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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無病闊少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悟空啊,下次取經(jīng)的時候記得替為師問問佛祖,為何能讓他長成如此魅惑的男人。這不是禍害人間,欺騙眾生么?

    古琦風(fēng)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葉小璇,“睡衣不錯,尤其這耳朵,我喜歡?!惫喷L(fēng)抬起手指拽住葉小璇睡衣帽子上的兔耳朵,不停的做著伸拉運動,抖動的很是哈皮。葉小璇轉(zhuǎn)過頭去,憤怒的盯著古琦風(fēng),眼睛里滿是不甘,咬牙切齒的警告道:“放手!”

    “我喜歡它,我要它?!惫喷L(fēng)拉著葉小璇帽子上的耳朵,死活不撒手。

    葉小璇怒,火力開噴“說你變態(tài),你還真是變態(tài)到無可挑剔,我最后說一遍,放開它。”葉小璇扭動手臂,不停的拍打著古琦風(fēng)抓在“兔耳朵”上的大手。

    悟空,你趕緊去抓兩兔子給這孽障送來,為師的帽子都快讓他丫的撕破了。

    “葉小璇,我不想放手?!惫喷L(fēng)極其認真的吐出一句話??墒侨~小璇似乎根本沒有功夫理會他說什么,依舊拼命的拍打古琦風(fēng)牢牢拽著“長耳朵”的手。

    古琦風(fēng)默,好吧,就當(dāng)自己說給自己聽。

    40 又被壓了

    “放還是不放?”葉小璇終于忍無可忍了,噴火的眼睛開始無情的燃燒,看著古琦風(fēng)悠然自得的樣子,葉小璇挽起衣袖,冷冷一笑,擺出一副“大姐出山,二貨讓道”的威嚴氣勢。

    古琦風(fēng)棱眉一蹙,松開了抓在帽子上兔耳朵的手,邪魅一笑,譏誚道“葉小璇,你家主人生病了。你竟然趁人之危這么放肆!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賣到地下奴場,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什么叫做真正的私人護理?”

    地下奴隸市場?難道就是傳說中黑道現(xiàn)行的“奴隸市”?不過看著眼前出身名門的公子哥,葉小璇當(dāng)然不信他會和黑道有染。更不屑于聽他滿口胡言的鬼話,一臉輕松的柔柔一笑,“可以啊,去一次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只要你敢去,多少錢我都給得起?!惫喷L(fēng)最喜歡的就是葉小璇這種呆頭鵝似的“傻大膽”。每次捉弄她,總能看到她令人爆笑的巨大反差,她越是無所謂,越是不在乎,到最后越是后悔的痛哭流涕。

    葉小璇拍手一笑,美眸閃亮,“這可是你說的?不后悔?”

    “不后悔!”

    “既然那么多錢都給得起,不如我們的債務(wù),一筆勾銷?”

    葉小璇笑嘻嘻的看著古琦風(fēng)越來越沉青的臉色,臉上的喜色漸漸的被古琦風(fēng)巨冷的目光吞噬的一干二凈。

    “你再說一遍?”古琦風(fēng)撐起身子,一把拽過葉小璇的帽子上的兔耳朵,將葉小璇拉向自己的身邊,溫?zé)岬拇捷p貼在葉小璇泛紅的耳根上,倨傲發(fā)令:“把你剛才的話重復(fù)一遍!”古琦風(fēng)命令的口氣帶著明顯的威脅,敖冷的神情印貼在俊美蒼白的面容上,此情此景看的葉小璇一陣發(fā)呆。

    絕種天然呆……

    葉小璇捏了捏領(lǐng)口,鼓足勇氣再一次重申“既然古少爺說只要我去給多少錢都行,那還不如等價換算成債務(wù)勾銷,這樣也省事了,您說是不是?”葉小璇壓根不敢抬頭看對面的冰山一座,心里卻偷偷郁悶,這男人變臉比脫褲子還快!

    古琦風(fēng)輕哼一聲,明顯的,對她的公然順從很不滿意!漂亮帥氣的單手擒拿,毫不費力的一把拽過“正在怯場”的葉小璇,一個瀟灑的回拋,便將她扼制在雪白的病床上。

    “葉小璇,錢我可以給,想解約,可惜你還沒做到應(yīng)盡的義務(wù)?!?/br>
    神馬義務(wù)?。肯胍x務(wù),直接去念九年義務(wù)教育不得了!在我這里找什么義務(wù)的快感,真是一只孽障的思維!

    葉小璇理了理心里亂麻的暴躁,接著內(nèi)涵,轉(zhuǎn)瞬換上一臉微笑,甚是陽光燦爛?!肮派贍?,我對您已經(jīng)很盡心了。您看看我這身睡衣,這就是對您忠心不二的最好證據(jù)啊!為了救您,我可是翻山越嶺,跋山涉水,不畏艱險,一路斬妖除魔,連滾帶爬的趕往現(xiàn)場。我都這么盡心做了,您還不滿意么?”葉小璇很想裝成梨花帶雨的楚楚模樣,可是即便扭彎了鼻子,她那稀缺的眼淚死活就是不下來。

    原來,做演員也是一件很有功力的事情。

    古琦風(fēng)側(cè)過身,看著躺在他手邊的葉小璇,冷然一笑“葉小璇,我這病都是因為你那碗該死的補腎湯,你認為就這樣,你還能脫得了干系?我沒有追究,你不謝天謝地,還敢找機會逃走?”

    “是你自己非要喝變質(zhì)湯,這怎么能怪我!”葉小璇側(cè)手翻身,卻被古琦風(fēng)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白色的床單上,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姿勢真是曖昧至極,如果不是門外掛著病房牌,所有人幾乎都會認為這是一間賓館的高級套房。

    葉小璇被身上健壯的“大物”壓的喘不過氣來,用力一推,不但沒有推開,反而讓古琦風(fē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躺在了自己身上。古琦風(fēng)壓在葉小璇苗條卻不失豐滿的身體上,側(cè)目掃視著她細白光滑的脖頸,她的豐潤,她的姿色,絕對是不可多得的極品獵物。雖然穿著冬天的厚重的睡衣,但是依然能感覺到身下女人的凹凸有致。

    數(shù)秒鐘的持續(xù),古琦風(fēng)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迅速上升,尤其是身下的“調(diào)皮鬼”更是灼熱的又硬又漲。古琦風(fēng)忍耐著自己沖動的灼熱,輕聲在葉小璇耳邊一字一句的宣示道:““葉小璇,我……想……要……你!”

    “要你個頭??!滾起來!”葉小璇用標(biāo)準(zhǔn)的咆哮音惡狠狠的訓(xùn)斥著身上平趴的野狼。你想要我?我還想要你斷子絕孫呢!

    古琦風(fēng)死死地拉住葉小璇扭動的胳膊,死活不讓葉小璇有機會翻身。俊美光滑的臉頰帶著強有力的進攻,焦躁的摩擦著葉小璇v領(lǐng)前雪白的肌膚。

    葉小璇紅著臉實在受不了他的sao擾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是個正常人都會起反應(yīng)的。更何況身為處子之身,她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就這么壓在身下??墒峭撇婚_,踹不走,這可該怎么辦?

    葉小璇靈機一動,故意岔開話題,輕快的說道:“古少爺,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七個小矮人和一個白雪公主,住在森林里,你猜最后發(fā)生了什么?”

    “輪j”古琦風(fēng)不緊不慢的道出二字!

    “你真是個純變態(tài)!”碰上古琦風(fēng),葉小璇算是認栽了。幸虧當(dāng)年白雪公主的童話不是讓他寫的,要不然得禍害多少祖國的花朵。

    古琦風(fēng)陰笑著摸了摸葉小璇發(fā)怒的臉頰,語氣鋒銳的回道“知道玩不過我,就不要輕易?;ㄕ小7駝t玩過頭,你會死的連死相都沒有?!惫喷L(fēng)將手指輕輕放在葉小璇唇邊,進而低頭輕語:“葉小璇,遲早有一天!你會心甘情愿的滾上我的床!”

    “很抱歉,床太高,我滾不上去。”葉小璇趁著古琦風(fēng)騰出手的瞬間,倉惶從古琦風(fēng)身下逃竄出來。葉小璇連忙看看窗外,想知道窗外有沒有人看到剛才“羞恥”的一幕。

    不是吧!遜斃了。

    窗外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攢動,可謂是男女老少,匯聚一堂。每個人都用極其詫異的眼神盯著病房里的兩人。聽說vip病房里住了一名豪門貴公子,許多樓下的病人迫不及待的涌上樓來一睹芳容。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還免費看了一場短小精悍的“情景劇”。

    葉小璇腦子里全是放大的“恨”字,盯著若無其實的古琦風(fēng),她還真想拿把平板鍋狠狠的悶他兩下子。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會丟人丟的不知深淺。

    “死變態(tài)!”葉小璇惡狠狠的沖著古琦風(fēng)罵了一句!擠過陌生的人群一路狂奔而下。她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要逃脫現(xiàn)場,躲過那些詫異的目光。原本平息的羞恥感又一次被古琦風(fēng)激上心頭。

    “葉小姐!”

    葉小璇看著眼前面色蒼白的敬海,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他這是?怎么了!面色蒼白的就像是大出血后的病人一樣,深陷的眼眸沒有了往日溫柔的目光,甚至有些空洞無神,就像一個被擱置許久的舊木偶。

    41 他所謂的“骯臟”

    再見敬海,恍如隔世。

    “你這是去哪了?”看著敬海疲憊的身影,葉小璇往前走了一步,盯著敬海空洞的眼睛,仿佛往日那雙瑩亮透徹的美眸一夜間被惡魔奪走,如今再也煥發(fā)不出任何色彩。

    她很好奇?但是更多的卻是擔(dān)心……

    敬海似語非欲的微動著嘴唇,低聲說著連自己的都聽不到的回復(fù),沖著眼前穿睡衣的女人輕輕頷首,便朝著古琦風(fēng)的病房趕去,腳步輕快有力,也該是擔(dān)心壞了。畢竟少爺病急的那一夜,是因為自己的“出溜”而耽擱了少爺?shù)木戎巍?/br>
    葉小璇看著敬海離去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怎么他們主仆二人,都這么奇怪呢?”扭過頭再看,挺拔的身影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推門,正迎那雙琥珀色的冷焰美眸,四目相對,如語無語!

    古琦風(fēng)放下手頭的報紙,掃視了一眼俯身請罪的敬海,短暫的注視之后,目光里滑過一絲冰冷的危險,沉聲猜忌道:“他打你了?”

    “少爺,請您原諒我突然離開,因為我的擅自離守,沒能及時照顧好您。我……”

    “少羅嗦,是不是他打你了?”古琦風(fēng)一丁點都不想聽敬海雜七雜八的解釋,他們相伴十七年,敬海幾乎沒有擅自離開過自己身邊,如今即便他再三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傷痛,也沒有辦法躲得過主子的法眼。

    “是!”敬海緩緩趕忙拉起自己的衣領(lǐng),遮住胸前一片淤青,紫青色的淤青卻格外刺眼,不時散發(fā)出一種膩人的血腥。

    古琦風(fēng)將一旁的報紙捏了又捏,兇光一次次從眼里迸發(fā)而出。這筆賬,他一定不會讓那幫畜生逃掉。

    “敬海,把電腦拿過來!”

    “少爺,您這是……”敬海茫然的看了一眼古琦風(fēng),但是也卻不敢多問。只是謹慎的遞上一本超薄黑色筆記本。古琦風(fēng)愛黑色愛的發(fā)狂,無論是從屋內(nèi)設(shè)置,還是從車子,用品,幾乎都是高貴冷酷的純黑。

    打開電腦,跳動的手指飛舞在鍵盤上,一串串的字符與密碼的嵌入,他原本冷靜的面容上,漸漸露出一絲暖光,短短的幾分鐘,古琦風(fēng)已經(jīng)將道上一幫殘渣的位置鎖定。

    看著古琦風(fēng)極其認真的幫他找出一幫“小羅羅“,敬海的內(nèi)心卻是翻江倒海,分外純澀。

    今天的假象,讓他又一次欺騙了古琦風(fēng)!從進入生死場的那天,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古琦風(fēng)隱瞞真相。每一次受傷,他都要謊稱是與人結(jié)怨,被人報復(fù),還肆意編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狠角色“干哥”。

    “敬海,找到了!干脆直接做掉他們!”古琦風(fēng)放下電腦,認真的盯著眼前的敬海。

    “不必了,干哥在金三角都有勢力范圍,現(xiàn)在還不到攤牌的時候,這次讓他們動手,也是因為我接了他手頭的生意,卻沒有按時交貨。所以,責(zé)任也歸咎于我?!?/br>
    謊話連篇,卻游刃有余!

    “那好吧,你看著辦。如果實在覺得辛苦,這些生意你可以不用接管,我交給別人去做?!惫喷L(fēng)合上電腦,將儲備信息的u盤遞給敬海。

    “少爺放心,我會注意的!”敬海心虛的接過u盤,輕柔的為古琦風(fēng)蓋好被角,手指剛剛觸到少爺?shù)募∧w,就如觸電一般縮回。

    這是骯臟的軀體,怎么可以觸碰高貴的他!

    敬海借著包扎的借口,迅速撤出了古琦風(fēng)的病房,一路狂奔到車上。密閉專屬的空間,總是能帶來些許的安全感。

    痛夜回憶,歷歷在目,他恨他!

    每次只要一看到少爺,他就無法克制腦海里那個臉帶燒痕的男人如惡魔一般游蕩在他的腦海。

    他恨那個男人,恨他對自己無休止的蹂躪與糟?!慨?dāng)成為那個男人胯下的寵物,他的內(nèi)心無時不刻不在作嘔。是的,他是一個被別的男人玷污過的骯臟軀體,又怎么可以用這樣裹著罪惡的身體去觸碰少爺那樣完美高貴的男子。

    敬海痛苦的爬在方向盤上,手心里緊緊握著u盤。憋屈的淚水啪啪的打在兩膝上。身上的傷痕和著淚水一點點的侵蝕著脆弱敏感的肌膚。他是玻璃一樣的人,晶瑩剔透的美,卻美得脆弱易碎。

    淚決堤,可他的痛,從來不能開口!

    嗚嗚的手機震動聲彌漫在座位四周,敬海抓起手機,極不情愿的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飄飄悠悠的傳來讓他作嘔的聲音。

    “又去看你家的少爺了?”雖然這個男人的聲音極具魅力和誘惑,可是在敬海聽起來,卻是極度讓人惡心暈眩的噪音。調(diào)侃的問候,散發(fā)著nongnong的猜忌。

    “有事么?”敬海冷冷的回問,讓電話那頭的男人大為不悅。

    “來陪我!”強有力的命令讓敬海有種被囚禁的無助感。順從與不順從之間,其實只有一字之差,卻有千步之遙。

    敬海沒有應(yīng)聲,掛掉了電話,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他甚至有了想死的念頭,可是一想到日后少爺?shù)奶幘?,他又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屈辱,為少爺考慮。

    開車,進入一座腹地,蒼白的別墅,草木繁茂!

    屋里的男人帶著拳擊套,不停的砸打著沙包。臉上的疤痕隨著身體的節(jié)奏,一起一伏,古銅色的皮膚包裹著健壯的肌rou,赤裸的上身,紅色的短褲讓整個運動室內(nèi)充斥著激情、暴力的汗香味。

    停手,不滿的側(cè)目看了一眼眼前消瘦冷漠的敬海,心里原本的憤怒卻浮上一絲隱隱的,蠕動的微痛。

    “你家少爺怎么樣了?”野性十足的男人拿起桌上的一包煙,迅速點燃一支放入口中,動作干凈利落,毫無半點拖泥帶水的遲緩。

    “在醫(yī)院!”

    永遠都是這樣!敬海與他的對話,永遠不超過五個字!

    “哦,那你應(yīng)該很心疼了。這都住醫(yī)院了……”諷刺的目光不偏不移,恰好停落在敬海衣領(lǐng)前的肌膚上。

    遮掩住的血瘀,刺得男人眼疼!

    男人扔掉手里的煙,“喀嚓”一聲撕開敬海淺藍的衣領(lǐng),暴力被他帥猛的動作揮發(fā)的淋漓盡致。

    “誰干的?告訴我,誰他媽干的!”咆哮憤怒的聲音嚇的樓里樓外的保鏢慌忙趕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老大如此兇烈的目光

    那種紅眸里的危險,看的讓人生生恐懼。

    41 面對蕭山

    “蕭山,放手!”敬海伸手打掉蕭山抓在他衣領(lǐng)的手,冷冷的駁斥著蕭山亂無章法的流氓行為。眼前的蕭山和第一次遇見時的一樣,感性易怒,面目冷清。

    “這是古琦風(fēng)打的?”蕭山的表情極為嚴肅,如同一塊不會彎曲的鐵板,被敬海攔掉的手又重新攥住他破裂的衣襟。即便滿屋的保鏢都在眼睜睜的看著這場“神奇”的鬧劇,他也絲毫沒有要撒手的心思。

    氣氛冰凝……令人窒息!

    蕭山始終記得,第一次從生死場救出敬海時,他所沉迷的那雙靈動清澈的雙眸。那是雙比女人還漂亮的明亮眼睛。雖然身上流著血,但是嘴角上卻一直蕩漾著禮貌的微笑,溫柔淡雅的笑看的讓他心疼。身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黑道領(lǐng)事,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干凈優(yōu)雅的男人。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真的是多一分嫌增,減一分嫌少。他始終替敬海惋惜,像敬海這樣一個貴族氣質(zhì)的男人,卻被他的“主人”活生生的扔進了“生死場”,成為“地下奴市”中的戰(zhàn)斗者,煉獄中的求生者。

    蕭山也同樣記得,救助之夜,為慶結(jié)識,他們曾共飲一杯紅酒。酒醉萎靡,意亂之中,蕭山在酒吧的房間里,強有力的征服了眼前醉意朦朧的敬海。自有那銷魂一夜開始,蕭山幾乎夜夜不可自拔……瘋狂的眷戀著、思念著、追逐著他迷人的眼睛,渴望再次擁抱他溫暖的身體,那種碎在骨頭里的依戀,如同吸毒一般,演變?yōu)橐环N戒不掉的意識快感。

    敬海側(cè)過頭,不去看蕭山那雙深意重重的眼睛,面前的男人曾經(jīng)救過他,也同樣毀了他。對于這個臉上有著燒痕的威嚴男人,敬海的心里有著莫名的憎惡與厭煩,“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最后問你一遍,是不是古琦風(fēng)干的?”

    對于一個能把仆人送入“地下奴市”的公子哥,想必平日對敬海也好不到哪兒去。蕭山克制自己不去想象敬海之前在古琦風(fēng)那里到底受過什么樣的折磨,看著敬海胸前大片的淤血,蕭山感覺到自己心臟最柔軟的地方正在被許多小刺硬生生的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