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咦,你不是馬永嗎?咋能說哥之前講的話是湊字數(shù)呢?這個社會發(fā)展的極度不平衡,致使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官商勾結,公平?jīng)]有立足之地,一個社會失去了公平,那么這個社會的結構就會產(chǎn)生裂痕,最終演變成暴動?!弊T敦很是激昂的說道。 譚敦及他身邊穿牛仔配t恤的嚴爽,都是昨天在小吃店拼桌認識的;此二人是接到陳華的電話前來的,準備商量一下明天聚會的事情;譚敦估計受了什么刺激,與嚴爽爭論起如今的社會現(xiàn)象來,一路低聲爭論后到達此處,恰巧被小馬哥聽到,小馬哥被那憤跟糞給弄的虛火狂飆,不得不出聲怒吼以表示自個的存在。 社會公平性與結構性的話題太過飄渺,講出來也純屬浪廢口水,譚敦與嚴爽自然就扯到別的話題上;三人即是活路的玩家,話題也就扯到上面,說著說著,就說到明天的聚會上是否有女玩家出現(xiàn)的話題。 陳華在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才回來,到樓下邊開鎖邊道歉解釋道:“臨下班的時候,上司叫趕文件,他喵的,那文件根本就不是很趕,狗日的上司就是要壓榨我們?!?/br> “公司就是一間廁所,里面的坑有限,進來的都很急,誰都想蹲到坑上;占了坑位的人以驕傲的神情面對站在外面尿槽處的人;而擠在尿槽處的人,一面對蹲坑的人表示諂媚,一面又用惡心死你的表情,對待在外面排隊想進來蹲坑或是尿尿的人。”譚敦說道。 小馬哥與陳華對此言論表示了無語。 “我還站在門外,我想蹲坑,但要想蹲坑,就必須先擠到尿槽處,mb的,說著說著我就尿急了,華仔,趕緊按電梯啊?!弊T敦喊道。 小馬哥、陳華及嚴爽又是一陣無語。 譚敦雖然很憤/青,不過也僅僅是發(fā)泄一下工作的壓力,待他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后,就恢復了正常,不再談如今的社會現(xiàn)象,轉而討論起明天聚會的安排;譚敦還是相當有組織能力的,陳華同樣也此等能力,嚴爽規(guī)劃做得不錯;小馬哥雖是宅男,但咋說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更何況宅男只是相對而言,遇到談得來的人,還是能夠很快與其打成一片。 四個基友將出車路線、節(jié)目安排、食品飲料、人數(shù)、地點、住宿等商量完,并將其列在紙上打印出來,然后由陳華、譚敦、嚴爽三人分別以短信通知各自的小團體成員;忙活到晚上十點左右,諸事搞定,小馬哥提議出去搓上一頓,由他請客。 “上次你也說請客結果你喝醉了,讓哥給你墊上了,這次記得先把帳結了。”陳華笑道。 上次小馬哥那么快喝醉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空腹加疲勞。一早被塞進車押到省城,又被姑奶奶軍訓了一番,然后頂著烈日跑出來買游戲盔;到了小吃店,菜沒吃幾口,就被陳華跟人拼了桌子,然后一通撕殺,不醉才叫怪了。 古人說飽暖思yin/欲,古人又說酒壯英雄膽,古人還說酒后亂/性;無論古人咋說,其最終目的就是說,人吃飽了就想干事,至于干啥事,那就看各人的思想正不正規(guī)了;小馬哥說省城這地方對他產(chǎn)生巨大的誘惑力,結果酒喝了差不多,就提議去唱k,再叫上幾個陪唱妞,大家嗨皮一下。 陳華等三人都是光棍,對夜生活自然也不陌生,難得大家認識不久卻談得來,而且都玩同一款游戲;因此,對小馬哥的提議舉手贊同,小馬哥起身結帳,卻被譚敦搶先一步,這家伙雖然一直喊窮,卻也能年入十來萬,不算大富也不算大窮,總能生活得過去。 陳華與嚴爽跟譚敦的環(huán)境都差不多,三人也算是有車有房的一族;不過最近禁酒令施行的很堅決,哥幾個打算喝酒,也就沒有把車開出來;小馬哥突然想起自己的自行車,問陳華,陳華大著舌頭說扔那小吃店了,小馬哥也不在意,四人搭著肩膀攔車前往“金色河灘”。 小馬哥己有幾年沒在省城過夜生活,自然不清楚省城的娛樂場所分布;不過他身邊的三個光棍倒是經(jīng)常夜生活,省城最牛擦的地方自然不是“金色河灘”,但“金色河灘”卻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消費得起的地方,所以最佳選擇就是那里。 開了包廂,小馬哥酒意上頭,他越發(fā)覺得省城這地方詭異,這鳥地方的空氣似乎對他宅男的性格產(chǎn)生極大的沖擊及破壞,使他整個人都往某種浪的方面傾斜。 “這是哥原本就有的性格,還是說哥宅得太久而致使性格變異呢?”小馬哥望著一長溜的陪唱妹,對自個提出了這個問題,最終也沒有得到答案,小馬哥從沙發(fā)上一躍則起,走到那些陪唱妹前,一個個望過去。 最后,小馬哥拿過話筒嚎叫道:“妞兒們,給爺笑一個?!?/br> 陳華等三人爆笑。 第十五節(jié) 士(上) 虛擬游戲在未投入市場遠營的時候,掌握并改進、開發(fā)它的是人類;一旦游戲投入市場并正式運營,撐控游戲進程的則是虛擬智能主腦,而人類則只能增加后續(xù)的情節(jié)進去,不能對之前開發(fā)出來的情節(jié)進行更改; 正因為如此,在現(xiàn)實中早己經(jīng)忘了公平與公正這兩個詞真實含意的玩家們,才愿意花錢進入游戲;原因很簡單,在游戲內(nèi)至少還能享受到某種程度上的公平與公正,僅僅是這個原因,也就足夠了。 如果一款游戲出現(xiàn)巨大的bug,智能主腦會根據(jù)這個bug進行一系列的改善,而不會將這個bug封殺,這就是智能主腦與人類不同的地方;而人類則無法插手封殺這個nug,否則智能主腦會出現(xiàn)停機狀態(tài),一旦停機就意味著有人正對此款游戲進行數(shù)據(jù)更改,而精明的玩家們就知道,這款游戲有人為的cao控,那么這款游戲的生命也就不長了。 之所以要打出以上這段話,是用來解釋一下,游戲并不僅僅只有玩家的存在,還有智能主腦創(chuàng)造出來的子民——npc的存在;玩家們在游戲內(nèi)進行著另一種生活,而對npc來說,游戲就是他們的生活; 玩家們在發(fā)展勢力,npc們也在發(fā)展勢力;玩家們可以四處游歷,npc們也可以四處游歷,除了玩家可以泡nppc不可以泡玩家們外,基本上玩家與npc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由此,玩家們就產(chǎn)生了一個很深遂的問題,到底是他喵的我們在玩游戲,還是他喵的被游戲玩呢?這是一個注定沒有答案的問題。 193年春下,夜,益州一座茅草屋外,一位長發(fā)披肩,身穿一襲破爛藍色長衫的男子,正滿臉淚水的仰望天空;夜空鑲滿閃爍的星辰,男子幽幽長嘆一聲低語道:“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誰他喵的閉上眼睛不天黑???這他喵的是誰寫的歌詞???” 發(fā)牢sao的男子就是天下一直盛傳失蹤的諸葛孔明童鞋,說起諸葛孔明的失蹤案,事實上這是一起自導自演的案件;請注意,綁架案與失蹤案是不一樣的。諸葛亮被周瑜給綁架了,這是諸葛亮沒有料到的;但后來諸葛亮逃跑溜走,趁這個機會導演了自己的失蹤案; 而之所以有這起失蹤案的出現(xiàn),原因很簡單,諸葛先生對劉備現(xiàn)階段的發(fā)展不是很看好,最重要的是劉備一直沒有提到工資福利的問題;諸葛亮對劉備不給自己發(fā)工資及福利的理解就是,自己太過順利的讓劉備給招聘了。 因此,他決定找個機會溜走,機會很快就到,只是這個機會卻是別人給他創(chuàng)造的,并且還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但不管怎么說,他終于還是逃出了暗無天日的柴房,逃離天天被拳打腳踢的生活,逃回到自己的第二家鄉(xiāng)——益州。 有句臺詞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換個臺詞可以這樣說,出來賣總是要上床的;且不管你是賣身不賣藝,還是賣藝不賣身,最終還是價錢的問題。諸葛亮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他的畢業(yè)論文的題目是——隆中對。 他的導師水鏡先生對此篇論文表示極大的贊賞;這篇論文一直被諸葛亮藏在腦中,他其實是蠻看好劉備的,但此時跟隨劉備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諸葛亮逃離劉備,先把自己掛起來,等劉備再次上來請自個出山,而諸葛亮覺得讓自己出山的代價必須是三幢別墅,否則就把自己賣的太便宜了。 為了避免被天下人說閑話,諸葛亮都將劉備以三幢別墅請自己出山的劇本改好,題目就叫三顧茅廬;當然,現(xiàn)在劉備還沒有三幢野墅的巨款,所以諸葛亮也不打算幫劉備,他就躲在益州的巴陵郡江州城郊外。 黃巾與益州打得如火如荼,諸葛亮對這兩方勢力的戰(zhàn)事非常的關注,特別對黃巾勢力主公馬永貞很關注;原因自然是馬主公曾經(jīng)在洛陽第一樓,把諸葛先生揍得跟豬頭的似的,這讓諸葛先生一直耿耿于懷,總想找個機會收拾一下馬永貞。 黃巾跟益州打仗,正是諸葛亮報復馬永貞的好機會。當然,諸葛先生是一個很矜持的人,他不能自個屁顛屁顛的跑去跟劉璋說,嗨,劉益州,我有一計,能爆掉馬上峰那小樣的菊花;若是如此的話,諸葛先生就會覺得自己的層次變低,咋說也是磚家叫獸的級別,怎可象街頭叫賣似的呢?所以說,給人出計,也需要找個好時機,如此才能體現(xiàn)出謀士的妖孽,高智商者的神秘。 黃巾出涼州天水關,花短短一月時間攻入武都郡,并勢如破竹清掃武都郡內(nèi)一切反動份子,最后形成對武興關的包圍;諸葛亮看完這些戰(zhàn)報,當場就氣得跳腳直罵法正是飯桶,擺個陣都會輸,真真是丟了益州人的臉。 更讓諸葛先生氣得吐血的是,占據(jù)武都郡三個多月的益州巴蜀勢力,居然連武興關附近有條小路可繞過武興關都不知道;從而使黃巾部隊切斷武興關與廣漢陽平關之間的聯(lián)系,并襲擊糧道,配合另一面的黃巾軍的攻勢,且散布謠言,派出jian細煸動關內(nèi)百姓,破壞城內(nèi)防御等等;一系列的組合重拳打下去,在193年的春下攻破武興關,武都郡至此再次回到了黃巾勢力手中。 關注黃巾與益州兩方勢力的并不僅僅只有諸葛亮,在益州這座天府之州還是有相當多的智士名士在關注著這場戰(zhàn)爭;在戰(zhàn)爭沒有爆發(fā)的時候,以法正為代表的益州智囊團就反對與黃巾開戰(zhàn);不過劉璋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勁,愣是要跟黃巾馬永貞火拼,眾智囊無奈,只能順著主公的意思,制定出作計劃。 法正與馬永貞的私交非常好,但三國時期講的是各為其主,通常主公也不會小心眼到自己的謀士跟敵方謀士是好朋友,從而就宰了自己的謀士;若是如此做的話,這位主公的在位時間也就不長了。 劉璋不是小心眼的人,他知道馬永貞跟法正私交很好,但這不妨礙他將此次征戰(zhàn)主帥的符印交到法正的手中,而法正也確實沒有做出背叛自家主公的事情;正因為法正與馬永貞私交很好,從而法正知道馬永貞跟南蠻族是有聯(lián)系的,而南蠻族中有一位叫祝融的姑娘,與馬永貞有些很“挨妹”的關系。 于是,法正派間諜潛入南蠻地域內(nèi)打探消息,恰巧南蠻內(nèi)發(fā)生了“兵坑”的事件,法正大喜,聯(lián)絡了與南蠻有商業(yè)來往的永昌郡守匪賊歐,商議設計伏擊馬永貞的計劃;此計劃只有法正與匪賊二人知道,匪賊歐一直想拖住黃巾發(fā)展的勢頭,做為圣旨冊封的郡守,匪賊歐也知道一旦郡守死亡,其所管轄的境內(nèi)會出現(xiàn)一些地方的時局不穩(wěn)當,發(fā)生數(shù)個小郡叛變的情況。 匪賊歐在任郡守的時候也不是沒有掛掉,他第一次掛掉就失去十個小郡,并且失蹤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好在他身邊有忠心耿耿的十常侍,幫他穩(wěn)住政局,并在他失蹤滿一個月后出現(xiàn),率兵出征收復了那十個小郡。 因此,匪賊歐知道,一旦小馬哥死亡,失去的地盤會更大,失蹤的時間會更多,所以在法正找上他的時候,他非常高興的跟法正進行合作。 南蠻境內(nèi)出現(xiàn)地理變化,匪賊歐利用自己與南蠻有商業(yè)來往的優(yōu)勢,命轄區(qū)內(nèi)的商人在與南蠻商隊做生意時,裝著無意透露祝融與黃巾天師有很深厚的交情;若是南蠻想要解決境內(nèi)地理變化的問題,需要前去尋找對風水很了解的黃巾天師。 南蠻人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聽到這些建議時自然心動,回到十萬蠻山內(nèi)后,就將這些消息傳到了祝融耳中;祝融開始并不愿意求助馬永貞,原因自然是她與孟獲之間的婚姻關系己經(jīng)定下來,不想跟馬永貞之間有什么牽扯。 但南蠻族內(nèi)的長者不斷的上門請求,祝融始終是南蠻人,最終同意前往涼州救助,將小馬哥請到了十萬蠻山內(nèi);馬永貞果然不愧為一代黃巾天師,解決了南蠻地理變化的風水問題;祝融其實并不知道益州軍隊正伏擊中某個地方,她接到匪賊歐派來的使者,說是永昌欲與南蠻做一筆很大的生意,報酬是糧食。 南蠻缺食缺得很厲害,匪賊歐要求祝融親自前往某處,祝融便借著送小馬哥的機會,前往匪賊歐所說的地點;而正如匪賊歐所料,馬永貞這小樣果然沒有發(fā)揮爪黃飛電的速度,與祝融一處行走到達了伏擊地點,最終完成一次絕殺。 法正在得知確切消息后,將計劃告知劉璋,劉璋大喜,派出數(shù)萬大軍進入伏擊地點,成功將馬永貞伏擊;可惜,馬永貞最終還是負傷而逃,當然這是npc的理解,匪賊歐知道小馬哥掛了。 馬永貞失蹤,益州出兵攻略武都郡,其攻勢如虹,短時間內(nèi)就占領了武都郡,而聽聞主公失蹤的黃巾軍則節(jié)節(jié)敗退,短短數(shù)月時間內(nèi),就將武都、安定等三郡丟掉; 可惜好景不長,馬永貞一復出,黃巾就士氣大振,益州軍的戰(zhàn)力與連年征戰(zhàn)的黃巾始終有些差距,并且黃巾擁有強大的后勤基地,研發(fā)出精良的攻城器械,從而使益州占據(jù)武都郡僅僅三個多月,就再次將武都郡扔給了黃巾勢力。 益州名士劉巴與諸葛亮一樣,也在時刻關注黃巾與益州巴蜀之間的戰(zhàn)事,待發(fā)現(xiàn)黃巾完成整個武都郡攻略后,劉巴先諸葛亮一步求見劉璋,說他有一計能夠阻黃巾攻廣漢郡陽平關,從而并戰(zhàn)火隔絕在益州地盤之外。 劉璋接見了益州名士劉巴。 劉巴的計謀也不見的很高明,他施行的類似丟卒保車的計策,就是將安定郡讓給黃巾軍,保下漢中郡,并協(xié)助黃巾將雍州五軍滅掉,從而完成對整個雍州的地盤劃分,以后大家和平相處。 劉巴的計策雖不高明,但卻符合劉璋的心思,戰(zhàn)打到現(xiàn)在,劉璋其實并不愿意再打下去,劉璋其實是一個并沒有多大雄心壯志的人,他做為劉氏皇親,擁有益州這處肥沃土地,享受著與帝王沒有任何區(qū)別的富貴,就算有雄心壯志也早就被消磨光。 之所以要跟黃巾打仗,完全是枕邊風的原因。 劉璋有個小三叫“丁鶯鶯”,此妞兒的來歷說出來能夠雷倒一大片人,她居然是并州丁原的女兒,而全天下人都知道,丁原是死在馬永貞手上的,丁鶯鶯也不知為何會從并州流浪到益州,并被劉璋收為小三。 成為劉璋的小三,再加上丁鶯鶯出自豪門貴族,不但床上功夫了得,更是知書答理,非常符合出門如貴婦,上床如蕩/婦的要求;劉璋被迷得神魂顛倒,丁鶯鶯的枕頭風吹啊吹啊,終于將劉璋給吹得心動,從而出兵跟黃巾干架。 原先益州是與荊州聯(lián)手壓制黃巾,后來荊州劉表不愿意再消耗實力,退出荊益聯(lián)盟,并與黃巾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瓜分走雍州兩個大郡后,偃旗息鼓全力發(fā)展占領來的兩個郡;而益州原先也是占了兩個郡,在荊州退出聯(lián)盟時,劉璋原本也跟黃巾簽了停戰(zhàn)協(xié)議,但是枕頭風吹得厲害啊,劉璋最終扯毀簽協(xié),出兵廣漢郡陽平關,攻略武都郡。 戰(zhàn)事起起伏伏,打得劉璋一日三驚,雖然最終法正出計將馬永貞引入埋伏圈,但馬永貞卻在數(shù)萬人中打出一條血路逃竄而走,讓劉璋嚇得心如鹿撞;不過伏擊都做了,也只能繼續(xù)出兵,好在此次出兵極為順利,短短數(shù)月時間就將黃巾趕回涼州。 可惜劉璋剛剛跟他的小三丁鶯鶯吹噓黃巾不堪一擊的時候,黃巾天師以不死小強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率領黃巾軍出涼州天水關,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將武都郡重新奪回手中,并且準備出兵攻擊益州廣漢郡的陽平關。 劉璋愁了,這年年征戰(zhàn)會拖垮益州的經(jīng)濟,益州經(jīng)濟一垮,地盤就會不穩(wěn)當,從而直接影響到他對益州統(tǒng)治,并且也影響了他享受生活的質量;因此,劉璋就不想再跟黃巾打,這黃巾軍是泥腿子出身,就算地盤打沒了,他們還可以繼續(xù)回去干老本行——流寇。 但劉璋不行,他是大漢名士,大漢皇家貴族,若是被打敗,只能四處流浪,而不能去當流寇,所以劉巴獻上丟卒保車之計,讓劉璋很是心動;不過,法正始終是這場戰(zhàn)場的主帥,劉璋雖是主公,也是需要征求一下法正的意見。 法正原先是不同意跟黃巾開戰(zhàn)的,但主公卻一力要求出征,法正領人工資自然得盡力,就率軍出征,戰(zhàn)事起起伏伏是很正常的事情,法正也不是很在意丟掉武都郡,他有信心能夠在陽平關擊敗黃巾軍。 不過他還沒有布置后就被主公叫回了成都城,法正無奈,只得匆匆趕回成都郡,待進入成都城內(nèi)如同皇宮般的州牧府,聽完劉璋的話后,法正就怒了,直著腰板子說道:“孝直數(shù)月前曾言道,若無力滅亡黃巾,切不可與黃巾開戰(zhàn),主公卻言無妨,孝直遂領印出征;雖戰(zhàn)事起伏,但黃巾之虛實皆被吾等知曉,武都之失非吾等實力不濟,乃黃巾詭計之逞,主公豈可因武都之失而心生退意?” “黃巾乃流寇出身,恩仇分明,對其有恩者必大力回報,對其血仇者,非滅其而合心,主公若舍安定郡,將雍州五軍出賣;黃巾在滅亡雍州五軍后,必會再與主公開戰(zhàn),而我失雍州五軍,則無法牽制黃巾,得不償失吶,主公?!?/br> 劉璋一聽法正說得有道理??!可他確實不想再打下去,再打下去,他的老底都快被打光了,那他當個窮牧守有啥意思呢?因此,劉璋就把獻計的劉巴叫出來。 劉巴約二十多歲,身襲青色長衫,腰懸長劍,大步行進殿內(nèi),叩拜過劉璋后,直身望著法正就笑;法正一看到劉巴就想翻白,心想著:“mb的,劉子初這小子怎么就陰魂不散呢?” “孝直兄言黃巾乃睚眥之輩,此言甚善,但兄卻忘了黃巾此時卻是馬永貞在掌權?!眲托χf道。 法正又想翻白眼,你丫跟馬永貞都不認識,還會比我更了解馬永貞?拉倒吧。但這話不能說出來,法正整整長衫,對劉直行了個朋友之間的禮節(jié),直起身子后說:“子初獻丟卒保車之計予主公,卒乃安定郡雍州五軍勢力,卻不知這車卻是哪個?” “漢中郡?!?/br> 法正此時倒是好奇了,這武都、安定與漢中原本是屬于雍州的地盤,后來被黃巾、巴蜀及荊州瓜分,黃巾得三郡、益州巴蜀得兩郡、荊州得兩郡;后來益州趁勢奪得黃巾三郡,結果現(xiàn)在又被黃巾奪回一郡。 按法正的想法,黃巾奪回武都郡后己是強弩之未,別看黃巾氣勢洶洶的要攻打益州廣漢郡的陽平關,但只要雍州五軍出兵攻擊武都郡,或是出兵圍涼州天水郡之天水關,黃巾勢力就得分兵前去救援,否則后退會被雍州五軍切斷,從而與之前益州守護武興關的軍隊一樣,被前后夾擊,最終不得不投降。 因是有這種想法,法正不同意劉巴所說的丟卒保車之計策,法正的預見是否正確暫且不說,但法正的揣摩上意的功夫卻是不如劉巴的。 諸葛亮想要趁個好時機獻上一計,以增加自己在益州的知名度,可惜他慢了一步,被益州名士劉巴先一步跑去獻策。劉巴也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他的畢業(yè)論文雖然沒有諸葛亮那樣驚天動地,卻也得到他的導師的稱贊。 說起他的導師,其實跟諸葛亮的導師還有一定的淵源,諸葛亮的導師稱水鏡先生,劉巴的導師被稱為“龐德公”,這是一位當今世上最牛的導師,劉巴能跟這樣的導師學習,自然就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 剛剛畢業(yè)不久的劉巴也是一直關注黃巾跟益州的戰(zhàn)事,他對戰(zhàn)事的理解其實跟法正差不多,但是做為一名求職者,他不能就這樣跑進去跟劉璋說,哎呀呀,大事不妙吶,這戰(zhàn)估計就得這樣僵持下去啦。 這話說出去其實也沒有什么,但是劉巴對劉璋這位主公做過很詳細的調查,知道劉璋是一個什么性格的主公,而劉巴要去找工作,他的學歷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劉璋會做出面試,劉巴為了增加就職的機會,自然需要對劉璋這樣面試官反其所好。 因此,劉巴獻上符合劉璋心意的丟卒保車之計。 在這一點上,法正是不如劉巴的。 法正的言詞對劉璋來說自然有觸動,但劉璋也苦啊,這打仗可不是喊上幾嗓門,再分幾把刀就可以的;它關系到方方面面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后勤保證,益州今年雖然沒病沒災獲得了好收成,但益州由于并無什么戰(zhàn)事,人口發(fā)展得非??臁?/br> 在沒有改革開放、計劃生育的年代,人口就代表著糧食的消耗,劉璋雖然不是一個精明的主公,但卻是一個很體恤百姓的主公;開倉贈糧這種事情,劉璋那是年年都有在做的,而益州空氣清新,土地肥沃,稅賦較低,也使得整個益州出現(xiàn)如同盛成才有的詳和之派。 但與黃巾開戰(zhàn)后,整個益州詳和之氣就被打散,無數(shù)的益州兒郎離開家門進入軍隊,分布在益州的各個官倉開始不斷的調集起來,兵庫開啟,甲鎧成列;同時,整個益的工坊也熱火朝天的建設起來,無數(shù)的兵器、具械、鎧甲在各處工坊內(nèi)被生產(chǎn)出來。 益州那富足的財政不斷的下滑,銀子如流水般花出去,益州兒郎們充滿占意出征,回來的卻是冷冰冰的尸體,整個益州都陷入悲傷的氣氛中;但這就是一個戰(zhàn)亂的年代,百姓們不也去指責劉璋,他們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一切。 益州這數(shù)個月的變化,劉璋自然是瞧在眼中,正因為如此,劉璋不想打了,但法正又說黃巾睚眥必報,劉璋也有些怕怕;而劉巴又說若是能丟卒保車,肯定能讓黃巾與益州巴蜀和平相處,劉璋又很稀飯,這兩種選擇放在劉璋面前,劉璋頓時愁眉苦臉。 法正不是個戰(zhàn)爭狂熱份子,但他了解馬永貞,也對黃巾軍做過詳細的了解,知道此時組成黃巾軍的士兵,皆是從184年黃巾起義時期的精銳,而這些隨張角起義,又隨馬永貞轉戰(zhàn)天下的精銳黃巾信徒,其骨子里刻著就是一種匪性。 這些黃巾兵當初活不下去加入黃巾起義,黃巾起義失敗,士兵們原以為必死無疑,結果黃巾天師馬永貞橫空出世挽救了他們,這使他們對黃巾太平道的信仰更加堅定,也正因為這種堅定,在馬永貞指揮下,他們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畏懼。 但這種部隊也有一個強大的弱點,那就是馬永貞,一旦馬永貞死亡或是失蹤,整個黃巾勢力的部隊會出現(xiàn)崩潰的現(xiàn)實,這一點在馬永貞失蹤,黃巾就丟了三個郡上就可以證明。 法正了解馬永貞,正因為了解,知道馬永貞肯定不會與益州和平相處,所以他不同意劉巴的丟卒保車之計,但劉璋最終還是選擇了劉巴計策,并派劉巴與法正一起組成使者團,前往武都郡的武興關,與馬永貞商議停戰(zhàn)事宜。 法正無奈,只得領命退下,劉巴也緊跟其后告退。 “劉本初,你此計會害益州全境陷入戰(zhàn)火的。”法正斥責劉巴道。 劉巴卻并沒有生氣,而是詢問法正可知劉備此人。 劉備,字玄德,是當今皇上的叔叔,正因為是劉皇叔才使劉備成為天下知名的人物;法正是個關心天下大勢的人,自然知道劉備是何許人,他不明白劉巴怎么會問到劉備。 “益州偏居一禺,今天下己亂,我益州若不想隨波逐流,需找一位有大志雄材的主公,劉皇叔其志甚大,且心胸寬闊,正是益州良主?!眲鸵膊粵]有賣關子,直接說出自己的意圖。 “迎劉備入蜀?暫不說劉備是否愿意,益州各方土豪是否愿意,光為迎劉備入蜀,你就陷整個益州于黃巾屠刀之下,此舉。?!?/br> “孝直兄,某先行一步?!眲团c法正都出州牧府時看到一人,打斷法正的話,匆匆行上一禮后離去。 第十五節(jié) 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