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主公,幕容宇己經(jīng)放歸,而做為放歸的條件,鮮卑幕容貴族愿意送出一位公主,與主公結(jié)成婚姻。”戲志才喜滋滋的說道。 小馬哥傻了。 幕容宇就是那個被蔣干抓到的倒霉孩子,小馬哥當(dāng)初僅是聽到名字,連面都沒有見到,那人就被戲志才給押走了;當(dāng)時,戲志才說是明白主公的意思,可小馬哥當(dāng)初一點意思也沒有?。s不料,戲志才的明白是這個明白啊。 小馬哥倒也沒有怪戲志才,這老家伙是真心實意為他著想的,也不枉小馬哥為他續(xù)命好幾次,最近又續(xù)了一次,使戲志才還可以再活個15年;其實戲志才并不老,今年才48歲,只是他身上的病太折騰人,小馬哥也不曉得丫是什么病,反正就戲志才看得顯老。 “志才??!你是從何處猜出某要娶親的?”小馬哥有些納悶的問道。 “主公,娶什么親?”戲志才也是納悶的問道。 臥槽,你這老混蛋,敢戲耍主公? 小馬哥怒了,指著那一群鮮卑人吼道:“你之前不說是鮮卑國送出一個公主,與我結(jié)成婚嗎?” “哎呀,主公如此英偉人物,豈可娶那番邦小國之女,說是公主,還不就是地主家的小姐。” “。。。。老戲啊,你果然是人才啊。。” “主公,吾等遼東之地己到極限,擴張是唯一出途,高句驪雖與我境相鄰,但其境內(nèi)皆為山陵,不適合田田耕;但鮮卑國就不同,其亦是與我遼東接壤,且我軍步度根將軍己是深入其境,并得到大量鮮卑人的支持。” “若是我方勢力借助與鮮卑國聯(lián)姻的假象,調(diào)動鮮卑國高層貴族齊齊送親,也不需送到我鏡,就算我等想,那些外番估計也是不敢的;但不要忘了步度根將軍還在鮮卑國內(nèi),只需調(diào)動步度根大軍,伏在迎親之地,將那鮮卑國的高層一網(wǎng)而擒,那步度根將軍登上鮮卑國主的位置,就輕而易舉了。” “主公英明吶?!?/br> 戲志才說完整個計劃,又甩了個馬屁過來,搞得小馬哥很慚愧,他哪里會想出這樣的計劃啊。 這個計劃此時很粗劣,當(dāng)然在小馬哥眼中,這計劃相當(dāng)牛擦了,不過戲志才卻是不滿意的,招集黃巾諸將及謀士,商議了數(shù)天后,派出一匹快騎,前往鮮卑草原,將步度根這位鮮卑假單于給招了回來。 步度根一進入候府大殿,立即跪倒在地,膝行數(shù)十步到達高坐侯椅上的小馬哥前,淚如泉涌的哽咽道:“臣己數(shù)年未見主公,主公風(fēng)采依舊,臣欣喜??!” 小馬哥有些哭笑不得,他都不明白自己的黃巾將領(lǐng)怎么個個都愛表現(xiàn)忠臣的樣子,就算戲志才這表面堅貞的家伙,暗地里也是喜歡亂拍馬屁的;而步度根這家伙就更露骨了,哭得稀里嘩啦,嘴里卻是不停的夸主公,在夸的同時,也將自己在塞外風(fēng)吹日曬很辛苦的事情說出來。 如此的說話技巧,怎么高明可以形容的。 小馬哥有時候覺得自己其實就是個昏君,被部將們耍得團團轉(zhuǎn),幸好這些部將個個忠誠值滿百,就算是數(shù)年在外征戰(zhàn)的步度根,也是滿百的忠誠,搞得小馬哥只好繼續(xù)扮昏君。 步度根其實是想回到中原的,他聽說主公己經(jīng)占據(jù)了中原最繁華的司州,就想讓主公封個在司州的地給他;會哭的娃才有奶喝啊,步度根一進殿就是膝行好幾十步,再哭個稀里嘩啦,又說自己在外的辛苦,搞得小馬哥最終封了個司州小型城池給他,喜得步度根連呼主公萬歲。 如今這萬歲也是可以喊了,反正皇帝都不知在哪個角落啃饅頭。 不過,黃巾諸將還是很矜持的,主公萬歲這四個字,也只有鮮卑蠻子步度根才敢喊,其余的人都只喊主公英明。 接下來就是商議戲志才提出來的伏擊計劃,卻不料這件準(zhǔn)備己經(jīng)夠精密的事情,被步度根喊了停,原因也簡單,戲志才太早把人家貴族送回家了;如今鮮卑國己經(jīng)不愿意嫁出一個公主。 “沒道理啊!鮮卑國就算沒有貴族為我方所擒,但它應(yīng)該愿意與我方聯(lián)姻,如此,鮮卑國才可與我方停戰(zhàn)啊?”戲志才一腦門的糾結(jié)。 步度根還是相當(dāng)怕戲志才的,見戲志才一直瞪著他說話,有些畏縮的退了一步,后覺得自己得到的情況百分百準(zhǔn)確,壯起膽氣走到桌前,指著桌上的地圖說:“我返程的時候,己有消息說鮮卑國奪取烏丸國的依鹿兒要塞?!?/br> 順著步度根手所指的路線,眾人明白依鹿兒要塞對鮮卑國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奪取了此要塞,鮮卑國就不需要擔(dān)心三面受敵。步度根帶來的消息不止于此,他的手再次指在一個要塞,此要塞扼守住夫余與西羌攻勢。 由此,鮮卑國突然間來了個大逆轉(zhuǎn),由四面受敵的局面,變成一面受敵,鮮卑國與高句驪之間并不直接接壤,中間還隔著數(shù)個高句驪的小國及幾個游牧民族,所以鮮卑國現(xiàn)在可以集結(jié)兵力,與步度根會戰(zhàn)大草原。 也正因為如此,步度根才想著調(diào)回來,跑去司州享受一樣中原的花花世界。 戲志才也沒有料到短短的時間,鮮卑國居然來個驚天大逆轉(zhuǎn),有些無奈的卷起來地圖,朝小馬哥說道:“主公,事己即此,己是人力無可為,且看天意吧?!?/br> 小馬哥也無奈,收拾了鮮卑,就隔斷了高句驪向外縱向的戰(zhàn)力意圖,然后就可以說動戲志才,將鮮卑滅了國,可惜啊! 邪馬臺國主卑彌呼女王率眾多將領(lǐng)前來會拜小馬哥,做為黃巾勢力的屬國,邪馬臺國對黃由勢力的崛起之功勞是巨大的,若沒有邪馬臺的奴隸拼命挖金礦,黃巾勢力起步階段將會非常的困難。 也正因為邪馬臺國,黃巾水師艦隊才會成為大漢第一水軍;不過,小馬哥始終對這個屬國提不起興致,倒是戲志才等將領(lǐng)沒有什么偏見,態(tài)度很好的接待了這些人;而做為黃巾勢力的小弟,邪馬臺國也不是一片河蟹的。 以前被黃巾勢力打得奄奄一息,后來歸附了黃巾勢力,但在邪馬臺附近的九州島、琉球島等都有諸多的勢力存在,邪馬臺國近來受這些勢力的攻打,有些扛不住,趕緊來求大佬出手。 應(yīng)該說邪馬臺國如今這么虛弱,完全是黃巾勢力一手造成的,邪馬臺國起盡全國人力,都去挖金礦,致使軍隊虛弱不堪;但那時候,黃巾勢力還有駐軍守在那里,黃巾水師艦隊也是來來回回的巡邏,所以周邊勢力不敢亂動。 但現(xiàn)在邪馬臺諸島上的黃金都被挖空了,對黃巾勢力來說,這些島是沒什么用處,駐軍撤回,水師也不再理會,周邊勢力一看,有機會了,以前被邪馬臺欺壓的厲害,如今趕緊報仇去。 小馬哥還沒來得及處理邪馬臺國的事情,司州方面,國淵派人送來急件,說是曹cao、呂布、袁紹、劉表、劉備、孫堅、陶謙、袁術(shù)、公孫瓚皆派使者入宮;如此多大佬的使者,把小馬哥嚇了一跳,趕緊從遼東城坐傳送陣到達洛陽皇宮。 “侯爺,我等出使而來,僅為一件事,侯爺還尊大漢正統(tǒng)乎?”曹cao的使者說道。 “哼,我黃巾何曾說過不尊大漢正統(tǒng)?”國淵出列,指著那使者喝道。 那使者倒也不在意,躬身行禮道:“即尊正統(tǒng),可否迎皇帝回朝?” 此言一出,殿內(nèi)黃巾諸臣皆為驚訝。 皇帝愿意回洛陽,這是大好事啊!挾天子令諸侯的事情,小馬哥又不是沒有干過,但這樣的好事,諸侯王們卻愿意送給黃巾勢力,黃巾諸臣皆覺得有些蹊蹺,己是洛陽文臣之首的國淵踏步上前,拜首道:“主公,使者們遠途而來,皆是疲憊,可讓人準(zhǔn)備一應(yīng)事務(wù),招待使者們?!?/br> 眾使者無奈,他們不可能指著小馬哥,讓他立即做出決定,只好不情愿的隨侍衛(wèi)離開了大殿,一等使者們離去,國淵與諸位文臣就湊到一齊商議;與此同時,遼州黃巾諸將亦從傳送陣出來,踏入殿內(nèi),殿內(nèi)諸人皆是認識,再次排好隊列。 戲志才是站左列,他是站在武將中的,而國淵則在右列首,為文臣之首。 細雨如綿,雨水沿著宮殿的檐桅滴落,站在議事殿外臺階上,后面則是一長列的文武將臣,小馬哥伸手將雨水接住,聲音較大的說:“即是諸侯王之意,何需商討的如此麻煩,迎就是?!?/br> 說完,快速冒雨離去。 192年夏、中旬,洛陽皇宮偏殿。 袁術(shù)笑嘻嘻的望著小馬哥,小馬哥無奈,只好說:“公路兄,內(nèi)中緣由,還請說出來。” “無非就是利益二字?!痹g(shù)緩緩的說道。 黃巾勢力將目光從國內(nèi)轉(zhuǎn)到國外,不但與匈、高句驪、鮮卑等國進行交戰(zhàn)、和議等一系列的動作;但不要忘記,中原不僅僅只有黃巾勢力,其它勢力也是要吃飯的,若是黃巾勢力真的與塞外諸國達成協(xié)議,叫國內(nèi)諸侯王吃什么? 正因為黃巾勢力的一系列動作,嚴重威脅到各勢力的利益,但與黃巾開戰(zhàn),各勢力間又互不信任,何況聯(lián)盟討伐黃巾,總得有個借口吧?無緣無故討伐黃巾勢力,會引起天下人的鄙視,影響各勢力的聲名,影響到各諸侯王的聲望。 后來,劉備這陰損的家伙提出迎接皇帝回宮,但這只是第一招,后續(xù)還有很多的招式,袁術(shù)聽后也覺得劉備的計策肯定成功;這不是什么陰謀,這是光明正大的陽謀,小馬哥沒辦法避開。 現(xiàn)今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小馬哥必須放棄塞外的一些動作。 “你雖然沒有直接派兵出擊,但你所布置的一切,都讓塞外各國感受到了壓力,這些國家派使者前往各勢力處說項,最終就形成了此次的聯(lián)合迎帝?!痹g(shù)笑著說道。 小馬哥一聽有解決的途徑,倒也松了口氣,袁術(shù)并沒有說劉備后續(xù)的計謀,不是袁術(shù)不想說,而是不能說,說出來解決不了問題,反倒讓袁術(shù)以后被推出這個圈子;盡管眾人皆知袁術(shù)與小馬哥關(guān)系很好,但諸侯王們也知道,只有袁術(shù)這個說話,才能說得動小馬哥。 此事雷聲大雨點小,戲志才、國淵等一眾謀士與眾使者說了一通話,隨后,小馬哥派出數(shù)波使者前往各處,每個使者皆帶去一封密信;緊接著,黃巾勢力全面收縮在塞外的兵務(wù)布置,鮮卑將領(lǐng)步度根,如愿以償?shù)幕氐街性付燃佟?/br> 整個天下居然出現(xiàn)難得的平靜。 當(dāng)然,這種平靜僅是指大范圍,小范圍內(nèi)的,玩家們?nèi)匀淮虻梅浅;馃帷?/br> 老瘋等黃巾玩家出兵1800幫助蘋果mm報仇,望著如確瓜切菜般將山匪聯(lián)盟擊潰,蘋果這才知道兵階高是高在何處,自己以前領(lǐng)的鄉(xiāng)勇不能稱得上兵,只能是提著刀的農(nóng)民;不過匪患解除,百姓卻是不能死而復(fù)生,蘋果決定去搶地盤。 老瘋一聽這個提議就哭笑不得,不過即是受了小馬哥之托,也只能聽蘋果的吩咐,更何況,蘋果mm召集來的女玩家,個個資色都不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蘋果所處的地方是冀州趙國郡境內(nèi)的易陽小郡,別看是小郡,其鏡內(nèi)亦有數(shù)百個小型縣城,更有無數(shù)的村莊,蘋果原來的地盤就是其無數(shù)中的一個。 而就在離蘋果村莊廢墟處則有一個鎮(zhèn)子,由一名id“回頭是岸”的玩家把持,蘋果早看那家伙不順眼,可惜實力不夠,如今有這1800名士兵相助,蘋果女生殺氣騰騰的率眾人朝那村鎮(zhèn)沖去。 玩家回頭是岸沒做任何的抵擋,率領(lǐng)一家老小及私軍,快速逃離而走,蘋果mm見此還是不滿意,遂鼓動老瘋前去攻打附近的縣城;老瘋倒也沒有馬上拒絕,而是讓蘋果找到鎮(zhèn)內(nèi)的鎮(zhèn)長,令其召集鎮(zhèn)上壯丁。 共有360名壯丁被召集,分發(fā)簡陋的兵器后,這些壯丁就被驅(qū)趕前往附近的縣城,與此同時,其余的黃巾玩家則先行一步,打探縣城的情況;老瘋則當(dāng)起了老師,教導(dǎo)蘋果說:“雖說是個小縣城,但也要了解一下兵力布置,這樣才好攻打?!?/br> 蘋果則不屑的說:“誰不知道要了解情況先???” 老瘋很是無語。。。 第十二節(jié) 搞搞(上) 縣城沒花多少精力就被一攻而下,蘋果終于得到一座城池,高興的抱著老瘋亂蹦跳,那對兇器,把老瘋搞得差點從城頭上跌下去。 老瘋等人率部返回洛陽時,發(fā)現(xiàn)洛陽城內(nèi)多了許多非本勢力的玩家,這些玩家自然不敢在城內(nèi)亂搗亂;不過從他們興奮的表情來看,似乎洛陽城內(nèi)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發(fā)生,老瘋等有些不明所以,將私軍解散讓其返回各自領(lǐng)地后,老瘋等黃巾十八騎入宮求見小馬哥。 站在宮外,老瘋很是不爽的望著巍峨的宮門,扭頭對“田拔光”說:“yin賊,豬公現(xiàn)在牛氣了??!” 田拔光有些不明白的望著老瘋:“豬公一直很牛氣?。 ?/br> “你妹啊,以前想見小馬就見小馬,如今還需要那些宦官傳一傳,若是小馬不想見咱們,咱們還不能亂闖?!崩席偭R道。 正交談之際,發(fā)現(xiàn)一堆宦官急步而來,為首的卻是他們嘴中的豬公。 “最近一派河蟹,也不知那些諸侯是咋想的,居然要舉辦全國武將大賽,npc不得參加,主公級玩家也不能參加,只要是符合將級80修為的玩家,都可以云報名,另外還有勢力大賽,每個勢派10武將玩家,參加比賽,比賽的地帶則是在洛陽城北的一個場景中,那場景此時還沒有開放,暫時不知其名?!毙●R哥說道。 “那跟如此多非本勢力玩家涌入洛陽有什么關(guān)系?” “洛陽城是最終的比賽地,這些人來訂客棧的。” “臥槽。” 個人武將比賽跟小馬哥沒有關(guān)系,不過也能從中挑選中替本勢力出戰(zhàn)的黃巾玩家;這是一件盛事,任何修為到80的玩家皆可參加,而80層修為,只要是早期加入的玩家,基本上都是達到的。 跟隨小馬哥的三萬多黃巾玩家,普通都達到80層以上;因此,黃巾玩家在各自封地內(nèi)找到屬官報名,然后立即動身前往洛陽,黃巾勢力的內(nèi)部比賽正式開始;要知道整個游戲的玩家數(shù)量極多,先用80修為剔除一部分玩家,然后再經(jīng)由本勢力比賽,再剔除一部分玩,每個勢力都有50人的名額,到時候,就是這50人與其它勢力進行單挑大戰(zhàn)。 在無數(shù)玩家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行比賽的時候,小馬哥跟隨一隊洛陽侍衛(wèi),在皇宮內(nèi)七拐八彎得到達一處池塘,領(lǐng)首的卻是姜維小將;站在池塘邊,姜維有些扭捏的指著池中央說:“主公,那地宮入口就在那里?!?/br> 小馬哥還沒有結(jié)婚,因此一些部將就居住宮內(nèi),而且住的都是后宮,后宮是一個佳麗也沒有啊,住得全是黃巾將領(lǐng),搞得黃巾玩家調(diào)侃小馬哥搞了個基友團;姜維就住在后宮的某個偏殿內(nèi),他在洛陽也是有宅地的,但他年紀太小,沒有什么外快,宅府內(nèi)也沒有下人,后來就干脆搬到宮里住,這里有宮女跟太監(jiān)嘛,支使起來也方便,而且還不需要付工資。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前日,姜維夜晚一個人跑到這池邊喝酒,然后醉了,一個跟頭就掉進池水中,醉酒之下分不清楚方向,居然撲騰撲騰的沒有往岸上游,而是往池中央游,結(jié)果到了中央位,也不知如何,就看到一座假山伏在水底。 姜維一腳下去,那假山卻真的是假山,僅僅是虛影,這使姜維一腳踩了個空,整個人就掉進了一個洞口內(nèi),姜維此時酒醒了,也不敢去探測究竟,浮出水面爬上岸,叫來侍衛(wèi),守在池塘周圍,然后自個渾身濕漉漉的跑去找主公。 主公也不知跑哪混去了,姜維詢問好些人,直到天明時分,才找到主公,將自己發(fā)現(xiàn)告訴主公;主公果然很有興趣,這讓姜維暗自高興,只要能引起主公的興趣,自個在主公心中就有了一定的份量,到時候升官發(fā)財,那是大大滴有。 侍衛(wèi)們也不知從哪里弄來一艘小舟,劃拉著到達池塘中央,小馬哥翻身出船直接跳入水中,正如姜維所料的那樣,整個人沒有踏在假山上,而是掉進了一個洞中;主公跳了下去,其余的侍衛(wèi)自然也跟著跳下去,但讓他們意外是,無論如何,他們也無法進到洞中,那假山此時又變成真的假山。 “莫非此處僅可進一人?”姜維嘀咕道。 一進入地洞內(nèi),小馬哥就糾結(jié)了,至從諸物戒指這種設(shè)定消失后,很多東西都需要打成一個大包袱裝起來,比如說火種之類的小玩意兒;但此次前來居然給忘了,好在小馬哥也不笨,在武將技能中有一招名為“赤焰”,技能通常都是用來攻敵的,但現(xiàn)在只需要在地面上扔出一個小小的焰火,就可以變成照明的工具。 由于只是小小的一朵火焰,并不需要擔(dān)心會消耗過多的技力,也正因為如此,小馬哥可以依照焰火的照明,看清楚前進的方面;前面僅為通道,一路徑直往前奔跑,約十來分鐘后,可看到三個岔道,小馬哥習(xí)慣的朝左邊行去。 一名全身藍色光芒鎧甲包裹,就連頭臉也被包在頭盔中的武將,靜靜的站立在一個黑色的箱子邊,看到小馬哥走近,直接揮起手中的雙頭戰(zhàn)斧,朝小馬哥攻去;戰(zhàn)斧泛起淡墨色的光芒,一道沉悶的聲響出現(xiàn):“震天靈斧戰(zhàn)技,爆?!?/br> 但聞一聲爆炸聲響,一團拳頭大小的光芒直擊地面,地面頓時四崩五裂而開,而那崩裂的地方,恰巧就是小馬哥駐足而停的前面;顯然這一招,是那名武將用來警告小馬哥,不要靠近箱子的意思。 共工狼牙神錘己然在手,小馬哥甩手就是一道“赤焰”扔過去,這次出來的焰火可不是那小火苗,其熱度直逼數(shù)百度,瞬息之間就將那武將吞噬在其中;不過小馬哥卻絲毫沒有歡喜的意思,果然不出他所料,火慢慢熄滅,而那武將就連盔甲亦沒有被染黑。 差距如此之在,讓小馬哥一時間有些郁悶,轉(zhuǎn)眼四周,卻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這就沒有任何可利用的,所謂的cao做流,在沒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外力,并且實力懸殊的情況,最終也只能含淚退去。 退出后,進入三個岔道的中間那條,結(jié)果卻被一扇石門所阻,無論如何用力推也沒辦法推開,而周圍更是沒有任何機關(guān)開啟的跡象;無奈,小馬哥又退了出來,進入最后一條岔道,卻沒料到遇到同樣的石門緊閉的情況。 想了想后,小馬哥退出洛陽地宮,剛冒出水面,就看姜維等侍衛(wèi),小馬哥叫姜維前去叫老瘋,姜維卻是沒有動,反而說:“主公,你是否想叫人元(老瘋的字)將軍前來,可將下之前試過,發(fā)現(xiàn)此假山若是進了一人,余下之人皆不可入內(nèi)?!?/br> 小馬哥無法跟姜維解釋嘛叫玩家嘛叫npc,重新指派一位侍衛(wèi)去請老瘋;老瘋此時就在洛陽皇宮內(nèi),正跟其余的黃巾十八騎玩家討論,如何才能夠在單挑戰(zhàn)中勝出,要知道接下來的勢力團戰(zhàn),就是從單挑戰(zhàn)中排名高的玩家選出來的。 黃巾十八騎玩家并不是黃巾玩家中最為牛擦的,他們只是與小馬哥的關(guān)系親近,所以才能夠獲得到較大的好處,也才能夠自稱為黃巾十八騎;游戲說將級80以上的參加,這不是沒有道理的,事實上將級80與將級100,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雙方的pk技能,當(dāng)然屬性在其中肯定也是有些作用的,這種作用在雙方pk技巧相差太多情況下,就有明顯優(yōu)勢。 但若是一個將級100的人技巧太差,而一個將級80的技巧很厲害,那么有可能將級100的玩家會被干/翻倒地。 決定武將攻擊的是戰(zhàn)技、兵器,決定武將防御的是心法、裝備;所謂的將級80,就是指將心法提升到80層,心法的名字雖然各有不同,但其所增加的屬性卻是一樣的,只是有些心法上限是20,有的心法上限可以一直修到跨入主公級。 進入主公級后,心法會自動進行轉(zhuǎn)化,受將級時心法上限的影響,一些原來上限低的心法,在主公級后也會變得很低;主公級雖稱為初中后三期,但事實上亦是有級別區(qū)分的,不會象將級那么夸張有100級,主公級是以10級為一期,共30級。諸侯級則以5級為一期,共15級,王者級則是以1級為一期,共3級,到了帝皇級,那就是頂峰了,到時會有什么則就沒有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