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此時,下面的警車還不知在什么地方繞圈,而一直緊咬著聶曉茜的三架飛機卻沒有跟著下來,依然在天空上盤旋,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監(jiān)視寧采臣,給下面的警車提供追捕的目標(biāo),不是親自抓捕罪犯。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先生?!迸R下飛機前,寧采臣身上可怖的傷口幾乎愈合到看不見了,但滿身的血跡讓他看上去依然很狼狽。 “我會的?!毕戎@得益發(fā)的虛弱了,他守護(hù)著重傷昏迷的湯姆,沒有移動位置,只是輕輕點頭,看到寧采臣要下飛機了,他突然問道,“寧先生,我可以把你的能力透露出去嗎?這樣能更增加說服力。” 寧采臣一愣,旋即明白他在擔(dān)心什么,他笑笑:“當(dāng)然可以,你不會以為那些就是我的底牌了吧!你可以告訴他們,如果不停止對我的sao擾,我不介意讓他們吞下更大的苦果,別指望能殺死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辦得到的?!闭f完,他跳下了飛機,和等在外面的聶曉茜等人匯合在了一起。 《天機本錄》才是寧采臣最大的依仗,如今也和他融合到了一起,他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而且,他這種強取豪奪的本領(lǐng)早就不是秘密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這種無休止的殺戮之中,如果那些不開眼的繼續(xù)來找他的麻煩,他真的不介意繼續(xù)剝奪他們的生命,接納他們引以為豪的能力,只要他們承受的起,盡可以來找他,他舉雙手歡迎。 “走吧!”對于寧采臣放走了先知兩人,聶曉茜并沒有多問什么,看他出來,只是點了點頭,一行人就闖過了驚慌失措的人群,向著公園外沖去。 等他們走后,公園里的人們才敢探頭探腦的往飛機里張望,有人看到飛機里受傷的兩人后,主動撥打了救助電話。 不過,已經(jīng)用不到他們了,因為,隨后,呼嘯的警車和救護(hù)車就緊跟著來到了直升機旁邊。 貝斯特陰沉著臉鉆進(jìn)了直升機中,湯姆被救護(hù)車帶走,先知則跟貝斯特坐上汽車離開了。 其余的警察和特種人員則在直升機的遙控下,繼續(xù)圍堵寧采臣等人。 不過,偌大的倫敦城,鉆了幾家商場,和梁贊派來接應(yīng)的人匯合之后,寧采臣等人借助國家埋設(shè)在倫敦的據(jù)點,很容易的就擺脫了身后的追兵。 至此,所有人才放松了精神。 一放松下來,寧采臣第一時間陷入了沉睡,誰也喚不醒了。但經(jīng)過石小樹的檢查,也不過是疲勞過度,連失血的狀況都沒有,不得不讓眼睜睜看著寧采臣噴灑了一路血液的眾人咋舌不已。 寧采臣一睡就是兩天兩夜。 在這兩天兩夜,寧采臣聲名遠(yuǎn)揚,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無名小卒了。 外界,也因為他炸開了鍋。 先知在和貝斯特做了一番交流之后,當(dāng)天就停止了呼吸,而湯姆依然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搶救,至今還沒有蘇醒過來。 無論是沒有蘇醒的湯姆還是飛機上的黑匣子,都證明先知并沒有撒謊,寧采臣確實擁有剝奪他人異能的能力。 這讓掌管z處的貝斯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到底是該隊寧采臣妥協(xié)還是繼續(xù)他的抓捕? 失去了先知和湯姆,軍情六處新成立的z處整個部門的運作幾乎陷入了癱瘓,在那間賓館采集到的寧采臣血液和那些異能者的尸體,并沒有多少研究價值,經(jīng)過專家分析,和普通人的并沒有兩樣,如果就此對寧采臣妥協(xié),那他們的損失誰來承擔(dān),國家投入了大量經(jīng)費展開的異能研究計劃難道就要因為他破滅了嗎? 而且,寧采臣身居的強大異能也讓貝斯特頗為心動,他的研究價值比先知和湯姆可大多了! 但如果去抓捕?貝斯特苦笑,這世上還有誰能抓住他?速度、防御、自愈、力量,單他在這次的事件中得到的能力就比世上任何的特種兵都厲害了,靠異能研究所那些半成品嗎?那樣對上寧采臣也是去給他送菜。 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他現(xiàn)在連寧采臣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中國那邊對他的維護(hù)讓他頗為惱火! 但這一切又是他自找的。而且,普通民眾和媒體要求政府公布造成這起公眾災(zāi)難的呼聲也越來越高,讓倫敦城的議員焦頭爛額,壓力全都堆積道了貝斯特這里。 一時間,掌握了寧采臣資料的貝斯特進(jìn)退維谷,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相比較軍情六處的為難,天機門的老家伙們簡直度日如年了,他們對寧采臣的能力并不知道,貝斯特并沒有愚蠢到大肆宣揚寧采臣的能力,那只能為英政府招來無謂之災(zāi)。 天機門的老家伙們所得到的消息只是,那一場浩大的追殺竟然無功而返,連寧采臣的皮毛都沒有傷到,反而折損了許多殺手界的大拿,現(xiàn)在,即使他們再提高賞金,只怕也沒有殺手敢接這項任務(wù)了! 處在金字塔頂端的聲名顯赫的幾個殺手全都折倒寧采臣的手里了,誰還敢冒險來拿這個錢,他們是殺手,可不想成為被殺對象。 短短幾天,因為寧采臣這項任務(wù),殺手界的精英幾乎折損了一半以上,除了極個別極為自信的頂尖殺手外,那些因為高額賞金還未趕來和已經(jīng)趕來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普通殺手們?nèi)济壬送艘?,再也沒有人敢對寧采臣出手了。 殺手界風(fēng)雨蕭條,談寧色變。 寧采臣的殺雞儆猴終于起到了作用。 在殺手網(wǎng)站上,那個最高懸賞仿佛成了一個笑話,一個對殺手界的諷刺。這則懸賞再后來一直掛在那里,沒有人撤去,它是寧采臣赫赫兇名的見證,也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后來入行的殺手們,接任務(wù)要量力而行,不然送掉的不只是性命。 在殺手網(wǎng)站上撒布寧采臣消息的羅比,日子也不好過,他被殺手們當(dāng)成了寧采臣的幫兇,不得不得東躲西藏,面對著因為義憤而想殺了他泄憤的殺手。 殺手們退卻了,政府方面的態(tài)度也從之前的支持變得曖昧起來,天機門的老家伙們愁云慘淡,也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他們主動挑起的這起災(zāi)難了。 344 善后 巫杜拉和林濤在當(dāng)天就趕到了,不過,他們來到時,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在石小樹等人的口中聽聽寧采臣的光輝事跡。 對此,巫杜拉懊惱不已,如此熱鬧的事情他竟然一件都沒有趕上!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帶著同心蠱的石小樹都沒對寧采臣擁有那么多女人有怨言,他瞎摻和個什么勁兒!現(xiàn)在可好,這么熱鬧的事情被他錯過了!要知道,他本可以全程參與的。 林濤的心情也不算好,因為路雨對他的感情益發(fā)疏遠(yuǎn)了,他分明可以感受到,小丫頭路雨微妙的心情正在向著寧采臣靠攏,偏偏對于寧采臣,他無可奈何,不只是因為他打不過寧采臣,還因為他那強勢的meimei以及自己身后的大家族的榮辱都告誡他,不能和寧采臣作對,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對自己喜愛的女人已經(jīng)無可挽回了。 更然他憋屈的是,他還要為奪走自己女人的寧采臣效力。 非人協(xié)會的燕一軒側(cè)面了解了這次事情的所有經(jīng)過,眾人對他也沒有刻意的隱瞞,正是因為如此,他徹底的被震驚了。 寧采臣的強大已經(jīng)不是他能望其項背的了,他一個人的能力足以壓過整個非人協(xié)會了。 當(dāng)他把收集到的情況匯報上去的時候,得到了明確的指示,盡力協(xié)助寧采臣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哪怕寧采臣不需要!非人協(xié)會可以提供最大限額的幫助。 對于寧采臣,非人協(xié)會的重視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燕一軒仿佛能看到寧采臣的飛黃騰達(dá)了。 當(dāng)然,更驚喜的則是江謹(jǐn)萱,她得到消息的速度并不比別人慢上多少,寧采臣才一系列事情聽的她熱血沸騰,若不是因為任務(wù)的羈絆,她都想親自殺到倫敦,和寧采臣并肩戰(zhàn)斗了。而且,對于寧采臣狠狠打了倫敦一個耳光的做法也讓她頗為解氣。 也因為這一點,國家上層對江謹(jǐn)萱的拉攏再次加大了力度,就因為她是寧采臣的meimei,對于這樣強勢的人物,如果不拉攏到自己的國家,而推給了敵人,那簡直太不可饒恕了,所有新中國的豪門,也仿佛看到了一個新型家族的崛起,讓他們羨慕妒忌恨的是,他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人才打拼到的地位這次竟然被一個人就輕而易舉的做到的。 能做到這一點的在寧采臣之前之前只有一位,那位也如寧采臣一樣年輕,也是在短短的數(shù)年時間強勢成為共和國最大的依仗,她雖然不在共和國的權(quán)力圈子中露面,但她的影響是無容置疑的,而現(xiàn)在,她也明確站出來表示支持寧采臣,正是因為她的支持,這個國家才對寧采臣表示了最大程度的支持,否則話,單靠江謹(jǐn)萱和梁贊,又怎么能調(diào)動安插在倫敦的秘密據(jù)點! 也正是在這兩天,世界上幾個強國也意識到了異能者的重要性,據(jù)英國之后,也在第一時間啟動了超能者研究計劃。 當(dāng)然,更多的特工來到了中國和英國,開展了對寧采臣一系列的調(diào)查。 外面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昏睡中的寧采臣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自己睡了有生以來最美的一個覺。 當(dāng)醒來后,《天機本錄》附加在他身上的各種光環(huán)盡管都褪去了,但他仍然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從里到外煥然一新,被軍刺、匕首造成的傷口俱都痊愈了,連疤痕都沒有留下,而他瘦弱的身體也仿佛健壯了許多,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下身體,寧采臣在臉上搓了一把,推房門走了出去,一開門,就看到了外面的一大群人,他一愣:“都在?。扛魑缓?!” “你醒了?”石小樹驚喜的跳過來抓住了他的手,“寧采臣,你可算醒了,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因為你,都鬧翻天了。” “那些警察還在找我們嗎?”寧采臣撓撓頭問。 “沒有了?!笔鋼u頭,笑道,“我們回來的那天晚上,他們就都退走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不過,現(xiàn)在的事情可比警察抓人熱鬧多了,你是不知道……” 嘰嘰喳喳,石小樹把她從各方面得到的信息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聽的寧采臣目瞪口呆:“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俊彼汇叮拔宜硕嚅L時間?” “兩天兩夜?!笔涿济珡澠?,笑道,“你今天要是還不醒來,我們都打算給你輸營養(yǎng)液了?!?/br> “都兩天了!”寧采臣嚇了一跳,話音未落,他的肚子里咕嚕傳出了一聲雷鳴般的響聲,像是在提醒他都是真的一樣。 “你以為呢!”聶曉茜翻翻眼皮,撲哧一聲笑了。 “怪不得這么餓呢!”寧采臣不好意思的訕笑一聲,“有吃的沒,我感覺自己能吃掉一頭牛?!?/br> “有,有,早都備好了。就等著你醒來吃呢!”石小樹微微一笑,拉著他朝餐廳走去,經(jīng)過巫杜拉的時候,她還白了他一眼。 巫杜拉撓頭憨笑,眼神閃爍,不敢和寧采臣對視。 寧采臣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子也來了,德行,有什么話等我吃完飯再說?!?/br> 風(fēng)卷殘云。 眨眼間,一盤盤的珍饈佳肴全被寧采臣塞進(jìn)了肚子里,他一個人足足吃下了十人份的飯菜后,才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打了個飽嗝,擦擦嘴站了起來:“飽了,開始談事吧!誰先來?” 梁贊看看左右眼波流轉(zhuǎn),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塞到寧采臣身上的美女們,干笑一聲,第一個站了出來:“寧先生,軍情六處的貝斯特通過大使館傳話,他希望能和你見上一面。”他語氣非常恭敬,寧采臣雖然沒有架子,但無形中的壓力若不是他的心理素質(zhì)好,他根本就不想過來面對寧采臣這個殺神。 “哦!先不管他。”寧采臣挑了下眉毛,“有天機門的消息嗎?” “還沒?!绷嘿澲Z諾的道。 “那個軍情六處說找我有什么事嗎?”寧采臣又轉(zhuǎn)回了剛才的話題。 “也沒說?!绷嘿澋溃安贿^,通緝令他們已經(jīng)撤銷了?!?/br> “這樣吧!你給他們傳話,如果他能給我?guī)硖鞕C門的確切訊息,我可以答應(yīng)和他見一面?!睂幉沙嫉?,此時的寧采臣舉手投足之間都自信滿滿,別人聞之色變的軍情六處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我會的。”梁贊恭敬的點頭道,“寧先生,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 “只有這一點,別的沒有了?!睂幉沙嫉?。 “那我這就去辦?!绷嘿澒Ь吹谋侈D(zhuǎn)身,對周圍的人們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南希感激的看向了寧采臣,她沒想到寧采臣醒來后關(guān)心的第一件事竟然會是這件事,那天,見到渾身浴血的寧采臣時,她差點被嚇?biāo)?,幾乎不抱什么希望了,哪知道后來聽到的事情卻越來越傳奇,如果說,一開始寧采臣只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的話,現(xiàn)在她百分之百相信寧采臣能順利的救出史密斯,接管天機門了。 天之子果然非比尋常。 等梁贊出去,坐在沙發(fā)上的燕一軒欠了欠身,微微一笑:“寧老弟,有什么需要的盡管給我說,非人協(xié)會無條件的給予你任何支持。” 寧采臣看了他一眼:“會的?!彼虻氖裁葱乃紝幉沙既?,無非是這次自己的能力大幅度的曝光,讓他們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也由此可以證明,非人協(xié)會成立的理由也不那么單純,果然是有目的的。 “還有一件事,張伯讓我轉(zhuǎn)告你。”燕一軒笑道,“你上次托張伯找的白卓,會長同意你們見面了。不過,要等你回國之后?!?/br> “是嗎!”寧采臣眼睛一亮,這倒是個意外的驚喜,打從上次在那仙人迷陣中失散之后,他對這個朋友可一直都掛念著呢!而且他還惦記著能去掉因果關(guān)系的的仙丹呢! 想起白卓,他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現(xiàn)在還不知所蹤的李凌,等倫敦的這件事搞定之后,說不得要去把她找回來了。怎么說,她也是和自己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不可能一直讓她漂泊在外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會長的決定我還從沒見她反悔過?!毖嘁卉幨种附徊?,笑道。 “希望如此吧!”寧采臣點頭。 “我沒什么事了,接下來該誰了?”燕一軒聳聳肩,環(huán)視周圍。 “我吧!”方琳嘆息了一聲,看向了寧采臣,黯然道,“寧采臣,我想回去了?!?/br> “回去?”寧采臣一愣。 “是的,回去,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了,而且,我和潘燦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我想提前回去做準(zhǔn)備?!狈搅盏?,這里來倫敦讓她感覺很挫敗,自己賴以為豪的能力失去了還不算什么,但昔日戰(zhàn)友的背叛卻讓她身心疲憊,若是有可能,她實在不想以一個弱女子的身份混跡子啊刀光劍影的傭兵圈了,失去了堅強的意志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了?。∧谴_實應(yīng)該回去?!睂幉沙夹Φ?,“一會兒我讓他們給你訂機票,若有可能的話,我們回去你的婚禮上喝杯喜酒的。” “就是,我們一定去。”路雨等人七嘴八舌的附和道。 “歡迎之至?!狈搅彰銖娦π?,“那我就先去收拾了,你們聊?!闭f完,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路雨跳過去挽住了她的胳膊,“琳琳姐,我陪你去。” 兩人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走回了方琳的臥室,看著路雨的背影,林濤低嘆了一聲,悄悄的走上了陽臺,抽出一根煙吞云吐霧,消解心頭的郁悶。 南希和萊維上來對寧采臣表示了感謝后,也識趣的退到了一邊,把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了寧采臣聶曉茜和石小樹等人。 巫杜拉嬉皮笑臉的過來給寧采臣賠罪,讓石小樹敲了好幾個爆栗后,馬上嘻嘻哈哈的和眾人又打成了一片,一點小誤會眨眼間冰釋前嫌。 聶曉茜雖然有很多話想和寧采臣說,但一向強勢的她在眾人面前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連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話來之后,索性放棄了,站起來就準(zhǔn)備離開。 可石小樹早留意到了她的小心思,嘻嘻一笑:“師哥,你過來,我有話問你?!闭f完,也不顧巫杜拉的反對,強行把他拽到了一邊,把空間單獨留給了聶曉茜和寧采臣。 聶曉茜哪還不明白石小樹的用意,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臉紅到了脖子根,尷尬的僵在了那里。 寧采臣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色迷迷的看著局促的聶曉茜,感覺十分的好笑,他從沒見過,聶曉茜還會有這樣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