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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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沖著喜娘招了招手,喜娘立馬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笑彎著腰,輕柔地說道:“不知大夫人有何吩咐?” 清風在一旁圓瞪著眼,似乎要沖上來把喜娘生吞活剝了一般。欺人太甚了,這會子對著郝氏,喜娘倒像是一個乖奴才了! “新娘子喝交杯酒前不能吃東西,是誰把這糕點拿來的,還懂不懂規(guī)矩?”郝氏冷聲斥責著,眼神一瞥,就瞧到了一旁少了幾塊糕點的小盤子,臉上露出幾分不屑的神情。 喜娘連忙求饒,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帶著十足的謙卑。楚惜寧不怒反笑,這一幕戲演得可真好。雖然心里憋了些火氣,不過楚惜寧不準備立刻和郝氏起沖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她從來不干! “不是伯娘說你,國公府不比侯府,規(guī)矩大的多。日后可不要這樣小孩子心性,餓了就吃可不行。也要多管好下人,否則沖撞了......”郝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在為自己終于捉到新娘子的把柄而感到開心,頗有一副滔滔不絕的模樣。 “大嫂真是好興致,我把你請來幫襯著迎客,怎么跑到新房來訓起我兒媳婦兒來了?”廖氏扶著丫鬟的手,快步地走了進來,語氣里透著幾分不滿,臉上也是冰冷一片。 郝氏猛地一頓,未說完的話全部都咽進了肚子里,瞧見廖氏面色不善,臉上連忙堆出幾分訕訕的笑意。 “這不是怕弟妹累著么,我就多幾句嘴。新媳婦兒哪一個不是這樣過來的?”郝氏連忙起身讓座,廖氏也不客氣,一下子就坐了下來,瞧都不瞧她一眼。 “我們家的新媳婦兒不來那套,衛(wèi)氏和寧兒都是世家嬌養(yǎng)的女兒,既嫁進我國公府,自然不是來找罪受得。我這個婆母,可都把她們當女兒看!”廖氏聽了她的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依然肅著聲音道,似乎是帶著一股火氣來似的。 郝氏有些楞住了,廖氏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當初被氣得出府養(yǎng)病,都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現(xiàn)如今為了新進門的兒媳婦兒。到變得如此硬氣起來,郝氏一時有些慌張。 “是嫂子考慮錯了,外面定是忙得很,光靠大侄媳婦兒怕是有些吃力,我也去前廳幫忙!”郝氏不敢再多留,連忙找了個借口便走了。 屋子里的人明顯都松了一口氣,廖氏的眉頭微微蹙起,沖著旁邊的喜娘道:“你去外面待著,待會子等二爺來了再進來!” 喜娘愣了一下,待瞧見廖氏不耐的神情,連忙諾諾地應(yīng)承了下來退了出去。 “你大嫂沒過來?”待喜娘走遠了,廖氏才低聲問了一句。 楚惜寧輕輕蹙起了眉頭,低聲道:“兒媳沒瞧見,估計是忙得抽不開身吧!” “二郎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照顧好你,就怕有人來打擾你。我估摸著郝氏就要過來,遂叮囑你大嫂來瞧瞧,沒想到竟沒來。各人各心思,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廖氏的眉頭也跟著皺緊,她的語氣里明顯帶了一絲不耐煩,顯然是對著衛(wèi)氏有些顧慮。 “寧兒省得,方才多謝母親相助?!背庉p輕點了點頭,立馬感到脖子酸痛,還好有蓋頭遮住,否則她此刻齜牙咧嘴的模樣一定被廖氏瞧見了。 “成,趕緊趁著二郎沒回來,先好好歇歇。我先去前頭了!”廖氏輕笑著點了點頭,扶著丫鬟的手起身離開。 ☆、101 洞房之夜 待到屋子里僅剩下楚惜寧和清風的時候,清風才垮下了一張臉,不由得低聲抱怨道:“姑娘,還好國公夫人來瞧瞧您,要不然指不定那大夫人說出什么話兒來呢!這喜娘也不知誰派來的,竟然不向著新娘子,偏幫外人!” 清風的火氣明顯不小,滿肚子牢sao,但也只是小聲嘟噥著,似乎生怕外人聽到一般。 楚惜寧輕咳了一聲,將頭上的蓋頭揭了下來,整個身子靠在床邊上,讓柱子撐著頭上過重的鳳冠。 “你過來,我有事兒吩咐你!”楚惜寧沖著她招了招手,清風連忙湊了過來,主仆倆低聲說了幾句。 清風的臉上露出一抹暢快的笑意,眼眸里閃爍著幾抹興奮的光,點了點頭。 “二爺來了!”屋外傳來落雪的通報聲。 沈修銘已經(jīng)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翡翠有些吃力地架著他進來。喜娘也跟在后面,有些尖聲地叫道:“哎喲,爺醉成這樣,莫不是連蓋頭都沒法子挑了?” “閉嘴,再胡說八道,爺扒了你的皮!”昏昏沉沉地沈修銘,卻像是被人觸到了禁區(qū)一般,一下子抬起頭,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喜娘。 喜娘猛然間對上他那雙黑亮的眼眸,被他銳利的眼神雖嚇住了,未說完的話一下子哽在了嗓子眼兒里。她似乎覺得二爺沒醉,待仔細去瞧的時候,沈修銘已經(jīng)低下了頭。輕輕推開翡翠,搖搖晃晃地往桌上走去,摸過盤子里的小金秤,腳步不穩(wěn)地往床的方向走。 翡翠連忙走到他身邊,伸出手要攙扶他,卻被他一把揮了過去。落雪跟在他后面,手里托著放小金秤的托盤,一步步跟著他。 喜娘愣了一下,似乎才察覺到自己的任務(wù),連忙站到楚惜寧的旁邊,開始不斷地說著吉利話。 沈修銘手里拿著小金秤,眼睛輕輕瞇起,小巧的鉤子勾住蓋頭的邊緣,輕輕一挑,就露出一張嬌俏的臉。沈修銘隨手將小金秤扔回了盤子里,輕輕蹲□,仰起頭看向楚惜寧。神情帶著些許的迷茫,似乎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一般。透過金色的流蘇,他看到柳眉、杏眼、挺鼻、櫻唇,這些組合成了楚惜寧這張百看不厭的臉。 “二少爺,少夫人,該喝合歡酒了!”自從沈修銘一進來,喜娘就有些腿軟,顯然恨不得趕緊完事兒離開,遂輕聲提醒了一句。 沈修銘自然不會理會喜娘想的是什么,徑自抬手摸著楚惜寧的臉,眼神里帶著幾分認真和專注。身后幾個伺候的丫頭,都羞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 楚惜寧的眉頭輕擰,沈修銘身上的酒味撲鼻而來,讓她的頭跟著痛起來。不由得暗自伸手掐了他一把,輕輕催促著他。 沈修銘抬眼看了看她,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楚惜寧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感到身邊的床塌陷了一塊。他沖著喜娘一伸手,道:“酒。” 喜娘微微愣了一下,似乎被他這樣快的速度弄得有些暈乎。 沈修銘的臉上明顯露出幾分不耐的神色,冷聲道:“趕緊地,喝完了好讓你趕緊滾!” 喜娘回過神來,連滾帶爬地跑到小桌前,手腳麻利地斟了兩杯酒。顫顫巍巍地端了過來,心里忍不住腹議:沈國公府的世子一點兒都沒變,還是原來的霸王性子! 臂膀交錯,酒杯輕輕碰了一下,便仰頭喝下。辛辣的酒水一路滑過喉嚨,楚惜寧一下子被逼出了眼淚。 “還不快滾!”沈修銘奪過她手中的酒杯,一股腦塞進了翡翠的手里。頭微微一偏,冷聲地沖著喜娘吼了一句。 喜娘嚇得面色慘白,賞銀都顧不得拿,立馬彎腰跑了出去。幾個留下來伺候的丫鬟臉色也不大好,特別是清風和落雪,二人對視了一眼。皆在心底腹議:這姑爺是怎么了,洞房之夜這么大的火氣,姑娘莫不是要跟著遭殃? 楚惜寧也不去管他,徑自地坐到梳妝臺前,清風和落雪連忙上前來替她取下鳳冠,解了發(fā)髻。 “爺,奴婢打水來替您洗洗再睡吧?”翡翠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彎□低聲地問道?;卮鹚膮s只有沈修銘輕緩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睡著了。 楚惜寧一轉(zhuǎn)頭就瞧見翡翠投遞過來的眼神,她有些無奈地揮了揮手,低聲道:“你們都下去吧,自己收拾一下,留兩個小丫頭守門就成!” 幾個人面面相覷地看了看彼此,似乎覺得不妥。畢竟沈修銘醉成了爛泥一般,若是發(fā)起酒瘋來,楚惜寧一個人能招架得住么?好在清風和落雪聽慣了她的話,轉(zhuǎn)身就走了。倒是翡翠留了下來,低聲問了一句:“少夫人,要不奴婢幫你把熱水打好?” 楚惜寧眉頭輕皺,臉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再次揮了揮手,卻是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了。翡翠也低著頭,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楚惜寧微微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瞧著呈大字躺在床上的沈修銘,心底里冒出幾抹怒火。 她幾步走到床邊上,用力踢掉了繡鞋,赤著腳上了床。抬起一只腳踩在男人的胸口處,低聲道:“起來,酒鬼!滿身的酒氣,就敢上我的床?這床是請江南第一工匠打造的,木頭是我爹親自挑的,花樣是我娘特地尋得,你竟然就這樣糟蹋了!” 沈修銘似乎被她吵得難受,眉頭輕輕蹙起,微微一翻身,兩只手臂自然地抱住了她的腳。害得楚惜寧站立不穩(wěn),差點摔倒。她連忙彎□,手按住沈修銘的胳膊,才勉強站好。睜大了眼眸仔細瞧著沈修銘,他的睡姿并沒有什么異樣。楚惜寧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暗暗挪動了一下腳,卻被抱得更緊。 “沈修銘,你是不是裝的?趕緊起來,我快站不穩(wěn)了!”沒了外人在,楚惜寧就把今兒遭受的怒氣都撒在他的身上,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耐煩。 沈修銘抱著她的腳蹭了蹭,微微偏過頭直勾勾地看著她,低聲道:“娘子,你站不穩(wěn)了就睡到夫君懷里來,絕對不會摔倒!” 楚惜寧的眉頭皺得更緊,猛地使了一下力,不想那人卻從床上坐了起來,依然死死地抱著她的腳。她一下子就坐了下來,剛要發(fā)怒,就感到腳心一癢,沈修銘竟然握住她的腳心親了一下。 她一下子怔住了,瞧著他嘴角揚起的得意笑容,楚惜寧的臉色漸漸變紅。她再次使力縮回腳,這回沒有受到阻攔。 “趕緊去沐浴,不然不許上來?!背幤^頭去,低聲說了一句。 “呲——”卻聽到裂帛的聲音,她猛地抬頭,沈修銘外罩的喜服已經(jīng)被脫下來扔到了地上,露出里面干凈的里衣。 “待會子再沐浴,先把事兒辦了。”沈修銘的話音剛落,他就已經(jīng)撲了過來,正好把她抱個滿懷。 “你不是滿身被潑了酒?”楚惜寧努力從他的胸口處擠了出來,仰著下巴呼吸。男人的體重壓在身上,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沈修銘低著頭,眼睛輕輕瞇起,靜靜地看著她透不過氣的模樣,低聲回道:“我不潑酒在身上怎么回來見你?那些混蛋難纏的很,只濕了外衫,里衣還是干的,不信你摸摸看!” 男人的聲音漸變的低沉,他邊說邊拉起楚惜寧的手往腰側(cè)按去。掌心不期然見觸碰到一片溫熱而有力的肌rou,不同于女子的柔軟,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沈修銘有力的手掌抓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掌心又按著他使力的方向,從上到下摸著他的腰側(cè),再到后背。楚惜寧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嘴巴似乎有些干,有些害怕又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寧兒,寧兒?!彼吐暤貑局拿?,一遍又一遍,似乎誰喊了開始一般。細密連綿的吻落到了她的額頭上、眼瞼、臉頰上,最后停留在她的紅唇上。嘴唇柔軟的觸感,讓楚惜寧感到一陣酥麻,他的一只手仍然帶著自己的柔荑一遍遍摸著腰側(cè),另一只手則開始解她的衣帶。 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一股清冽的酒香涌來,讓她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舌頭的糾纏就像沈修銘這個人一樣,不停不休。楚惜寧扭動了一□子,偏過頭似乎想要逃掉他太過于熱情的吻,卻被他懲罰性地咬了一下舌頭。 “嗯!”楚惜寧出聲抗議,卻也只能是無意義的嗚咽。她的掌心隔著里衣的布料,被他的手帶動著不停摩挲著男人的腰側(cè),柔嫩的掌心漸漸變得越來越熱,有些難耐。 她縮了縮手,似乎想要逃離,卻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握住了手腕。嘴里的舌頭也越發(fā)肆虐起來,靈巧地刮過她的牙齒,順著她的上顎勾畫著,似乎要將她的嘴巴全部都描摹一遍。 ☆、102 洞房之夜(下) 就在楚惜寧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沈修銘終于放開了對她唇舌的禁錮。兩人的嘴角都帶著彼此的唾液,楚惜寧看了一眼,臉色再次紅了紅,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摸摸胸口,似乎想從衣襟里掏出錦帕擦拭,卻發(fā)現(xiàn)喜服早已被扒開,錦帕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 “沒事兒,我來幫你?!鄙蛐捭懥ⅠR猜出她的想法,臉上露出幾分惡劣的笑容,似乎為了表演給她看一般。沈修銘先伸出舌頭將自己嘴角的水跡舔干凈,邊舔還邊拋出個媚眼。 楚惜寧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黑,生怕他也這樣色/情地舔著自己的嘴角,連忙出聲道:“不用了,我自己來!”說完便要伸手擦掉,卻不想那人的手也追了過來,抓住她快碰到臉的柔荑。 她還沒緩過神來,男人的臉已經(jīng)慢慢靠近,舌頭的觸感在唇角流連,惹來一陣陣的酥麻。 “不,不要了?!背幤^頭,卻如何都躲不開他舌頭的糾纏,只好開口妥協(xié),但是話還沒說完,唇就再次被堵住了。 直到她被吻得七葷八素,再也沒力氣發(fā)脾氣或者躲避的時候,沈修銘才算是放過她的嘴唇,改攻其他的地方。楚惜寧躺在柔軟的錦被上,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嘴唇有些脹脹的酥麻,估計已經(jīng)紅腫了。見她沒了反抗,沈修銘索性也放了她兩只手的自由。 新娘子的喜服外衫已經(jīng)被脫得扔掉了,里衣也被扯開了一般,露出纖弱的香肩和一角藕色的肚兜。沈修銘的眼睛輕輕瞇了瞇,停止了動作,專注地盯著那半隱半現(xiàn)的肚兜瞧。 楚惜寧縮了縮脖子,似乎不滿于他的不上不下,眉頭一挑,嘶啞著聲音道:“有什么好看的,趕緊把事兒辦了沐浴!不辦就趁早滾下去!” 本該豪氣干云的話,經(jīng)由現(xiàn)如今楚惜寧的口,氣勢不僅大減,而且還像是猴急一般催促著沈修銘似的。 “得令,將軍夫人!”沈修銘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楚惜寧后知后覺地想躲,手卻再次被他抓住了,只把她的柔荑再次往他的身上按。這回碰到了一個熱熱的、yingying的東西,根據(jù)楚惜寧的掌心蹭了幾下的感覺后,她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頓時有一種想哭的欲望。 “來,夫人,自從這家伙知道自己的用處后,就一直在想你。你摸摸他好不好?”沈修銘頂著一張?zhí)鹉伒男δ?,笑得風輕云淡,卻是滿嘴的不知廉恥。 楚惜寧攥緊了五指,拼命往后縮。重回這一世之后,她第一次想逃,她不敢! 沈修銘似乎猜到了她的不合作,將頭靠近她的脖頸里,嘴唇一遍遍吻著她的脖頸、耳垂,舌頭也細細戳進她的耳蝸里,熱氣噴吐在耳后,該死的敏感。讓她有一種舒服到想哭的感覺,想躲又想得到更多。 最終還是楚惜寧妥協(xié)了,她的五指自然張開,順著沈修銘掌心的力道,隔著里衣一下下摩挲著那個龍陽之物。似乎很快就感到掌心有些許的粘稠感,楚惜寧也由方才的喘不過氣來,變得稍微正常了些。 沈修銘見她乖乖合作,也就放過她的耳后,待離開的時候,習慣性的輕瞇著眼眸??辞宄r嫩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個紅印,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寬厚而溫暖的大掌,慢慢摩挲著她的肩膀,將掛在上面的里衣全部褪下。露出里面肚兜的全貌,藕色的底,粉色的荷花靜開,他的手慢慢摸過藏在肚兜下的兩團柔軟。似乎被什么刺激了一般,他變得越發(fā)興奮。雙手饒過她的后背,一下子將她抱起,讓她面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頭靠向她的后頸,用牙齒解開她脖頸上肚兜的細帶。 男人牙齒堅硬的觸碰感,不時刮過她的后頸,讓她跟著縮了縮脖子,雙手自然地摟著他的腰肢。卻發(fā)現(xiàn)似乎有什么東西頂?shù)剿男⊥?,細細感覺,似乎有些粘稠。她的臉再次紅了一下,這洞房,該死的漫長。 后頸肚兜的細帶被男人的口水濡濕,最終還是被解開了,當楚惜寧重新躺回床上的時候,二人都松了一口氣。肚兜終于被解下,直接扔到了床下,沈修銘的吻再次襲來,遍布全身。當他含住一邊柔軟上的紅纓,楚惜寧整個人顫了一下,被口腔包裹的觸感,讓她一陣陣眩暈,不由得嚶嚀出聲。 沈修銘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繼續(xù)賣力地啃噬著。他的手也不清閑,輕輕脫掉了她的裙衫,露出了兩條修長潔白的腿,手從她的大腿開始摩挲,近乎于按摩一般,一點點地向上滑動,直到摸索向了那處私密的地方。 楚惜寧已經(jīng)被吻得動情,那里也隱隱有了水跡,他慢慢地摩挲了片刻,暗暗看了一眼楚惜寧,此刻她潮紅著一張臉,貝齒輕咬著下唇,有些失神的模樣。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插送。楚惜寧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原本沉迷的表情也稍微變得清醒了些。 “難受?!彼p輕的開口,嗓音糯糯的,像是撒嬌一般。 “沒事,疼一下就好了?!鄙蛐捭懺俅翁痤^,親了親她因不滿而嘟起的紅唇,手指再次往里面送了送,又放進了一根手指。他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水,里衣遮擋下的龍陽之物,早在讓楚惜寧摸的時候,就硬的發(fā)疼了,此刻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樣。但是他又舍不得她痛,就只能邊哄邊慢慢開拓著,希望能最大限度地減少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