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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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多為凡人,即使說話聲再小,落在修真者耳中,也是清晰可辨的。 聽到金袍中年人自稱還記得自己,鷹勾鼻男子臉上的笑容更盛,他雖然得到令牌,但只不過剛邁入練氣四層而已,而這羅姓中年人,據(jù)他所知,已是練氣六層的高手,差之一步就要邁入練氣高階。 對于金城這個普通的修真城市而言,練氣中階就是少有的存在了,至于練氣高階,更是鳳毛麟角。當然,若是放在坊市之中,自然不一樣。不過坊市卻只是修真者們短暫停留交易物品的地方,絕大多數(shù)修真者們,平時都是閉關(guān)修練,極少會出現(xiàn)在外。所以,在這種修真城市,想要出現(xiàn)一位高階修真者,實屬少見。 為了拉攏修真強者常駐城中,因而給練氣中階以上的修真者送上令牌,免去普通的消費。至于練氣低階的修真者,修真城市中則并不缺少。 鷹勾鼻男子突然看向周行幾人,氣憤道:“羅道友,此事可不是我所挑起的!這幾人,喝酒鬧事,差點以酒壺碎片傷及我命!李某只是想討個道歉,誰料這幾人竟惡語中傷,甚至向我攻擊。幸好李某見機的快,否則在這金城中吃頓飯,便是隕落在此的話,恐怕對這金城的名譽也是受損不小的??梢娺@幾人居心不良,定是包藏禍心!若是不嚴懲的話,對李某事小,對這金城的名譽事大!”他說的義正言辭,真誠無比! 金袍中年人聞聽,神色不變,心里卻是暗罵不已,他與此人曾有接觸,自然也對此人的性格有幾分了解,這一番話危言聳聽,能有兩分屬實便難得了。羅姓修士把目光看向周行四人。 宋羽一襲黑衣,站在那里,皺著眉頭,似想要分辯。那老者莫強龍一臉怒笑,手中只拿著一只筷子。 而另兩人,白衣周行與黃衣男子仍是旁若無人的提壺飲酒,竟是大笑起來。 “痛快!原來酒中真有一絲甘甜!來!干!”周行抓起酒壺,酣暢大笑,與黃衣男子的酒壺相碰,繼續(xù)饕餮痛飲。 “干!”黃衣男子同樣舉壺。 “羅道友!你瞧瞧,他們都是修真者,這酒雖烈,但只要真元運轉(zhuǎn)一番,便可化解,怎可能喝醉!定是故意惹事生非!”鷹勾鼻男子厲聲道。 酒樓外有不少人看著,耳鬢私語者,不在少數(shù)。 金袍中年人點點頭,臉色微沉,走到周行一桌附近,沉聲道:“諸位道友,不知可否給羅某一個解釋?”他無法用出觀氣術(shù),但走近后,氣機感應,還是能勉強辨出一二他人的實力。在他的感應中,白衣的周行和黃衣男子的氣機最弱,只是剛修真的樣子,而黑衣宋羽和那老者氣機較高,但都遠達不到練氣中階。心道:這幾人,可能只是附近某個世家的子弟吧,出來見識,心高氣傲。 “前輩,這事可不怪我們!”宋羽連忙說道。 “哼!廢話少說!莫非是李某先挑起的么!?”同時,鷹勾鼻男子傳音給金袍中年人:“羅兄,我已準備在金城中呆上幾年,不知可好?” 金袍中年人驀地看向鷹勾鼻男子,見其微微點頭,立時暗喜起來,多一個練氣中階的人加入,對于金城的實力自然是有好處的,相比而言,對付一個世家的弟子,實在算不得什么。 當下,羅姓修士寒聲道:“已有人向羅某傳音,是幾位道友先挑起此事,破壞了金城的規(guī)矩,那么就請幾位道友跟羅某走一趟吧!”他手一揮,那兩位站在門口的金袍青年馬上走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周行四人,似乎幾人只要不走的話,就準備動手了。 鷹勾鼻男子冷笑一聲,心中暗爽。 “莫老伯,現(xiàn)在怎么辦?”宋羽臉上露出急色,傳音問道。 莫強龍怒笑一聲,豁然站起身,怒目而視,喝道:“我家主人在此喝酒!你等也敢打擾!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好!膽敢威脅羅某!置金城規(guī)矩于不顧,你們動手!抓這幾人回去!”羅姓修士臉色瞬間變寒,厲聲喝道。 那兩位金袍青年聽到命令,毫不遲疑,雙手間真元涌出,朝幾人撲去。 宋羽神色一變,手中登時多出了一把羽扇,與莫強龍就要準備應付這兩人。 然而,就在兩人臨近之時,突然兩人仿佛撞在了一堵墻上,砰的一聲,倒摔而回,皆是一臉震駭之色。 “哼!真是沒用!”羅姓修士雖也是微微變色,但在這么多人看著的情況下,顯然不愿失去威信,兩手一張,一道真元匹練朝四人攻去。 以他達到練氣六層的修為,隨手的真元一擊,威力就不可小瞧。 莫強龍和宋羽登時就感到一股壓力及身,莫強龍邁前一步,便要去擋在周行前面,只是他的速度仍是慢了一步。 “嗚……”那道真元匹練在觸及幾人時,忽然消散開了。 “什么!”羅姓修士大駭,他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人出手,而自己發(fā)出的攻擊就奇怪的消散了。他看向周行一桌,眼中露出思索。 那鷹勾鼻男子同樣是驚駭起來,剛才羅姓修士的那一擊,就算是他想要應付下來,都有些吃力。 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除非這幾人隱藏了實力! 鷹勾鼻男子目光瞬間掃過了周行四人,心中一動,朝后緩緩退去。 “打擾我們喝酒,不留下些什么,就想要走嗎?”黃衣男子突然放下酒壺,面帶輕笑的朝鷹勾鼻男子說道。 “留下什么?”那鷹勾鼻男子一怔,右手忽然握緊,對著黃衣男子,橫空一拳打出。 一只燦金色的拳影憑空形成,呼嘯著攻向黃衣男子。 “留下一只手好了?!秉S衣男子輕笑,伸出白皙纖細的手,隨手一揮,便見那只燦金色的拳影在半空中驀然一頓,接著在空中消失。 “?。 柄椆幢悄凶油蝗粦K烈的尖叫起來。 便見他的右手,忽然齊肩而斷,鮮血濺射,灑了一地。 ============================================================================================== (第一更到!?。。?/br> 第兩百四十八章 金城主 一時間,四下俱靜,只有那鷹勾鼻男子的痛呼聲。 不只羅姓修士和外面看戲的眾人震驚,就連宋羽和莫強龍也是驚疑不定的看向那黃衣男子。 鷹勾鼻男子慘叫著,臉上顯出狠毒之色,尖聲厲道:“不管你們是誰!敢斷老子一臂!老子絕不饒你們!都給老子死吧!”他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木雕。 “魂雕!李道友!不可!”羅姓修士大驚道,他已然看出那黃衣男子實力不弱,若是真的相斗起來,只怕他也會討不了好。 “晚了!”鷹勾鼻男子厲喝,朝那魂雕一指“化形!” 那魂雕忽然通體綻放出幽光,赫然膨脹起來,轉(zhuǎn)眼間已是有丈許高大,身上塊狀鱗片,四肢短小,模樣兇悍,樣貌如鱷。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這魂雕所化的魂獸中散開,離得近的羅姓修士,頓時臉色大變,驚叫:“練氣高階!” 唯有練氣高階的實力,才能發(fā)揮出這樣連他都覺得呼吸受到影響的氣勢。 而在酒樓外的許多人,被這氣勢壓得面色一白,朝后退出數(shù)十丈,僅有少數(shù)幾個自襯修為較高的修士站在那里,觀察著酒樓內(nèi)的情況。 那兩個金袍青年更是被這氣勢影響的不堪,羅姓修士連忙一揮手,這兩人趕緊跑出酒樓。 “大家聽羅某一聲勸!不要在這里相斗,此乃金城內(nèi)部,若是出了問題,只怕兩位難逃干系!”羅姓修士沉聲道。 鷹勾鼻男子已是止住了血,全當作沒有聽到羅姓修士的話,命令道:“把這幾人殺光!” 那魂獸一甩鞭尾,附近的桌椅盡皆被打得粉碎,它低聲咆哮,沖向周行四人。 羅姓修士目光一凝,閃身到旁邊,這魂獸的實力,他不敢硬碰。心中對這鷹勾鼻男子暗罵了幾句,手中多出了一張傳音符,化作遁光而去。 “練氣高階的魂獸么?呵呵。”眼見那魂獸沖來,黃衣男子仍是一臉輕笑,宋羽和莫強龍二人雖然心驚,但也并不害怕,他們手中都有周行給的高階符。 魂獸張牙舞爪,鱗甲倒豎,接近之后,鋼尾如鞭,抽向黃衣男子。 黃衣男子再次伸出手,其上冒出藍色的波紋。便在這時,周行已是把手中酒壺內(nèi)的酒飲盡,隨手一扔,把那酒壺朝魂獸甩過去,看著黃衣男子大笑道:“哈哈,真是越喝越甜了!來!咱們繼續(xù)喝!”說著,抓起桌上的酒壺。 “哐當”那酒壺準確的砸在魂獸的頭上,魂獸猛地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哀鳴,碩大的身體,幽光閃動,竟是重新化成了木雕。 這一幕,震驚四下。 酒樓外的人尚不多說,羅姓修士瞳孔一縮,看向周行。那鷹勾鼻李姓男子則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大呼道:“不!不可能,它可是練氣高階的魂獸!我第一次使用,怎么會被酒壺砸暈!”他不敢置信的是能用一個酒壺就把練氣高階的魂獸砸暈,至少是要遠超魂獸的實力,難道此人實力……鷹勾鼻男子瞪向周行,他也不笨,抓起魂獸,就要離開。 突然,一束銀光,倏忽而至,無聲無息,像是繡花般,從鷹勾鼻男子的眉心處穿過,似有嗤聲,銀光自他腦后抽了出來,靈巧的轉(zhuǎn)了個變,落入了忽然出現(xiàn)在酒樓門口的人手中。 此人身材不算高大,但站在門口,卻使人的目光都被他所吸引,此人穿著紫色以金線縫邊的寬大長袍,五官粗豪,寬頭大耳,不怒自威。銀光回到他手上,在他手腕繞了一圈,化成了一圈細銀手鐲。 這時,鷹勾鼻男子“砰”倒在地上,再無一絲氣息。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 “城主!”羅姓修士臉色大變,快步上前,俯身恭敬道,他記得,他只是傳音給一位練氣高階的供奉,怎么來的人會是城主。 在他印象中,城主極少會露面,修為高深莫測,據(jù)說已經(jīng)達到了筑基后期!是他只能仰視的存在。 “把此人的尸體處理掉?!苯鸪侵鞯愿赖?,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羅姓修士連忙應諾,走向鷹勾鼻男子的身體。 “哈哈,兩位道友,來到鑫城,金某未曾遠迎,還請見諒一二?!苯鸪侵髅嫔下冻鲂θ?,走向周行四人。 這句話,讓正拉著鷹勾鼻男子尸體的羅姓修士心中咯噔一聲,差點穩(wěn)不住身體,以城主的修為,叫這兩人為道友,也就是代表著這兩人的修為至少達到了筑基!而自己剛才竟敢對這兩人那種態(tài)度!羅姓修士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狂駭,后怕的扛著鷹勾鼻男子的尸體迅速離去,同時吩咐人,把這酒樓附近的閑者驅(qū)散。 黃衣男子從金城主一出現(xiàn),一張藍色的紗巾就悄然的出現(xiàn)在手中,暗暗警惕,看了一眼周行后,緩緩站起身,輕聲道:“金城主?那人只是犯點錯而已,也不用連靈魂都毀掉吧?!?/br> 在那金城主走入酒樓后,周行暫時停下了喝酒,他眼眶中泛起的微紅,被用真元強行壓下,他雖是借酒消愁,但對于周圍的事一直注意著,包括那黃衣男子以及剛才的事非,只是不愿完全從酒意中醒來,但從這金城主身上,他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威壓,這種威壓雖淡,卻令周行想起了在落神澗中的山洞,閑鶴上人尸骨中感覺到的,很是相似。 只有實力接近金丹之后,體內(nèi)真元逐漸固化,才會出現(xiàn)這種威壓! 想到這里,周行真元一涌,酒意頓消,一點金光從眼底一閃即逝,心中震驚,此人修為已臻筑基顛峰!這表示,與那金丹,只是臨門一腳! 周行沒有說話,放下酒壺,朝金城主一抱拳。 而宋羽和莫強龍兩人,則覺得一種威壓在心頭,渾身不適,不敢動彈。 金城主走到近前,隨后一招,不遠處的一把椅子飛來,落在身后,緩緩坐下,目光打量著黃衣男子,笑道:“道友所言在理,不過那人犯了金城的規(guī)矩,又得罪了幾位道友,這自然是死罪!”他說完,看向周行,掃了一眼滿桌的酒壺,“這位道友似有傷心之事啊,此處的酒水太過一般,不如喝喝金某珍藏的千毒靈酒。” 金城主一臉笑容,一揮手,兩壺酒憑空出現(xiàn),酒壺不大,紅玉為壺,靈木為塞,朝著周行二人飄去。 “千毒靈酒!”黃衣男子細眉微皺,這名字一聽便頭皮發(fā)麻。就見周行一把抓過其中一壺酒,拔開木塞,朝壺中嗅了嗅,大笑道:“甚香!待我嘗嘗!”便要傾壺作飲。 “周兄!”黃衣男子手按在壺上,眼神凝視周行,想要阻攔。 周行略一頓,看向黃衣男子,雖已別數(shù)年,模樣有些變化,但周行仍是一眼就識得了黃衣男子。他本該興奮,只是心思多半沉在剛才的酒意之中,還未從幼時的過往回憶中恢復過來。 “無礙!”周行微微一笑,抓起壺便倒灌一口,喉結(jié)顫動,酒入深腹。 黃衣男子皺眉不語,擔心酒中有毒,對于筑基修士而言,雖然俗世中的百毒不侵,但許多靈草之毒,仍是防不勝防。 周行自然知道黃衣男子在擔心什么,至于這酒中之毒,有木行珠在丹田,他根本不擔心,以木行珠所含的生機,若連它都無法壓制的毒,不可能是筑基修士能拿得出的。而這位城主,不知其來意為何,且修為極高,他絕不可能是其對手,更有宋羽二人在側(cè),所以若非必要,周行不想駁其意。 金城主看著周行的動作,眼中多出一絲奇意,臉上含笑。 這酒入口,一股遠比酒樓中的酒還要嗆辣的感覺生出,從口入喉,從喉下腹,漫延全身。像是喝下nongnong的辣椒水…… 登時,周行的眼眶,更紅了。 小時候的諸多往事,浮現(xiàn)腦中,他看到爹,看到娘,看到二叔二嬸,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很久了,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真實的感覺到他們的存在。 周行灌了一大口酒,辣得五臟六腑都火熱難受,就仿佛是處在烈日炎炎之下,呼吸中都是灼熱的氣息。周行下意識的就要用真元驅(qū)散,卻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只把那多余的水蒸出體外。 他又是灌了一大口,那辣味越濃。 剛才不是喝出一絲甘甜么,怎么又沒了呢? 再喝幾口,辣味開始消散,又或許是習慣了,麻木了。 一股酒氣從腹中涌出,傳入喉中,帶著香味。更是有著一絲淡淡的甜意,在酒中散發(fā)出來。周行臉上突然多了點笑容…… ========================================================================================================================== (第二更到?。。。?/br> 第兩百四十九章 難事 城主府,大氣磅礴,氣勢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