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那錄像中,只有趙喆一個人手舞足蹈的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活活的像個神經(jīng)病。 越看江謹萱臉色越青,啪的關(guān)閉了錄像:“胡鬧,這從哪找來這么個神經(jīng)?。【退闼f的是真的,但這個能力有個屁用啊!胡鬧,那個叫做路雨的女孩呢?她有什么能力?” “她說她是個獸孩。”鐵金明道,“不過我們的資料庫中沒有她的出生紀錄,她所擁有的紀錄應(yīng)該都是后來人為的添加進去的。不過,她的身手非常好,經(jīng)過訓(xùn)練后加入我們應(yīng)該是個好幫手?!?/br> 江謹萱站了起來:“我什么時候說要收他們了!動動腦子,他們的身份能加入我們嗎?” 被她一吼,鐵金明噤若寒蟬,尷尬的道:“外圍人員沒問題吧!”但被江謹萱一瞪,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掉了。 “繼續(xù)審問,對他們好點。”江謹萱道,“有有用的信息隨時通知我。另外,調(diào)動人把他們口供里的人員都監(jiān)視起來,隨時匯報?!?/br> “是,江處?!辫F金明應(yīng)道。 “對了,寧采臣那邊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江謹萱問,“那個所謂的《天機門》,還有酒店的那兩個外國人?” “《天機門》倒是查出些信息,是個英國的民間組織,它的勢力似乎不小,和許多著名的企業(yè)都有業(yè)務(wù)上的往來,不過,它似乎也只是提供些占卜類的活動。對國家應(yīng)該沒什么威脅?!辫F金明道,“寧采臣要加入他們,應(yīng)該也和他家傳的算命術(shù)有關(guān)。” “我知道了。暫時把他們放一邊吧!”江謹萱道,“寧采臣的老爸呢?資料上說他不是死了嗎?” “是失蹤!連江市大水那次失蹤?!辫F金明道,“當(dāng)時監(jiān)獄的人員為了逃避責(zé)任,上報了死亡。江處,要通知公安部嗎?” “不用,那些不歸我們管?!毕氲綄幉沙?,江謹萱就有些頭疼,她赫然發(fā)現(xiàn),寧采臣似乎才是最難搞定的一個,但走到這種地步,她又不能隨手就把寧采臣丟到一邊了,路雨是她抓的,如果寧采臣出來搗亂,她還真沒什么好的對策。攤牌也許是個不錯的決定吧,她揉了下太陽xue,“先這樣吧!把我的車鑰匙給我,我要回去?!?/br> ———————————————————————— 江謹萱的手機關(guān)機。 寧采臣冷笑了一聲,撥通了當(dāng)初路雨留給他的非人協(xié)會的一個聯(lián)系方式。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電話,路雨被抓他有很大的責(zé)任,但現(xiàn)在《天機本錄》上的劫難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就不妨礙他為營救路雨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貢獻了。雖然他知道,路雨只會被羈押三天。 這次,他沒有使用《天機本錄》,《天機本錄》苛刻的條件有時候反而成了他的制約,還不如不用。 當(dāng)然,這也是他驗證非人協(xié)會對他下面成員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的時刻。非人協(xié)會據(jù)說勢力很大的:“你好,寧先生,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嗎?” 聽筒里的聲音挺上去彬彬有禮,讓人從心底升起一股愉悅。寧采臣問:“是非人協(xié)會的張伯嗎?” “是我!” “是這樣的!張伯,我昨天邀請了路雨來我這里解決一些私人的事情……”寧采臣毫無保留的把和路雨的聯(lián)系講給了張伯,甚至把對江謹萱的懷疑也說了,最后把難題丟給了張伯。 自始至終,張伯一言不發(fā),一直在聽寧采臣敘述,等他說完,他才輕聲道:“我知道了,寧先生,我會派人過去解救他們的,不過,可能需要你的幫助?!?/br> “沒問題?!睂幉沙纪纯斓拇饝?yīng)道。 “等我聯(lián)系好人員會給你電話的。如果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先掛了吧!”張伯道。 “ok!”寧采臣掛斷的電話,打完這個電話后,他的心情很好,至少他知道了,非人協(xié)會對他的成員并沒有真的放任不管,他很滿意非人協(xié)會的態(tài)度。 244 攤牌 前腳剛剛結(jié)束和非人協(xié)會張伯的童話,后腳江謹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注視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足足半分鐘,寧采臣才從錯愕中恢復(fù)過來接通了電話:“江謹萱,你還敢打電話過來?“ 相比較寧采臣的惱怒,江謹萱的笑聲就輕松的多:“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竊聽器被你發(fā)現(xiàn)了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彼nD了一下,笑著邀請,“寧采臣,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相信你有很多問題想從我這里知道吧!” 江謹萱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把生氣的寧采臣都氣笑了,他很干脆的應(yīng)了下來:“好啊,在什么地方?” “錦江酒店303。不過就別帶你的女人們過來了,我工資少,怕被她們吃窮了?!苯斴娴恼Z氣中都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 江謹萱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讓寧采臣哭笑不得,也淡化了竊聽器帶來的憤怒:“江謹萱,你不會也對我下套吧?” “當(dāng)然不會,我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竊聽器被發(fā)現(xiàn)后,江謹萱恢復(fù)了本性,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嘻嘻笑道,“我怎么會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動手呢。再說了,我還怕你那個會降頭術(shù)的女友報復(fù)呢!我可不希望一覺醒來身上爬滿了蜈蚣蝎子。先這樣吧,我在錦江等你,別來的太晚了。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呢!”說完,她掛斷了手機。 和葉小倩等人打過招呼,寧采臣單獨出門,去付江謹萱的約會。 三十分鐘后,寧采臣就出現(xiàn)在了江謹萱的面前,他進去的時候,酒菜已經(jīng)點好了,四菜一湯,精致而不浪費。江謹萱正坐在椅子上把玩手機,看到他進來,站起來笑臉相迎:“總算沒來的太晚,我還以為你會放我鴿子呢!” “我來不來你會不知道?!睂幉沙紱]好氣的哼了一聲,“在我的房子周圍,不知道有多少人監(jiān)視著吧!” “怎么會?人家哪有那么多人手!”江謹萱故作羞赧的一笑,忽然眨巴了幾下眼睛,很正式的沖寧采臣伸出了手,“正式認識一下吧!國家特別行動處第九處處長,江謹萱?!?/br> “果然是國家的人!”寧采臣表情古怪的握了下她的手,頹喪的坐在了椅子上,“江處長,我就不用介紹了吧!相信你已經(jīng)把我的祖宗三代都查清楚了。明話明說吧!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貌似我沒做什么危害國家的事情吧!” “真的沒有嗎?”江謹萱揚起了眉毛,“那被你以非常手段害死的云安市那些公務(wù)員算是怎么回事?” 寧采臣心頭一震,馬上平靜下來,斜吊著眼眉道:“江謹萱,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說話,你那只眼看到那些人是我害死的了?” “我是沒有證據(jù)?!苯斴嫖恍?,囂張的道,“不過,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們這種人,恰好是暗中不需要有了證據(jù)才抓人的!”她微微一笑,聳肩道,“我動手抓路雨她們貌似也沒用證據(jù)吧!” 不提路雨還好,提到路雨寧采臣頓時勃然大怒,豁然站了起來,冷聲道,“江謹萱,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惹惱了我對誰都沒有好處的!” “安了,坐下,坐下,那么激動干嘛?”江謹萱擺擺手,“要抓你早抓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放心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歸我們管。我找你是因為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寧采臣哼了一聲,坐下去問。 “非人協(xié)會?!苯斴嫫妨丝诓杷龡l斯理的吐出四個字,然后安靜的觀察寧采臣的反應(yīng)。寧采臣顯示震驚,隨后則是恍然,最后冷哼了一聲,什么都沒說,只是瞪了他一眼。江謹萱撲哧一笑,擺手道,“好了,別瞪我了,只是利用了一下你嗎!你又沒什么損失。小氣的男人?!?/br> “路雨他們也被你抓到了,你還來找我干什么?”寧采臣冷聲問,“不會是敲不開他們的嘴,想從我這里得到信息吧!”他哼了一聲,“那你可要失望了,關(guān)于非人協(xié)會,我說不定還沒你知道的多呢!” “你也太小瞧我了。他們已經(jīng)把知道的東西都說了?!苯斴姘琢怂谎郏焕頃蹲〉乃?,拿起了筷子在桌子上頓了一下,“吃東西?。」庹f話你都不餓嗎?” “他們說了?”寧采臣還沒轉(zhuǎn)過彎來,傻傻的問。 “說了啊!”江謹萱咀嚼著一根青菜。 “你用刑了?”寧采臣的臉沉了下去,焦急的問。 “沒有?!苯斴鎿u搖頭,看著他笑道,“寧采臣,你那么緊張干什么?看上那個獸孩了?” “開什么玩笑?”寧采臣瞪她,“人家是我請來的,被你抓了,我問問都不行。” “那你放心,我們什么刑罰都沒用,只是亮了下身份,他們兩個就什么都說了?!苯斴尕嗔藢幉沙家谎?,“比你配合多了?!彼攘丝诔戎?,“非人協(xié)會是不是根本就沒要求你們保密啊?” 寧采臣錯愕的一愣,回憶了一下和路雨簽約的過程,貌似路雨只和他說了一些非人協(xié)會的趣事,什么規(guī)矩、權(quán)力、義務(wù)都沒定,也沒要求保密,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不愿意讓人知道的。他干笑了一聲,撓頭:“嘿嘿,好像還真沒有保密這一項。不過,我了解的非人協(xié)會的那些東西也真沒什么值得保密的,你想知道的話,我都告訴你好了。” 江謹萱趕緊伸手制止了他:“別,你知道的那些我都知道了,沒必要再重復(fù)一遍了?!彼氏伦炖锏臇|西,“我需要的是核心內(nèi)容,不是這些浮皮潦草的東西。” “這是你找我來的目的嗎?”寧采臣問。 “對?!苯斴婺眠^紙巾擦拭嘴邊的油漬,“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調(diào)查這個所謂的非人協(xié)會,你的身份很合適?!?/br> “你是說讓我去做臥底?”寧采臣皺眉問道。 “你概括的很好?!苯斴鎺еσ饪粗?/br> “江謹萱,你太自以為是了吧!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助你?!苯斴鎰偃谖盏臉幼幼寣幉沙己懿凰舐暱棺h道,“憑你國家公務(wù)員的身份嗎?別說,我還真不怕那個。非人協(xié)會還給了我一套房子住呢,每個月還給我發(fā)錢,你簡單的幾句話就想讓我為你做事,也太異想天開了點吧!” “咳!”江謹萱咳嗽了一聲,看著寧采臣,忽然嚴肅起來,她敲了幾下桌面,“寧采臣,你想好了,我代表的可是國家?!?/br> “我管你代表誰呢!國家就能強迫人做事了!”寧采臣冷聲道,“別說了,沒什么別的事情我走了,你另請高明吧,我不想和國家對抗,最多兩不相幫就是。那個什么非人協(xié)會我會退出的。另外,路雨她們你最好也放了,她們和我一樣,也是無辜的好人。你們搞非人協(xié)會別把我們扯進來?!?/br> “好人?”江謹萱嗤的一笑,“好人會為了一己私欲,隨意的運用自己的能力和政府部門搞對抗嗎?寧采臣,當(dāng)你擁有特殊的能力被國家知道了,你以為還能過以前那樣的生活嗎?那些掌權(quán)的貌似不希望你這樣隨時能威脅到他們的人存在吧!” 寧采臣猛地一震,猛地轉(zhuǎn)過頭來,冷聲道:“江謹萱,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謹萱沒有回答他的話,端起水杯道:“寧采臣,你老爸還活著吧!如果我沒記錯,他的服刑期還沒過呢!” “江謹萱……”寧采臣的眼睛瞬間充血,握緊了拳頭怒瞪著她,“你不要太過分。” “我知道你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我?!苯斴鏌o所畏懼的站了起來,和他對視,“但我可不同于云安市那些小頭目,殺了我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的。另外,我死了會有更麻煩的人來對你進行調(diào)查,他們未必會有我這么好說話。寧采臣,我承認你的特殊能力再強大,但再強大的個人和國家也對抗不了的?!?/br> 寧采臣沉默了,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默默的看著江謹萱,眼神中滿是憤怒,《天機本錄》的制約太大,江謹萱說的對,依靠著它,和國家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 “別這么看著我?!苯斴嫘Φ溃昂孟穸辔频?,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干活的。加入我們福利很好的,還有特權(quán)?!彼A讼卵劬?,“我記得你身邊有好幾個女人吧!想不想都娶了她們?加入我們吧!我給你這個權(quán)利,保證沒人敢說閑話。你老爸刑期未滿,不敢公開露面是吧,加入我們,消除他的罪責(zé)還是很容易的。非人協(xié)會給了你別墅,我們也可以給你弄到嗎!別忘了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可是跟你一樣的,當(dāng)然,想要更好的也不是不可以……”恐嚇完畢后,她拋出了一串又一串的蜜棗,“可是這么說吧,只要在這個國家的土地上,有了我們這個身份,基本就可以橫著走了?!?/br> “只是橫著走嗎?”寧采臣轉(zhuǎn)身又坐了回來,笑道,“你說的這么好聽,怎么會被一個小小的非人協(xié)會給絆?。恐苯觿邮肿ト司褪?,還用得著和我在這里廢話嗎?” 江謹萱苦澀的笑笑:“寧采臣,你還沒搞清楚我們的目的。我們不是為了搞掉一個非人協(xié)會,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要弄清楚那個人組建非人協(xié)會的原因……” “哪個人?”寧采臣抓住了她話里的核心。 “對我們國家很重要的一個人?!苯斴鎳@息了一聲,“說了你也不知道,你只要知道那個人不能動就是了?!?/br> “非人協(xié)會的老板你們也不敢動?”寧采臣的眼睛亮了起來,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江謹萱,那我就更沒有理由幫你了,連你們都不敢動,我呆在他手下豈不是更牛掰一點。干嘛找去找那不自在?!?/br> “你……”江謹萱噎了一口氣,氣呼呼的一錘桌子,吼道,“寧采臣,你要搞清楚了,我們只是不敢動那個人,并不是不敢動你們這些小嘍啰。你可以考慮一下,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做,我會招人配合你的。” “誰?”寧采臣條件反射的問。 “路雨和趙喆?!苯斴嬲f出了兩個很讓寧采臣意料不到的名字。 245 我要上大學(xué) 江謹萱軟硬兼施,威逼利誘了一番后,寧采臣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 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寧采臣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身邊的人考慮的,他還想要平凡愜意的生活,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膽的和國家對抗。 但是答應(yīng)歸答應(yīng),寧采臣卻并沒有想真心的為江謹萱做事。關(guān)鍵是江謹萱的算盤打得太好了,撥給寧采臣的人竟然是路雨和趙喆,而且告訴他可以隨意的組建自己的人馬,她一定大力給予支持,而讓他自己組建人馬,無非是身邊那些強有力的同伴們,把自己卷進來就夠可以了,寧采臣可不希望把身邊的女人也卷進來。 這個先不說,單說目前為止,她利用的三個人全是非人協(xié)會的人,就讓寧采臣十分不爽,合著她自始至終一分錢都不想投入,全指著空頭支票空手套白狼呢。 而且,江謹萱給寧采臣所謂的特殊照顧也不過是遇到困難時可以向她求助,她會百分之百的解決他的困難。這一點就更讓寧采臣嗤之以鼻了,如果出了事情,她只怕會有多遠跑多遠吧! 出了酒店門之后,寧采臣嘴角還掛著一抹冷笑,兩邊都是巨頭,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好了。他在中間,只求保住平安就好。他甚至都沒有告訴江謹萱,已經(jīng)把她的情況透露給了非人協(xié)會的事情。 另外,路雨和趙喆還在江謹萱的手里,寧采臣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是真的投靠了江謹萱,還是虛情假意,他對他們兩個并不能放心。而且,寧采臣現(xiàn)在也開始疑惑非人協(xié)會組建的最終目的了。 無利不起早,此時的寧采臣已經(jīng)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了。 護照辦不下來,也是江謹萱搞的鬼。先前辦不成,現(xiàn)在就更辦不成了,江謹萱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了他,在非人協(xié)會的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是不會放他出國的。 當(dāng)然,這段日子的事情還很多,老爸要過來,寧采臣出國也不太現(xiàn)實,天機門的事情也被他理所當(dāng)然的退后了。 不過,這也要和等著他回信的南希說明一下的,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外國人一直干等著不是。 上了車,寧采臣給南希去了個電話,說明了自己此時的情況,南希表示惋惜的同時,也把寧采臣的難題接了過去,告之一切由她來想辦法,讓寧采臣不要著急。 對此,寧采臣并不抱任何希望,但他還是提出了讓南希兩人多住兩天的意愿,事關(guān)老爺子,寧天昊說過要見見他們兩人的,他自然不能放任他們就這么走了。 南希欣然表示同意。 和南希結(jié)束通話過,寧采臣猶豫了一下,又拿出了手機,給聶曉茜聯(lián)系。他希望能從聶曉茜那里得到更多的關(guān)于國家特別行動處的信息。 不出所料,聶曉茜的手機又是關(guān)機,只能等她回電了。 發(fā)動汽車還沒開出多遠,寧采臣無意識的瞥了眼觀后鏡,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寧采臣的眼角劃過,寧采臣連忙轉(zhuǎn)頭,恰好看到石小樹鬼鬼祟祟的從酒店正門口溜了進去,他急忙剎車,往回調(diào)頭。 寧采臣知道,江謹萱還在酒店里,那石小樹進去十有八九沒有好事了。 “要不我給你下降頭吧,包準她什么都說了。”書房里,石小樹說過的話在寧采臣腦海里閃過,寧采臣瞬間就明白了那小丫頭要干什么,想到江謹萱特殊的身份,他心中焦急,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后,推車門就沖進了酒店。 闖進酒店,寧采臣看到石小樹正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下來,急忙大喊了一聲,朝她跑了過去:“石小樹,你給我站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