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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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在什么地方,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另外秦龍心底還有一些憂慮,那就是狼牙島外的燕雍燕鈴兒等人也在等候著他們的回去,可是現(xiàn)在所有進入到狼牙島中,參加雪狼祭的眾人,或許都在魔域之內(nèi)吧,已經(jīng)無法確定什么時候能夠回到黃龍界九州了。 當(dāng)然秦龍也有一點想念自己的義父武極峰,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冥丹宗怎么樣了。 就在秦龍陷入到思緒當(dāng)中的時候,空中卻掠過去一道白光,秦龍頓時被驚醒過來,他瞬間將目光落到那道白光之上,拳識隨即釋放出去…… ###第四十三章 云天門 秦龍的拳識跟隨著那道白光,白光在空中一閃即逝,但秦龍的拳識也隨之一閃而逝,同時秦龍也化成一道虛影追逐那道白光而去,從這一道白光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秦龍便感覺到能夠祭起這道白光的絕非是魔域拳者的力量,既然不是魔域里的人,那么秦龍就要探查一個究竟,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物到底來自于哪里,這般匆忙的趕路又是為了什么? 秦龍一路追尋那道白光,幾個起落之間竟然已經(jīng)看到了枷風(fēng)神域之城。 而又就是在這個時候秦龍才看清楚那白光中包裹著的人的模樣,那是一個長相英俊的少年,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衫,腳下踏著一把流光溢彩的劍,頭頂扎著發(fā)髻,腰間掛著一聲玲瓏的玉佩。 那少年站在靠近枷風(fēng)神域之城的附近的位置,即而馭著自己的劍倏的一下子隱沒進枷風(fēng)神域之城。 雖然沒有探查那少年的實力,但是秦龍卻能夠感覺到那少年的水準(zhǔn)并不弱,怕跟丟了那少年的秦龍也飛身隱沒到了枷風(fēng)神域之城中。 秦龍在暗處觀察,發(fā)現(xiàn)了那少年的蹤跡,那少年選擇一處名為枷云的客棧走了進去,從遠處觀望的秦龍發(fā)現(xiàn)那少年是想在那家客棧里住下來,向那客棧的伙計要了一個房間后,便去往了二樓,猶豫了一下秦龍意念頓轉(zhuǎn),從斗轉(zhuǎn)空間取出一件枷風(fēng)一族的服飾穿在身上,闊步進入到那家客棧當(dāng)中,一進入客棧,客棧的伙計笑瞇瞇地來到秦龍的面前道:“這位爺,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 秦龍道:“給我一個房間?!?/br> “好了您!”那店伙計帶著秦龍走向二樓。 秦龍跟隨著那伙計走進了二樓,來到自己要的房間之中,同時他的拳識還是鎖定在那個突然來到這里的少年身上,但為了勉強被那少年發(fā)現(xiàn),秦龍?zhí)幱谝环N飄忽的狀態(tài),沒有想敢直接接觸那少年的身體,探查那少年真實的實力。 秦龍在這個房間里住了下來,一整天的時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少年有任何的行動,秦龍也就盤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天黑了下來,大約是晚八時的時候,距離秦龍房間不遠的另一個房間的少年終于有所行動,從房間里走出,秦龍從窗子里躍出客棧,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那少年從客棧里走出。 秦龍一直跟隨著這個少年,這少年竟然在規(guī)模宏大的枷風(fēng)神域之城閑轉(zhuǎn),買了一些枷風(fēng)神域之城的小東西后,直到深夜十一時的時候,那少年才尋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飛身掠了出去,秦龍緊緊地跟隨在這少年的身后,發(fā)現(xiàn)這少年所要去的地方,赫然正是枷風(fēng)神域之城曾經(jīng)的枷風(fēng)圣殿,也就是現(xiàn)在阿嫁王國的王宮。 秦龍悄悄地跟隨在這少年的身后。 那少年進入到枷風(fēng)神域的王宮之中,四處轉(zhuǎn)悠,看模樣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地方,或者是在尋找著東西,那少年轉(zhuǎn)了一會兒,沒有什么收獲后,恰恰看到一名王宮的護衛(wèi)落了單,他飛身跳落到那名王宮的護衛(wèi)身后,一掌拍落到那護衛(wèi)的后背上,那護衛(wèi)頓時昏迷過去,而那少年一把將那名護衛(wèi)拖到一處王宮內(nèi)的松林當(dāng)中。 那少年將那護衛(wèi)拖到松林之內(nèi),便將那護衛(wèi)弄醒,但一手卻扣到那護衛(wèi)的咽喉上。 護衛(wèi)的咽喉被少年扣得有一些緊,有一些喘不過氣來,那少年才稍稍地松了一點勁道說道:“不想死就要聽話。” 護衛(wèi)錯愕地睜大雙眼,點了點頭。 少年問道:“我來問你,你們阿嫁王國的國君端木不戒今天住在什么地方?” 護衛(wèi)呃了一聲,說道:“住在……住在枷南宮中?!?/br> “怎么走!”少年繼續(xù)問道。 那護衛(wèi)伸出手,向遠處的一座宮殿指了指道:“那……那里便是枷南宮?!?/br> 少年手掌用勁,那護衛(wèi)雙眼頓時圓瞪了起來,接著整個身體軟了下來,少年松開了手,那護衛(wèi)癱倒在地面上,少年看也不看那護衛(wèi)一眼,按照剛剛那護衛(wèi)手指的方向,向枷南宮飛去。 秦龍并沒有理會那個護衛(wèi),因為他確認(rèn)那少年并沒有擊殺那護衛(wèi),只是施展了一些禁制的手法,讓那護衛(wèi)昏迷三天的時間而已,秦龍追隨著那少年也向枷南宮的方向飛舞而去,心里卻在暗暗地想著,看來這個少年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是端木啊,他找端木做什么? 不愿意多想的秦龍悄悄地尾隨著那少年。 那少年來到枷南宮的附近,并沒有靠得太近,似乎是怕被端木發(fā)現(xiàn)一樣,觀察了一會枷南宮后,那少年竟然轉(zhuǎn)身離開了,幾個起落之間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枷風(fēng)圣殿之外。 少年離開了枷風(fēng)圣殿,飛身落到虛空之中,重新駕起自己的劍,向枷風(fēng)神域之城外飛去,來到枷風(fēng)神域之城不遠處的一個小叢林之中后,少年手指向虛空中一點,一道勁光向虛空中散射出去,而隨著這道勁光的出現(xiàn),有三道白光一瞬間便落到那少年的面前。 飛落到那少年面前的是兩個男人與一個少女。 一個身穿紫色長衫,同樣扎著發(fā)髻,身高大約在七尺左右,兩眼透露著一股陰寒,身后背著一把闊刃的大劍。另一個身穿泛藍色的衣衫,眉清目秀,臉色奇白,倒是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眼神里竟然能夠流露出女子般的波光,這少年總有一種媚態(tài)呈現(xiàn),手里握著一把含香扇。 來到白衫少年的少女,看年紀(jì)應(yīng)該有十五六歲的模樣,身穿一席火紅色的勁裝,手里雖然沒有拿任何的戰(zhàn)器,但是這個少女的眼神卻隱藏深深戾氣,長得很是漂亮,但臉上的表情卻給人一種不易接近的感覺。 兩男一女落到秦龍最開始追隨著的那個白衫少年的身上。 那身穿紫色長衫的男人說道:“云奇師弟,你已經(jīng)確認(rèn)了端木不戒所在的位置?” 身穿白衫的少年點頭道:“云飛師兄,我剛剛?cè)チ艘惶思巷L(fēng)神域之城的王宮,從一名護衛(wèi)的嘴里問出了端木不戒今晚所住的地方,是王宮內(nèi)一個叫枷南宮的地方。” 紫衫男人道:“那枷南宮附近有多少的護衛(wèi)把守?” 云奇搖了搖頭道:“沒有一個人把守,而且我探查了一下,整座枷風(fēng)圣殿之內(nèi),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御林軍絕不超過一百名,而且這些御林軍都很不散漫,實力多是在六級三階的戰(zhàn)力左右?!?/br> 身穿泛藍色長衫的男人發(fā)出無比陰柔的聲音說道:“碩大的一座枷風(fēng)圣殿,竟然只有一百名護衛(wèi),而且還只有六級三階的戰(zhàn)力?看來嘛,那叫端木不戒的國君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喲?!?/br> 四個人當(dāng)中唯一的一個少女說道:“云奇師兄,你有沒有探查那端木不戒的實力?” 云奇說道:“我沒有敢太過接近,怕打草驚蛇,所以先趕到這里用本門特殊的聯(lián)絡(luò)信號,叫來你們?!闭f到這里云奇把目光落到那叫云飛的身上道:“師兄,我們要不要今晚動手?” 云飛想了想說道:“門主派我們周游魔域,去尋找那種東西,給予我們?nèi)甑臅r間,如今這期限已經(jīng)快到了,如果我們還不能夠拿到那種東西,是根本沒有辦法回去交差的,你們都應(yīng)該很清楚咱們門主的手段,拿不到那種東西,我們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既然我們在這枷風(fēng)一族的駐地發(fā)現(xiàn)那東西的出現(xiàn),是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拿到,即使放手一搏也再所不惜?!?/br> 云奇問道:“那么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云飛道:“事不宜遲,我們就在今晚動手?!?/br> …… ###第四十四章 內(nèi)訌 秦龍一直都隱藏在這四名拳者的不遠處,自然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現(xiàn)在他可以確,這四名拳者的確不是來自于魔域的拳者,而且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多半與仙塵領(lǐng)域的拳者相似,所以秦龍可以確認(rèn)這四名拳者應(yīng)該是來自于仙塵領(lǐng)域的。 四方極地并不像黃龍界九州與四方極地之間有那種無法逾越的天塹,而是能夠自由行動,但四方極地彼此也都擁有一種仇恨的態(tài)度,所以即使能夠自由進入各大極地,都需要在秘密下進行,倘若被發(fā)現(xiàn)有其他極地的修者進入到自己的領(lǐng)域之內(nèi),都會受到攻擊的。 秦龍想著這四名拳者的話,確認(rèn)這四名拳者想要從端木的身上拿到一種東西,仔細一想,秦龍漸漸有了自己的判斷,恐怕這四名拳者想要從端木的身上拿到的東西,便是那兵解拳陣圖了。 秦龍沒有動,繼續(xù)聆聽著。 手里拿著含香扇的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這段時間我們游走在枷風(fēng)一族的駐地,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關(guān)于那端木不戒的信息,據(jù)說那端木不戒來自于穹者王域里的龍皇部落,他之所以能夠擔(dān)當(dāng)阿嫁王國的國君是因為擁有一張兵解拳陣圖,同時擁有兵解拳陣圖的他,擁有了魔域十二大修羅王之一的資格,若傳聞是真,那么這端木不戒的實力應(yīng)該不弱,我們能夠?qū)Ω兜昧藛???/br> “云行師弟在懼怕什么?”云飛望向那拿著含香扇的男人道:“即使那端木不戒擁有通天的神通,也不可能在我們四人聯(lián)手的情況下存活下來?!?/br> 這時云奇接過話來說道:“云飛師兄,聽說在阿嫁王國還擁有一名叫秦龍的國師,他本是阿嫁一族的大祭司,受命于阿嫁一族的圣神阿嫁羅風(fēng),據(jù)說在枷風(fēng)婆羅峰頂,正是這位大祭司擊敗了阿嫁羅格的,才使得端木不戒能夠成為新一任的準(zhǔn)大修羅王,端木不戒或許好惹,或許是那秦龍推舉出來的一個可以駕馭的傀儡,但那秦龍似乎并不好惹的,倘若我們在攻擊端木不戒的時候,有那個大祭司大國師的出現(xiàn),情況就不妙了,況且,阿嫁一族的族長阿嫁羅羽也在,除非我們能夠秘密地擒獲端木不戒,否則,一旦被那些人聽到風(fēng)聲,我們四個人也將會遇到危險的。” “你們這些膽小的男人!”四名拳者中唯一的一個少女喝道:“有什么好懼怕的,端木不戒就真的那么強?那個所謂的大祭司秦龍,又算得了什么,哼,我們云天門的真?zhèn)鞯茏舆€怕他們不成,我看你們都過于擔(dān)心了,現(xiàn)在距離我們的期限已經(jīng)沒有多長時間,如果還是這么拖泥帶水,錯失了拿到兵解拳陣圖的最佳時機,我們都別想著活命的。” 云奇望了一眼那少女道:“云舞師妹,兵解拳陣圖我們自然是要拿的,但是我們需要有一個萬全的對策?!?/br> “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要一個萬全的對策,哼?!北环Q為云舞的少女冷笑道:“如果你們不敢去找那個端木不戒,由我與云飛師兄去便是了,你們留在這里等著我們便是。” “云舞師妹,我又沒有說不去,我只是想避免我們的風(fēng)險而已!” “你只是怕死而已?!?/br> “我怕死?我如果怕死,就不會獨自闖到枷風(fēng)圣殿之中,獨自去探查端木不戒的準(zhǔn)確位置,事情能夠做得更好,為什么非要冒險呢?” “你如果不怕死,去探查的時候為什么不直接向那端木不戒出手,明知道那里并沒有多少護衛(wèi),明知道端木不戒只一個人住在枷南宮,你怎么不直接將兵解拳陣圖取來,也省得我們這些人麻煩了,不是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端木不戒一個人在枷南宮了?” “還不是怕死嗎?連端木不戒是不是一個人在枷南宮都不知道,你這一次的探查有什么用?” “你……”云奇被云舞氣得有一些說不出來話。 一旁的云飛說道:“云奇師弟,云舞師妹,你們都少說兩句,大家都是想將事情做得更好而已。云奇師弟,云舞畢竟是我們的小師妹,你就不能夠讓她兩句?!?/br> 云奇冷哼了一聲道:“是她不講理,我有什么辦法?!?/br> “你說誰不講理?”云舞瞪大了眼珠,氣道:“云奇,你這個懦夫?!?/br> “你說誰是懦夫?!”云奇寒著一張臉怒道。 “你不是懦夫嗎?”云舞冷笑道:“在云天門誰不知道你是一個懦夫啊,哼,你要不是懦夫的話,你喜歡的女人怎么會被大師兄云山搶走了,而你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不是懦夫是什么!” “云舞,你這個賤女人,有什么資格說我,你在云天門里做的事情,哪一個人不知道,你與云天門里與多少師兄弟有染,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犯賤,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么資格說我!” “云奇,你找死!”云舞被云奇說得異常的憤怒,手探落到自己的腰間,一把軟劍被她抽了出來,她兇狠地望著云奇道:“你敢罵我是賤人,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殺了,難消心頭之恨。” “你殺得了嗎?”云奇一點都不謙讓地道:“我罵你是賤人怎么了,你難道不夠賤嗎?不就是因為你這個賤女,才挑動二師兄與五師兄的激戰(zhàn)嗎?不是你這個女人讓四師兄與七師兄斗得傷了元氣的嗎?你還不犯賤,哼,別以為你仗著是門主的侄女就目空一切,肆無忌憚!你算個什么東西啊,你知道門內(nèi)的師兄弟們都怎么議論你嗎?說出來我都覺得臉紅,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有什么資格說我,你想與我一戰(zhàn),來啊,你以為我怕你不成?!?/br> “云奇,你敢這樣說,我若不把你千刀萬剮,我就不是云舞,來來來,你不是擁有一把流光飛云劍嗎?我倒要看看你那把劍能不能夠擋得住我云舞的九月隨緣劍?!?/br> 云舞的話音落地,一劍已經(jīng)抽向能云奇。 云奇嗆啷一聲將自己的戰(zhàn)劍抽了出來,隨即一蕩云舞的戰(zhàn)劍,兩個人大有決一生死的意思。云飛苦笑地?fù)u了搖頭,將自己后背背著的大劍取出,閃落到兩個人的中間,一劍蕩開兩個人,喝道:“你們都給我閉嘴,難道都忘記了自己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做,事情沒有做成,倒起了內(nèi)訌,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東西?!?/br> “云飛,你給我讓開!讓我親手砍了這個懦夫,然后再去解決那端木不戒!” “云飛,你閃開,我若不將這個風(fēng)sao成性的賤女人殺了,我云奇從此不再回云天門!” 云飛緊握著自己的大劍,怒喝道:“誰敢再動,我云飛的虹蟒劍就會往他的身上招呼!” 一旁的云行咧著嘴,陰柔地笑了笑道:“我們兩位,都少說幾句,畢竟都是同門的師兄弟師兄妹,犯不著傷了和氣啊?!?/br> “你閉嘴!”云奇與云舞同時喝了一聲。 云行呃了一聲,道:“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你們要打是吧,打吧!我云行在這里看熱鬧,打!往死里打,最好都打死了,落得一個清靜,都是什么東西嘛?!?/br> “你最***不是東西!”云奇喝道:“你個死人妖!” “你媽的,你說誰是死人妖!”云行怒吼了一聲。 云奇冷笑道:“說的就是你,當(dāng)年不就是你的一句話,使得我的小師妹云霞被大師兄云山搶走了嗎?媽的,這么多年我都一直忍著這一口氣。” “難道云舞會說你是懦夫,你丫的就真的是一個懦夫,不錯,當(dāng)年就是我讓小師妹嫁給云山大師兄的,你能夠拿我怎么樣?”云行當(dāng)仁不讓地道。 云奇怒道:“既然都將話挑明了,我云奇就要報當(dāng)年的仇,我先宰了你這個死人妖,然后再將那個賤人干掉,之后我獨自去枷南宮,拿到兵解拳陣圖?!?/br> ###第四十五章 云天門恩怨 云奇的話音一落,云行便哈哈大笑起來。 云奇冷漠地望著云行,罵道:“你笑個屁?!?/br> 云行舞動了一下自己的羽扇道:“云奇,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你的那點修為,還想殺我云行,你做夢去吧?!?/br> 云奇冷笑道:“我不殺你,有人卻會殺你!” 云行哼道:“是誰,讓他站出來讓我瞧一瞧,看一看嘛?!?/br> 云奇道:“云行,別以為你做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你當(dāng)年破壞我與小師妹云霞的好事兒,而且你偷走了云天宗的紫玉仙瓶,卻嫁禍給了師兄云飛,害他受到門主的懲罰,之后,你將那紫玉仙瓶送給云舞,希望能夠讓云舞陪你春風(fēng)一度,可就連云舞那個賤人都不待見你,你說你還活著干什么呢,我若是你早就死了?!?/br> “云奇,你說什么?”聽到云奇的話,云飛圓瞪起自己的雙眼。 云行插話道:“云飛師兄,你別聽云奇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嫁禍云飛師兄的。” 云奇搶過話來道:“云飛師兄,我云奇所說的話句句是真,絕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當(dāng)年云行把紫玉仙瓶給了云舞這個賤人,這個賤人為了討好我,將這紫玉仙瓶送給了我,我對這個賤女人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也記得了這件事情是云行做出來的。云飛師兄,正是因為紫玉仙瓶的丟失,才讓門主罰你出外尋找兵解拳陣圖,給予你三年的期限,門主也選派了我,云舞這個賤人,還是云行這個死人妖,我一直都想將這件事情告訴你,之所以沒有說,只是想利用這兩個家伙拿到兵解拳陣圖之后,再和盤托出,到時候你們師兄弟一舉將這兩個賤人斬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