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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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 大傻之難 (謝謝悠悠捧場。) 雖然胡未不是很清楚山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懷疑是那‘一毛不拔’兩兄弟背后的所謂姥姥已經(jīng)找了上來,很可能在聽‘一毛不拔’兩妖怪說了事情經(jīng)過后,便降怒于大傻,對大傻動了手,否則便無其它可能,畢竟那‘一毛不拔’兩兄弟被胡未和戒戒傷得不輕,就算他們已經(jīng)醒過來,也無法和大傻動手。 這也讓胡未頗有些意外,因?yàn)槿绻笊嫡婧湍撬^的姥姥動了手,那說明他肯定沒有說出他的去向,否則那姥姥也應(yīng)該先來追找他,而不是急著和大傻動手。而胡未覺得,大傻做為妖怪,自己則是人類,他怎么都沒必要為自己做那么多,所以就算大傻主動去找那姥姥,將他的形蹤告訴那姥姥,也可以說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甚至說胡未潛意識里也猜測大傻很可能就是會這么做,畢竟大傻如果要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那還是要看那姥姥的臉色,否則被趕出這天連山是小事,被那姥姥殺了都不是不可能。 所以胡未也沒想到大傻不但不怪他或者說戒戒當(dāng)初偷了他的黑玉蓮,反把黑玉蓮都給了他們,現(xiàn)在居然還又為他的事而不顧一切與那姥姥翻了臉。就算不管大傻和胡未兩個一個是妖族一個是人類,他們之間也不過是萍水相逢,那大傻如此做,還是讓胡未有些難以理解。 胡未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王八之氣,能讓個妖怪一見面就納頭便拜,哭著喊著要做自己小弟,為自己賣命,就像解小寶解小貝兩兄弟之所以會跟著他,也不是突然間的事情。 所謂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大傻之所以這么做肯定是有其原因的,畢竟這大傻可不是真傻,胡未甚至覺得這大傻可有點(diǎn)深藏不露大智若愚的樣子。 這也使得胡未有些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上山去看看。 但這并不是胡未猶豫的主要原因,畢竟大傻幫了胡未的忙是事實(shí),按道理來說也確實(shí)要上去看看。如果他幫胡未這么些是為了演戲給胡未看,想利用胡未什么的,那他所花費(fèi)的心思也未免太多了些,,胡未自愿認(rèn)栽,甘拜下風(fēng)。胡未之所以猶豫,最主要的還是在于那姥姥。 如果說事實(shí)真如他所猜測,大傻是和姥姥動上了手,那只怕大傻已是兇多吉少。胡未從那‘一毛不拔’兩妖怪乃至大傻的話預(yù)里,也能看出他們對那姥姥的敬畏,想來那姥姥的實(shí)力也絕對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一毛不拔’兩兄弟和大傻他們,這姥姥可跟天妖山那大金鵬王不一樣,大金鵬王實(shí)力雖高,在天妖山幾乎沒有敵手,但卻無法號令其它妖怪,也從不敢以天妖山主人自居,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那姥姥的實(shí)力和大金鵬王相比絕對是只高不低。 所以胡未也不由有些忌憚,猜測著山上到底會是什么情況,也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上山去看看。 不過現(xiàn)在可也沒太多時間去猶豫,胡未稍稍想了想后,便又轉(zhuǎn)頭看向戒戒,摸了摸戒戒的腦袋,問道:“你說,我們要不要回去看看,你說回,咱就回?” 可小家伙卻是蹲坐在他的肩上,搖頭晃腦地吃著一朵黑玉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聽了胡未說后,小家伙又是用力地?fù)u了搖頭,還揮了揮rou乎乎的爪子,又滿不在乎似地哼哼了兩聲,顯示在告訴胡未不要上山去。 胡未不由有些詫異,納悶戒戒為什么會如此一反常態(tài),顯得如此無所謂。 要知小家伙平??慈ルm然沒心沒肺的,但誰對它好誰對它不好,它心里可是跟明鏡似的一清二楚,而小家伙也是講義氣的很,胡未不說,就算是阿花阿紅和無為無緣他們,雖然它因?yàn)橥嫘闹?,?jīng)常會耍弄甚至說欺負(fù)他們,但真遇到什么事情了,它可也是很護(hù)著他們的。 按理來說,剛才小家伙和那大傻之間也相處得很不錯,那大傻有了危險,小家伙可不應(yīng)該是如此反應(yīng)。 胡未有些懷疑,該不會是自己都猜錯了,或者說一開始就聽錯了,當(dāng)時山上傳來的并非是什么打斗聲,而只不過是大傻在做其它事情。 其實(shí)胡未早就有些奇怪了,或者說早就發(fā)覺戒戒的反常了,先前他們下山時,山上傳來那呼喝和打斗之聲時,戒戒也忽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甚至搶著要上山去,不過因?yàn)橥蝗话l(fā)生了雪崩,胡未和戒戒被迫逃下了山,只是到了山下后,戒戒卻似乎全然忘了山上發(fā)生的事,開始悠哉游哉地吃起了黑玉蓮來,不改吃貨本色。 而戒戒的反常,也是胡未猶豫著要不要上山去看看的另一個原因?,F(xiàn)在很多時候,胡未每做決定便會不由自主地先看看戒戒的態(tài)度,因?yàn)樗l(fā)現(xiàn)小家伙雖然屢次闖禍,但到最后總是能夠化險為夷,或者說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讓胡未隱隱感覺小家伙總是能夠預(yù)知風(fēng)險似的,就像這一次它偷了大傻的黑玉蓮,胡未剛開始見到大傻追來,還想肯定少不了麻煩,卻不想到頭來,大傻竟是很快就忘記了,而就算大傻其實(shí)并沒忘記,只不過是在裝健忘而已,但他最后還是沒有任何怪罪戒戒的意思,反把黑玉蓮送給了他們。 胡未都有些懷疑小家伙其它妖怪不偷,偏偏偷這大傻的,該不會就是看中了大傻記性不好脾氣卻好,算定了到最后一定不會有事。想起小家伙在山上時,趴大傻肩上吃著黑玉蓮,一點(diǎn)也不見生分的樣子,胡未越來越覺得是這樣。 想到這里,胡未也稍稍松了口氣,又伸手彈了下小家伙圓滾滾的肚子,還是有些不放心似地問道:“真不用上去了?” 戒戒大大咧咧地?fù)]了揮‘手’,接著竟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在跟胡未保證一定不會有事一般。 胡未不由愣了一愣,又問道:“那萬一那位大傻真有麻煩了怎么辦,我們總不能不管吧?” 戒戒卻是突然歪頭看了看胡未,顯得有些奇怪,倒好像在疑惑胡未以往都是雷厲風(fēng)行的,有什么事情也很快就能拿定主意,今天卻是怎么了,為何會變得如此優(yōu)柔寡斷。 接著它卻轉(zhuǎn)過了身去,背對著胡未,然后張大了嘴巴,從肚子里吐出一朵黑玉蓮,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其間還哼哼了兩聲,顯得有些不滿的樣子,似乎都懶得再理會胡未。 你太啰嗦了拉! 胡未不由愕然,隨即又是一陣哭笑不得,他一把搶過戒戒正吃著的那朵黑玉蓮,罵道:“小王八蛋,什么時候都學(xué)會擺架子拉?不準(zhǔn)吃了,照你這吃法,不用幾天,這些黑玉蓮就會被你吃光了,到時候你讓大家喝西北風(fēng)么?” 戒戒卻晃了晃腦袋,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接著又張大了嘴巴,從肚子里吐出一朵黑玉蓮。 “小王八蛋,還吃吶?!”胡未有些氣憤,伸手取敲戒戒腦袋。 只是正當(dāng)它張嘴咬向那黑玉蓮時,它卻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看胡未前面的阿乙,而后便轉(zhuǎn)身從胡未肩上跳了下去,追上前面的阿乙,爬到阿乙肩上,把黑玉蓮放到阿乙嘴巴前,朝阿乙叫了幾聲,一副殷勤討好模樣。 “小王八蛋!”胡未也頓時打了個空,不由愣在那里,隨后卻苦笑了聲,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吃起那黑玉蓮來。 其實(shí)小家伙才真有點(diǎn)像是所謂的一毛不拔鐵公雞,有的時候真?zhèn)€小氣得很,從胡未把它帶出地下起,平常胡未吃東西也都得跟它搶,若是動作慢了,可別想填飽肚子,不過唯獨(dú)對這阿乙,小家伙卻是十分大度,什么東西都會想著分阿乙一些。 就像上次胡未給它從天鵬山上帶下來的那些珠寶,胡未心疼珠寶被戒戒當(dāng)作零食,也曾背著戒戒藏了一些,結(jié)果卻馬上就被戒戒搜了回去,還是成了它的食物,進(jìn)了它的肚子,氣得胡未也沒少罵娘。 但破天荒的,小家伙當(dāng)時卻還主動分了一些珠寶給阿乙,阿乙也用它給的一些珍珠串成了一條手鏈,也氣得胡未直罵戒戒沒良心。 只是沒過幾天,小家伙就將兩大袋子珠寶吃了個干凈,之后它雖沒有直接跟阿乙討要它送給阿乙的珠寶,眼睛卻一直盯著阿乙手上的手鏈看,看去跟失了魂似的,搞得阿乙也不好意思起來,還是把手鏈以及其它一些珠寶分幾次還給了戒戒,結(jié)果這些珠寶還是落入了小家伙的肚子。 阿乙接過黑玉蓮后,卻又把黑玉蓮遞給了邊上的無為。戒戒嗚嗚叫了幾聲,顯得有些不滿,不過接著它還是張大了嘴巴,又吐出朵黑玉蓮,送到阿乙嘴邊。 胡未和阿乙他們也不由笑了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胡未卻是突然臉色微變,收了笑容,抬頭看向天上。原本正朝阿乙輕聲叫喚的戒戒也一把將黑玉蓮塞到阿乙手里,從阿乙肩上跳了下來,跑回到了胡未那里,跳到胡未頭頂,立在那里,像胡未一樣,抬頭看向天上。 正在無為和阿乙納悶間,冷風(fēng)驟急,雪花亂舞,鋪天蓋地,他們整個視野都變得迷茫一片,幾乎看不清任何東西。 不過這風(fēng)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片刻,風(fēng)就又小了去,無為和阿乙他們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只是他們卻又一齊愣在了那里,同胡未一樣,滿是驚訝地看著天上。 在上百米外的半空中,飄著一個黑色人影,那人影身高不過三尺,卻穿著一件大紅長袍,腳上也穿著一雙紅色繡花鞋,甚至于連頭上都是包著塊紅色頭巾,整個跟個大紅包似的,顯得很是喜慶。 然而,當(dāng)胡未他們看清那人的面容和相貌,卻又不由微微一驚。那人一頭長發(fā)灰白,臉上滿是深深的皺紋,就跟那老樹皮一般,都起了一條條的溝壑,看去似乎隨時都會裂開一般,就連她的兩顆眼珠,也是渾濁不堪,幾乎看不見眼瞳。 只是胡未他們卻能感覺到這人正在看著自己,而且感覺渾身有種莫名的涼意,就好像是正被那毒蛇猛獸盯著看一般。 但更讓胡未在意的卻并不是這個,他看著天上那人,瞳孔也是緊縮,喃喃道:“大蠱師?大妖王?上階大妖?” 這人飄在半空,看去沒有借助任何外物,如果她是人類的話,那說明她已是有大蠱師修為,而如果她是妖怪的話,就算她天生有飛翔異能,但現(xiàn)在她并沒有變出什么翅膀,卻也能夠自由飛翔在空中,那也說明她至少是上階大妖。 就像那大金鵬王,他強(qiáng)行提升修為,變成上階大妖之后,羽翅就變成了一雙rou翅,翅膀不用振動,便能夠在空中自由來去。 而在這妖族聚居地,遠(yuǎn)離人類國度近萬里,胡未可不覺得能夠這么運(yùn)氣遇到個大蠱師,況且人類就那么幾個大蠱師,胡未也沒聽說過其中還有這么個老的不能再老的老太婆,所以這老太婆恐怕正是個大妖怪。 而看這老妖婆神色不善的樣子,胡未腦海里是立刻蹦出個詞來,又不由喃喃了聲:“姥姥?” 這就是‘一毛不拔’兩兄弟和大傻嘴里所說的天連山的主人姥姥? 不過讓胡未有些奇怪的是,這老妖婆身上的大紅袍竟是皺皺巴巴的,甚至還有多處破洞,倒好像是時間長了,被老鼠咬過了一般,卻與大紅袍鮮艷如新的眼色并不怎么相符。除此之外,她的頭發(fā)也有些凌亂,在風(fēng)中亂舞不止,也更襯托了她面容的猙獰可怖。 而不知怎么回事,這老妖婆還在呼呼喘著粗氣,倒像是人類得了哮喘一般。胡未也懷疑該不會是她追他們追得太急的緣故,不過這老妖婆至少是上階大妖,甚至很可能是那傳說中離天妖只有一步之遙的大妖王,怎么如此不濟(jì),還不如猜測她是因?yàn)槟昙o(jì)太大的緣故更合適一些。 “哼哼,人類,你認(rèn)得我嗎?”那老妖婆徐徐降落到地上,落在胡未他們前面,聲音尖厲而又冰冷,似乎不帶任何感情,或者說顯得死氣沉沉的,生硬無比,與她所穿的一身喜慶顏色也是不怎么相符。 果然是那姥姥! 胡未雖已隱隱猜到這老妖婆就是那姥姥,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吃驚。 可不等他回話,那剛剛落到地上的姥姥卻是突然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了幾聲之后,她竟是哇地一聲,張嘴吐出口血來。 胡未他們都不由傻在那里,不明所以。 “好個大傻……居然深藏不露,幸虧姥姥我……該死的大傻……”那老妖婆自言自語道,語氣怨毒,隨即便又劇烈地咳嗽起來,雖然沒再吐血,卻是咳得連腰都彎了,使得她看去也變得更矮了些。 “大傻怎么了?!”胡未卻是悚然一驚,面色大變,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緊緊盯著姥姥問道。 “嘿嘿,他想跟我同歸于盡,已經(jīng)被姥姥我打下懸崖,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了,等姥姥我收拾了你們,就去懸崖下找他,非把他挫骨揚(yáng)灰不可?!崩牙鸭饴曊f道,神情激動,顯得有些歇斯底里,“這該死的家伙,竟然一直隱藏著實(shí)力,害得姥姥我一時大意……” 說到激動處,老妖婆又是激動地咳嗽了起來,面容則是變得更猙獰了,看去有如地獄力爬出的惡鬼。 胡未則是渾身一震,愣在了那里。 不過除了震驚于事實(shí)正如他所猜測的,大傻真的跟姥姥大打出手外,胡未也驚訝于大傻的實(shí)力,大傻現(xiàn)在雖然生死不知,但也算是和這至少是上階大妖的姥姥斗了個兩敗俱傷,那大傻的實(shí)力只怕也不會比這姥姥低上多少。 也不知道他掉落懸崖,到底是生是死,不過聽姥姥的話,她倒似乎顯得挺是自信,那大傻只怕也是兇多吉少。 胡未也在瞬間就打定了主意,準(zhǔn)備豁出去和這姥姥斗上一場。 雖然他也沒什么信心,但如果坐視不管,等會姥姥騰出手去對付大傻,那大傻肯定是沒得救了,況且就算他不想管,看這姥姥的樣子,可沒有要放他們走的意思。 現(xiàn)在胡未只能寄希望于這姥姥傷得更重一些,這樣子他也多幾分勝算。 只是那姥姥卻好像看穿了胡未的心思一般,緊盯著胡未,哼哼了兩聲,說道:“人類,你還想去救大傻嗎,沒用的,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吧,你們很快都要死在姥姥我的手上,只不過是誰先誰后而已?!?/br> 見得這姥姥自信心十足,胡未不由微微愣了愣,也又多了幾分顧忌。 那姥姥卻是嘿嘿笑了幾聲,說道:“人類,你或者還在納悶為什么姥姥我要對你們趕盡殺絕吧?其實(shí)很簡單,你傷了姥姥我心愛的一毛和不拔,還搶了他倆的寶貝,害得他倆現(xiàn)在都是焦急萬分,姥姥我自然也不高興,那大傻又為了你不惜與我同歸于盡,還傷到了姥姥我,姥姥我自然得找你算賬了。“ 頓了頓,姥姥卻又瞇起眼睛看著胡未,臉上竟露出絲怪異的笑容,“不過姥姥我聽一毛和不拔說,你這人類倒也有幾分本事,如果你能答應(yīng)以后跟著姥姥我,好好伺候姥姥我,我倒是可以繞你一命。” 說著,她兩只眼睛便肆無忌憚地打量起胡未來,渾濁的眼里竟是閃著絲絲興奮之色。 胡未怔了怔后,不由一陣惡寒,心里則是忍不住哀嘆自己命運(yùn)不好,整天想著學(xué)那傳說中的唐僧,有那漂亮女妖精來投懷送抱,結(jié)果漂亮女妖精沒來,卻來了個看一眼就能使人做噩夢的老妖婆。 歹命吶! 胡未哀嘆一聲,隨即卻是拿出了青云珠和吞云珠,準(zhǔn)備直接發(fā)動青云珠和吞云珠,和這老妖婆斗了再說,省得再多惡心。 受不鳥了,拚了! 第壹陸肆章 深藏不露(上) 可胡未剛拿出青云珠和吞云珠,還沒開始發(fā)動,那姥姥卻仿佛提早察覺到了危險,竟立刻飛了起來,她直飛而上,瞬間工夫就飛出了數(shù)百米,才停了下來。 雖然她仍處在青云珠和吞云珠的攻擊范圍內(nèi),但青云珠和吞云珠發(fā)動的時間雖短,卻也還是要一點(diǎn)時間,這姥姥也已經(jīng)起了警惕心,青云珠和吞云珠就算發(fā)動了,只怕也無法真正傷到她。 胡未也不由嘆了口氣,停了下來,有點(diǎn)后悔自己剛才還是cao之過急了。 若按以往的對敵習(xí)慣或者說套路,除非是能夠穩(wěn)穩(wěn)勝過對方,胡未一般都不會如此急著與對方直接交手,而會千方百計(jì)試探對方破綻,并試圖擾亂對方心神,讓對方大意或者分神,才趁機(jī)出手,以求出其不意,就算不能立刻制住對方,也要占得主動再說,而往往對方實(shí)力越高,他反而更加耐心和小心。 可這一次,一來胡未實(shí)在忍不住被這么個老妖婆‘調(diào)戲’,更重要的,他也十分擔(dān)心那大傻,希望能夠盡快去找大傻,說不定還能有機(jī)會救被姥姥打下懸崖兇多吉少的大傻。聽這姥姥說,大傻如果沒死也已重傷,如果他已經(jīng)死了的話,那不用多說,但如果大傻只是重傷并未死的話,那只有盡快找到他,將他救起來,否則耽擱時間長了,只怕大傻仍是要死。 再加看這姥姥也受了傷,胡未覺得機(jī)不可失,一時間也沒了耐心,準(zhǔn)備直接動手,卻不想這老妖婆竟一直沒放松警惕,或者說反應(yīng)速度竟是如此之快,不等他真正出手,便避了開去,也使得他有些舉棋不定或者說騎虎難下。 看到那姥姥正緊緊盯著自己手里的青云珠和吞云珠,胡未也不由感嘆這老妖婆不愧是頂級大妖,對危險的敏感是無與倫比。以她剛才的反應(yīng)速度,做出這樣的躲避,顯然并沒有經(jīng)過什么考慮,而全憑潛意識而為或者說條件反射,自然而然做出了判斷,這么快的反應(yīng)可不是隨便哪個大妖都能做到的。 就像那大金鵬王,雖然他強(qiáng)行將修為提升到了大妖上階,但終究只是修為的變化,整體實(shí)力只怕還算不上是真正的大妖上階,他心志和精神上的變化,比如對于危險的判斷,也不如這老妖婆敏感和快速,所以才會屢次在胡未手上吃癟。 到目前為止,這老妖婆也算是胡未遇到的最厲害的敵人了。不過說起來,一路上,他們所遇到的妖怪是越來越強(qiáng),也是在情理之中,說不上是運(yùn)氣好壞,胡未縱使無奈,也無法逃避。 胡未也知道事到如今,此事已無法善了,感嘆再多都是沒用,既然這老妖婆察覺到了危險,也肯定知道他要動手的意圖,不可能再有大意,所以他也丟下了猶豫之念,將青云珠塞進(jìn)了戒戒的嘴里。 戒戒一口吞下青云珠,又很快將青云珠吐了出來。 青云珠徐徐轉(zhuǎn)動著,緩緩飛了起來,同時也一點(diǎn)點(diǎn)變大。 片刻工夫,青云珠就變得如籃球一般大小,上面則又漸漸變出一張模糊的臉來,接著則張開嘴巴,吐出了個青色煙圈。 青色煙圈也徐徐變大,中間連著絲絲青線,整個看起來就像是張圓形的煙網(wǎng),一邊迅速變大,一邊快速罩向天上那姥姥。 面對這已經(jīng)起了警惕心的姥姥,胡未知道一起發(fā)動吞云珠和青云珠只怕無法收到理想的效果,也只能換一招,讓青云珠發(fā)動了幻術(shù),看看這幻術(shù)是否有作用。 看到疾速罩來的青色煙網(wǎng),姥姥哼了一聲,卻沒有再動,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青色煙網(wǎng)的厲害。 見得姥姥如此反應(yīng),多了一絲期待的胡未卻是不由更加緊張起來,有些忐忑。 他頭上上的青云珠則快速吐出團(tuán)團(tuán)黑霧,黑霧隨風(fēng)迅速消散,越變越淡,變成淡色白霧,向四面八方蔓延。 胡未也是讓青云珠先做好準(zhǔn)備,等得那姥姥中了幻術(shù)之后,便立刻發(fā)動吞云珠,召出閃電攻擊姥姥。 可眼看那青色煙網(wǎng)就要貼上姥姥,那姥姥卻是驟然不見了蹤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青色煙網(wǎng)也頓時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