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已經將血鬼人皮衣穿在了身上，那玩意兒就像是她們身上的另一層皮膚。沒有人能在一層皮膚的下面再穿上胸衣和內褲什么的，蘭青依她們三個也不例外。撥入蟬翼的血鬼人皮經穿戴在她們的身上，其實就等于是沒穿一樣。他的目光很輕松地就看到了她們身上最美妙的地方。

    最惹火的自然是南茜，她有著超越眾女的巨胸，而且有著完美的形狀?；M月的臀卻是最好的，最圓最翹，魅力十足。蘭青依的腿則是最好的，修長飽滿且圓潤，就像是用象牙雕琢的一樣。

    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勝場?？粗齻?，百鳥沖就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lián)翩起來。他已經達成了他最初的一個心愿，大被共大床，和四個嬌妻夜夜同宿，夜夜歡好。就在這個時候，他又想睡覺了。尤其是看著蘭青依她們三個遮遮掩掩，朦朦朧朧的時候，這個想法尤為強烈。

    發(fā)覺百鳥沖的眼神有異，蘭青依一早就察覺了出來。她慌忙用手掩住胸部和雙腿之間，羞澀地道：“你們別穿什么血鬼人皮衣了，都脫了吧，還有阿沖你也出去吧，我們幾個女人換衣服，你跑進來干什么呢？”

    蘭青依害羞，遮遮掩掩，南茜和花滿月卻截然不一樣。兩個黑暗系的老婆不但不遮遮掩掩，反而晃動胸與臀，擴展將驕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又或者將臀部高高地挺翹起來，對著百鳥沖擺出種種撩人的姿勢。

    南茜和花滿月挺胸，百鳥沖就可見她們胸部的全景，甚至是那嬌嫩的蓓蕾都清晰可見。她們翹臀，那就可見她們臀部的美景，甚至連雙腿之間的美麗景色也依稀可見。這已經是明明白白地挑逗了，他要是還站得住，沒有行動的話，那就是夫綱不振了。

    “你們幾個家伙，不給你們一點懲戒，你們當我是小貓嗎？”百鳥沖張開雙臂撲了上去。

    “哈哈！想要我們，你得先抓住我們?？靵碜ノ野?！”花滿月頓時興奮了起來。

    一時間房間里頓時亂了套，男追女逃，追著誰就就地法辦，沒有被追到的反而不樂意，翹著小嘴擺出不高興的樣子。追著追著，四個女人都被追到了床上，這下好了，誰也不用跑了，誰也不用追了，滿床都是粉腿，滿床都是酥胸……

    一場云雨結束，百鳥沖也在太陰城鬼王殿召集了他座下的三大鬼王，還有小色圣。他在陽間世界已經對他們說了和問天鬼王結盟的事情，現在在陰間世界提起，已經是要他們訓練鬼兵，進行備戰(zhàn)了。

    龍嘯天攻打魔鬼島的時候，帶了五十萬水軍，其中有三十萬葬身戰(zhàn)場。這三十萬鬼兵，百鳥沖抓了十萬，剩下的二十萬都交給烏笑風抓取，訓練鬼兵。三個鬼王之中，烏笑風雖然掌控著十萬禁衛(wèi)軍，但那是陽間世界的力量，不能用在陰間的戰(zhàn)斗上，所以烏笑風的實力是最弱的，需要平衡一下。

    也就在那一戰(zhàn)之后，百鳥沖這邊的實力再次猛增，增加了三十萬陰間人口。他這邊的鬼兵已經達到了兩百萬之多。雖然都是普通鬼兵，無法和地獄鬼兵相比，但數量卻已經是凡易的地獄鬼兵的一倍。而現在，百鳥沖的應天鬼國已然是陰間世界的一個大國，無論是實力還是氣數，那都是首屈一指的。

    得到百鳥沖的備戰(zhàn)命令，三個鬼王隨即就動作了起來。兩百萬鬼兵出戰(zhàn)，那不是簡單的事情，無論是鬼糧還是武器，以及運兵的鬼家法器，那都是要精心準備一番的。一個月的時間，看似足夠，其實也是很緊迫的。這一次征討剝皮地獄，那只有一次機會，倘若不成功，那么凡易必然會反撲，那個時候要滅亡的，恐怕就是應天鬼國而不是剝皮地獄了。

    三個鬼王和小色圣都下去做備戰(zhàn)工作了，百鳥沖也見到了閻鬼，這個一路陪他走來，僅?；牦w茍延殘喘的鬼煉者。以前閻鬼對百鳥沖還能起到一個教導的作用，但是現在，就算是閻鬼生前也沒有現在的百鳥沖厲害了。不過，即便是如此，百鳥沖對閻鬼也是相當尊敬的，將他視作父輩，將他視作師父來看待。

    聽到百鳥沖說完和問題鬼王結盟，并準備攻打剝皮地獄的事情，閻鬼一聲嘆息，感嘆地道：“阿沖啊，你現在已經成熟了，羽翼也算是豐滿了，倘若能滅掉剝皮地獄，殺了凡易，那你的道路可就一馬平川了，你的成就將不可估量啊?！?/br>
    凡易是擋在百鳥沖前進道路上的一塊障礙，一塊絆腳石，必須要鏟除。百鳥沖很清楚這點，只要有凡易在，他的修為，他在陰間世界的成就就無法守住。所以，這也是他答應問天鬼王，要攻打剝皮地獄的原因所在。

    “不過阿沖，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問天鬼王之前和你還是敵對的人物，轉眼間卻要你結盟，領頭攻打剝皮地獄，你要防著他一點啊，不然被算計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閻鬼雖然對百鳥沖的成就感到高興，但也不失老謀深算的機謀，不忘提醒地道。

    百鳥沖點了點頭，“鬼爺，我會防備問天鬼王的，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你知道無量鬼山，知道過去之空的事情嗎？”

    “無量鬼山我以前聽說過，那是陰間無量大無量高和無量黑暗的大山，可以說是陰間世界的圣山。這樣的山，按理來說是應該有寶物和陰間原住民鬼族鎮(zhèn)守的，但在我那個時代，我就聽說那地方已經成了無鬼之區(qū)。至于別的，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所以也無法告訴你更多。”

    “那么過去之空呢？”百鳥沖隨后又將他險些進入過去之空探險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后等著閻鬼的答案。

    “我從來沒有能力上去，也沒有聽說過有誰進去過，不過……”沉思了半響，閻鬼忽然又說道：“那問天鬼王不讓你去，或許是擔心你出意外，又或許他藏著什么秘密，你現在已經是過去黑暗之身，在陰間停留也沒有任何限制，不如你再去無量鬼山探探，看能不能發(fā)現什么線索?！?/br>
    百鳥沖心中一動，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越發(fā)覺得事情并不是問天鬼王所說的那么簡單。想了一下他說道：“反正備戰(zhàn)的時間是一個月，這段時間我也正好探索一下陰間世界，我就去無量鬼山看看。”

    閻鬼叮囑道：“阿沖你要記住，在沒有弄清楚過去之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你千萬不要貿然進入?！?/br>
    百鳥沖笑道：“鬼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拿我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br>
    結束和閻鬼的談話，百鳥沖并沒有立刻去無量鬼山，而是返回了陽間世界魔鬼島。他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了蘭青依她們，也告訴了花千衣等人。蘭青依她們四個雖然很是舍不得，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留在島上等百鳥沖回來。

    事實上她們四個也有要忙的事情，百草門的弟子們已經轉移到了魔鬼島上，正處在需要安頓和指導的時期，蘭青依在這個宗主自然要去cao持這些事情，而夢織她們三個則需要幫她的忙。既然都成了一家人了，那么這件事其實也算是家務的范疇，需要四個一起去做的。

    安排好了一切，百鳥沖來到了火山口之中，準備從這里進入陰間世界，卻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抬頭一看卻是狐美兒這個狐貍精。

    “百大哥，你要去陰間世界探險，怎么不叫上我呢？”狐美兒笑吟吟地看著百鳥沖，說不出的一種嫵媚的味道。

    百鳥沖說道：“我去無量鬼山探險，你跟著去又能做什么呢？”

    狐美兒笑道：“先不管我能做什么，但我要告訴你的是，關于無量鬼山和過去之空，我能告訴你更多。那么，你要帶上我嗎？”

    百鳥沖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了笑容，“既然是這樣，你先告訴我一些，然后我們一起去無量鬼山。”

    狐美兒卻狡猾地道：“我可沒那么傻，現在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你知道了之后撇開我，獨自去了呢，我不干，你先去無量鬼山，留下坐標法印，我去了無量鬼山，我自然會告訴你更多的東西?！?/br>
    百鳥沖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個狐貍精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現在看來，他要想不讓這個狐貍精跟著，他是無法得到他想要的東西的。

    第四百八十二章 狐貍精的好處

    狐美兒是天界萬獸仙府的人，是狐無天的手下。而狐無天對于百鳥沖而言，表面上看是一個朋友，但他的身份，他的目的卻一直是不透明的，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作為狐無天的手下，狐美兒一定知道許多關于狐無天的秘密，但狡猾的狐貍精卻總是點到即止，每每百鳥沖問她這些問題的時候，她都左顧而言它，避開他的問題，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狐美兒提出要跟著百鳥沖去陰間世界無量鬼山，還做出一副知道一些重要秘密的樣子，這種事情，他除了妥協(xié)，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無量鬼山就在眼前，剛從坐標法印之中進入陰間世界的狐美兒也就在身邊，半張著櫻唇看著巨大無邊的無量鬼山，很是驚訝的樣子。百鳥沖對她說道：“既然你已經來了，現在就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吧?！?/br>
    “呵呵，要我告訴你可以，你得滿足我一個心愿?！焙纼盒σ饕鞯乜粗嬴B沖。

    狐貍精的笑很曖昧，有著魅惑和勾引的意味在里面，百鳥沖苦笑道：“不要再和我玩什么花樣了，我可沒心情和你胡鬧，快告訴我吧，你也知道，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br>
    “如果是蘭青依、夢織、南茜或者是花滿月，她們在你的面前撒嬌，玩花樣，你不會像現在這樣，你會很開心，對嗎？”

    “你……”百鳥沖頓時氣結，“她們都是我的妻子，你和她們怎么能一樣呢？我已經答應了你，帶你來到了無量鬼山，隨便你告訴不告訴我吧，我還是那句話，我可沒心情陪你胡鬧。”

    狐美兒卻一點也不生氣，笑道：“你都不問問我的心愿是什么，就斷然拒絕我，是不是很不明智呢？”

    百鳥沖無話可說了，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向無量鬼山的山腳走去。上一次來，趕著時間和問天鬼王見面，沒有仔細搜索，這一次他打算仔細從山腳開始搜索，一直到最高的山頂。就算狐美兒和他抬杠，捂著秘密不告訴他，他也相信，只要足夠仔細的話，他也多少能發(fā)現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喂？真生氣了嗎？”狐美兒追著百鳥沖的腳步也向山腳走去。

    百鳥沖頭也不回，“懶得理你?！?/br>
    “咯咯……你這家伙應該是我見過的最有趣的男人了，你真的不想知道無量鬼山的秘密嗎？還有過去之空的秘密。”狐美兒又拿出秘密來引誘百鳥沖。

    百鳥沖心中一動，暗暗地道：“她有個什么心愿要我滿足，我無法知道，但看她的種種反應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我才沒那么傻了，貿然答應。我越是不搭理她，裝作對她知道的秘密不感興趣，她就越是忍不住，說不一定就說出來了……”心中這么想著，百鳥沖的嘴角也悄悄露出了一絲笑意，假裝不感興趣地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你所謂的什么秘密了，在我看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重要的東西，因為你在萬獸仙府，不過是一個看門的，狐無天會告訴你一個守門的什么重要的秘密呢？”

    狐美兒笑道：“你激我也沒用，你以為我是你那個大胸脯的南茜小嬌妻嗎？我才沒那么傻呢。”

    百鳥沖頓時無語了，要是南茜在場，聽到狐貍精這么說她，她肯定就和狐貍精打起來了?，F在看來，沒用四個嬌妻在場，狐貍精簡直就是口無遮攔，肆無忌憚了。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不是什么看門的，狐無天是我的父親。”狐美兒突然冒出了一句。

    百鳥沖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驚訝地看著狐美兒，他去萬獸仙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和狐美兒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但狐美兒是狐無天的女兒，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心中也頓時一動，如果狐美兒的身份僅僅是萬獸仙府一員仙將，她就算知道一些東西，那也是很有限的，意義不會很大，但如果她是狐無天的女兒的話，那她所知道的東西將變得極有價值，甚至，她還有可能知道那個讓狐無天欠下人情，不露面，卻又要讓狐無天幫助他的神秘人物！

    “感到后悔了吧？”狐美兒又笑了笑，“那我再告訴你一點，這無量鬼山其實是一個絕不尋常的地方，據說有一座太古的神廟在這座山上，不過，沒我所知道的秘密點解你，你就是找上十年也找不到。還有，你所說的過去之空，那并不是問天鬼王所說的那樣，從古至今沒人進去過，只要方法得當，不但可以進去，還可以出來，那里面也蘊藏著驚人的秘密呢?！?/br>
    就在聽到狐美兒自稱是狐無天的女兒的時候，百鳥沖已然激動了起來，現在又聽到她說了一點皮毛的東西出來，他心中的激動就越發(fā)難以控制了。此刻的他雖然還極力裝住鎮(zhèn)定和不感興趣的樣子，但他心里卻非常清楚，這個時候只要狐美兒提出那個所謂的心愿的話，他肯定會答應下來。

    “咯咯……少在我面前裝鎮(zhèn)定啦，你假裝不在意，又拿輕蔑的言語激我，我才不上當呢，我之所以告訴你一點皮毛，那是明擺著要你后悔呢。”頓了一下，狐美兒又說道：“那么，你有興趣滿足我的心愿嗎？”

    狐貍精就是狐貍精，放眼三界，恐怕最狡猾的種族就是狐妖族了。

    百鳥沖想了一下，無可奈何地道：“你懷著一個目的而來，倘若我不滿足你的話，你肯定是不會告訴我那些東西的，好吧，告訴我，你有什么心愿呢？”

    狐美兒笑道：“你滿足我一個心愿，我也給你一個好處，你必須要的好處，你懂我的意思嗎？”

    百鳥沖苦笑道：“什么心愿好處的，你痛快點說出來吧，不要再繞彎子了?！?/br>
    狐美兒笑道：“好吧，我的心愿就是你進入死神境的時候，幫我在天界開辟出洞天?！?/br>
    百鳥沖頓時愣在了當場。他擁有三界開拓印的秘密由始至終就只有夢織和蘭青依知道，兩個嘴巴不穩(wěn)的南茜和花滿月都不知道，另外，他曾經向唐奔、烏笑風和燕北柳許下承諾，答應幫他們開辟出地獄，就在他們的修為進入死神境的時候，但那也是沒有告訴他們他身上有三界開拓印啊，那么，這個狐美兒是從什么渠道知道的呢？

    “你不要驚訝，我是偶爾一次聽到燕北柳和她兒子桂虎談話的時候聽到的，她對她兒子說一定要勤奮修練，安心地追隨你，因為即便是她無法進入死神境，她兒子有機會進入死神境，而那個時候，你許諾的好處就會兌現，幫助桂虎在陰間開辟出地獄。而就在那時，我突然想到了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寶物……呵呵，三界開拓?。　焙纼壕o緊地盯著百鳥沖，笑道：“那東西，就在你的身上，是嗎？”

    百鳥沖的心卻還在一片震撼之中，燕北柳并不是有意泄漏他的秘密，她教導兒子，讓兒子勤奮修練，將來好繼承他這個鬼主許諾的好處，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但卻沒想到會被狐美兒無意間聽到。而狐美兒又恰好看過一本記載著三界開拓印秘密的古書。她那么精靈的狐貍精，要是想不出三界開拓印就在他的身上，那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呢。

    “你憑什么就認為那什么三界開拓印就在我的身上呢？”百鳥沖強將心頭的震撼壓制下去，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說道。狐美兒雖然猜到東西在他的身上，但只要她沒親眼看見，他就可以不承認。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對付狐貍精的辦法了。

    狐美兒笑道：“嘻嘻，你這家伙……倘若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或許還信你，但我可是很了解的，你是閃神族的男兒，閃神族的男兒將承諾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如果你不是有三界開拓印，你不會對燕北柳許下那樣的承諾。還要，當時我聽到這個秘密的時候，我就聯(lián)想到了你收唐奔的事情，唐奔是你座下實力最強的鬼王，在陰間世界擁有百萬鬼兵，在陽間世界更是富可敵國，你要是不以這樣的好處示他，他會心甘情愿地追隨你嗎？還將家眷轉移到了魔鬼島上？”

    百鳥沖無話可說了，他突然覺得，單以心思的靈巧和智謀而言，狐美兒甚至是在夢織之上。她已經從她所掌握的幾條線索之中確定了東西就在他的身上，他在否認也沒有作用了，因為狐貍精根本就不會相信。

    承認，會導致什么后果呢？不承認，又會召來什么麻煩呢？這就是百鳥沖此刻感到麻煩的事情。狐美兒如果是敵人，那就好辦了，殺人滅口，但麻煩也就在這里，她不但不是敵人，還是立下戰(zhàn)功的盟友，是己方陣營之中的一員妖仙大將，他自問對她做不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同時，百鳥沖又隱隱感到有些慶幸，狐美兒雖然看過古書上的介紹，猜到東西就在他的身上，卻沒有見過實物，更不知道三界開拓印有一半居然是從她父親的寶庫之中得到的，倘若知道了這些，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呢。

    “你就爽快地承認了吧，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時狐美兒又說道：“我們不是敵人，我們以后還要一起走過漫長的歲月呢。就因為這點，咯咯，我打算連我父親也瞞著，不告訴他?！?/br>
    百鳥沖心中暗叫了一聲糟糕，狐美兒雖然還沒有說出她的好處是什么，但從這句曖昧的話語里，他已經隱隱猜到了她所說的要給予他的好處是什么了，更糟糕的是，狐貍精一早就說了，那是一個不能拒絕的好處！

    這種事情，是讓人感覺很荒誕的事情，就像是去菜市場買菜，你買一棵蘿卜，菜販硬要送你一棵蔥一樣，還告訴你，必須接受，不然就不賣蘿卜給你。

    “咯咯，你已經猜到我要給你什么好處了吧？”狐美兒嫣然一笑，別有一種狐媚的感覺。

    “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我?guī)兔﹂_辟洞天呢？你父親狐無天，還有你父親身后的神秘人都比我強大，他們更有可能幫助到你?！卑嬴B沖趕緊岔開了話題。

    “在陰間世界開辟地獄，一百個死神僅有四五個能成功，而在天界開辟洞天，那難度更大，兩百個也才有四五個能成功，而且，那還是指正統(tǒng)的道家天仙，我們這樣的妖仙，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我父親能成功，那是一個絕無僅有的例外，因為他能培育仙桃，給那些天界的大人物上供，所以才得到了幫助，開辟出了萬獸仙府。我不是我父親，所以我知道我的未來，除了你幫我，我?guī)缀跏菦]有可能開辟出洞天的?！焙纼赫f道。

    妖仙和道仙確實有很大的區(qū)別，狐無天也絕對是一個例外，倘若不是有仙桃上供的話，他又怎么能在天界立足呢？

    “還有！”狐美兒咯咯笑道：“這事情你要是答應了我，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你不僅能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還能得到巨大的好處?！?/br>
    “好處？”百鳥沖苦笑道：“我可不可以不要？”他這樣說，已經是曲線承認三界開拓印在他的身上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知道，倘若他不答應，而狐美兒又將這個秘密告訴狐無天的話，那麻煩可就不是一般地大了。

    “我所說的好處，那是你能從無量鬼山之中得到的好處，以及從過去之空中得到的好處?！鳖D了一下，狐美兒又說道：“這些好處我管你要不要，但我自己要給你的好處，你卻是必須要的，那就是我自己?！?/br>
    百鳥沖頓時愣在了當場，雖然他一早就猜出了狐美兒要給他的好處是什么，但此刻聽到她親口說出來，他的感覺還是那么混亂，甚至還有一種頭疼的感覺。

    第四百八十三章 空空鏡

    狐貍精的精明之處就在于，她把她當成好處送給百鳥沖，成了他的女人，那么百鳥沖就更要用三界開拓印給她開辟洞天了，那簡直就是雙重的保障，穩(wěn)當之中的穩(wěn)當了。另外，她想勾引百鳥沖已久了，現在終于揪住了百鳥沖的小辮子，所以才一再說明，她自己這個好處，百鳥沖是必須要的。

    面對要挾起人來都這么妖艷有人的狐美兒，百鳥沖卻是一顆頭兩個大了，他苦笑道：“我答應幫你開辟洞天還不行嗎？我已經有四個妻子，無法再娶你的了啊。”

    狐美兒笑道：“誰說我要你娶我了？我要做的是你的情人，我們背著你的妻子們幽會，豈不是更刺激，更有意思？”

    百鳥沖頓時愣在了當場，他沒想到狐美兒會是這種打算。

    “我們狐族的女人，要嫁人的話只能嫁給狐族的男人。我們狐族的男人，要娶妻的話也只能娶狐族的女人。這是古老的規(guī)矩，我們誰也無法破壞，誰也無法違背。誰要是違背了這個古老的規(guī)矩，就是全族的敵人。所以，我倒是有心嫁給你，但這規(guī)矩我無法破，所以就便宜你了，做你的情人?！焙纼旱恼Z氣里有一些吃虧的感覺，臉上卻又是詭計得逞的媚笑。

    百鳥沖攤開了雙手，“那個……我可不可以不答應呢？”

    狐美兒笑道：“那就是你傻啊，我這樣的美麗的情人你都不要，你不是傻到家了是什么呢？”

    百鳥沖，“……”

    “你如果不答應，我就回萬獸仙府，將你有三界開拓印的事情告訴我父親，他一旦知道了，他身后那個神秘的人物一定會知道，到時候你會有什么麻煩我就不知道了?！焙纼赫f。

    百鳥沖說道：“如果，我現在就殺了你滅口呢？”

    狐美兒將酥胸高高地挺了起來，笑道：“你如果要殺我滅口，我就這樣站著絕不還手。你以為我是第一天認識你的嗎，你雖然殺人無數，心狠手辣，但卻從來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更別說是曾經幫助過你的人了。”

    思前又想后，百鳥沖一聲嘆息，終于點了點頭，“好吧，你這家伙，我答應你?，F在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吧。”

    “就這樣？”狐美兒詫異地看著百鳥沖，嘴角浮起了一絲妖媚的笑意。

    “不是這樣還要怎么樣啊？我已經答應你了，你還要怎么樣？”百鳥沖郁悶地道，這狐貍精實在太難纏了。

    狐美兒揚起了頭，笑道：“既然是情人的關系了，你先親我一下，表示一下?！?/br>
    “你……”百鳥沖頓時氣結。

    狐美兒卻一本正經地道：“情人之間就連嘴都不親一下的話，那還叫什么情人呢？”

    百鳥沖雖然覺得狐美兒難纏，不可理喻，但人家的要求卻也是正當的要求，也確實的，倘若連嘴都不親一下的話，那算是哪門子的情人呢？無法可想，也避不開，他湊過嘴唇去親了狐美兒的櫻唇一口。狐美兒的櫻唇很柔軟，很濕潤，還有一種香甜的問道。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一吻之下，他的心也有些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