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幸好,剛才楊廣被令牌砸昏死過去,否則光受的這份罪就足以讓楊廣疼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楊廣終于醒了過來。第一件干的事就是找到?jīng)]入地里的令牌,用力的咬了幾口,理都不理的放回到衣袋中。他沒有察覺放東西的時候方便了許多。 “靠,媽的,這令牌砸人也太厲害了吧,一覺醒來居然晚上了。慘了,來不及了。這下?lián)p失大了,該死的令牌害死我了。”楊廣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幾個閃亮閃亮的星星掛在空中呢。 僅僅眨眼的功夫,楊廣就在原地消失,這速度都快趕得上聯(lián)盟的宇宙飛船了。 “cao,誰這么缺德,弄了個陷阱害我。”消失后的楊廣從一步外的一個深洞里冒了出來。他當(dāng)然不知道這個洞是自己造成的,現(xiàn)在他的注意力也沒放在搞清誰害他上,早已沖天而起,向內(nèi)城方向飛去。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楊廣就已停在了一座豪宅的屋頂。他就如同在自己宅院一般,進進出出,熟悉的很。等到他走出來的時候,也沒見身上多了什么,不知道搞啥鬼。這樣進進出出了十來套宅院后,悄悄的接近了一貝勒府。 在夜視望遠儀的幫助下,楊廣避開了巡邏的侍衛(wèi),迅速的來回了幾次,找到目標(biāo)后方才覷準(zhǔn)時機,躍了過去,順勢攀住屋沿,連翻了幾個跟頭,輕巧的落在房頂。靠,完全可以輕松的飛到房頂,偏偏還要來這一手,分明是在耍帥嘛,問題是又沒人看。正想準(zhǔn)備前往被選中的房間時,突然從屋頂?shù)南路絺鱽硪粋€聲音吸引了楊廣的注意。 楊廣輕微的移開頂上一塊的磚瓦片,露出細微的小洞供自己觀看。 湊近洞口的楊廣,呼吸驟然加速,心旌搖蕩,熱血沸騰,嚇得他忙從金龍封迎里取出許久不用的靜神丸寧心靜神,深怕里面的人察覺。 那不是上午看到的大玉兒嗎?她那欲眼惺忪的媚態(tài),如月下的梨花,雪中的梅蕊般誘人。四顧流盼的秋波,嬌羞迷人的神情,裸露的肩膀雪白如晶瑩,半遮半掩的胸脯猶如水中的波濤一浪連一浪的來回打轉(zhuǎn),這一切在跳躍的燭火下,映出了一副令人窒息的春宮。 一張黑色的絲綢系在她的楊柳細腰上,蓋住了令人遐思的美臀和仙境般的世外桃源。絲綢隨著她臀后男人的聳動而不停的上飛下落,遺憾的是依然無法看清那腰下的地方。楊廣打算換個好的位置再細細窺視,可無奈的發(fā)現(xiàn)只有這個地方觀看的角度最適合了,只好遺憾的放棄欣賞那被黑色擋住的風(fēng)光了。 楊廣真的很忌妒能夠?qū)櫺掖笥駜旱哪腥耍瑫r也為這個女人叫屈。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清早巴約特玉琪那個小蠻女為自己哥哥強壯而驕傲的話。假如房里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四貝勒的話,那么完全稱不上強壯,只能認(rèn)為是肥胖。圓圓的面孔,粗如牛腿的雙臂,無數(shù)堆肥rou擠在一塊掛在他的腹部,至于腿腳如何被大玉兒的身子給擋住了無法看清。 在床上的大玉兒使出渾身解數(shù),這時她的表情既有少女的羞澀,浮現(xiàn)若不勝情的嬌羞模樣;又有少婦的溫柔,展現(xiàn)出柔情萬種的嫵媚;更有妖姬的艷蕩,流露出份外的新鮮與刺激。 燭火影里,錦衾羅帳中,玉臀高翹,波浪滔天。一時鶯聲嚦嚦,一會yin語呢呢。低低的呢喃化作低沉的魔音,令人沉迷于中。瞬間,一切恢復(fù)了平靜。 “相公,你怎么看今天金鑾殿上的事?”大玉兒依偎在皇泰亟肥闊的胸膛里,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道。 “那書生不簡單啊,如果我們早一天認(rèn)識他就好了。可惜,現(xiàn)在他已成為我大金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即使抓到了他,我也不敢保啊?!被侍┴綋芘笥駜毫聋惖男惆l(fā),無奈的說道。 “真不知道他這借刀出刀之計是怎么想出來的,居然一招之下,就破壞了我們大金國的勢力平衡?!被侍┴侥樎杜宸?。 “相公是說,這人不是我們大金國人?”大玉兒定了定神疑惑的問。 “對,我敢肯定這人不是我們大金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夏國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夏國其中一個王爺?shù)娜恕!被侍┴娇隙ǖ拇鸬馈?/br> “你也知道,我們的鄰國高勾麗正處于內(nèi)亂之中,根本就顧不上我們大金。而大夏國向來以使用計謀出名,況且大夏人陰險狡詐乃世所公認(rèn),不是大夏國人還會有誰?”皇泰亟的右手攀上高聳的雙峰緩慢的揉搓著說。 大玉兒另有深意的瞧了自己的相公一眼,露出一絲笑意問:“相公為什么不提突厥國呢。” “突厥人,崇拜狼的兇殘,可卻沒有學(xué)到狼的狡詐,所以想讓他們想出這種計謀,我看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來得干脆。我跟你說為什么我這么肯定這個書生是大夏國人,因為我手頭上有確切的證據(jù)?!被侍┴秸f著湊到大玉兒的耳邊非常輕微的嘀咕了幾句。 可憐楊廣把耳朵幾乎貼到瓦片上,都聽不到皇泰亟的話,氣得他心里咒罵該死的聯(lián)盟強化營,為什么不把他的身體強化個百倍,千倍。 “當(dāng)真?”大玉兒驚詫道。 皇泰亟?jīng)]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那相公你還唆使玉琪meimei同晉王比試,這不是害她嗎。”大玉兒嘟著嘴有點生氣道。 這一嘟嘴的神情,真是令楊廣著迷,不過此刻的他卻著急的等待著皇泰亟的回答。 “你呀,就知道疼著玉琪。我是她親哥哥,會害她嗎。我慫恿她去求父汗允許他們比試,為的就是她好。我們父汗喜歡的都是勇猛的男子,假如晉王連一個我們女真女子都斗不過,父汗還會同意把自己疼愛的女兒嫁給他嗎。這是唯一的阻止父汗把meimei嫁給晉王的方法了。”皇泰亟向大玉兒溫柔的解釋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澳阏f的是有道理,可父汗怎么可能為了比試的輸贏放棄嫁女的想法呢。要明白,玉琪將嫁給大夏國晉王已天下皆知,倘若我大金國毀婚,不光壞了玉琪的名譽,也壞了兩國的關(guān)系,到時只要大夏國支持我們敵國的任何一方,我們大金國可就慘了?!贝笥駜毫脫芰艘幌骂~際的發(fā)絲低垂著聲音道。 “這倒要多謝那個書生了。本來我還沒那么大的把握說服父汗,這一下這個書生得罪了這么多的人,只要我們稍微的傳出書生是大夏國的jian細,我相信這些大臣額真?zhèn)兛隙〞疵钄_父汗。到時晉王娶不得meimei,他一旦回到大夏國,必然聲威大降。而他的幾個兄弟定會趁此攻擊他,如此這般,大夏國皇子之間的奪嫡從暗處轉(zhuǎn)移到明處,分散了楊堅的注意力和心力,我們就可以趁機……”皇泰亟后面并沒有說話,不過看大玉兒連連點頭的樣子顯然她是明白的。 楊廣這時,卻恨的有想跳下去砍人的沖動了。不過,皇泰亟接下去的一句話阻止了楊廣的行為。不知是皇泰亟的幸運還是楊廣的幸運? “玉兒,你也知道我最愛的就是你,為什么還要我把你的meimei收為側(cè)福晉。你難道還害怕別人威脅到你的地位嗎?”突然皇泰亟有點不高興的問。 “相公,你收了meimei做福晉,可以提高你在父汗面前的位置。”大玉兒滿懷幽怨的看著皇泰亟道。 “玉兒,對不起,苦了你,都是我……”大玉兒用纖纖玉手?jǐn)r住了皇泰亟后面的話。 “相公,別這么說,如果沒有你,我還會不會活著都不知道?!贝笥駜簬е唤z恩情又懷著一點點的悲傷輕輕的說。 “別傷心了,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沒人敢傷害你?!被侍┴骄o緊的揉住大玉兒溫柔的說道。 “玉兒,不是我不想收你meimei為福晉,可你meimei小玉兒是有夫君的人。我怕有一天她的夫君找上門鬧事,那可就不好了。”皇泰亟這時面無表情,很難從他的表面看出是不是真因為這事而不做。 “你呀說瞎話都睜著眼,明媒正娶我meimei的丈夫此刻還在軍營里呢,只要同下面的人稍微打個招呼,在訓(xùn)練上,戰(zhàn)場上出個意外,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玉琪meimei所說的路上碰到的那個男人,還真是要好好想個辦法??上в耒鳑]有見到他的真面目,不然畫個畫像叫人暗地里解決他就是。真不知道m(xù)eimei愛上他哪點了,連jiejie我都無法從她的嘴中問出一點有關(guān)他的話。所以呀,你要趁早收了她為好,免得她有閑心念叨著那個人?!贝笥駜狐c了一下皇泰亟的額頭嘻笑道。 “好好,聽你的,明天我就收了她好不好?!被侍┴脚阒ν獾馈?/br> 楊廣忍住了下去宰了兩人的沖動,他打算去看看小玉兒再說,問問她的意見。 小玉兒的房間其實很容易找,因為房間的門上貼著一張楊廣送給她的獸皮。楊廣還是在房頂上開了個洞,看到里面并沒有人,杯子疊得整整齊齊,茶幾上還放著一張紙,紙上畫著幾個圖。圖上畫的是一個小女孩跪在一個大女孩的面前磕頭,然后哭著走出一扇門,離開了這個家。 楊廣知道小玉兒走了,盡管她不會寫字,可這畫上清清楚楚的表達了出走的意思。楊廣感到了一絲失落,又帶著一絲欣慰,更有著一份擔(dān)心。 一個弱女子抱著一個嬰兒,碰上個歹人怎么辦? 楊廣涌起了一絲去找她的沖動,可馬上被壓制下去了。找到了她,又怎么辦,即使兩人能恩愛的生活在一起,可他過得慣這種生活嗎?顯然過不慣。那么就任由她孤母寡女兩人飄零在外嗎? 楊廣的心里充滿了矛盾,可最終對更多的欲望占了上風(fēng),他選擇了繼續(xù)晉王這個身份。希望哪天有緣倆人能再會,到時再好好補償她。 楊廣聽著底下嘈雜的聲音,看著不斷游動的火光,迅速的躺倒,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楊廣知道貝勒府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小玉兒的失蹤。 這個時候,楊廣已經(jīng)看到了皇泰亟和大玉兒穿戴整齊兩人。他們喊住了準(zhǔn)備出門尋找的仆人,讓大家各歸原位,不得擅離職守,之后回到了倆人的房間。 楊廣緊隨其后,再度落到了那個小洞處,傾聽皇泰亟和大玉兒的談話。 “小玉兒,真是的,也不想想她一個人出門都危險。算了,她既然不聽我的勸,就隨她去吧。不過,對付她丈夫的事就不用了,還要升他的職,保著他的命,將來說不定有用?!贝笥駜喝酉滦∮駜寒嫷募垰鈶嵉恼f道。 “玉兒,你說的對。從你meimei甘愿為了他離家,就足以看出那人有非同一般的地方,這種人一旦得到一個機會就能出人頭地。假如以后發(fā)生沖突,我們可以借用她丈夫的名義對付那人,就不怕別人說什么閑話了?!被侍┴揭慌拇笸确Q贊道。 “我想的倒不是閑話的事,而是怕以后有人趁我meimei的事詆毀相公你。有了她丈夫的存在,我們將來就可以大大的渲染一下為了愛護我們八旗軍,替他們尋找妻子,保護妻子。那個時候,相公在八旗子弟的聲望必然會大大提高。等將來父汗那一天,相公憑此登高一呼,獲得八旗子弟的支持還怕成不了事。”大玉兒閃爍著那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道。 “玉兒,我的好玉兒,娶了你真是我皇泰亟三生的幸事,我怎么就沒想到這點上呢。這樣的話,我們就得派人出尋了,就不用拉她回來了,我們只要保護她的生命安全就行。玉兒,你說怎么樣?”皇泰亟認(rèn)真的問道。 大玉兒點點頭,臉上僅僅一霎間流出了不忍的**,不過馬上就恢復(fù)了正常,雙眼閃動著對某些欲望的向往。 “玉兒壞了,我們算漏了一事,得趕快派人出去查探?!被侍┴揭宦曮@呼,嚇了大玉兒一跳。 皇泰亟拉著大玉兒出了房間,吩咐下人出門后,兩人一同坐上一輛裝飾普通的馬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八章比武風(fēng)波 “晉王爺,我們大汗說了,我們金國男兒勇猛善戰(zhàn),我們的大金國女兒也巾幗不讓須眉,假如你想迎娶我們大金國格格的話,就請你同我們玉琪格格比試一場。你勝了,我們格格就隨你回去,輸了的話,等到你能贏得了我們大金國一女子再回來迎娶也不遲?!迸馓嘏傻奶O(jiān)囂張的象鴨子叫。 “你回去告訴奴耳哈斥,讓他先回答我憑什么讓我住這種地方,再考慮其他的事不遲。還有,再告訴奴耳哈斥一句話,他的女兒我不要了。讓他再找女婿吧。”楊廣大張著一雙腿,坐在椅子里更加囂張對著該太監(jiān)道。 “你,你……”這個太監(jiān)拿著手中的拂塵,驚的不知說什么為好。 “王爺……”楊廣的親衛(wèi)更是嚇得軟倒在地,他們不可思議的仰視著坐幾上的王爺。 “還不快滾,難道還要等我趕你不成?”楊廣對著有點語無倫次的太監(jiān)兇道。 “你,等著,別以為你是大夏國的晉王就了不起,我們大汗定饒不了你,你會后悔的!”太監(jiān)在隨從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出杏園小區(qū),飛速的奔向內(nèi)城。 楊廣斜了地上的親衛(wèi)一眼,蔑視道:“瞧你們這點出息,給我滾到大夏國的軍營去。等我回去再看到你們這熊樣,就自己了斷?!?/br> 那些親衛(wèi)如同得了大赦一樣,就連平常應(yīng)該注意的禮節(jié)都忘記了,直接沖了出去消失在楊廣的眼前。楊廣倏地站了起來,張了張口沒叫出聲,讓這些親衛(wèi)安全的離去了。他剛才突然想到殺了這些人以便守住自己的秘密,不過想想算了,自己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那些人嗎? 楊廣躺倒在椅子上,對著內(nèi)城方向微微笑道:“你們再怎么算計,也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吧?!?/br> 昨晚,他跟隨著皇泰亟和大玉兒的車子,一直到了大汗寢宮。幸虧,自己的戰(zhàn)斗服不用象人一樣擔(dān)心力竭,經(jīng)過努力方才擺脫了,保護汗宮的高手。這一次,終于讓他見識到了亞西大陸高手的境界。楊廣發(fā)現(xiàn)在這些高手面前,你根本產(chǎn)生不了反抗的心思,假如不是那塊莫名其妙的晉王令突然閃現(xiàn)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割斷了高手們圍住自己的心神聯(lián)系,那他昨晚是交代在那里了。 擺脫了那些高手的追逐后,楊廣想到了以前在星球聯(lián)盟看到的所謂武俠小說上寫到,高手之所以能夠察覺到人的靠近,那是因為人的呼吸即使再輕,心跳再慢在高手的心神感應(yīng)下,暴露無遺。 于是,楊廣便啟動了面罩的另一功能——自主呼吸,以及戰(zhàn)斗服的四級防御——這完全是一個獨立于世界之外的防御,只要能量充足,就可以完全隱形,隔斷同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即使吃喝拉撒,都可以由戰(zhàn)斗服獨立解決。 問題是四級防御消耗的能量太大了,不到危急關(guān)頭,萬萬不能使用。楊廣自認(rèn)為這時已經(jīng)是非常危險的邊緣,因為這些人的計策都是對付自己的,假如自己不偷聽個夠,到時怎么安全返回大夏國啊。 完全隱形后的楊廣真的再也沒有碰到他人的阻攔,輕松的到了奴耳哈斥的寢宮,找到了皇泰亟等人。 不禁感嘆自己的倒霉,居然才聽到后面的一些話,真是白啟動隱形防御了。 “亟兒,你真的確定你所說的是真的?”奴耳哈斥仰躺在雕龍刻鳳的龍床上,對著地上跪著的皇泰亟嚴(yán)肅的問。 “父汗,兒臣確定?!被侍┴娇隙ǖ拇鸬?。 “唉,既然這樣就照你的意思比試娶親吧。你的正白旗實力弱了點,這次的事辦完,你自己拿著我的令牌去招5牛錄旗兵吧。”奴耳哈斥拉下龍床上的簾帳,疲乏的說道。 皇泰亟和大玉兒兩人恭敬的退出寢宮。楊廣遲一步走了出去,不過他聽到了奴耳哈斥的最后一句話:“亟兒,你不該呀。你真的以為父汗僅僅是那書生的一封信就這么辦嗎?可惜了,希望這次你能辦好,否則你就太讓我失望了。晉王,你會怎么應(yīng)對這事呢。楊堅,咱們做父親的真難啊,你我都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不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真的以為,同母所生,兄弟就會親如手足嗎?哈哈,當(dāng)你知道自己的兒子時刻謀劃著殺害你可憐的晉王時,真想看看你會有什么表情?!?/br> 說著竟然笑了起來,不過馬上被咳嗽所打斷,然后沉沉的陷入夢中。 發(fā)現(xiàn)再也聽不到什么信息的楊廣馬上回到了杏園。不理,那些見到他安然歸來的親衛(wèi)們獻媚的表情,獨自一個人呆在房間里好好的思考了一番,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也就睡了。 不想一起來,就被這可惡的太監(jiān)煩,于是被惹火的楊廣突然來了這一招,看他們怎么應(yīng)對。 “什么,你說楊廣不愿娶我的女兒?還要我回答他為什么讓他住在杏園?”奴耳哈斥滿臉猙獰著問跪在自己面前不停顫抖的太監(jiān)。 “大汗,奴才,所言句句屬實,千真萬確,絕不敢有一絲假話?!碧O(jiān)額頭緊緊的貼在地面抖著聲音回答道。 “你馬上去叫四貝勒和玉琪過來。”奴耳哈斥一聲大喝,嚇得這太監(jiān)屁滾尿流的爬出太和宮。 “好小子,你還真有種。居然敢違背你父皇的命令擅自解除婚約,是你太傻呢,還是太聰明。不過,怎么看都看不出你聰明在哪啊。原本也只是讓你在我女兒面前丟下人,就把玉琪嫁給你。這樣做還不是避免以后玉琪在你那受氣。不想,先讓我丟人了?!蹦翘O(jiān)一離去,奴耳哈斥臉上的怒容頃刻之間無影無蹤,仿若無事一般。 皇泰亟急急忙忙的跑來,看他那氣喘吁吁的樣子,見到的人都要替他擔(dān)心別摔倒。這回,皇泰亟屁股后面還跟著個女孩,玉琪格格。 她一直在問她哥哥父汗找她有啥事,皇泰亟的額上都急得能滲出一斤汗了,哪有功夫理會這煩人的meimei。 經(jīng)通傳后,被侍衛(wèi)確定沒有攜帶兇性武器后,方才進入太和宮。 “父汗,想死人家了。這幾天都不讓女兒前來看你?!庇耒饕贿M入宮里,就飛燕投懷似的掛住奴耳哈斥的脖子,嬌聲道。 奴耳哈斥疼愛的撫摸著玉琪盤在腦后的秀發(fā),絲毫沒有令跪在地上的皇泰亟起來談話的意思。 “小妮子,都這么大的人了,還這么粘著父汗,以后看誰還要娶你?!迸鈹Q了擰玉琪的小鼻子憐愛的說。 “父汗,不是都把人家許給那個楊廣了,還怕沒人娶女兒?!庇耒骶镏觳桓吲d道。 “那楊廣已經(jīng)說不娶女兒你了,以后呀你不用擔(dān)心要嫁給他了?!迸夤瘟伺畠旱哪勰樣糜悬c遺憾嫁不出去女兒的語氣玩笑道。 “什么,他敢不要我,我要找他算帳去。”巴約特玉琪一聽到楊廣那家伙竟然不要自己,馬上氣得就要出去扁人的架勢。 “你不是老早就盼著不嫁嗎,怎么真的不嫁了,卻氣得要找人家算帳?!迸庑χ鴨枴?/br> “父汗,人家都還沒向大家宣布不嫁給那可惡的家伙。他就不要我了,這讓我覺得很沒面子,叫我以后在姐妹們面前怎么抬頭啊。不行,我真的得找他算帳去。得海,快去幫我集合紫衣衛(wèi)?!庇耒魈降厣希叩綄m門,對著外面的一侍衛(wèi)喊道。 那侍衛(wèi)見到大汗并沒有阻止的意思,迅速的出宮執(zhí)行玉琪格格的命令了。 巴約特玉琪向奴耳哈斥做了個鬼臉,道了聲安好,就跑去找人算帳了。 “你起來吧,知道我為什么讓你跪這么久嗎?就是要讓你明白,以后想事情不要只從自己方面考慮,你看這下出事了吧。人家晉王比你更狠,來了這么一招,他是有恃無恐啊。他畢竟是大夏國的晉王,怎么處置他,是大夏國皇帝楊堅的事,我們還得在他呆在大金國期間保護他的安全。一旦他出了事,天下人可就笑話我們了?!迸庖院掼F不成鋼的語氣訓(xùn)斥道。 皇泰亟聽到父汗的訓(xùn)斥,立刻又跪倒在地,大罵自己的不是。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又有誰知道這個向來懦弱的晉王竟然敢違背他父皇的意旨呢。記住,以后行事定要做到算無遺策,萬無一失,千萬不能再發(fā)生自己這種事。不過,你昨晚的獻技還是不錯的,你抓緊派人去辦那事。比試的事就交給玉琪自己處理吧。”奴耳哈斥看到自己兒子那害怕的神情現(xiàn)出一絲不忍,阻止了皇泰亟的舉動。 “兒臣遵命?!被侍┴揭庾R到自己又躲過了一劫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氣,然后執(zhí)著子敬父的禮節(jié)退出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