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只是家族中還有狐沖那邊的壓力則是越來越大,不堪承受之下,阿乙只好向自己師父蒙乎先知求助,于是蒙乎先知就假借刺殺胡未這降世尊者的名義把她派了出來。 而蒙乎先知當初派阿乙出來,也沒有跟阿乙明說胡未是假冒的降世尊者,并非要她真的去刺殺胡未,而只是為了出來躲避家族和那狐沖的壓力,結(jié)果阿乙偏偏做事一向認真,還真的以為蒙乎先知是要她殺掉胡未,結(jié)果便有了小狐妖在楊林縣縣城當街刺殺胡未之事。 聽得黃角說后,胡未又不由跳了起來,說這蒙乎先知也太不靠譜了,怎么不跟小狐妖先把事情說清了,當時如果不是無為和阿花的話,他只怕真的要被阿乙給殺了。 聽了胡未抱怨后,黃角則是一臉苦笑,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然后竟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小聲說蒙乎先知行事向來是……很不靠譜。 不過他就說了這么一句,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重說阿乙之事。 阿乙刺殺降世尊者失敗,那狐沖自然又有了施壓的借口。阿乙百般無奈之下,便說自己終身不嫁,那狐沖不由惱羞成怒,更是對阿乙起了殺意。 為了找借口殺掉阿乙,他激將或者說逼迫阿乙立下毒誓,此生以蒙面示人,不得再讓別人看到她的面容,也不得與別人有肌膚之親,否則就得死。 阿乙明知如果自己答應(yīng)了,就幾乎等于是死路一條,但也只能答應(yīng)下來,立下這樣的毒誓。 而狐沖很快就又把阿乙派了出來,去幫助沙狐一族入侵跳鼠國,而那阿良其實正是狐沖有意安排在阿乙身邊的,因為他知道阿良一直十分喜歡阿乙,也是想看看阿良能否打動阿乙的心,并暗中派了幾個手下盯著阿乙他們,準備到時候阿乙和阿良真發(fā)生什么了,便立刻拿下阿乙,抓回天狐國處置。 結(jié)果正在這個時候,阿乙遇到了胡未,小狐妖則一直還記得蒙乎先知交給她的任務(wù),一見胡未,自然不肯輕易放過胡未,卻不想幾天不見,胡未已非往日可比,竟是打敗了她和阿良他們,還有意無意之下揭下了她的面紗。 而阿乙其實也知道狐沖派了手下跟蹤自己,自覺這次難逃一劫,而之后胡未他們剛離開,她便馬上追了上來,其實就是想將禍水東引,等得那狐沖幾個手下出來抓自己,她便找機會讓他們和胡未幾個斗起來,到時候她再趁機殺了胡未,臨死前也算是完成了蒙乎先知交代的任務(wù)。 結(jié)果她等啊等,那狐沖幾個手下顧忌著胡未他們,反倒是不敢露面了,而是急急趕回了天狐國,將消息報告給了那狐沖,于是狐沖便向整個妖族發(fā)出了天狐追殺令,向全妖族懸賞追殺阿乙。 而這一切,都被暗中跟著胡未他們的黃角看在了眼里。 黃角說完后,不由掩嘴咯咯笑了起來,說這小狐貍還真是可愛,都自身難保了,還老想著蒙乎先知交代的任務(wù),而蒙乎先知的話,估計他現(xiàn)在早就忘了他曾給阿乙交代過這樣的任務(wù)了。 還真不靠譜?。『床挥摄对谀抢?,心想小狐妖有這樣的師父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黃角卻又意味深長地看著胡未,指了指阿乙,說小狐貍心思單純,希望胡未也別太跟她計較,雖然之后她仍跟著胡未他們,但其實心里想殺胡未的念頭早已是越來越淡,所以現(xiàn)在其實小狐貍心里也是非常的矛盾。 不過這些情況胡未又何嘗不知,聽了黃角說后,胡未也笑了笑,點了點頭,說了聲明白。 不過接著他又忍不住罵起那狐沖來,按黃角所說,這狐沖完全就是個變態(tài),還虧得他修煉成了大妖王,氣量卻比螞蟻還小,而行事則完全沒有道理可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煉成大妖王的。 黃角則笑了笑,說那狐沖之所以能夠修煉成大妖王,正是因為他早年得到了大天妖留下的一件寶貝。 那件寶貝也叫冰云珠,正是和血云珠青云珠吞云珠還有那霹靂珠齊名的法寶。 胡未不由驚詫萬分,憂喜交集,心想那冰云珠怎么會在那狐沖的手里。他現(xiàn)在手上有了血云珠青云珠和吞云珠,而霹靂珠則在空聞手上,現(xiàn)在有戒戒做靠山,要拿過來只怕也不難,唯有那冰云珠,卻是下落不明,胡未正有些發(fā)愁,卻不想意外得到了冰云珠的下落,只是那狐沖可是個大妖王,他絕不會把冰云珠讓給胡未,所以要拿到冰云珠又談何容易。 只是想到這里,胡未又不由疑惑,問黃角,那狐沖發(fā)出天狐令,只要殺了阿乙,便可以得到大天妖留給天狐族的法寶,那所謂的法寶該不會就是冰云珠? 黃角瞇起眼睛看了看胡未,似笑非笑道:“想來就是冰云珠了,怎么,難道你想用小狐貍的性命去換那冰云珠?” 胡未笑了笑,搖頭道:“雖然我確實很想得到冰云珠,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做不出的,你也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只是覺得這狐沖根本是個變態(tài),居然為了這么點事,就對一個小姑娘趕盡殺絕,還用大天妖留下的寶貝做懸賞,只是到時候恐這變態(tài)也未必舍得將冰云珠拿出來?!?/br> 黃角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還有你們!”胡未卻又突然瞪大眼睛,直視著黃角:“你們幾個,尤其那蒙乎先知太不地道了,就眼睜睜地看著個小姑娘欺負,也不出來管管?還虧你們都是高手,其實跟那狐沖一樣,都是沽名釣譽之輩?!?/br> 黃角不由愣了愣,臉上也露出幾絲尷尬之色,只是隨即她卻又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不過不等他開口反駁胡未,邊上那阿乙突然發(fā)出抽泣聲,伏在地上的小狐妖緩緩抬起頭來,肩膀一聳一聳,眼里豆大的淚珠不停滾落,濕了臉龐,她一邊輕聲抽泣著,一邊吞吞吐吐道:“你別怪蒙乎先知他們……” 可不等阿乙說完,胡未他們邊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矮小的身影:“哼哼,是誰在說我壞話呢?!” 黃角和阿乙都不由渾身一震,齊聲輕叫道:“蒙乎先知……” (呃,坑一下子填太多,出了些小bug,童鞋們?nèi)绻邪l(fā)現(xiàn)就當沒看到吧,哈哈。) 第一八七章 蒙乎先知 聽得黃角和阿乙直呼那人為蒙乎先知,胡未不由臉色大變,心中也是驟然緊張起來。雖說現(xiàn)在他已知道了穿越以來大多數(shù)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他現(xiàn)在并無危險,但對于這素未蒙面但一直以來常聞其名的蒙乎先知,潛意識里還是有些忌憚,因此一見蒙乎先知現(xiàn)身,也習(xí)慣性地緊張起來。 只是當他看清那蒙乎先知的樣子,卻是不由渾身微微一顫,眼睛也突然瞪得老大,眼里滿是驚奇之色,臉上神情也是十分奇怪,一副狐疑樣子。 隨即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黃角,喃喃道:“他就是那蒙乎先知?” 也不怪胡未如此驚奇,站在他身邊不過幾米外的所謂蒙乎先知身高竟然差不多只有半米左右,就跟個剛出生的嬰孩差不多,還沒有小雪小青和小吞三個小娃兒來得高。 他的腦袋也很小,還不到巴掌那么大,只是他的鼻子卻是奇大無比,比一般的鼻子要大上一倍都不止,所以他的一張臉幾乎大半地方都被鼻子占了去,那眼睛和嘴巴也被擠到了最邊上,一張臉看起來也是十分古怪甚至說丑陋。 在他的頭上,則戴著一頂白色的三角小帽子,而且他的全身還是綠油油的,像是刷了一層油漆一般,身子也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小褲衩,那褲衩倒有點像是嬰兒用的尿不濕。 看他的樣子,倒是跟傳說中的藍精靈有七八分的相似。若非胡未還算清醒,真要以為是那傳說中的藍精靈也穿越到了這個世界。 不過更確切的說,應(yīng)該稱呼他為綠精靈更為合適。因為藍精靈是全身藍色,而這蒙乎先知全身則是綠油油的。 而讓胡未忍不住感覺有些惡心的是,這蒙乎先知身上竟然還有綠色液體一點點流下,就像融化了的奶油一般,所以他整個人看去都是黏糊糊的,有點像是一條綠色大雪糕,而且還是條正在一點點融化的雪糕。 看他這副樣子,倒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般,胡未也忍不住懷疑等時間長了,這蒙乎先知該不會真的整個人都會融化掉,完全變成一灘奶油一樣的東西。 以前胡未對于這蒙乎先知的樣子也有過許多猜測,想過這個神棍一樣的家伙會不會是一個白須白發(fā)道貌岸然的老頭子,或者是一個樣子猥瑣神色間時不時會露出絲狡詐的家伙,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跟外星生物一樣的東西。 以胡未的見識,是怎么也猜不出來這蒙乎先知到底是什么妖怪。 而與他所謂先知身份勉強能對得上的是,在他的手上,還拄著一條‘拐杖’,只是那‘拐杖’拿在他手里,與其說是條拐杖,倒不如說是條打狗棒。 而綜合所見,胡未暗里也忍不住惡意揣測或者說想象起這蒙乎先知重病纏身,整天就是拄著條打狗棒走街串巷,跟別人討要飯吃的可憐景象來。 “哼哼哼,臭小子為什么要懷疑俺?”只是胡未問了那黃角之后,不等黃角回答,那蒙乎先知便用那條拐杖似的棒子重重地敲了敲地面,隨即又拄著拐杖,高仰著小腦袋咯幾咯幾怪笑起來,一副得意樣子,“難道俺的樣子看起來還不夠英明神武嗎?你這臭小子,小心俺……” 只是他剛怪笑了幾聲,話都還沒說完,大概是因為腦袋抖得太厲害,頭上那頂三角帽子卻是掉了下來,又被一陣風(fēng)吹了出去,于是他立刻停了話,手忙腳亂地跑去撿那頂帽子:“哎呀,還給俺!可惡……” 只是他個子小,跑起來也是晃晃悠悠的,極不利索,沒跑幾步便摔倒在地,竟然還痛叫了起來,而那頂三角帽子則是被風(fēng)越吹越遠。 這蒙乎先知則晃了晃手上那條棒子,嘰里呱啦叫喚起來,一副神神道道的樣子,好像在念什么咒語一般,其間還大叫幾聲快回來,也仿佛是在召喚自己那頂帽子一般,卻顯得不倫不類,跟個不入流的神棍似的。 只不過風(fēng)卻突然更大起來,一下子將他的帽子卷到了天上去,最終消失在遠處,看都看不見了。 蒙乎先知呆呆地看了看天上,而后垂頭喪氣似地走了回來。只是走到胡未面前,看了看胡未之后,他卻顯得更是生氣了,一雙小眼緊緊瞪著胡未:“臭小子,你笑什么,是不是你在搞鬼,偷走了俺的帽子?!” 胡未則不由撇了撇嘴,白了白眼。他覺得這蒙乎先知一張嘴便能看出極不靠譜,卻也不知道阿乙他們,為什么還會這么相信這個家伙,難道說這瘋瘋癲癲的家伙真能夠預(yù)言到未來? “好啊,臭小子,你怎么這么沒禮貌,見著俺蒙乎先知也不知道行李,現(xiàn)在俺問你話也不回答,難道你就不知道尊老愛幼嗎?”那蒙乎先知愣了愣后,又渾身急顫起來,一副怒極模樣,一邊手舞足蹈地叫嚷著。頓了頓后,他又瞇起小眼,緊盯著胡未,眼里卻是閃過幾絲精光,“小子,難道你要跟俺單挑嗎?哼哼,你該不會見俺個子比你小,就以為俺好欺負吧?” 說著說這,他又手舞足蹈起來,一副越來越激動的樣子,聲音也越來越高,“好啊,來吧來吧,有本事跟俺大場一場,讓俺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不過到時候讓俺揍得哭爹喊娘你可別后悔,俺可是很強很厲害……”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小雪小青和小吞三個小娃兒突然撲了上去,手上的黃金杖也重重打在他的腦袋上。 而蒙乎先知則立刻痛叫一聲,撲倒在地。 三個小娃兒更是揮舞著黃金杖,噼里啪啦打得更起勁了,下手毫不留情。 蒙乎先知卻是抱著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副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不過他也不像那阿紅一樣,開口就求饒,而只是爹呀媽呀地痛叫著。 胡未則不由目瞪口呆,轉(zhuǎn)頭看向那黃角,心想這就是大天妖的手下,傳說中最厲害的四大天王之一。 黃角卻一臉苦笑,搖頭興嘆。 而不知是三個小娃兒下手真的很重,還是說這蒙乎先知根本就不經(jīng)打,在三個小娃兒黃金杖的不停敲打之下,他的身體‘融化’得更快了,竟是真的變成了一灘奶油一般,整個都貼到了地上。 三個小娃兒則仍不停手,甚至抬起腳來去踩那蒙乎先知。 不過這時戒戒突然急叫了一聲。 三個小娃兒立刻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看戒戒,顯得有些疑惑。 “不好!他的身上有毒!”那小雪突然叫了一聲。 他們手上的黃金杖竟是冒出絲絲青煙,也像雪糕一樣融化了起來。 三個小娃兒頓時有些急了,拿著黃金杖在沙地上一陣亂戳,只不過那幾條黃金杖上雖然并沒有沾著蒙乎先知身上那種綠色的黏液,但還是不停地‘融化’著,上面的紋飾都變得模糊起來。 這時戒戒跑了過去,一一奪過那幾條黃金杖,竟張大嘴巴將黃金杖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胡未不由臉色大變,擔心戒戒的肚子會不會也融化或者說腐爛掉。 而地上那變成灘爛泥似的蒙乎先知則又一點點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奇怪的是,他身上雖然看去黏糊糊的樣子,但剛才在地上折騰這么一陣,竟是沒沾上一點沙土,看去仍是綠油油的,像塊正在快速融化的雪糕。 不過蒙乎先知卻仍躺在地上沒有起來,一邊慢吞吞地翻滾著,一邊哼哼唧唧地叫喚著:“唔唔,好舒服,來打俺呀,快來打俺呀!” 三個小娃兒立刻被其激怒,抬腳去踩蒙乎先知。 不過這時戒戒又急叫了一聲,三個小娃兒也立刻停了下來。 那蒙乎先知卻似不樂意了,叫嚷道:“怎么了,為什么不打俺,你們太不厚道了,為什么停下來呀,快來打俺呀!” 戒戒走了上去,撿起了蒙乎先知丟在地上的那條細棒子。 蒙乎先知立刻停了下來,抬頭看著戒戒,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帶著絲畏懼,又帶著絲興奮,甚至還帶著絲期待,他的身子則是急顫不止,好似癲癇發(fā)作一般。 戒戒則拿著那條棒子在他身上戳了戳。 蒙乎先知渾身猛得一顫,倒似觸電了一般。 而奇怪的是,他身上那黏糊糊的綠色液體連沙土也不沾,似乎十分滑膩,但戒戒用那條棒子戳了戳后,棒子頂端立刻沾上了一層綠色液體。 戒戒卻馬上拿回了棒子,放到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然后竟是將棒子頂端放到嘴邊,張嘴舔了舔上面那層黏糊糊的東西。 “不要!”胡未則不由渾身一震,急聲叫道,心想小王八蛋這不是找死嗎,難道就不怕嘴也爛掉。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戒戒的嘴巴卻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異常,小家伙甚至還咂了咂嘴,看去竟是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好吃嗎,好吃嗎?”那蒙乎先知是急聲問道,一雙小眼里更是莫名地閃著淚光,一副激動模樣、 戒戒晃了晃腦袋,叫了幾聲,又拿著棒子戳了戳蒙乎先知,從蒙乎先知身上揩下點黏糊糊的東西來,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吃了起來,而蒙乎先知則又神經(jīng)質(zhì)似地猛地顫了顫,嘴巴卻呻吟了一聲,只不過他的叫聲中卻分明帶著幾分愉悅之意。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胡未則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黃角則是面露一絲笑意,在他眼里竟也奇怪地閃著點點淚光,他長長地吁出口氣,輕聲似自語道:“不愧是小主人哈……” 而小雪等三個小娃兒則張大了眼睛,好奇地看著戒戒。見戒戒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三個小娃兒也忍不住起了饞蟲,紛紛擁了過去,讓戒戒也給他們嘗嘗看。 戒戒卻是立刻搖了搖頭,唧唧吱吱叫了幾聲。 三個小娃兒撅起嘴巴,顯得有些失望,不過卻也沒有再堅持。 那蒙乎先知則終于爬了起來,半跪在戒戒跟前,一副開心樣子,身子則仍是急顫不止,屁股也一扭一扭的,臉上還帶著諂媚的笑容,問道:“老大,好吃不,好吃不?” 戒戒愣了一愣,面露一絲狐疑,不過隨后它還是點了點頭,咧嘴笑了起來,又叫了幾聲。 蒙乎先知高叫了一聲,又躺到了地上,在地上翻滾起來,一邊嘰咕嘰咕地怪笑著,看去顯得十分的開心。 胡未則是越看越奇怪,不過見戒戒既然沒事,他也漸漸放下心來。他也想到戒戒以前可也跟這蒙乎先知一樣,同是那四大天王之一,跟這蒙乎先知也是相熟得很,雖說戒戒忘了許多過去的事,但這蒙乎先知想必也是不會害戒戒的,所以應(yīng)該不用過多擔心。 那阿乙走了過來,看了看黃角,面露一絲羞澀,黃角則是朝她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笑意。 剛才說到阿乙的事,黃角也有意解除了阿乙身上的蠱術(shù),讓阿乙提早醒了過來,阿乙聽得黃角和胡未的交談之后,不由悲喜交加,心情一時間復(fù)雜無比。 她又看了看胡未,神情顯得有些復(fù)雜,臉色帶著絲羞澀,眼里則又帶著絲感激,不過在胡未轉(zhuǎn)頭看想她時,她卻立刻將頭低了下去,臉上也莫名地紅了起來。 旁邊那黃角則掩嘴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小狐妖更是連耳根子都變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