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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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那馮公子可是有斷袖之癖,那位公子一定會清白不保!”一個姑娘擔(dān)憂的說道。 而后,就是彥無雪的悲慘日子了。 363、五年之后 在溫以墨回到京都不久后,瑯邪國和青霄國就正式交戰(zhàn)。 那時候魏唐澤選擇了退兵,也只是掩人耳目,但是溫以墨卻不信,早就在邊疆布好了防線,魏唐澤想要進攻,自然也沒有得到半點好處。 溫以墨手下人才眾多,且都是忠心耿耿的,他自然也很放心的將兵馬交出去。 朝廷事情眾多,在溫以墨忙碌到三更時分的時候,總會思念那一抹影子。 赤血門除了在前線獲取瑯邪國的情報,還有一個任務(wù),那就是去尋找的蘇黛的下落。 至于慕悠,此時就由北雪老頭和鬼眼帶著浪跡天涯,在溫以墨看來,他不能將慕悠困在這皇城里,交給北雪老頭,那就是最好的。 只希望,他的芙姐知道他這一決定,不會怪他,等這一場戰(zhàn)爭完后,他也會帶著慕悠,去找對他最為重要的兩個人。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場戰(zhàn)爭,居然會延續(xù)五年之久。 天還未亮,就有宦官腳步匆忙,走進了寢殿,撲通的跪下來。 那宦官全身顫抖著,那尖細的聲音傳來,說:“皇上,剛剛接到急報,青州失守了!” 他的手里,還拿著一份密報。 龍榻上,有一人影慢慢起身,立刻就有宮娥上前將帷帳挽起。 溫以墨穿著黃色的里衣,看了一眼宦官,說:“傳上來?!?/br> 那宦官連忙反應(yīng)過來,將手里的密報傳上去。 溫以墨將信封打開,就宮娥也將蠟燭拿來,讓溫以墨有足夠的光亮閱讀。 他看了看,就將信放在一邊。 那燭光照著他的臉龐,經(jīng)過了五年,他是越發(fā)的沉靜,他神色冰冷,剛才看見的,似乎不是一封打敗仗的信函。 “皇上……”宦官小聲的喚了一聲。 這場戰(zhàn)爭長達五年之久,兩國實力相當(dāng),瑯邪國一直不肯退兵,所以才拖到現(xiàn)在,就在兩個月前,瑯邪國收納了一員大將,在沙場上無人能夠匹敵,緊接著,青州就全部失守了。 這是五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宦官心里擔(dān)心著,會不會打到京都來了。 但是溫以墨卻表現(xiàn)得這么冷靜,實在詭異。 溫以墨站起身,淡淡的道:“更衣?!?/br> 宮娥忙碌了起來,為溫以墨洗漱,穿上龍袍。 末了,又有另一個宦官進來,說:“皇上,四皇爺求見?!?/br> “傳?!睖匾阅f了一聲,就走到了偏殿,隨手將信函丟在桌上。 天還未亮透,那淡淡的投影尚算清晰。 溫宇劍走進來,行了一禮,才說:“皇兄,已經(jīng)查到了,是東流?!?/br> 溫以墨點點頭,他早就料到,能夠有這樣力量的人,除了東流確實沒有什么人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東流會幫助瑯邪國,這未免太讓人詫異了。 “現(xiàn)在東流為瑯邪國出征,他武功高強,能夠以一敵百,很棘手,青州現(xiàn)在失守,瑯邪國的軍隊很快就直上京都了?!睖赜顒φf道。 溫以墨皺了皺眉頭,兩國交戰(zhàn)五年,原本很快就能夠見勝負了,但是想不到,中途殺出一個東流。 “就憑一個東流,還殺不進來?!睖匾阅f道,“四弟,你隨朕去吧?!?/br> 溫宇劍已經(jīng)知道溫以墨的心思,便說:“好,臣弟會準(zhǔn)備一下?!?/br> “朝廷的事情,就暫且讓五弟和丞相處理,這一次,就直接跟瑯邪國來一個了斷吧?!睖匾阅f道,“不要讓芙姐知道,東流已經(jīng)投靠了瑯邪國?!?/br> “是。那臣弟能否還帶一人去?” 溫以墨隨意的翻著奏折,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還是說道:“燕玲可以帶去,不過孩子就不要帶去了?!?/br> 這一句話,讓溫宇劍垮下臉。 溫以墨分明就是為難他,燕玲明明是懷著孩子,怎么能夠孩子就不帶去了呢。 “戰(zhàn)場那么危險,燕玲還是安心在京都養(yǎng)胎吧?!睖匾阅f著,就抬眼看了溫宇劍一眼。 溫宇劍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也只好這樣,就是不知道燕玲肯不肯聽他的話。 這五年,不禁是天下在變,而他們周圍的人和事,也在變化著。 溫宇劍和燕玲已經(jīng)完婚,皇爺府中,只有她一個皇妃。 溫雁芙也回到京都,后邊還跟著岸少飛,當(dāng)溫雁芙看見慕悠的那一刻,喜極而泣。 她也不愿意留在皇宮里,便也跟著北雪老頭,自然,岸少飛也緊隨其后。 現(xiàn)在東流投靠敵營,溫以墨已經(jīng)決定了,不讓溫雁芙知道此事。 當(dāng)日,就傳出了溫以墨要御駕親征的消息。 過了兩日,溫以墨就率領(lǐng)兵馬從京都出發(fā)。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發(fā)了,溫以墨駕著馬走在前頭,身后旗幟翻飛,烈日當(dāng)頭,他竟然就有一瞬間的恍惚。 那一年,他和蘇黛離開京都的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天氣。 兵馬已經(jīng)遠離了京都,走了兩天,但是士兵們都沒有半點怨言,他們是要去保衛(wèi)國家,家人就全他們保護了。 傍晚扎營,溫以墨在巡查之時,就停在了一個士兵的旁邊。 他看了一眼那個士兵,臉色冷了下來。 溫宇劍也注意到了,以為是那個士兵做錯了什么事。 “皇兄,怎么了?”溫宇劍問道。 溫以墨淡淡的說道:“難道你連自己的妻子跟著來了,都不知道嗎?” 溫宇劍頓時一驚,說:“臣弟明明是安頓好了燕玲,才……” 可是溫宇劍已經(jīng)沒有底氣說下去了,那個士兵見自己瞞不過溫以墨了,就干脆仰起頭來,朝著溫宇劍笑了笑。 “燕玲!”溫宇劍一聲怒吼,“你怎么跟著來了?!這么不聽話!” “我一個呆在皇爺府很悶啊?!毖嗔嵴f道。 她單薄的身材,穿著士兵的衣服,明顯的不合適。 她露在外面的手,也讓溫以墨將她認(rèn)了出來。 溫宇劍皺著眉頭,說:“看來真的把你給寵壞了,你現(xiàn)在懷孕,難道就不知道要好好休養(yǎng)嗎?” “我知道啊,可我更怕悶?!毖嗔岵桓适救醯恼f道,“我現(xiàn)在跟著來而已,又不會妨礙你什么?!?/br> “軍中是不能夠有女子的。”溫以墨適時的說道。 燕玲一聽,雖然有些不高興了,可是溫以墨說的是實話。 可她就是不愿意讓獨自一人,她害怕。 364、敵營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一是讓人送她回去,二是讓她先留在這里?!睖匾阅f道。 燕玲瞪了溫以墨一眼,不情愿的說道:“我都跟著來到這里,怎么能夠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br> “那就送你回去?!睖匾阅曊f。 “你要是朕這樣做了,那等蘇黛回來之后,我一定會告訴她,你是怎么對我的?!?/br> 溫以墨的神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燕玲知道,蘇黛是他的軟肋。 也只有燕玲,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提蘇黛。 但是溫以墨卻沒有生怒,因為燕玲所說的話,是相信蘇黛一定會回來,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 五年,多么漫長的日子,他就在深夜里,無盡的等待。 溫以墨轉(zhuǎn)過身,不讓燕玲和溫宇劍看見自己的神色,說:“不要亂跑,出了什么事情,朕不好向蘇黛交代?!?/br> 看著溫以墨走遠,燕玲握住了溫宇劍的手,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你說蘇黛會不會回來,都五年了?!?/br> 溫宇劍只能是嘆息了一聲,他能夠找到燕玲,但是他的皇兄卻找不到蘇黛。 等待,是無盡的等待。 “要是她沒死,她肯定會回來?!睖赜顒χ荒苓@樣說道。 燕玲也有些傷感,她跟著溫宇劍回到京都之后,才知道蘇黛失蹤了,無聲無息,沒有半點線索。 而溫以墨能做的,也只有等而已。 “但愿他能等到?!毖嗔岬穆曇粢残×讼氯?。 因為燕玲,所以溫以墨也特意安排了一輛馬車,讓燕玲舒舒服服的跟著他們。 過了幾日,就到江州。 江州和青州相隔不遠,現(xiàn)在青州失守,那么屏障就是江州了。 溫以墨剛剛和大軍會合,就去巡視了一下軍營,了解狀況。 溫宇劍也跟著后面,看著那些士兵,臉上都有說不盡的疲憊,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但愿這一場戰(zhàn)爭盡快完了,以后天下太平,別再打仗了。 軍帳中,溫以墨正和幾位將軍在討論如何行軍。 “那個東流手段極為殘忍,他一般都是先鋒,我們在他那里損失了不少兵馬?!?/br> 聽了一位將軍的話,溫以墨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那就由朕會會他吧?!?/br> “皇上!不可!”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溫以墨是皇帝,怎么可以做先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