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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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忽然一個黑影到他面前,紀墨嚇了一跳,還好沒叫出聲來,原來是沈紅櫻! “你……你不是去廁所了嗎?”紀墨吃驚的問道,再一看沈紅櫻把拖鞋提在手里的,光著小腳踩在地上呢。 好狡猾的沈紅櫻! 原來是假裝去廁所,然后到了門口,把門打開關(guān)上一遍,就光腳來找自己啦!紀墨心想,嘿嘿,莫非她是想跟自己…… ———— 兩章連發(fā),請接著看下一章。 第255章 鐲子 兩章連發(fā),別錯過了前一章呀 —————————————— “外邊兒冷,別凍著——”紀墨很熱心的把沈紅櫻給拉進了被窩里,沈紅櫻可沒想到紀墨會這么好心,不過確實很冷。這零下十幾度的天氣,紀墨房間里又沒爐子又沒炕的,真是冷得跟地窖一樣。 還好被窩里有電褥子,暖和,紀墨的體溫也暖和。 沈紅櫻身上只穿著薄薄的保暖內(nèi)衣,絲絲涼意往袖口里鉆,被紀墨一拉,身不由己的就進了被窩里。 把沈紅櫻柔軟的身子摟在懷里,紀墨心中真得意啊,暖和多了,明顯多個人就多一分熱量嘛。 “哎——我是來問你事兒的!”沈紅櫻發(fā)現(xiàn)紀墨某個器官在迅速變大,羞得一粉拳捶在紀墨胸口上。 “???什么事兒啊,回頭再說吧,先暖和暖和……”紀墨這時候被沈紅櫻撩撥得干柴烈火的,哪有心情說別的? “暖和暖和你摸我干什么啊……”沈紅櫻聲音嚶嚀,更是刺激的紀墨心里癢癢的難耐,軟玉溫香在懷,先溫存了再說別的唄。 “要暖和當然是做運動啦……” “你……討厭!” “嘿嘿……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西屋里頓時一幅活色生香、春意盎然。 良久,蠕動在一起的rou體才緩緩停歇,偎依在紀墨的懷里,沈紅櫻輕輕把被子拉上來裹緊二人的身體,動靜之間牽動酥嫩的臀股,不自覺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浪?;伒钠つw上布滿細細密密的汗珠,沈紅櫻的喘息聲都顫酥酥的,又柔又膩。 她雪白的藕臂伸出錦被來,圈著紀墨的脖子,紀墨的手中則是恣意把玩著她胸前白花花的乳rou,真是覺得性福極了。 半睜半合著水汪汪的如絲媚眼,沈紅櫻嬌嗔著:“你壞死了!” 紀墨嘿嘿一笑,見佳人雙頰緋紅猶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瓣卻有些慘白,香汗淋漓,氣息幽幽斷斷,也頗不忍心。自己憋了太久,身體又是男子最精壯的時候,剛剛可把沈紅櫻給折騰慘了。 這色戒不破便罷,一破了,那就會上癮的。 紀墨低頭銜住沈紅櫻的耳垂,輕輕咬得她渾身酥麻:“舒服嗎?” “哼!”沈紅櫻被紀墨咬得渾身觸電般難過,拍打紀墨胸口一下,又恐怕紀墨冷到,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蓋住紀墨的胸口,這才小聲問道:“剛剛咱們太鬧……姥姥不會聽到吧……”說到后面,聲音猶如蚊蠅幾不可聞。 “你剛剛叫那么大聲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問了?”紀墨故意逗著她。 “你!好!這是你說的!以后我再也不叫了!”沈紅櫻被紀墨刺激的小臉堪比熟透的番茄,嬌羞成怒的小手一把掐住那兇器,嚇得紀墨趕緊求饒。 “好吧好吧,我錯了,你剛剛還是忍住了的,聲音并不大。而且姥姥睡著了,又這么大年紀了,耳朵不好使,肯定是聽不到的?!奔o墨說。 “真的?” “真的!” 沈紅櫻這才放下心來,問道:“對了,白天那小鐵獅子呀錢老板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來是沖著這事兒來的,我還以為你是想和我做運動了呢……”紀墨頗為失望的表情,沈紅櫻怒道:“你不是已經(jīng)先做了運動了嗎?” “好吧好吧,我說,事情是這樣的……”紀墨把這事兒以及自己的猜測都給沈紅櫻講了一遍,沈紅櫻聽得神情凝重起來。 “照你這么說,這錢龍他們幾個人都是國際文物大盜?”沈紅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一聽這話什么都忘了,一下子坐起來,頓時春光乍泄,胸前一對沉甸甸的玉乳像兩只小兔子般彈跳著,羞得沈紅櫻又趕緊鉆回被窩去。 “我只是猜測,也許不是呢?!奔o墨知道沈紅櫻性子急,安撫道:“你先別著急,這都是我的猜測,到底怎么樣,誰也不知道。好歹人家現(xiàn)在頭上頂著臺商的帽子是來搞投資的,你要查他們也不方便?,F(xiàn)在這兩句,咱們也都知道對不對?等明天到縣里,跟那錢龍見了面,這倆小鐵獅子我就給他?!?/br>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說我在后邊跟著,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沈紅櫻眼睛亮晶晶的,她啵的親了紀墨一口:“不過這事兒牽連到你家呢,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把姥姥牽扯進去就不好了……” 沒想到沈紅櫻還惦記著自己家,這讓紀墨心里也挺安慰,總算沒白疼她一場。 “放心吧,按照我的安排,我們家是在暗處的,他肯定不知道?!奔o墨想了想道:“不過這東西真找著了,上交國家是肯定的。但是到時候我得去爭取,這東西得算是我媽上交給國家的,可以的話,你讓……你也幫著爭取下。”紀墨本來是想說讓沈紅櫻她爸的,但想想這父女的關(guān)系,還是算了吧。 “沒問題,那這樣的話,你和錢龍一伙兒見面什么的,我可就得都跟著你啦,你會不會嫌我煩?”沈紅櫻媚眼如絲,嬌羞無限。 “我怎么會嫌你煩呢……”紀墨一翻身,把沈紅櫻又壓在了身下,抵著那兩片肥潤欲滴的唇皮兒,若有似無的擦磨著。 沈紅櫻腴潤的纖腰繃直,不自禁的顫抖著,尖頜抵頸,泫然欲泣的問道:“你,你想干什么……”她那誘人模樣,就像是一頭向主人搖尾乞憐的貓咪。 “做運動呀?!奔o墨理直氣壯的說。 “剛剛不是做過了么?” “傻丫頭,那只是熱身……” “……??!輕點……壞……啊……” 又一折騰,不知不覺就到了天色拂曉,沈紅櫻被紀墨給耍賴了。紀墨不肯放她走,摟著她非說就躺一會兒,結(jié)果這一躺就到了雞叫的時候。 嚇得沈紅櫻趕緊從紀墨懷里爬起來,穿好衣服,看紀墨還睡得跟死豬似的,想起昨晚的荒唐,紅著臉啐了紀墨一口:“色狼!”卻還是小心翼翼的幫紀墨把被子攏好,這才輕手輕腳的赤著腳走出去。 依舊是到門口打開門,然后趿拉上棉拖鞋,這才又關(guān)上門,故意把腳步聲加重,趿拉趿拉的進了東屋。 讓沈紅櫻松了口氣的是,姥姥依舊在被窩里,還沒起床的跡象。 還好還好,沈紅櫻自我安慰著,走到大炕邊上,一腳不小心踢到了什么,沉甸甸的,好像是液體在晃蕩,差點灑了。 “哎呦……”沈紅櫻輕呼一聲,急忙捂住嘴怕把姥姥給驚醒了。 誰知道姥姥立刻說:“櫻櫻,小心點別踢灑了尿壺。” “???”沈紅櫻的小臉“刷”地就紅了。 原來姥姥是裝睡著的呀,那尿壺里還是滿滿的…… 天吶!沈紅櫻覺得自己簡直不要活了…… 一直到第二天吃早飯,沈紅櫻都在姥姥面前抬不起頭來。平時姥姥的笑瞇瞇樣子,沈紅櫻覺得特別慈愛可親,可是現(xiàn)在她心里有鬼,總覺得姥姥是在笑她。 紀墨頂著黑眼圈出來,打著哈欠說:“你們起這么早啊,啊嗚——” “是啊,你這臭小子,看櫻櫻早就起來把粥煮好了,房間也打掃了,多勤快!要是以后娶了櫻櫻做媳婦啊,你就享福嘍!”姥姥樂呵呵的跟看孫媳婦似的看著沈紅櫻,忽然走進東屋去,一會兒出來,拿出一個鐲子來,抓著沈紅櫻的小手親手給她戴上。 沈紅櫻急忙想抽出手來,卻被姥姥用力抓著抽不出。沈紅櫻又不敢用全力,怕傷到老人,只好由著姥姥給她戴上了鐲子,姥姥笑瞇瞇的拿著沈紅櫻的手翻來覆去一看:“真合適!” “姥姥,您這是……”沈紅櫻很不明所以,但是下意識的意識到這鐲子肯定是有講究的。 果不其然,姥姥說:“這鐲子啊,其實是當年你姥爺給我下的聘禮里的,我現(xiàn)在也沒戴了,尋思著把鐲子給將來小墨的媳婦留著。你別嫌棄,這也是你姥爺當年剿胡子的時候,從老山東的老窩里抄出來的,你姥爺當時也窮,想娶我又沒什么好東西下聘,就咬著牙拿了這么一枚鐲子。我說什么來著,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呀,你姥爺就因為這個鐲子,在那十年動亂里覺得自己是不清白的,挨打都沒反過一句口,硬是頂了下來……我說讓他別頂著啦,交上去吧,他死活不愿意,說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給我留下的好玩意兒……” 說到這里,姥姥隱蔽的揉了把眼淚,似乎又回到了那記憶的年代:“你別嫌棄這鐲子臟,你姥爺已經(jīng)把命搭進去了,血也把這鐲子洗干凈了……” 沒想到一枚鐲子,竟然還夾雜著這般血淚的故事。 這事兒連紀墨都不知道,聽著就感覺眼眶里濕潤的。想想姥爺戎馬一生,為國家流血流汗,最后什么都沒落到,為了娶老婆,就拿這么一個鐲子當聘禮,結(jié)果硬是被迫害死了?,F(xiàn)在這些貪官污吏,動不動貪污個幾千萬的,大多數(shù)都是屁事兒沒有,唉…… “姥姥,我不嫌棄……”沈紅櫻含著淚,攥著姥姥的手,忽然把姥姥摟在懷里,眼淚刷刷的落下來。卻感覺懷里的老人特別的瘦小,就像是油盡燈枯的一把骨頭…… ———————— 兩章連看爽不爽?爽的話也讓小天爽一下吧,紅票,你懂的! 第256章 五個億 昌盛飯店距離縣委縣政府很近,雖然并非政府指定但是由于其裝修風格富麗堂皇,而深受縣領(lǐng)導們的喜愛。 因此舒娟和紀墨過來的時候,路上舒娟就不明所以的問紀墨:“為什么會選在昌盛飯店呢?”潛臺詞便是那不是很容易遇到其他縣領(lǐng)導嗎?如果遇到縣委書記鄭俞怎么辦? 現(xiàn)在舒娟在縣里的劣勢比較明顯,張鐵生走了之后,她要一個人去面對縣委書記鄭俞、副書記姚豐收他們的明爭暗斗,以前還有常務(wù)副縣長劉光輝,現(xiàn)在好在劉光輝被他兒子那點破事兒給牽連了,自顧不暇。 其實問題在于鄭俞是一個很喜歡爭權(quán)奪利的人,對權(quán)力把控有特別強的欲望。所以舒娟和他合作必然無法愉快,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的矛盾是一個社會普遍現(xiàn)象,鄭俞又強勢,舒娟現(xiàn)在就不免有些束手縛腳。 對于完全可以預見的政績,鄭俞是一定會搶的。尤其是這種聯(lián)系外商投資的事情,如果是被鄭俞遇見,鄭俞一定會主動去搶那位臺商錢龍。 紀墨笑嘻嘻的說:“昌盛飯店已經(jīng)是咱們昌龍縣城里最豪華的一個飯店了,不來這兒來哪兒?人家可是臺商,去小飯店就太怠慢了吧?” 舒娟想想也是,而且既然已經(jīng)約好了,那就只好如此了。 紀墨和舒娟在昌盛飯店的一樓大廳沙發(fā)上剛坐著聊了兩句,錢龍一行就到了。 這次錢龍只帶了兩個人,一個是那叫闌尾的年輕人,另外一個是個短發(fā)女人,看來是錢龍最親近的左膀右臂了。三個人穿得跟黑客帝國似的,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錢總你好?!奔o墨站起來打著招呼,舒娟的秘書錢志國去找經(jīng)理問包間了,這會兒就得紀墨親自上陣替老媽打前鋒。 “你好啊小兄弟——舒縣長你好?!卞X龍和紀墨握了握手,又和舒娟笑著說道:“我看昌龍縣的交通還是很不錯,很方便。如果投資在這里建廠的話,我看運輸方面就沒有問題!” 錢龍是想給對方造成一個他確實是想來搞投資的意思,紀墨卻是借著話頭就引申開了:“錢總,您是打算建什么廠???” “呵呵,昌龍有很好的山地資源,但是植被破壞嚴重,我有想過建林場,植樹造林。也算是表示我對咱們國家的一點心意。另外,其實我主要想做的是葡萄酒,咱們昌龍是葡萄大縣,葡萄酒國際上都頗有名氣,我這次引進了先進的法國技術(shù),打算投資——”錢龍故意拉長語調(diào)加重語氣,伸出一只巴掌來:“五個億!五個億來打造出一個全新的國際標桿的葡萄酒品牌來!” 根據(jù)對大陸的一些不良印象,錢龍認為只要在官員面前吹足了要投資的家勢,基本上都能享受到大爺?shù)拇?,屢試不爽。是以這次他也是先把架勢擺足了,不怕舒娟不上鉤。 事實上他這么大張旗鼓的,怎么會不讓人注意呢? 果然,他的話音才落,就有一個憨厚的笑容傳了過來:“哎呀呀,小舒啊,這么巧?” 舒娟不必回頭,心里已經(jīng)堵上了。在縣里能叫自己小舒的除了縣委書記鄭俞,還能有誰呢? 盡管心頭不爽,舒娟還是回頭對鄭俞禮貌性的點了點頭:“老鄭,你們也過來了???” “是啊,我和老姚一起喝點酒,正好,我們就兩個人,包間卻訂大了。我本來還說是不是浪費了些,剛巧就看到你們,一起吧!”鄭俞笑呵呵的招呼著,然后問道:“這三位朋友——不是本地人吧?” 錢龍全然不了解大陸官場里的形勢,一看這個農(nóng)民大叔般的老同志好像比舒娟身份高,也起了點拉攏舒娟上司的心思,就主動遞上了名片自我介紹道:“你好,鄙人臺灣興隆集團錢龍,來昌龍談點生意,還請多照顧啊?!?/br> 鄭俞臉上的深刻皺紋都舒展開了,樂得跟朵花似的,他就巴不得沒借口挖墻腳呢,沒想到臺灣人這么上道,主動遞過來橄欖枝,他能不一把抓住嗎? “哦,原來是錢董事長——歡迎,歡迎!”鄭俞和錢龍用力的握著手,姚豐收也樂呵呵的擠上去跟錢龍握第二水的。 自從海民集體上訪事件之后,姚豐收的威信一落千丈,為人也低調(diào)了許多,并且?guī)缀跏菑氐椎牡瓜蛄肃嵱帷扇怂闶抢仟N為jia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