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紀墨一進來,藍然就撲到他身上去了,紀墨笑著一只手把藍然抱起來,另一只手還提著個大蛋糕呢。 “生日快樂啊小然?!奔o墨第一句話就是祝賀藍然,然后藍然毫不客氣的在紀墨臉上親了一大口,“謝謝紀墨叔叔!”藍然回頭白了包橘華一眼,包橘華又郁悶了。 這時候紀墨才看到包橘華,剛想打招呼,藍然已經(jīng)悄悄在紀墨耳邊說道:“那男的不是個好東西,想打mama主意,還拿了瓶破酒來,叔叔你把他趕走!” 紀墨笑了,他覺得藍然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這時候藍芳草已經(jīng)站起來迎接了,生怕紀墨跟包橘華發(fā)生沖突,連忙先介紹道:“小墨,這位是包書記的公子包橘華,我和他也只是見過兩次而已,他今天突然到訪,剛剛進來坐下你就來了。” “哦——”紀墨已經(jīng)明白了藍芳草的意思,同時也發(fā)現(xiàn)藍芳草有意去解釋只和包橘華見過兩次,包橘華是突然到訪。這是不是表明,這個女人其實很在乎我,怕我誤會? 聽到藍芳草這么隆重的介紹自己,包橘華覺得很得意。他本來是打算在交談之中找機會點出自己的“尊貴身份”呢??墒撬{芳草說和他只見過兩次,這讓他很不滿意,不過卻是事實,他也無法反駁。 包橘華只好笑道:“雖然我和小草只見過兩次,卻是一見如故??!呵呵,不過小草啊,我得批評你兩句,我早就說過我最不喜歡別人老是提我的身份,你不知道,越是像我們這種特殊身份的人,就越該低調(diào)。而且我也很希望大家都把我當普通人,真的?!?/br> 藍芳草聽的都快吐了,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包橘華恨不得把他爹的身份寫在腦門上了。 “包先生,請您還是叫我藍小姐吧,畢竟我們還不是很熟?!彼{芳草不得不糾正包橘華,她的潛意識里就促使她這么做,她就是不想紀墨誤會她和包橘華有什么。 “沒關系,一回生二回熟嘛,呵呵,是吧這位朋友?!卑偃A笑著對紀墨說,他的眼神里棉中藏針,希望紀墨能夠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知難而退。他看得出紀墨不是普通人,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身份放眼全國也不會有多少人敢小覷的。 “呵呵,是啊,一回生二回熟?!奔o墨笑嘻嘻的走上前,拿起桌子上放著的紅酒,飛快的掃了一眼:“八二年的拉菲,包先生很舍得啊?!?/br> 包橘華臉上顯出不屑的表情:“不算什么?!?/br> “嗯,我懂的。你和藍藍又不熟悉,當然會帶個不算什么的禮物來?!奔o墨一句話就把包橘華給刺激的差點拍案而起。 —————— 本來想兩更的,可是肩很痛。。很痛。。還耳鳴。。這是職業(yè)病吧。。唉。。。 第470章 送禮還送假酒? 紀墨卻是若無其事的拿起紅酒直接對著嘴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雖然拉菲的口感強勁,但是你這個也忒勁了點吧?難道……你不是吧?送禮還送假酒?” “我……怎么可能?”包橘華氣急敗壞的辯解著,心里卻是拔涼拔涼的,怎么就讓這小子喝了呢?不行,既然這小子喝了,一定也要讓藍芳草喝才行??墒蔷破孔佣急贿@小子嘴對嘴喝了,真是暴殄天物??! 這時候也顧不得了,包橘華知道等不得,連忙拿起一個杯子來倒?jié)M了遞給藍芳草:“來,你嘗嘗是不是假的!” 藍芳草聽紀墨說是假的,也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再怎么包橘華也是省委書記的公子吧,出手用得著用假酒嗎? 所以藍芳草就接過了杯子,淺淺的品了一口,她極少喝酒,還真喝不出來真假,頂多也就能喝出來這確實是紅酒,而不是啤酒白酒什么的。 “肚子好痛……我要去便便!”藍然忽然肚子疼起來,捂著肚子跑樓上他的專用馬桶去了。 “怎么樣?口感不錯吧?”包橘華見藍然走了,心中慶幸著,對藍芳草笑嘻嘻的問道。 藍芳草點了點頭,剛想再多喝一口,忽然紀墨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杯打飛,“啊——”藍芳草一聲驚呼,高腳杯摔碎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fuck!包橘華心中暗罵一句,本來就要成功了的!沒想到功虧一簣! “你,小墨你干什么?”藍芳草又驚又怒的問道,如果不是因為對紀墨有著特殊的交情,藍芳草都要發(fā)火了。當著人面摔她的杯子,這算什么? “不能喝!”紀墨怒喝道,藍芳草這才注意到紀墨的臉粉嘟嘟的,就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兩眼通紅,也不知道怎么會忽然這么反常,剛剛還好好的呢。 “小墨你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啊……”藍芳草忽然也感覺渾身燥熱起來,額頭痛得厲害,就像是被勒著金箍一般。 真是郁悶! 包橘華心想如果沒有這個小子在該多好啊,可惜了這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和托關系買來的最新強勁藥效的春藥——我愛一支柴! 原本按照包橘華的設想,是和藍芳草一起干杯,然后藍芳草喝酒醉倒,自己扶著藍芳草進她臥室,發(fā)生一些成熟男女會做的事情。這樣一來藍芳草就上手了,到時候就推說大家是酒后亂性,想來藍芳草肯定也不會不顧廉恥的說出去。 可是沒想到,紀墨這小子橫插一杠子,直接把包橘華的計劃打亂了。問題是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不是包橘華能控制的了,包橘華干脆蠻干了。 “這酒勁大,你們喝多了,小草我扶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就好了?!卑偃A說著就想去扶藍芳草,他知道這藥性有多烈,其實像藍芳草那樣只要喝上一點,就足以讓貞潔烈婦變成yin娃蕩婦了。而紀墨那樣喝了一大口,會怎樣包橘華都不知道。不過這時候誰管紀墨會怎樣呢,包橘華想要的是藍芳草。 “死胖子!你他媽騙鬼啊!紅酒有這么快醉的嗎?你在酒里下藥!”紀墨忽然抄起那拉菲酒瓶子,掄起來照著包橘華的腦袋就是一下。 “呯——” 脆響中,包橘華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腦門上已經(jīng)鮮血淋漓了,酒瓶子砸得粉碎,玻璃渣子四處飛濺,一時間把包橘華徹底給打怕了。 “殺人啦——”包橘華哭喊著再也顧不得和藍芳草發(fā)生點什么了,一陣風的往門外沖去。生怕紀墨會追著打他,包橘華跑出去還順手把門給帶鎖上了。 “小墨……”藍芳草只喝了一點點,現(xiàn)在還好,勉強能夠控制自己的意識。她看到紀墨卻是已經(jīng)快要獸性大發(fā)的樣子了,連忙過去想扶住紀墨,紀墨卻是一把推開她。 “別靠近我!”紀墨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就像是發(fā)情的獅子。他仗著還有一點點清醒的神智,忽然一把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碴子,用力一攥,鋒利的玻璃碴子便刺入他的手中,鮮血頓時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疼痛刺激的紀墨終于稍微清醒了些,卻是看得藍芳草芳心寸斷。她看出來了紀墨原來是想借助疼痛去抵抗春藥的侵襲,可是那該有多痛啊…… “不要!”藍芳草哭著撲過去,用力想把紀墨的拳頭掰開,紀墨卻緊緊握著拳頭不肯松開。好不容易藍芳草掰開了一點,頓時看到許多細碎的玻璃碴子已經(jīng)深深的插入了皮rou中。 好心痛…… 藍芳草咬了咬牙,這個時候“我愛一支柴”的強烈藥力早就讓她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就算是僅存的一點理智,也讓她認定了哪怕自己和紀墨做那羞人的事情,也絕舍不得紀墨再如此傷害自己了。 藍芳草忽然緊緊抱住紀墨,朱唇火熱的印上了紀墨的嘴巴,舌尖極其主動的鉆過去和紀墨糾纏在一起。 紀墨原本靠著疼痛恢復了一點清醒,可是身體內(nèi)的藥力實在太強了,而藍芳草又從外來勾引,里應外合之下,頓時讓紀墨那一點清醒就像是煙花般瞬間燃燒殆盡了。 “呼,呼……” 兩人拼命的吻著,濃重的鼻息讓氣氛顯得格外激烈。而此時,樓上藍然從自己房間里出來,剛好走到樓道口,俯身往下一看,藍然頓時驚呆了。 但是藍然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嘿嘿壞笑兩聲:“少兒不宜,少兒不宜……”藍然躡手躡腳的回自己房間打游戲機去了,剛好可以沒人管的想玩多久玩多久…… “我愛一支柴”的強烈藥力讓紀墨和藍芳草拼命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他們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就好像原始人一樣被欲望驅(qū)使著,想要赤裸相見。 “嘶——” 紀墨猛地一把將藍芳草的內(nèi)褲扯碎,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藍芳草變成了白生生的小綿羊,藍芳草也不比紀墨差多少。她空曠了太久了,積壓了這么多年的情欲,讓她一把抓住紀墨的手槍,想要飲彈自盡…… —————————————————— 老婆病了,今天開始。。帶孩子做飯做家務都要歸我了。。。~~~~(>_<)~~~~ 第471章 久旱逢甘霖 藍芳草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天幻想過今天這一刻,每次夜深人靜她利用黃瓜或者香腸進行自我安慰的時候,都是那么渴望著有一個自己并不討厭的健壯男人來滿足自己。冰冷的黃瓜或者香腸,即便是加熱后了的香腸,也帶不來男人那濃烈的氣息和溫度啊…… 自從那次被紀墨撞破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藍芳草在自我安慰的時候,遐想的性的對象,竟然會變成了紀墨。 這是藍芳草始料未及的,在那之前,她幻想中的男人有著超強的尺寸,有著持久的耐力,但是臉部輪廓卻是模糊的。 但是現(xiàn)在竟然那么的清晰,這讓藍芳草感到羞恥和恐慌。但是她卻不能遏止自己在自我安慰時的想法,因為她發(fā)現(xiàn),在遐想著壓倒自己的男人是紀墨的時候,就會很快的把自己推到最巔峰的痛快淋漓??墒侨绻麖娦锌酥?,往往就像是男子足球國家隊一樣打滿全場大汗淋漓卻是總欠那臨門一腳。 幾次之后,藍芳草就輸給了自己的欲望。她心里安慰自己說,只是假想而已??墒菨u漸的她就習慣上了遐想著紀墨而達到高潮…… 藍芳草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今天遐想會變成了真實。 當擁著紀墨結實的身軀時,藍芳草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一天真的這么做了。而且不知羞恥的像個蕩婦。 我愛一支柴的藥力驅(qū)使著她瘋狂的親吻紀墨胯下的騎士仆從,順利的幫助那騎士仆從升級到騎士,又升級到圣騎士,并且擺出了沖鋒的架勢。 紀墨中的春藥遠比藍芳草更重,這時候更是不由自主的雙手抱住藍芳草的頭,開始了野蠻的沖擊。 “唔,唔……”藍芳草瘋狂的搖著頭,卻是無法擺脫紀墨的粗魯。好不容易等紀墨發(fā)泄完,卻又被調(diào)轉(zhuǎn)過來,藍芳草雙手撐地,急忙拼命的扭動著豐腴的屁股去準備迎接紀墨的新一輪沖鋒。被春藥刺激得她早已液體橫流,又膩又滑。 紀墨雙手掐住藍芳草的腰身,挺身便刺。藍芳草卻是被刺的痛呼一聲:“錯了——不是那兒……” 但是紀墨已經(jīng)無法停止了,拼命的活動著,藍芳草被春藥勁兒一催,也就不痛了,反而大聲的浪叫起來…… 與此同時,樓上臥室里的藍然正耳朵帶著耳塞,對著電視激烈的戰(zhàn)斗著魂斗羅…… 戰(zhàn)斗終于結束了…… 藍芳草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來,渾身軟軟的攤在木質(zhì)地板上,好在有地暖也不會感覺到冷。剛剛被紀墨一口氣來了七發(fā),才算是結束。到后面藍芳草已經(jīng)完全麻木了,機械的承受著紀墨的蹂躪。 這也還好藍芳草早就不是雛兒,如果是第一次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連唇皮子都磨破了,藍芳草用紙巾去擦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紅白相間的混合物。給自己擦完,她又拼盡全力的去幫紀墨擦,這個時候紀墨已經(jīng)累得呼呼大睡了。那東西終于露出了疲態(tài)軟在了腿間,藍芳草小心翼翼的幫紀墨擦干凈,發(fā)現(xiàn)根部也磨破了些。 “小壞蛋……”藍芳草恨恨的瞪了紀墨一眼,心里卻是說不出的舒爽。雖然是因為服用了春藥,可是這一次藍芳草也算是真正的久旱逢甘霖了。 猛然想到了兒子,藍芳草連忙從地上撿起睡衣來穿上,勉強撐起身子想去看下兒子的情況。這一抬腿用力,頓時感覺菊花火辣辣的疼,腿胯也是酸軟乏力。 “一點不知道心疼人……”藍芳草更是氣呼呼的踢了紀墨一腳,這家伙前前后后來了七發(fā),菊花里就有兩發(fā),還有兩發(fā)是在自己的嘴里……真是太過分了啊…… 可是藍芳草對紀墨卻并沒有真正的恨,反而心里十分的慶幸。如果不是紀墨,只怕自己就要被包橘華那個齷齪的家伙蹂躪玩弄了吧…… 相比起來,藍芳草寧愿便宜了紀墨,至少紀墨……是她有好感的男人。 躡手躡腳的,藍芳草上了樓上。到了兒子的臥室門口,伸手去輕輕擰開門,卻見兒子正坐在電視前熱火朝天的打著電子游戲。 平時反對兒子打電子游戲的藍芳草不禁暗自慶幸,還好兒子在偷偷打游戲,要是剛剛的事情被兒子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她卻不知道現(xiàn)在的孩子早熟著呢,遠遠不是她這一代人能理解的。 紀墨匆匆在客房沖洗了一下身上殘留的污穢,就換好了衣服,由藍芳草開著車送去醫(yī)院里清理傷口。 他的手掌上鑲嵌滿了碎玻璃碴,血已經(jīng)凝固住了,并不是什么大傷,可是十指連心,怎會不疼? 在醫(yī)院里,女護士一邊幫紀墨清理玻璃碴子一邊好奇的問道:“你這手是怎么弄的???能扎成這樣?” “呃……玻璃酒杯質(zhì)量忒差,居然在我手里炸了!”紀墨只好如此解釋。 玻璃碴子清理完,竟然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五十了。紀墨的手心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小口子,整只手都紅腫了,消毒之后被包裹了起來。這讓藍芳草又是心疼又是甜蜜,想想紀墨竟然愿意為了自己不惜受傷,讓他蹂躪了也值了。 “糟了!”等處理完紀墨的手,藍芳草一看腕表著急了。今天是兒子的生日,可是眼看時間就要到十二點了,藍芳草郁悶的蹲下來抱著藍然:“對不起兒子,你的生日可能不能許愿吹蠟燭了……” “沒事兒的,紀墨叔叔的傷更重要?!彼{然非常懂事的說。 “小然,過了生日幾歲呀?”紀墨忽然問道。 “九歲!”藍然回答。 “好,在這兒等我一下?!奔o墨說完就往病房外跑,藍芳草急忙緊緊跟上:“你的手才包扎好,你要去哪里啊?” 紀墨沒應聲,跑出去之后,藍芳草就聽到走廊里回蕩著紀墨的腳步飛奔聲。 “mama,紀墨叔叔去干嗎了啊?”藍然很奇怪的問道,藍芳草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br> 幾分鐘之后,“噼里啪啦”的腳步聲傳來,病房門被猛地推開,紀墨氣喘吁吁卻又十分興奮的闖了進來:“成了成了,沒過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