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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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巨型冰人則也立刻動了起來,又抓起一塊巨大的冰巖,一把丟向戒戒。 卻聽啪的一聲,戒戒大概因?yàn)樯碓诳罩?,無法借力,所以也是無法躲避開去,竟然被那冰巖撞了個正著。 不過那冰巖卻似乎也受到了阻礙,竟然也生生停了下來。 但更奇怪的是,那冰巖卻也不見落下來,竟是飄浮在半空之中。 那云齊臨月也不由皺了皺眉,有些納悶。 不過隨后他不由眼睛大睜,臉上也滿是驚訝。 他發(fā)現(xiàn)那冰巖之所以沒有落下,卻是因?yàn)槟墙浣湔谙旅嫱兄鶐r,只不過因?yàn)榻浣涞膫€頭不及冰巖之萬一,再加它白白胖胖的,膚色和冰山也有些相近,所以很難發(fā)現(xiàn)。 只不過更讓云齊臨月吃驚的是那冰巖還在快速地變小著,不過轉(zhuǎn)眼工夫,這冰巖就變得只有原來一半大小。 而這冰巖之所以在快速變小,并不是因?yàn)槿诨?,而是因?yàn)楸唤浣涑缘袅恕?/br> 在戒戒的嘴里,那原本也算得上十分堅(jiān)硬的冰巖卻顯得十分的松脆,小家伙的嘴巴也張得跟簸箕一般,一啃就是一大塊,然后嚼也不嚼地吞進(jìn)了肚子里去。在同時,小家伙的個頭也是在快速地成倍地增長著變大著。 不過幾個呼吸時間,那巨大的冰巖竟然完全被戒戒吃進(jìn)了肚子里去,而戒戒的身體竟然是變得有剛才這塊冰巖那么大,一下子脹大到了五六米粗,不過剛才這塊冰巖是長形的,戒戒卻仍是圓的,現(xiàn)在看去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圓球。 地上那巨大的冰人,更確切地說是那空續(xù),大概也是有些驚奇和意外,不由咦了一聲,然后又從冰山上抓下一條冰柱,丟向空中像個大氣球似的戒戒。 戒戒卻也不躲開,張大了嘴巴,竟然將那冰柱直接吞吃了進(jìn)去。 它的身體也一下子增大了近一倍。 地上那巨型冰人不由嗬嗬叫了兩聲,顯得有些憤怒,不斷地從冰山上抓起冰巖,丟向半空中的戒戒。 戒戒則是來者不拒,只管張大了嘴巴,將那些冰巖一一吞吃進(jìn)去。 雖然那些冰巖有大有小,但不管地上那巨型冰人丟出的冰塊有多大,它的嘴巴都能夠輕易將其吞進(jìn)去。尤其到了后來,隨著它的體型越來越大,冰人丟出的那些冰塊相比它來說,也是顯得越來越小,它吞吃時便顯得更加輕松。 不過一會,戒戒便已是脹大到了五六十米粗,它飄在半空之中,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熱氣球,或者說像是一團(tuán)圓形的云朵。 地上那巨型冰人似乎也終于感覺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停來下來,而后竟是大吼了一聲,雙手一把插進(jìn)了冰山之中。 只見冰山上那些散落的冰巖冰塊又紛紛向冰人滾去,然后和那冰人快速融合在一起,冰人的體型則是又越變越大。 飄在天上的戒戒見到這一幕,也是不甘示弱,竟是直接飛去了冰山頂部,降落在冰山上,然后便蹲在那里,張大了嘴巴,直接大口大口的吞吃起冰雪來。 它張大嘴巴時,嘴巴比起自己的身體還要寬,一口咬下去,就直接將半邊山頭給咬了下來,隨著他吃下越來越多的冰巖,它的身體也是成倍成倍的增大著,速度比起空續(xù)那冰人來還是要快上許多。 等到那冰人變大到五六百米多高,兩百多米粗,戒戒的身體也是已有五六百米多高,同樣還有五六百米多粗。 隨著戒戒和那冰人越變越大,冰山上的空間則顯得狹小起來,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小。 而戒戒則終于停了下來,震天似地大叫了一聲,便朝那冰人撲了上去。 只聽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戒戒和那冰人撞在一起,就好像是兩座大山相撞一般,整個世界都似乎為之顫了一顫。 戒戒直接將那冰人撲倒在地上,然后口腳并用,對冰人一陣啃咬和撕扯。 不過那冰人倒也兇悍,看去并不見有何畏懼之意,被戒戒撲倒在地后,一邊嗬嗬做聲,兩只巨手則不停地捶擊著戒戒。 只聽巨響聲不斷,充斥著荒野,使得整個世界都變得無比喧囂,一副天地也似要被顛覆的景象。 那云齊臨月早就帶著那絕仲飛了開去,以免被戒戒他們殃及,不過就算是他們站在幾千米外,卻仍是能感覺到那驚天的氣息迎面而來,那絕仲更是一臉惶然,催促著云齊臨月帶他飛得更遠(yuǎn)一些。 只是云齊臨月卻一把丟下他,沒好氣道:“自己走!” 絕仲忍不住想破口大罵,但一想到他雖然有空續(xù)做靠山,只是這云齊臨月卻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所以便硬生生閉了嘴,自己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他先前在羅漢塔中連受云齊臨月兩擊,結(jié)果當(dāng)場斃命,幸運(yùn)的是空續(xù)曾不惜自己折損自己壽命在他身上種下了那鎖魂蠱(當(dāng)然空續(xù)也是因?yàn)樽孕藕芸炀湍軌蝻w升成為神明,少幾年甚至幾十年壽命也是無礙,等到了梵天界,成為了神明,便應(yīng)該更加不用擔(dān)心壽命長短了),靠著那鎖魂蠱空續(xù)將他從鬼門關(guān)硬生生地救了回來,但他的傷勢卻沒有這么快就復(fù)原,而后他又被戒戒咬得頭破血流,現(xiàn)在可以說是全靠空續(xù)當(dāng)初給他吃下的那顆蠱藥在支撐著,否則的話只怕他早就奄奄一息,連喘口氣都困難。 那戒戒那邊,正激烈相斗的戒戒和那冰人卻是很快就分出了高下,從氣勢上上,戒戒不但和那冰人差不多高,而且身高和身粗幾乎一樣的它比起冰人來差不多還要粗上一倍,所以氣勢上自然更加強(qiáng)大了幾分,另外它和冰人牛的扭在一起,口腳并用,連撕帶咬的,效果也比冰人的攻擊要好。 那冰人看似力量很大,但他的拳頭打在戒戒身上,卻好像是打在了一個巨大的皮球上面,竟然生生地被彈飛了出去,似乎根本無法對戒戒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戒戒的嘴巴雖然沒有張得跟先前那么大,但它每次在冰人身上咬一下,都能從冰人身上咬下一大塊冰,同樣,它的爪子每抓一下,也必定能從冰人身上抓下一大塊冰來。 戒戒將那冰人穩(wěn)穩(wěn)地壓在自己身下,一時間只見病屑亂飛,冰塊亂舞,有幾次,戒戒甚至直接咬下了冰人的胳膊。雖然那冰人在和戒戒打斗的同時,仍在不停地將邊上一塊塊的冰巖給吸聚過來,融入自己體內(nèi),身上被戒戒咬下的胳膊也能再次長出,并且不斷地修補(bǔ)著自己的身體,但它修補(bǔ)的速度卻還是比不上戒戒的破壞速度,所以他的身體還是在變得越來越破,甚至越來越小。 隨著身體漸漸變小,冰人的氣勢也是越來越弱,嘴里發(fā)出的嗬嗬聲也沒有那么中氣十足了,漸漸露出了幾分驚慌之意,而雖然它仍在不停地還擊著戒戒,卻也在努力地扭轉(zhuǎn)身子,想將戒戒推開,趁機(jī)逃脫出去。 無奈戒戒在撕咬他的同時,也在越變越大,體型上的優(yōu)勢是越來越明顯,它將冰人壓在下面,那冰人是怎么都推不開他,所以也是一直無法逃脫出去。 很快,戒戒的身體已經(jīng)有八九百米多高,同樣有八九百米多粗,立在那里,比起邊上許多冰山還要顯得雄偉,而在它身下的冰人則是只有原來一半多大了,比起戒戒來,甚至不及戒戒的三分之一,它被戒戒坐下屁股下面,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依戒戒的體型,甚至可以直接將其吞進(jìn)肚子里去,不過戒戒卻似乎有意要好好玩耍一下,并不急直接將它吃掉,而是不停地從冰人身上扯下跳胳膊或者腿,然后丟進(jìn)自己的嘴里,就好像是在吃螃蟹的腿似的,好在那冰人的腿雖沒有螃蟹多,但能夠不斷地長出來,所以戒戒也是樂此不疲,玩?zhèn)€不停。 不過天上的胡未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徐徐降了下來,說道:“好了,別玩了。” 戒戒抬頭看了看胡未,晃了晃腦袋,隨后張大了嘴巴,竟然真得將那冰人一口吞進(jìn)了嘴里去。 不過這一次,他并沒有將冰人直接吞進(jìn)肚子里去,而是閉上嘴巴嘎嘣嘎嘣咬嚼起來。 這么一來,它嘴里含著那冰人,腦袋則是又粗了幾分,看去也是頗有些滑稽。 咬嚼了幾下之后,戒戒卻突然呃了一聲,眼睛也瞪得老大,好像是被噎著了似的。 胡未臉色微變,而后皺了皺眉,說道:“先把他吐出來罷?!?/br> 戒戒看了胡未一眼,而后仰頭撲的一聲,從嘴巴吐出了那個早已被他咬嚼得支離破碎的冰人,不過其中卻居然還夾雜個人影。 卻正是那空續(xù)。 空續(xù)被戒戒吐出嘴后,卻并不落下,而是疾速飛了出去,一下子飛出近千米,才終于停了下來,飄浮在半空之中。不過相比身軀龐大的戒戒,他也仍算是在戒戒的面前。 而相比先前,空續(xù)的羅衣已經(jīng)變得稀巴爛,樣子顯得更加狼狽。但空續(xù)的臉上卻反而有幾分得色,他嘿嘿了兩聲,看著面前的戒戒,說道:“怎么樣,你以為我這么容易就能被你吃掉嗎?” 說著,他雙手一抖,剛才被戒戒吐出的那堆碎冰之中突然飛出幾點(diǎn)白光,疾速飛回到他的身邊,然后停在他的身前。 正是空續(xù)那幾只白金蟻母蟲。 這空續(xù)正是躲在了剛才那個巨大的冰人之中,相比于冰人龐大的身軀,空續(xù)就好比是一只螞蟻,躲藏在里面也是很難看出來,但胡未和戒戒卻是早就知道了,空續(xù)則以為他躲藏在這冰人之中是再安全不過,卻沒想到戒戒竟然能夠變得比這冰人還大,冰人在戒戒面前幾乎盡落下風(fēng)。 只不過戒戒正準(zhǔn)備將冰人連空續(xù)直接咬碎,吞進(jìn)肚子里時,絕仲情急之下,便催動這幾只白金蟻母蟲,瘋狂地攻擊起戒戒來。 結(jié)果戒戒又把空續(xù)給吐了出來。 只是胡未和戒戒在聽了空續(xù)說后,卻是對視了一眼,而后胡未竟是哈哈大笑起來,戒戒也捶著自己的胸膛,嘰嘰咕咕一陣大笑。 空續(xù)不由臉色驟冷,面露疑惑道:“你們笑什么?” 胡未笑了幾聲,而后一臉鄙夷道:“空續(xù),我只是覺得讓你就這么死掉太便宜你了,所以才暫時放你一馬……” “哈哈哈,你別唬我了,你以為你能嚇得了我嗎?”空續(xù)卻也哈哈大笑起來,明顯一副不信和不屑模樣,“我才不要你們這么好心,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這白金蟻可是當(dāng)年那只吞天蟻的后代,乃是上古傳下的異種,你以為你這么容易就能對付得了它們嗎?” “吞天蟻的后代?”胡未不由微微有些驚訝,轉(zhuǎn)頭看了看戒戒。 戒戒也是愣了一愣,顯得有些意外,它撓了撓頭,身子則快速變小。 不過一瞬間,它的身體就變回了原來的模樣,而后便跳到了胡未的肩上,湊到胡未耳朵前叫了幾聲。 胡未卻是白了白眼:“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遠(yuǎn)處那空續(xù)卻是有些納悶,心想胡未和戒戒又在弄什么玄虛。 胡未卻又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看空續(xù),指了指戒戒,笑了笑道:“忘了告訴你了,其實(shí)它就是那傳說中的吞天蟻,不過聽它說,它好像并不記得有你那么幾個徒子徒孫?” “它就是吞天蟻?”空續(xù)愣了一愣,隨即卻是呸了一聲,面露鄙夷之色,“降龍,你還真會說大話……”只是還沒說完,他又臉色大變,目露兇光,恨聲說道:“降龍,你想占我便宜嗎?” 胡未卻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看了戒戒一眼:“還是你自己跟他說吧?!?/br> 戒戒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則帶著一絲壞笑,然后便跳到了胡未頭頂,立在那里,朝著空續(xù)那邊嘰嘰咕咕叫喚起來。 它叫了幾聲之后,飛在空續(xù)面前的那幾只白金蟻突然一陣急顫,而后竟是緩緩地朝著戒戒飛了過去。 空續(xù)不由臉色大變:“你們干什么,快給我回來!” 只是那幾只白金蟻卻是不理空續(xù),直接飛到了戒戒那邊。 戒戒最后又急叫了幾聲,然后便張大了嘴巴。 那幾只白金蟻母蟲則直接從戒戒的嘴里飛了進(jìn)去。 “怎么可能……”空續(xù)頓時渾身一震,面如土灰。 (網(wǎng)站首頁有縱橫三周年活動,大家趕緊去參加吧,呵呵。) 第十章 再次突破 看到那幾只白金蟻母蟲竟然不聽自己的命令主動飛進(jìn)了戒戒的嘴里,空續(xù)不由徹底抓狂了,眼睛和嘴巴都張得老大,臉上的肌rou則不停地痙攣著,一臉的猙獰,身體也是急顫個不停,跟篩糠似的。 “不,不,不可能!”他渾身一陣急顫之后,便伸手指向戒戒,高仰著頭,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怎么可能會是那吞天蟻,吞天蟻早就被大羅神鎮(zhèn)壓了!”說著他又指了指胡未,眼里滿是怨毒之色,“降龍,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你這卑鄙無恥的家伙?。 ?/br> 在空續(xù)以為,傳說中那吞天蟻可是亙古以來最厲害的妖怪,當(dāng)年差點(diǎn)將整個天地整個世界都給吃掉,最后被大羅神給鎮(zhèn)壓,而站在他面前的這人分明是降龍尊者,他肩上立著的自然是當(dāng)年被降龍降伏的那條龍,又怎會突然變成傳說中的那個吞天蟻。雖然據(jù)說那條龍當(dāng)年也是做了不少惡,在人間頗有惡名,直到后來被降龍降伏,才棄惡從善信奉了大羅神,而降龍也因降伏惡龍之功,才有降龍之名,被封為大阿羅漢,位列十.八.大阿羅漢之首,但這惡龍當(dāng)年的惡名,或者說它在世上所引起的恐慌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傳說中的那只吞天蟻,據(jù)說那吞天蟻可是連大羅神都無法輕易降伏的。 但更讓他難以接受,也難以想明白的是,為何他那幾只白金蟻母蟲在聽了戒戒幾聲莫名的叫聲之后,便是主動飛了過去,不顧一切飛進(jìn)了戒戒的嘴里。 空續(xù)有些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和那幾只白金蟻母蟲之間的感應(yīng)竟然在漸漸變?nèi)?,似乎那幾只白金蟻母蟲正有意脫離他的控制,而雖然空續(xù)如今已是大蠱師一級的絕頂高手,按理來說,除非他自己主動解開對白金蟻的控制,那幾只白金蟻母蟲便根本不可能會擺脫他的控制,可不知怎么回事,空續(xù)在察覺到自己和那幾只白金蟻母蟲之間的感應(yīng)正在逐漸變?nèi)鹾?,也是拼命地感?yīng)著那幾只白金蟻母蟲,試圖將它們召回來,但他卻發(fā)現(xiàn)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正在試圖截斷他和白金蟻之間的感應(yīng),以致他們之間的感應(yīng)也是不可遏制地變?nèi)踔?/br> 不過片刻時間,他就徹底感應(yīng)不到那幾只白金蟻了,也就是說那幾只白金蟻母蟲就這樣硬生生地脫離了他的控制。空續(xù)不由再次渾身一震,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黯淡,眼里竟是閃過一絲絕望之色,失魂落魄似地喃喃了一聲:“不不不,怎么可能會這樣子……” 對面的戒戒則晃了晃腦袋,又轉(zhuǎn)頭朝胡未咧嘴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樣子,而后它又張大了嘴巴,那幾只飛進(jìn)它嘴里的白金蟻母蟲便飛了出來,像幾只蒼蠅一樣,不停地在戒戒身周飛舞著,時而落到戒戒身上,跟戒戒顯得挺是親昵。 那空續(xù)見到幾只白金蟻從戒戒嘴里飛出來,先是不由面露欣喜之色,以為白金蟻感應(yīng)到了自己的召喚,只是很快他的臉色又是黯淡了下去,他發(fā)現(xiàn)雖然白金蟻飛了出來,但他仍是絲毫感應(yīng)不到白金蟻,也就是說這幾只白金蟻已是真正地脫離了他的控制。 “還我的白金蟻來!” 空續(xù)在愣了愣之后,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猙獰,猛然飛起,朝胡未和戒戒這邊撲了過來。 那幾只盤旋在戒戒身周的白金蟻則頓時朝空續(xù)迎了上去。 見到幾只白金蟻迎面飛了過來,空續(xù)卻又不由停在了那里,臉上則帶著絲迷惘之色,似乎還沒明白過來幾只白金蟻到底意欲為何。 一眨眼的時間,那幾只白金蟻便已是飛到了他的身上。 空續(xù)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隨即竟是突地慘叫了一聲,從天上摔了下去。 卻原來那幾只白金蟻撲到他身上之后,便是瘋狂地咬噬起他來。 不過眼看空續(xù)就咬落到地上,空續(xù)卻突然大吼一聲,身上驟然放出一陣金光,那幾只白金蟻則是突然嘶叫了一聲,立刻從他身上飛了出去,倒好像是受了驚嚇一般。 而幾只白金蟻飛出去后,也沒有飛回戒戒那里,只是飛繞在空續(xù)身周十多米處,卻又始終保持著距離,遲遲沒有撲向空續(xù),似乎在忌憚著什么東西。 空續(xù)的身體卻不時放出陣陣金光,而且他的身體竟然淺淺變成了金色,配合他的光頭,倒好像是那傳說中的少林十八銅人。 他怪笑了幾聲,掃了身周那幾只白金蟻一眼,眼神怨毒而又狂熱:“你們居然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的!” 說著,他身上金光驟然綻放,變得越加刺眼。 那幾只白金蟻似乎也有些害怕了,疾速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