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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紈绔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其實現(xiàn)在主要有四種情況,一種是這些不正規(guī)的民辦大學,應(yīng)該還有幾家可以用紅包搞定的。第二種是軍事和警察院校,秦海陸軍學院、中華人民解放軍陸軍指揮學院、平原公安警察職業(yè)學院、白求恩軍醫(yī)學院、武警秦海指揮學院、秦海陸軍指揮學院、裝甲兵指揮學院、空軍第四飛行學院、平原人民警察學校、平原科大人民警察學院、解放軍秦海醫(yī)高專,這十一所院校是絕對不允許進去廣告的,沒有辦法的事情?!眲㈦x說到這里有點惋惜

    紀墨聽了也是無可奈何,不管怎樣,廣告也不是真的無孔不入的。何況這些院校有其特殊性,就算政策允許,自己也不能為了賺那么點錢讓各種廣告去sao擾了保衛(wèi)國家的衛(wèi)士啊。

    “第三種情況就是想要錢的,打算把他們的廣告位打包買斷租給我們,這具體金額還在商議,我們希望用最小的代價拿下來。第四種情況就是一些國家重點和省重點大學都在觀望,他們也是想要錢,可是需要有一個敢站出來挑頭的。問題就在于,沒有哪個重點大學想站出來做出頭鳥,畢竟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劉離說到這里看向紀墨,他期待紀墨能拿個主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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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兩個事兒,一是讀者群有位子呢,要加的來。二是《紈绔》也進行到了將近四十萬字了,征求書評,評論書或者角色的都行,或者有愿意寫同人的更歡迎。一律加精且發(fā)布到本書作品相關(guān)的位置,歡迎參與。

    第145章 又離家出走了……

    “想要錢的問題不大,不過金額上需要確定個標準數(shù)字出來。你有和他們接觸過嗎?他們有沒有提出具體數(shù)字來?”紀墨沒有回答還是先問道。

    “我和其中幾家有接觸過,有些大學興趣比較大,比如平原工商大學、秦海外語學院、平原科技大學等幾所,他們的意見也分成兩種,一種是秦海外語學院、平原科技大學他們這種大學,傾向于希望我們長期承租,且價格提出也比較便宜,他們提出的是餐桌加校園燈箱和運動場廣告牌等一起打包每年給三萬到五萬區(qū)間的價格,我個人認為這個價格可能差不多了。

    “另外一種就是平原工商大學提出希望先為期一年的合作,每年一次的簽合同……”劉離說到這里覺得有點尷尬,很不好意思的對紀墨道:“墨少,要不然我還是不做股東了。我只出了一萬塊錢,卻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是我一開始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看到劉離這樣,紀墨倒是覺得這人還是不錯,比較實在。要是別人肯定不愿意吃到嘴里的rou再吐出來,要說劉離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過是在秦海市注冊的這家廣告公司的股東而已,最初原始投資紀墨也沒拿幾萬塊的。

    而且紀墨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充裕的時間,劉離也是有一定的能力,比如這一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接觸了二十多所大學,簽下了六所大學。

    他的工作效率值得肯定,這就為紀墨分擔了很大部分工作。要說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還是值得的,再說以后賺大錢的時候那是等燕京、海津的大學都拿下來后。至于更多的,暫時還沒法追求。

    “沒關(guān)系,其實我最初也沒投幾萬塊錢的。而且你做的也不少,表揚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以后繼續(xù)發(fā)揚就是。”紀墨本來可以繼續(xù)忽悠的,但是現(xiàn)在,他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以前忽悠,那是劉離還不是自己人,現(xiàn)在劉離就在公司任職,當然還是坦誠些好。

    劉離其實早就知道這事兒了,他今天說這話其實除了有些感嘆自己的實力沒有想象中那么強,還有就是想試探下紀墨,他覺得一萬塊拿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實沒占便宜。但是紀墨這么一明說,劉離覺得自己真是有點犯糊涂了。人家沒瞞著自己,而且這將來得到的回報絕不會比自己付出的少。說白了,其實人家是在給自己鋪了一條星光大道啊,這種知遇之情、栽培之義,得回報才行啊……

    “至于價格,像秦海外語學院、平原科技大學這樣的意見,你直接就給出打包每年二萬的價格。他們要是覺得少,你就反問他們,他們這種校風比較開放的學校里,到底有多少學生會在食堂吃飯,又有多少學生是在校外租房住的,他們會接受的。至于其他所有大學,都是這個統(tǒng)一價格。嗯,學生人數(shù)特別多的大學比如平原工業(yè)大學、秦海理工大學這種,可以適當斟酌?!?/br>
    紀墨對這些情況簡直太了解了,秦海外語學院、平原科技大學他們這種大學,是愿意接受這種新鮮事物的,可是由于校風開放,所以真正會在學校食堂里吃飯的沒多少,校外租房的學生就更多,明顯廣告效果會稍差,想要多的錢根本不可能。這種事情其實是學生和校方都眾所周知的,也就糊弄下洋鬼子罷了。

    “那他們?nèi)绻X得別的不如自己的民辦大學的也要這么多錢,會不會心理不平衡?”劉離是從大學里走出來的,對校方領(lǐng)導的心理都是比較了解。

    “他們有什么好不平衡的?他們學校再牛逼,學生不也還是人嗎?雜牌大學的學生就不是人了?真要說起來,名牌大學學生的購買力還未必趕得上雜牌大學的學生呢!”紀墨對此嗤之以鼻,最看不起那些把自己看得太高的人。

    “……說的是。”劉離覺得跟紀墨在一起久了,經(jīng)常聽他一些聽起來很離經(jīng)叛道的言論,雖然話不動聽,仔細琢磨還真是那個道理。

    “你就負責這些大學吧,平原工商大學思想開放,對商機有一定把握能力,是塊肥rou也是顆釘子,我來攻克。另外,針對第四種情況——我覺得應(yīng)該先搞定一個最有分量的,其中最有份量的就是平原大學了吧,如果我們能夠拿下平原大學的話,這個堡壘也就可以順利攻破了。嗯,這兩所大學就我來搞定,剩下的就都靠你了?!奔o墨挑了兩個難度系數(shù)最大的,這讓公司上下也沒人能說出來什么,免得好像自己跟吃干飯的似的。老板的權(quán)威是一定要樹立起來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別人搞不定的,我輕松拿下。

    總的來說,紀墨覺得還是挺悲劇的,一下子就有十一所院校注定了無法拿下,六十二所大學就剩下了五十一所,好在這十一所院校都不是學生很多的,這樣估計也一下子能少個好幾千的餐桌廣告和其他廣告位,真是悲劇啊,自己還得想辦法跟龍柒解釋去,唉……

    這天紀墨沒有看到樸貞愛,還以為樸貞愛也出去跑業(yè)務(wù)了,所以也沒追問。

    到了第二天,紀墨還沒有看到樸貞愛,就奇怪起來了,沒忍住故作隨意的問許諾:“哎?許諾,這兩天怎么沒看到樸貞愛有到公司報到?。俊?/br>
    許諾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她沒有打電話到公司來,而且到今天為止她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來過公司了?!?/br>
    “哦……”紀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人家來不來上班那是人家的自由,說不準人家父女關(guān)系緩和了,不需要再打工了呢。

    紀墨沒再說什么,許諾卻是猶豫了下,才開口說道:“墨少,我父母本來是要十一出院的,但是醫(yī)院要求再觀察一段時間,所以拖到了現(xiàn)在,這周六出院……”

    紀墨想起來了,許諾曾經(jīng)跟他提起過的要去接她父母出院。既然是這周六,又有了自己的車,那也方便的多了。

    “沒問題,到時候我讓劉愛軍開車去接叔叔阿姨出院?!奔o墨回答道,許諾“哦”了一聲,顯然有些失望,但沒有再說什么回到她辦公室去了。

    紀墨也沒多想,今天是周四,反正還有一天呢。

    回到自己辦公室,紀墨的手機響了起來。紀墨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本來紀墨是不打算接的??墒沁B續(xù)掛斷幾次,那個電話還是不依不饒的撥打過來,紀墨怕是客戶打來的就接了。原本他手機號碼也沒幾個人知道,可是現(xiàn)在由于開公司的原因名片散發(fā)出去過幾張,也就有幾個客戶也有紀墨的手機號碼了。

    可是誰知道接通了電話后,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卻是樸太賢的。對樸太賢,紀墨接觸的并不多,可是樸太賢在公安分局說的那惡心話,還有找黑道人辦的惡心事兒,卻讓紀墨把他給記在心里了。本來現(xiàn)在也還沒騰出手來收拾他,沒想到他反而主動找上門來了。

    “什么事兒?”紀墨很不耐煩。

    “我meimei,是不是在你那里?”樸太賢的漢語說得依然生硬,只是跟樸貞愛比起來,雖然大家都生硬,但是樸貞愛的卻可愛的多,樸太賢卻反而讓人生厭。

    “你meimei已經(jīng)三天沒來上班了。”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紀墨也不好多問。

    “一定是你!”樸太賢的聲音充滿了憤恨:“如果不是因為你,meimei怎么可能會和家里再次鬧翻?就算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也一定和你有關(guān)聯(lián)!”

    樸太賢話里透露出的一個信息,讓紀墨本來想掛斷電話的手指又停住了,紀墨問道:“為什么因為我,樸貞愛和家里再次鬧翻?”

    “當然!父親大人本來接受了四星集團李董事長的聯(lián)姻之事,就是因為你,meimei才明確的拒絕了這件事。你抵賴也沒有用,meimei已經(jīng)在父親大人和李在基的面前,說了她……她愛的人是你!”樸太賢的聲音十分陰毒,顯然他對喝四星集團聯(lián)姻是非常的向往,而紀墨就是破壞了人家好事的罪魁禍首。

    紀墨掛斷了電話,以他的智商對這事兒一思考就想通了前因后果。估計樸貞愛之前和家里鬧翻就是因為這事兒吧?這次再次被逼婚,而樸貞愛不愿意,又知道了自己上次收拾了李在基,所以迫不得已拿自己當擋箭牌的。

    其實這也沒什么,算是幫朋友了吧,反正紀墨和李在基本來已經(jīng)結(jié)了仇,早晚要報的。問題在于,這丫頭又離家出走了……

    對于樸貞愛這種話都說不清楚,更是路癡的迷糊女孩來說,天知道她會不會稀里糊涂的在離家出走的路上迷了路,被人拐賣了呢。

    紀墨想了想,終究還是放心不下,正準備打個電話給葛周霸,讓他幫忙查一下,就聽到公司外面有員工在喊:“哎——你是什么人?不要亂闖,那是我們總經(jīng)理室!”

    第146章 奪命剪刀腳來了……

    “誰這么囂張?”紀墨第一反應(yīng)想到的就是黑社會,可是秦海市現(xiàn)在最牛叉的黑社會已經(jīng)跟自己拉上關(guān)系了,連包公都送了“禮物”給自己,還有誰敢來給自己找麻煩?

    紀墨的辦公室門并不是關(guān)死的,而是虛掩著的,來人一把推開,雖然力道算不上大,木門卻仍舊與墻壁碰撞發(fā)出“呯”的一聲悶響。

    一個一米七左右高挑的冷艷女孩大步走了進來,她上身是件紅色小羊皮夾克,內(nèi)襯的黑色緊身細線衣將她豐滿的胸部勾勒出極具沖擊力的弧線,隨著走動而有節(jié)奏的搖擺著。直筒牛仔褲依舊無法遮掩住她勻稱筆直的雙腿,她的身材堪稱完美,除了由于經(jīng)常鍛煉而導致腿稍微有點粗,但是就和網(wǎng)球運動員一樣的性感腿型又彌補了這一點。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明白這雙腿有多么的撩人多么的有力……

    就算紀墨失憶了,也絕不會忘記這對波濤洶涌的大胸,就算連這個都想不起來了,紀墨的心里還深深的烙著那被奪命剪刀腳所留下的深刻印記。

    沒錯,這女孩正是美女警花海港區(qū)治安隊長沈紅櫻!

    執(zhí)行監(jiān)察李志緊張的在后面追趕著,從他畏縮的眼神能看出來貌似他已經(jīng)切身體會過了這位警花的武力值了。

    開什么玩笑,就憑你這種三腳貓功夫也能擋得住沈紅櫻?連老子前世練過幾年散打的還不是中了倒在了她的奪命剪刀腳之下……

    “不能,你不能進去——”李志叫喚著,以向紀墨表明他是很忠心的,只不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已。

    紀墨揮了揮手,示意李志不必再裝積極了,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李志怏怏的退開了,這是劉愛軍開車在外,有劉愛軍在的話……紀墨還是會讓沈紅櫻進來的。

    “是你?”沈紅櫻走進辦公室看到紀墨,不禁愣了下,冷若冰霜的臉上不自禁的現(xiàn)出又羞又憤的神色,那曾經(jīng)被紀墨羞辱的記憶來的比月經(jīng)還勤,月經(jīng)也就一個月一次嘛,那羞恥的記憶以及……羞恥的感受每周都會有兩三次想起,這兩天甚至更勤了……

    “你好?!奔o墨也有點臉紅,換做是你在和一個性感美女第一天見面就雙手圈住人家大腿,腦袋被人家雙腿死命夾住,在人家女孩子某個敏感部位又鼻子尖頂又呵熱氣的……第二次你也會臉紅的。

    不過第一次的時候沈紅櫻是穿的警服,今天穿的是便裝,看起來依然是英姿颯爽,只不過有些別扭,這別扭的感覺主要來源于她即便穿著便裝走路依舊是和穿警服時一樣大步流星,站著的時候也是腰桿挺拔,給人一種被規(guī)矩束縛著的壓迫感。

    只不過穿著便裝挺起胸來卻少了幾分英武,多了幾分性感。紀墨遺憾的是沈紅櫻今天沒穿裙子,他卻不知道自從那次之后,沈紅櫻就再也沒穿過裙子了,導致全體警員都暗自憤恨到底是誰讓這美麗警花連裙子都討厭上了,害得公安分局那道靚麗的風景線只剩下了看球……

    沈紅櫻原本的氣勢就有點餒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沈紅櫻一開始是一鼓作氣的直接沖進來?,F(xiàn)在就有點再而衰的意思了,咳嗽了一聲,壓下心頭一切不正面的情緒,沈紅櫻一本正經(jīng)的對紀墨說道:“你好,我是海港區(qū)公安分局刑警隊隊長沈紅櫻……”

    “你不是治安隊的隊長嗎?怎么變成刑警隊了?”紀墨驚訝的打斷了沈紅櫻的話。

    沈紅櫻深吸一口氣,心里提醒著自己一定要保護警方形象,依舊按照程序去繼續(xù)說:“這個和你無關(guān),你好,我是海港區(qū)公安分局刑警隊隊長沈紅櫻,請問你是宏圖國際總經(jīng)理紀墨嗎……”

    “我是紀墨啊,上次你不是就知道了我的名字嗎?奇怪你怎么好像不知道是我似的?”紀墨再次忍不住打斷,剛剛一進來沈紅櫻顯然不知道自己就是紀墨似的。

    “……”沈紅櫻再次深吸一口氣,心里提醒著自己對方不是犯罪嫌疑人,自己只是來調(diào)查的……但是連續(xù)被打斷兩次,沈紅櫻實在提不起那精神頭再重頭敘述一遍了,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這個道理,現(xiàn)在的沈紅櫻已經(jīng)到了三而竭的程度了。

    無奈,沈紅櫻只好假裝沒聽見,繼續(xù)說下去:“我們海港分局最近接到關(guān)于韓國籍女子樸貞愛失蹤的報案,由于樸貞愛系宏圖國際的員工,并且據(jù)樸貞愛家屬提供的線索,你是樸貞愛的男朋友,所以我想請你協(xié)助警方調(diào)查?!?/br>
    “這個樸貞愛家屬是樸太賢吧?”紀墨很不爽。

    “……這個按照規(guī)定我不方便透露?!鄙蚣t櫻只能這么說,事實上除了樸太賢還能有誰?

    “樸太賢上次明明就在場的,他在跟你提供線索的時候沒有說過我和那天的紀墨是同一個人吧?”紀墨說到這里冷笑一聲:“他是想驅(qū)母老虎吞狼???”

    “……”沈紅櫻郁悶了,我才不是母老虎!另外——好像紀墨說的對啊,那個樸太賢明明知道紀墨的軍方背景,也不明說,故意想我來和紀墨發(fā)生誤會嗎?

    難道……樸太賢知道我爸爸是誰,所以才故意這么做的?如果是這樣,樸太賢提供的線索證詞也都可能有問題啊……

    她卻不知道她自以為身份保護的很隱秘,其實也就是隱瞞下普通官員百姓罷了,到了樸太賢這種跨國財團太子爺?shù)纳矸荩趺纯赡苷{(diào)查不到?

    她的身份連紀墨都猜到了,當然,紀墨是因為前世的記憶才猜到的,前世由于沈紅櫻被劉長亮和田洪亮兩個惡少迷jian,她的后臺震怒之下直接拿下一個副市長,并把全市公安系統(tǒng)大換血,自市公安局長以下全部一擼到底……能做到這一點的,至少也得是副省級以上的大佬啊……

    “另外,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樸貞愛的男朋友,這件事還另有隱情。”紀墨覺得這一點一定要澄清,要不然自己還真是有最大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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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的,都還有紅票吧。。

    第147章 犯罪嫌疑人

    “你不是樸貞愛的男朋友?”沈紅櫻說這話的語氣和眼神都透著強烈的不相信,她確實有理由不相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親眼看到紀墨和樸貞愛在一起,而且了解到案情也是由于四星集團的太子爺李在基和紀墨因為樸貞愛爭風吃醋而引起的——雖然事實未必真的如此,至少表面看起來,這條解釋最合乎情理。

    也因此樸太賢跟沈紅櫻說紀墨是樸貞愛的男朋友時,沈紅櫻沒有一點懷疑,畢竟樸太賢的身份是樸貞愛同父異母的哥哥,他也沒有理由欺騙她對不對?

    而現(xiàn)在紀墨在這種情況下,對沈紅櫻說樸貞愛不是他女朋友,實在是有著負心男的嫌疑呀。沈紅櫻本身對薄情寡義的男人就看不慣,現(xiàn)在更是覺得樸貞愛所托非人??纯催@是什么男人呀,知道女朋友失蹤了,居然都不敢承認關(guān)系!

    “……”紀墨也看出來了沈紅櫻的潛臺詞,這時候啥都別說了,既然人家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拿有色眼光看自己了,再多說都是越描越黑的事情。

    “算了,你想問什么,問吧,我知無不答!”

    沈紅櫻見紀墨轉(zhuǎn)換了話題,更覺得自己所料的沒錯,但是薄情寡義是道德問題,并不觸犯法律,沈紅櫻重重的哼了一聲,小羊皮靴子一下把椅子劃拉開,坐了下來掏出本子,沒找到筆,紀墨遞過去一支,沈紅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接過筆來翻開本子做好記錄的準備,同時恢復了一絲不茍的工作態(tài)度:“說吧?!?/br>
    “……說什么?”紀墨郁悶了,您老真把我當犯罪嫌疑人了啊?

    “知道什么說什么!”沈紅櫻這是從樸太賢那里直接過來的,外賓失蹤的案子非同小可,而且樸貞愛的身份更是十分重要,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兒,無論是對秦海市的經(jīng)濟建設(shè),還是國際影響都會很惡劣。所以沈紅櫻現(xiàn)在心里著急的很,她是當慣了獨行俠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紀墨經(jīng)歷過的前世中了兩個惡少的迷藥。

    “我只知道,我和樸貞愛最后一次見面是一起去萬事可樂見客戶,見完客戶一起吃的飯,然后就再也沒見過面了,話說那也是十一之前的事情了……”紀墨如實的闡述著,沒有半句謊言。

    沈紅櫻把鋼筆在手里轉(zhuǎn)著,大眼睛母老虎視眈眈的盯著紀墨看了一會兒,才追問道:“和樸貞愛分開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回了公司。”紀墨真郁悶,難不成要把郭旭和小北的事情抖摟出來?如果是之前,抖摟出來也就抖摟出來了,可問題是現(xiàn)在自己等于和德剛社結(jié)成了同盟,和郭旭更是交情不錯,這兩天才剛剛在葛周霸手里買了車,這事兒是一連串的,繞一圈自己是洗脫了嫌疑,卻又栽別的坑里去了。

    看到紀墨神情不快,沈紅櫻自認為問到了點子上,當然不肯放松,連珠炮似的追問道:“你回到公司是幾點?公司里有誰在?有誰證明你在公司?之后的事情呢?十一期間你在不在秦海市?沒在的話你去了哪里?有誰能夠證明……”

    這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轟炸得紀墨暈頭轉(zhuǎn)向,哪怕是一口吃掉整串糖葫蘆,都得噎個半死呢,何況是這些敏感的隱私問題?

    紀墨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香煙來,想抽一支煙緩和下氣氛。沈紅櫻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冷了下來,嬌叱道:“干什么?快回答我的問題!”

    “抽支煙不行嗎?就算我是死刑犯,你要我交代問題,也不能不讓我抽煙吧?”紀墨心里是真的夠郁悶了,不理沈紅櫻的臉色,點著煙深吸了一口,等煙霧在肺里打了幾個圈又徐徐從鼻孔噴出之后,紀墨的情緒才穩(wěn)定了些。剛剛沈紅櫻的問話讓他心頭火冒,誰也不愿意被人這樣逼問是不是,清清白白的遭受如此對待心里會沒抵觸?

    沈紅櫻緊緊的盯著紀墨的每一個動作細節(jié),細微的表情變化都不能逃過她銳利的眼睛?,F(xiàn)在貌似已有的證據(jù)指向的最有嫌疑的就是紀墨,她不敢有任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