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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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看到沈紅櫻是說不出的高興,老人家嘛,就是想著外孫子能早點定下來,這樣就算是了卻一樁心事??纯瓷蚣t櫻,人是人個是個,那小臉?gòu)善G的跟朵花似的,那身段搖曳的跟白娘子有一拼,姥姥越看越喜歡,張羅著讓沈紅櫻坐炕頭上。 火坑坐在哪兒是有講究的,一般只有貴客那才能享受到坐炕頭的待遇。沈紅櫻被姥姥的熱情搞得特別不好意思,卻又覺得特溫馨,老人家打心眼里實在的關(guān)心,讓沈紅櫻一時之間竟然還有點受寵若驚。 老房子比較窄,炕就那么大,上面還架著個小矮腳桌子,基本上也沒啥地方了。姥姥坐在炕梢,舒娟脫了鞋盤腿坐在炕里邊。沈紅櫻一坐在炕頭,紀(jì)念和紀(jì)墨父子倆就算是沒地方坐了,只好站著。紀(jì)墨把火炕前的椅子讓給紀(jì)念:“爸,你坐我這兒吧。” 沈紅櫻特不好意思,連忙起來說:“紀(jì)叔叔您坐炕頭吧,我坐椅子就好了?!?/br> “讓你坐炕頭你就坐嘛,他爸坐椅子挺好的。”姥姥裝作不高興似的把沈紅櫻硬按在炕頭上,然后回頭招呼著紀(jì)墨:“小墨,來來,跟櫻櫻擠擠!”姥姥白了紀(jì)墨一眼,把紀(jì)墨扯過去坐在沈紅櫻身邊。 紀(jì)墨可憐兮兮的看看老媽老爸,那意思是請示一下。 紀(jì)念和舒娟都是皺了皺眉頭,他們當(dāng)然是不支持早戀的,不過也看得出來沈紅櫻和紀(jì)墨之間肯定不是戀愛關(guān)系,這個他們過來人,一看那眼神、動作就知道,就算有感情也肯定是沒捅破窗戶紙那種。 舒娟覺得還是不太妥,就笑著打岔:“媽,這餃子涼了,要不然熱熱去?” “熱什么熱?餃子包了那么多,再去下新的不就行了嗎?”姥姥盯了舒娟一眼,覺得自己女兒特不懂事。 沈紅櫻見姥姥往外走是要親自去下餃子的意思,連忙搶著站起來說:“我來吧我來吧?!?/br> 她是小輩兒的,自然讓老人們做這事兒不妥。舒娟他們謙讓了下,姥姥又想看看準(zhǔn)外孫媳婦兒是不是能下得廚房,就讓給了沈紅櫻。 紀(jì)墨有點擔(dān)心,就跟著沈紅櫻出去到了外屋大灶前,小聲問沈紅櫻:“你會燒這種土灶嗎?”這種土灶是北方特有的,填柴禾燒的那種,農(nóng)村比較常見,大城市里是沒有的。紀(jì)墨知道沈紅櫻一直是在城市里長大的,所以懷疑沈紅櫻只怕連見到都還是頭一回吧。 果然不出紀(jì)墨所料,沈紅櫻看看土灶又看看大鍋,很窘迫的問紀(jì)墨:“這個……是把餃子直接倒進去就可以吧?” 紀(jì)墨徹底被雷到了,只好親自動手,指導(dǎo)著沈紅櫻把柴禾塞進灶洞里,生了火,開始燒鍋…… 里屋棉布門簾子被掀開了一條縫,姥姥悄悄看著,臉上皺紋笑得像核桃似的,回頭對舒娟點點頭,眉毛挑一挑:“不錯,這個小丫頭我看挺好,雖然不會干活兒,但是肯學(xué)?!?/br> 由于代溝問題,所以紀(jì)墨把和沈紅櫻之間的發(fā)生的一些可以告人的事情告訴了老爹老媽,但跟姥姥沒細說,只說是把過年回不去家的朋友接過來一起過。 所以舒娟和紀(jì)念是知道一些實情的,舒娟對自己mama笑著搖搖頭:“媽,您就被cao心了。他們不是您想的那種……” “怎么就不是了?你們以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來是不是?我看他們倆挺好的,又相配,這小丫頭個子高手腳長,肯定能干活兒,屁股大胸大好生養(yǎng)兒子。哪里不好了?”姥姥不高興的說。 舒娟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姥姥的觀念確實是守舊了點,說的她苦笑不得。紀(jì)念只好換了個切入點說:“媽,這女孩年紀(jì)可比咱們家小墨大不少呢?!?/br> “年紀(jì)大怎么了?年紀(jì)大疼人!我也比他姥爺大三歲呢,還不是一輩子就這么過來了?他姥爺比我小還走在我前邊了呢……”姥姥說到這里,有點觸景生情,眼角有些濕潤,揉了一把眼睛嘆了口氣:“我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這心里邊一直放不下的就是小墨,這孩子呀,是我跟他姥爺從小照看大的,一天看不到他結(jié)婚生子,我就死了眼睛都閉不上啊……” “哎呦媽,看您,大過年的可別亂說話?!笔婢贲s緊上前哄著姥姥,白了自己老公一眼,哄著姥姥道:“媽您這身子骨硬朗著呢,可別胡思亂想。其實咱們現(xiàn)在著急也沒用啊,小墨才十七歲嘛。國家規(guī)定的結(jié)婚年齡是二十二周歲,小墨還早著很呢。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呀,是學(xué)習(xí),他學(xué)習(xí)好了以后想要什么樣的媳婦兒沒有???” 大概是覺得舒娟這話也沒錯,姥姥的話風(fēng)也軟了,但還是很堅決:“我就覺得櫻櫻這丫頭好,當(dāng)我外孫媳婦兒正好!” 舒娟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可是姥姥也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她能怎樣?跟姥姥對著干?只好哄著姥姥道:“行,媽您看上誰了,就是誰,好不好?不過小墨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wù)還是學(xué)習(xí),咱們可不興說別的讓他分了心。對了媽,跟您提了幾次搬到縣里去住,您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在農(nóng)村住著,我們照看您也不方便……” “我不去。”姥姥把臉別到一邊:“你們城里我住不習(xí)慣,鬧得很。城里除了你們我也不認(rèn)識誰,你們每天忙,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在這里挺好的。遠親不如近鄰,這左鄰右舍的鄉(xiāng)親平時照顧我比你們還盡心呢。 “再說了……我不能讓他姥爺一個人在這兒……” 話說到這兒,基本上就是沒的勸了。舒娟嘆了口氣,看看自己老公,紀(jì)念也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示意就別說這個話題了。 悄悄擦拭了把淚,姥姥轉(zhuǎn)回臉的時候又是笑著的:“我出去看看他們小兩口把餃子下好了沒。” 說著姥姥就出去了,到了外屋一看,只有沈紅櫻在一個人趴在灶前“呼哧呼哧”的往灶里吹氣呢。 “怎么了孩子?”姥姥過來蹲下,沈紅櫻趕緊扶著姥姥慢慢蹲下,委屈的說:“姥姥,這火怎么滅了?。俊?/br> 姥姥一看沈紅櫻,小臉蛋給煙熏得黑乎乎的,原本天生麗質(zhì)的她現(xiàn)在跟個小煤球似的,扁著嘴,看著特委屈,忍不住呵呵笑道:“傻孩子,我來看看——哎呦,這柴禾塞得太多了,怎么著得起來?。俊?/br> 說著姥姥把柴禾抽出來一些,然后用火棍把柴禾撐起來,留出空隙,對著下面的紅炭吹了兩口氣,紅炭上就躥起了火苗子,燎著撐起來的柴禾很快就著起來了。 沈紅櫻很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姥姥,我會了?!闭f著接過火棍來,學(xué)著姥姥的樣子,把柴禾之間保持空隙已能夠有足夠的空氣支持燃燒。然后小聲的跟姥姥哀求:“姥姥,一會兒紀(jì)墨上廁所回來你別告訴他好不好?我跟他說了的我會燒土灶……” “好,咱們不告訴他。”姥姥笑瞇瞇的看看沈紅櫻,眼中充滿了慈愛。 “嘿嘿,姥姥你真好。”沈紅櫻覺得姥姥真是太慈祥太親切了,她自己是沒有這種長輩的,唯一的長輩就是爸爸了,所以感覺特別的溫馨。 門開了,紀(jì)墨掀開棉布簾子進來,卷進了一股冷風(fēng),趕緊又把簾子關(guān)上,關(guān)好門,紀(jì)墨一看姥姥在,笑道:“紅櫻桃,是不是自己搞不定,搬了救兵???” “哪有!姥姥是來找你的——”沈紅櫻厚著臉皮說:“我就跟你說過這活計簡單的很,我一學(xué)就會了。哎,水馬上開了,你還不把餃子拿過來?” “喲?看不出來??!你還真是聰明伶俐呀!”紀(jì)墨半夸獎半揶揄的逗了她一句。 “哼,小看我了不是?”沈紅櫻漸漸的已經(jīng)融入了這種溫馨的家庭氣氛,說話也自然的多了,臉上都不自覺的帶上了笑容,再也沒有那冰山般的冷漠。 “喏——”紀(jì)墨遞給沈紅櫻一面鏡子。 “我要的是餃子,不是鏡子。”沈紅櫻還以為紀(jì)墨聽錯了呢,紀(jì)墨卻是笑道:“我知道你要的是餃子,我是拿鏡子給你先照照?!?/br> “照什么?”沈紅櫻還不明所以,拿過鏡子一照,小臉黑乎乎的,簡直就跟呈堂證供一般鮮明的出眾,頓時羞得跳起來追打紀(jì)墨:“你——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哈哈哈——下回吹牛可一定要記得先照照鏡子??!”紀(jì)墨笑著,躲著,糾纏著,外屋里其樂融融。 看著兩個孩子親密的打鬧,姥姥笑得更開心了。 ———— 這一章雖然平淡了些,卻是《紈绔》寫了這么久以來,小天自己覺得最有人情味的一章,很喜歡…… 第225章 張鐵生拜年 到了晚上睡覺,姥姥和舒娟拉著沈紅櫻一起睡有大炕的東屋,紀(jì)墨和紀(jì)念父子倆就去睡西屋的電褥子。 沈紅櫻是個習(xí)慣了睡席夢思床墊的都市女孩,往常床板硬一點她也會不習(xí)慣??墒墙裉煸诩o(jì)墨姥姥家的火炕上,雖然也是硬的床,但是沈紅櫻卻睡得特別舒服。身子底下溫溫?zé)釤岬模屯饷娴膰?yán)寒冬季成了鮮明的對比。 左右分別睡了舒娟和姥姥,沈紅櫻悄悄的翻了個身,沒想到還是驚醒了姥姥。姥姥小聲問:“櫻櫻,是不是睡不習(xí)慣?我再去給你拿兩床褥子墊上吧。” “不,不用了,謝謝姥姥。我這樣就挺好的,就是胳膊壓麻了,換個姿勢。”姥姥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讓沈紅櫻心里特有種家的溫暖。 “都是家人,你別跟姥姥客氣。”姥姥說著還是披衣服起來了,給沈紅櫻扯了兩床綿褥子出來,沈紅櫻趕緊接過來自己墊上,果然躺上去軟多了,特別舒服。 “姥姥……”沈紅櫻聽姥姥說的“家人”,心里一股暖流涌過,忍不住說道:“姥姥,我可沒客氣,是家人,您就別忙活了,趕緊睡吧,我沒事兒,挺好的。” “好,好?!崩牙延诌M了被窩,慈愛的對沈紅櫻道:“櫻櫻啊,以后小墨要是敢欺負(fù)你,你就跟姥姥說,姥姥幫你打他屁股!他可是姥姥從小帶大的啊,最聽我的話。姥姥啊,這輩子算是要到頭了,就尋思著小墨還沒結(jié)婚生子,心里老惦記著……” 沈紅櫻知道姥姥誤會了,又不好傷了老人家的心,而且對紀(jì)墨也確實頗有好感,只好應(yīng)和著:“姥姥你放心吧,小墨對我也挺好的……” “我知道小墨對你好,小墨還從來沒帶過對象回家呢,你是第一個,姥姥一看你就喜歡。”姥姥樂呵呵的說道:“櫻櫻你和小墨要是這事兒成了,生個大胖小子姥姥給你們帶,肯定讓小家伙白白胖胖的?!?/br> 姥姥的話讓沈紅櫻這小臉臊得鉆進被窩去,她可從來沒想過結(jié)婚生子這種事。沒想到姥姥會說起這個,讓她跟著就聯(lián)想了去——一想到自己大著肚子,然后生孩子……原本覺得挺遙遠的事情,被姥姥這么一說就跟明天的事兒似的。 沈紅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鬼使神差的竟然說了句:“姥姥,我比小墨大五歲呢……” “這有什么,女方大會疼人,大點才好,我就比你姥爺歲數(shù)大,還不是一輩子就這么過來了?!崩牙呀z毫不覺得年齡是什么問題:“找個年紀(jì)小的,你看看小墨他媽,就比小墨他爸歲數(shù)小。在家里什么活兒都不干,成天就知道撿現(xiàn)成的,四十多歲的人了有時候還跟他爸撒嬌呢……” 舒娟本來被她們的談話驚醒了,想插嘴來著,被姥姥這么一說趕緊又把嘴閉上了,悶頭裝睡去了。 沈紅櫻被姥姥的話逗得吃吃的笑,覺得姥姥這老人真是很好。 “其實小墨這孩子啊,打小兒就可憐。”姥姥說著說著又說到紀(jì)墨身上去了:“她mama和爸爸工作都忙,三個月斷奶,就送到我這兒來了。我跟你姥爺倆人帶著,那時候奶粉就一種,還有就是麥乳精,小墨這孩子挑嘴,都不愛喝。我們只好熬稀粥給他喝,悄悄的放點奶粉在粥里,就這么著把他給帶大了……會走路了就開始淘氣,爬梯子跑到房頂上去拉屎……” 姥姥說的繪聲繪色,沈紅櫻漸漸聽得興趣大起,外面炮仗聲此起彼伏著也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天亮…… 紀(jì)墨一覺睡醒,看看時間都早上十點多了,紀(jì)念沒在,大概早就起了。紀(jì)墨穿好衣服下床出去一看,老媽也沒在,大概和老爹一起出去買東西了吧。姥姥正在熱餃子,看到紀(jì)墨出來,也不言語,對紀(jì)墨努了努嘴,示意沈紅櫻在東屋呢。 紀(jì)墨壓根就沒想別的,這個時間了,沈紅櫻這種從來不會睡懶覺的人肯定是醒著的。他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頓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只見沈紅櫻正睡得香噴噴呢,房間里溫暖如春,沈紅櫻蒙著大紅被子,跟洞房花燭夜的新娘似的。欺銀賽雪的一雙玉臂露出被子外,漆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灑在大紅枕頭上,看著紅白相襯,特別的艷麗。 紀(jì)墨吞了口口水,關(guān)門出來了,問姥姥:“她咋還睡呢?” “昨晚上我們聊天聊的晚了點,你別把櫻櫻給吵醒了,真是的,這孩子還不該干啥干點啥去?”姥姥抱怨著紀(jì)墨,紀(jì)墨很無語,咋聽著沈紅櫻地位比自己還高似的呢。 這兩天沈紅櫻就和紀(jì)墨他們一起在姥姥家住著了,跟個小媳婦似的幫著姥姥干活兒,雖然手腳是生疏了點,但是她是真心實意的想幫姥姥忙,所以漸漸的就上手了。一天的工夫,基本上連腌制的咸菜在哪兒沈紅櫻都找得到。 初一下了場大雪,初二一早紀(jì)念就出急診去了。紀(jì)墨一大早就爬起來到房頂上去掃雪,北方農(nóng)村的房頂都是平的,所以很容易積雪。 沈紅櫻則是拿著掃帚在院子里把紀(jì)墨掃下來的雪歸攏到一塊兒,然后等紀(jì)墨掃完了好一起把雪送到外面去。 紀(jì)墨正在房頂掃的歡呢,忽然聽到汽車?yán)软?,居高臨下一看,門口停著一輛小轎車,開門出來的是張揚那死胖子還有他老爹,新任秦海市海港公安分局局長的張鐵生。 張揚手里還提著兩盒果匣子糕點,這是來給老太太拜年來的。這拜年當(dāng)然是沖著舒娟的,但是一般拜年除了果匣子必不可少以外,煙、酒那是必須的,即便對方不吸煙不喝酒,這是個禮數(shù),表示尊敬。 但是張鐵生只拿了果匣子,雖然不是說不過去,可是這也側(cè)面反映了張鐵生抖起來了。想想張鐵生現(xiàn)在不在昌龍混飯吃,在市里算是大路平坦,完全沒必要再給舒娟家里拜年。人家肯來,大概覺得就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吧。 ———— 十個宮廷泄露出來的秘方, 一百個不是哈佛就是劍橋畢業(yè)的科學(xué)家 采用了至少一千種以上買都買不到的昂貴藥材 經(jīng)過嘔心瀝血含辛茹苦兢兢業(yè)業(yè)的一萬次試驗終于成功證明: 每天堅持給《重生紈绔》投紅票, 身體好、心情爽, 全家團圓又吉祥。 天天向上學(xué)習(xí)棒, 蒸蒸日上事業(yè)強, 女生找到王老五, 男生泡到美嬌娘。 哥們兒姐們兒,還不投票等啥呢呀? 第226章 太慌張了 紀(jì)墨看著就有些不爽快,張鐵生不是第一次來姥姥家拜年了。前一年過年,老媽舒娟升上縣長不久,張鐵生來拜年可是煙酒茶糖一樣不少。 到了今年,張鐵生調(diào)去市里了,居然就只提了個果匣子,這也忒變得快了吧?紀(jì)墨覺得這張鐵生真是欠敲打了,而且看他這架勢,只怕拜年是假,炫耀是真吧? 張鐵生父子倆進了院子,先看到了沈紅櫻。一打眼,都沒認(rèn)出來。 主要是沈紅櫻穿的小紅棉襖,把最標(biāo)志性的身材都給遮了,看著跟小媳婦似的,正掃雪呢。這小紅棉襖是姥姥給換上的,說沈紅櫻穿的衣服不適合干活兒,弄臟了不好洗,而且穿著棉襖暖和,沈紅櫻跟姥姥現(xiàn)在關(guān)系簡直好得跟一家人似的,也不嫌棄款式啊什么的,真就穿上干活兒了。 張鐵生沒認(rèn)出來沈紅櫻,沈紅櫻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張鐵生,直起腰來打招呼:“張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