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而眼下金人日漸坐大，大宋卻毫不防范，悲劇終究難免。我現(xiàn)在雖然是四品的中書舍人，卻根本不能在皇帝面前談?wù)撜拢荒軐ふ液线m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