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真?zhèn)鞯茏?,包括邪天武、顧凌仙、賀展博、金鵬飛、張凌峰、蕭天雷六位,最后兩位陸飛并不熟悉。 “金鼎長老,這是怎么回事?”掌教虛塵子進(jìn)入刑堂立刻垂問。 “掌教,是這樣的,我們發(fā)現(xiàn)本派弟子脫離山門,在西方蠻夷之地偷偷建立教會,企圖另開門戶,圖謀不軌,所以我吩咐天武等人把犯人押解回來了,現(xiàn)在交由刑堂定罪!”火云子手指著陸飛說道。 陸飛昂然站立,雖然身上枷鎖加身,但是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只是露出淡淡地冷笑。這個表情讓一向高高在上、手握權(quán)威的掌教和長老們很不舒服。 “大膽陸飛,你還不跪下?!這里是刑堂,豈能容你站著說話?”獨(dú)孤子大喝,他是金鵬飛的師父,對陸飛早就恨之入骨,現(xiàn)在正好發(fā)一發(fā)威風(fēng)。 “也罷,那就對著元始天尊跪一跪吧!”陸飛灑然一笑,身上鎖鏈哐啷作響,跪在地上,抬頭注視神像,神情哪里像是犯了錯的人,簡直就像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慷慨就義者。 “好好好……”獨(dú)孤子看罷不禁怒火中燒,中心越發(fā)狠毒,心道:“好個無知的豎子,一會不管對錯,一定要把你往死里整,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顧凌仙給石磯子打了個眼色,石磯子會意,向火云子道:“火云子,說話要講證據(jù),你可不能污蔑門下的弟子,若是血口噴人,整個道派上上下下都會心寒!” “石磯子長老,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自然可以和犯人對質(zhì)!”火云子道。 “不錯,先審問吧!”眾人點(diǎn)點(diǎn)頭,均看向負(fù)責(zé)刑堂的金鼎長老。 “那好!” 金鼎長老來到陸飛面前,說道:“陸飛,你現(xiàn)在當(dāng)著掌教和我們幾位長老的面親自交代問題,我問什么你要認(rèn)真回答,你的一言一行都會關(guān)系到你的切身利益……” “不用說了,金鼎長老,你開始問吧,在元始天尊神像的面前,我還不屑于說謊!”陸飛揮手道,說不出的豪邁,身上的鎖鏈再度哐啷作響,陸飛顯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眾人只是認(rèn)為這是陸飛在以法力護(hù)體,不禁微微皺眉。 “那好,你可曾私立教會?”金鼎長老道。 “是建立了一個神圣真理教,就在歐洲,有點(diǎn)類似天主教會,只是規(guī)模很小,傳播我寫的神圣真理憲章,聚集信徒!” “……” “看看,這不是私立教會,企圖另開門戶是什么?我看,他就是野心之輩,對我昆侖圖謀不軌!”青花子怒喝道。 “對,這樣的宵小之徒簡直可恨之極,陸飛,你竟然在蠻夷之地私立教會,是不是想要日后顛覆我昆侖?”鄧隱塵亦咆哮起來。 …… 第二零四章 定罪(下) 感謝梵胤、阿什頓飛神、跑跑團(tuán)長捧場! “對這樣野心勃勃的宵小之徒,我們一定要嚴(yán)懲,這樣的弟子,簡直是我昆侖道派的敗類,依我看一定要凌遲處死才可以!”獨(dú)孤子狠毒說道。 “嗯……言之有理!”虛塵子掌教點(diǎn)點(diǎn)頭。 “慢著,掌教,我想問一問具體情況,或許這里邊有什么誤會!”顧凌仙道。 “能有什么誤會,不用問也知道,我們難道還會冤枉了他不成?”獨(dú)孤子冷笑起來。 “還是問一問的好,又不會有什么壞處!” 石磯子看到掌教虛塵子不表態(tài),但是其他幾位長老明顯是要置路飛于死地,十分痛心,不由心里嘆息一聲,問道: “陸飛,你傳播的那個神圣真理憲章說的是什么?” “是教會的教義,簡單說就是宣揚(yáng)三點(diǎn),第一真神將在不久的將來降臨。第二點(diǎn),真神是為了拯救世間凡人而來,信仰真神這可以得到救贖,第三點(diǎn),凡信仰虔誠者,死后可以上天堂!” “哈哈哈哈哈,太荒謬了,你這是要自己當(dāng)耶穌嗎?”張凌峰聽了忽然爆笑起來,在他看來,陸飛這個什么教會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因?yàn)樗褪恰妒ソ?jīng)》的一個翻版。 獨(dú)孤子無恥道:“看看,看看吧,這個罪人身為東方人,竟然傳播蠻夷的東西,這不是顛覆我道家是什么,這個人簡直罪大惡極,罪不可??!” 石磯子道:“獨(dú)孤子,你這話不對吧?怎么傳播蠻夷的東西就成了顛覆我道家?這世上傳播蠻夷教會的人千千萬萬,他們也是顛覆我道家,是不是你就要把他們一個個抓起來一一燒死?” “呃……”獨(dú)孤子滿臉通紅,他臉紅脖子粗反駁道:“別人我管不著,總之我昆侖弟子就應(yīng)該恪守我們道家的東西,宣傳外道,那就是背叛,是顛覆!” “強(qiáng)詞奪理!”石磯子回?fù)舻馈?/br> “好了,好了,石磯子,你繼續(xù)問吧,是什么情況我們自然會斟酌,絕不會冤枉了門下弟子的!”掌教虛塵子擺手制止兩人吵起來。 “那好!”石磯子清清嗓子,道:“陸飛,你有沒有把我昆侖的法術(shù)傳給蠻夷?” 這個問題很尖銳,可以說是能夠置陸飛于死地的東西,陸飛鄭重道:“絕對沒有,弟子再大膽,也知道輕重,再說了,弟子即便是想傳,那也無人可傳,西方人大多是信仰天主的,他們要學(xué)也只會學(xué)天主教的神術(shù),哪里會看上東方的煉氣法?要知道我們的煉氣法涉及到經(jīng)絡(luò)理論和道家陰陽理論,西方人是不懂這些的,即便是傳他們法門,他們那些蠻夷的腦瓜子也理解不了,更不用說修煉了!” 青花子冷笑道:“你辯解這么多做什么。我們只在乎你有沒有把我們昆侖的法門傳出去,誰管人家會不會學(xué)去?看你語無倫次的辯解一大通,我看你一定是撒謊!” “正是這樣,諸位長老,他難道當(dāng)我們是傻子不成?在西方建立教會,難道沒把我們的道法西傳?打死我我也不信!” “他就是在狡辯!絕對在狡辯,我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只要有苗頭,我們都要扼殺,這樣才能保障我們昆侖的道法不會外傳西方蠻夷之地!”青花子嚴(yán)肅道。 “可是也不好冤枉了門下的弟子……”掌教虛塵子道。 鄧隱塵皺眉,打斷道:“掌教,萬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我昆侖道法何等重要,豈能因?yàn)橐粋€疏忽而外傳?我不管這小子有沒有外傳,我的建議是把他永遠(yuǎn)囚禁在牢獄,杜絕一切外傳我昆侖道法的可能,否則我昆侖道派一不小心把本派的道法西傳,日后還有何面目去見已經(jīng)死去的先輩?” “對對對,絕對不能姑息,否則怎么對得起至圣祖師元始天尊?”獨(dú)孤子厲聲道。 “……”虛塵子掌教嘴唇動了動,終于沒有話說了,大帽子壓下來,誰也承擔(dān)不了罪名。顧凌仙不服,還要說話,石磯子連忙拉住她,打了個眼色,輕輕搖搖頭,她頗為無奈,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被對方抓住把柄攻訐,否則影響就太壞了。 人言可畏,積毀銷骨,就是這樣! “既然大家都沒話說了,那就這樣吧,金鼎長老,現(xiàn)在情況再清楚不過了,我昆侖弟子陸飛,私立教會,企圖另立門戶,居心叵測,而且西傳我昆侖道法,必須予以削首誅殺,以正門規(guī),只有這樣,才能震懾弟子,避免再有后來者!”獨(dú)孤子叫囂道。 “對,就需要從嚴(yán)處罰,以正視聽,否則我昆侖道派還有何威儀?!”青花子附議道。 虛塵子掌教嘆息一聲,道:“好吧,就這樣吧!” 金鼎長老點(diǎn)點(diǎn)頭,揚(yáng)聲道:“那我就以刑堂長老的身份予以陸飛裁定罪行,陸飛私立教會,居心叵測,為正門規(guī),予以削首!” 原本沒有任何表示的陸飛聽了罪行裁定,心里簡直是失望透頂,他仰頭大笑,狀若癲狂: “哈哈哈哈……可笑啊,一個末法門派,不專修道法,卻專事勾心斗角,派系傾軋,這哪里還是修行的清凈地,簡直就是狼窩虎xue……真是失望,太讓人失望了,原本我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期待,沒有想到諸位的嘴臉讓我惡心至極,現(xiàn)在看來,這昆侖上上下下徹底腐爛透了,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值得拯救的可能!”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莫不是得了失心瘋?”鄧隱塵喝道。 陸飛依然放肆大笑,身胸膛一挺,身上的鎖鏈哐啷顫動不已,他環(huán)顧眾人,悵然大笑道:“虛塵子掌教,諸位長老,你們真的讓我無言以對,更讓我大開眼界,我身為昆侖弟子,行法西方,傳道西方,你們應(yīng)該贊同都來不及才對,怎么會是要打要?dú)⒌木置妫抗?,門戶之見,真的是迂腐啊,難道你們的眼里,就只有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就只有眼前這一丁點(diǎn)的利益嗎,若是這樣,我只能說,你們都是一群無可救藥、目光短淺的東西……” 陸飛眼神變得凌厲無比,他一字一句道:“既然是腐爛透的東西,那就沒有必要存在了,且讓我把他統(tǒng)統(tǒng)砸爛了吧,我應(yīng)該把一切都抹殺掉,然后革舊鼎新,開新教,立新統(tǒng)!” …… 第二零五章 各顯神通 “瘋子,真的是一個瘋子??!” 虛塵子掌教、眾長老和弟子全都驚呆起來,他們看著陸飛在那里大放厥詞,感覺荒謬無比。 虛塵子掌教首先臉色通紅,就像是猴屁股一般,他什么時候被門下弟子這樣肆無忌憚地謾罵過?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簡直就是平生恥辱! “來啊,把這個悖逆的狂徒給我拿下,一定要用重器削首誅殺,以正視聽!”虛塵子大怒道。 陸飛渾然不理會,只是連連冷笑,他忽然看向一直演戲的火云子,大喝道:“你們還不動手?” “對,動手,拿下這個悖逆的狂徒!”獨(dú)孤子怒極咆哮,就要出手,想要親自拿陸飛。 “死——” 火云子、邪天武、賀展博、金鵬飛冷不丁同時暴起,不是向著陸飛出手,而是向著鄧隱塵、虛塵子掌教、獨(dú)孤子、青花子和金鼎長老出手偷襲!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火云子等人暴起要鎖拿陸飛的時候,沒有想到無恥的偷襲發(fā)生了! 他們距離是如此之近,大伙完全沒有想到,更加來不及防備,就這樣,偷襲發(fā)生了!火云子獰笑著,左右雙掌齊出,一掌拍在鄧隱塵的胸膛,一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印在獨(dú)孤子的心口…… 嘭!嘭!! 兩條巨大的火龍打穿了鄧隱塵和獨(dú)孤子的胸膛,直接從兩人的后背咆哮沖出來,兩條火龍狂猛無比,一個翻騰,撲向了張凌峰和蕭天雷。 “啊……這是怎么回事?” 變故突如其來,可憐鄧隱塵被打穿了胸膛,滾滾火焰在胸膛里肆虐,一瞬間把五臟六腑全都燒爛燒透!他倒飛到十米開外,直接死于非命。 獨(dú)孤子同樣慘烈,他的心臟直接被打穿,露出通透清涼的一個大血洞,可是沒有血涌出來,因?yàn)樾呐K的血全都被火龍直接蒸干了,心臟可不僅僅是被打穿了,而是被徹底粉碎。 這位經(jīng)常和火云子密謀制造陰謀的獨(dú)孤子被轟出十米遠(yuǎn),砸在殿壁上,整個人掉到地上,一口口的鮮血嘔吐出來,他眼睛瞪得老大,身體不斷地抽搐著,雙手按住心口的血洞,充滿了恐懼,沒有幾下,他脖子一歪,死了,臨了眼睛布滿了血絲,還瞪得老大。 邪天武、賀展博、金鵬飛三人則聯(lián)合出手,三人伸手猛地一抓,法力從指尖爆射出來,形成凌厲無比的刀鋒,盡數(shù)撲向大殿中的其他人。 “嗤嗤嗤……啊啊啊……” “不好!!”虛塵子掌教猛的一驚,無數(shù)尖銳的法力撲來,他本能地閃躲,一剎那躲過了心臟的穿刺,尖銳的法力洞穿了自己的左肩。 來不及驚駭,虛塵子右手一揮,法力自然而然發(fā)動,澎湃的法力轟散了撲來的攻擊,他自己則化一道遁光躍上半空,躲避偷襲。 虛塵子看到,青花子、金鼎長老、石磯子、顧凌仙也都猝不及防,青花子首當(dāng)其沖,整個人被法力正面撲中,整個人慘叫一聲炸開,再也沒有剩下一寸血rou,其余人趁著這個間隙,猛地施展法力高高遁起沖上半空。 “嘿嘿,躲得倒是挺快!”陸飛眼尖,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受傷,大殿中除了傀儡,只有虛塵子掌教、金鼎長老、石磯子和顧凌仙,其他人都受到了特殊照顧被瞬間轟殺。 “九龍魔柱!” 陸飛揮手打出九龍魔柱,魔柱懸在半空,突然漲大數(shù)十米高,刑堂是一個大殿,高只有十幾米,殿頂是傳統(tǒng)的琉璃瓦,和紫禁城的宮殿差不多一個模式。 轟??! 刑堂的殿頂被一下子捅破了,無數(shù)的殘檐斷瓦從殿頂上掉下來。 “靈魂震懾,百龍齊飛!” “蕩魂、喪魂、落魂、勾魂!” 陸飛大吼一聲,靈魂神術(shù)和九龍神術(shù)發(fā)動,一剎那氣象萬千,無數(shù)神力凝聚的炎黃真龍咆哮著狂猛撲出來,九口一人高的黑色大鐘滴溜溜亂轉(zhuǎn),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一層層音波四面輻射開。 無數(shù)的勾魂鐮刀在黑色的魔氣中四面飛舞,企圖收割靈魂。滾滾浩蕩的龍吟和蕩魂鐘聲,有形無形的力量,無數(shù)真龍和喪鐘,全都一齊發(fā)力,整個刑堂全都充斥著陸飛澎湃的神力和意志。 “這個是什么法寶,啊……怎么會這樣……”虛塵子掌教、金鼎長老、石磯子和顧凌仙全都駭然,他們紛紛施展出自己最厲害的絕學(xué)。 “混元天羅衣!”虛塵子顧不得身上的傷,身上的法袍爆發(fā)出無數(shù)的混元紫氣,這個紫氣是法力凝聚,蘊(yùn)含有無數(shù)的符箓咒法,重重疊疊,環(huán)護(hù)在身外,形成一層層堅(jiān)韌無比的法力護(hù)罩。 “八卦金精鼎!”金鼎長老張口吐出四個八卦四方鼎,環(huán)繞在身邊,發(fā)出燦爛的金光,抵擋四周恐怖的神術(shù)神力。 “森羅萬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