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李彤詩,父親李艾,建設局局長。 “可穎meimei,這位混血帥哥面生的很,要不,給jiejie介紹一下?”李彤詩上前按住魏可穎的香肩,兩人之間看似非常親密。 “沒啥好介紹的!”魏可穎甩甩頭,“源文,我們走吧!” “走?”劉少終于失去耐性,“好!看在魏家妹子的面上,今天不要打斷你的狗腿!但是,砸車的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你的總裁呢?讓我們砸了,就可以走路!” “媽b個把子的!”何源文雙眉一豎,整個人毛了:“滾你娘的,想砸車是吧?好!一輛總裁算個p,今天就讓你們砸!狗不理包子,你給少爺我記住,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從包子變成老婆餅!” “咭~”跟在那劉少身后的不少人,聽到何源文的話之后,都忍不住掩嘴偷笑,紛紛去瞅那個倒霉的家伙,或許是在幻想,真要一張臉變成老婆餅,會是個什么樣的德性! 劉少沒有笑,他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在上海這個圈子里,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不給面子,當著他的面,威脅他的小弟。 雖然劉少也沒有太把狗不理包子當成會事,但他絕對不允許別人落他的面子。 “可穎妹子,看來你這位男朋友,怕是需要點教訓才是!”劉少陰森森的話,讓小辣椒魏可穎都開始擔憂起來。她跟何源文交往的時間并不長,除了知道何源文的老爹是澳門的何老大之外,多余的信息,她不清楚?!霸次?,要不你跟劉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吧!”魏可穎低聲的勸慰道。 “滾!” 何源文一摔手,將魏可穎直接從身邊推開,“老子什么時候要個女人來保護了?姓劉的,你想壓制我,我看還不夠份量!” 他說話之間,保鏢們自動自覺的站出來,在何源文身邊站成個圈子,隱隱將他護在其中。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保鏢可不在乎一個市委書記,就算何老大不保他們,世界之大,也有容身之所,但若是何源文出了點點差錯,那何老大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看到這些五大三粗跟摔跤手一樣的保鏢們,劉少終于暫時退卻了。 “一個熊人,就靠著女人和保鏢!我們走!”劉少一擺手,跟在他后面的人,連帶著李彤詩,一起掉頭,回到那幾輛超跑上,呼嘯而去! 剛才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引來不少好事者的圍觀,上官世婷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所以也連忙讓施秋開車返回上官家,結果今天的游樂場之行,前半段還好好的,后半段就有些不舒服,何源文大罵保鏢之后,跟施秋告別,帶著保鏢走了,連魏可穎都不管。 看著眼圈有些紅紅的魏可穎,施秋突然覺得這小丫頭可憐兮兮的,“怎么?受委屈了?” “嗯~”魏可穎先是本能的一應聲,轉而才想起自己跟施秋的關系好像沒到這種程度,兩只眼睛一瞪:“干嘛?你想看笑話?哼!何源文,臭小子,敢推老娘,回頭我讓你知道,啥叫蛋疼!呸,你們男人,每一個是好東西!” 施秋愕然,望著轉身上車離開的魏可穎,搖頭道:“好嘛,老子也當了會呂洞賓,真他娘的,躺著也中槍啊!” ...... 有交流生這個身份,施秋正大光明的進入上官世婷所在的教室。 施可菲這個美女班主任對施秋能夠坐進教室,并沒有表現(xiàn)出奇怪的神色,只是施秋覺得這位美女好像看自己的顏色更加的...鄙視!對,就是鄙視,‘或許是在鄙視自己攀高枝了吧!’ 雖然這些貴族學校的學生們乏善可陳,但師資力量絕對是過硬的,上午半天課下來,施秋聽的有些入神,尤其是那位白頭發(fā)的歷史老師,講起課來行云流水,宛若一場音樂盛會。 “施秋,上課有那么好玩嘛?”秦玲瓏很是不解,對于施秋這種認真聽課的態(tài)度,表示嚴重的懷疑:“你不會是裝樣子的吧?怕浪費姨夫的錢?” 施秋擺擺手,對這些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富二代,解釋如此問題,就是浪費口水。 “老大~” 何源文好像已經(jīng)從昨天的那種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又是嬉皮笑臉的過來,而魏可穎,居然出乎施秋意料的,仍舊是親親熱熱的挽著何源文。 一看到何源文,秦玲瓏的小嘴兒就厥起來,“討厭鬼!就是你,讓我們昨天的好心情都浪費了!你賠!” “小丫頭片子!”何源文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讓秦玲瓏閃開,“老大啊,昨天是我不好,今天晚上,我給你賠罪去?”說著,他沖施秋眨巴眨巴眼睛,頓時,施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眉飛色舞。 作為一個職業(yè)保鏢,施秋考慮的問題,就比何源文要多得多,他搖搖頭,“我看你小子還是稍停會兒,你當那個劉少就那么好擺平???” 昨天晚上回去之后,施秋在上官世婷哪里得到不少關于劉少的事情,通過這個劉少日常行為,施秋完全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睚眥必報! 劉少,劉睿國,的確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只不過他還是個比較謹慎的人。當見過何源文身邊的陣勢之后,劉少就已經(jīng)察覺,這個混血雜種,怕是有些來頭,否則他怎么會讓何源文走路? 混血雜種,這是狗不理包子給何源文取的外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圈子中流傳開了。 “什么?原來是澳門的太子爺?”當聽到打探消息的人傳回來的話,劉睿國有些頭疼了! 雖說都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但關鍵是,他劉睿國在何源文面前,的確還談不上是條蛇,跟蚯蚓似的,能干啥?雖然圈子里的人都叫他“劉少”,但實際上他還有哥哥劉建國,現(xiàn)在去軍隊鍛煉去了,那才是真正的“劉少”,才是劉家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 劉睿國咬著牙,狠狠道:“該死!這樣看來,要收拾何源文,比較困難??!” 正當劉睿國一籌莫展之際,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女人是別人送他當女仆的,公子哥嘛,總是對什么“女仆”啊,“制服”啊,多多少少有點愛好。 但送這個女人的,是個日本人,是劉睿國的好朋友,叫三本次郎。 看到在擦地板的女人,劉睿國想到三本次郎,同時也想到關于何源文從澳門跑路的原因,“嘿嘿,何源文...” ...... 何源文還在努力嘗試,讓施秋答應跟他一塊兒去眉飛色舞放松放松,可惜施秋就是不松口。 “那種場合,不適合小孩子去的,你還是帶著魏辣椒好好的去浪漫吧!”施秋擺著頭,雙手將課本立在桌面上,實在是不想看到何源文那張二皮臉。 “老大,不要這樣嘛!小辣椒沒成熟,就只有一張皮,不好吃的,咱們也該去換換口味,吃點大魚大rou,不是么?” “我口味淡...既不喜歡吃辣椒,也不喜歡吃魚rou,青菜蘿卜就不錯!”施秋淡淡道。 “老大,你說的可以那樣的青菜蘿卜?”何源文怔了怔,突然大聲道。 “何源文,你說誰是青菜蘿卜!” 突然提高的音量,讓施秋不僅好奇,抬頭出來一瞧,何源文手指的方向,正好是施可菲! “嘿嘿,可菲老師,我就是說您呢!您瞧咱們老大,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您是不是該抓住機會呢?這種好男人,連有人請去眉飛色舞都拒絕了,死等著您這樣的青菜蘿卜呢,您還不下手?”何源文的膽子奇大無比,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其實往往這種男人,更容易被女人接受,那種一看到美女,就畏畏縮縮的男人,終究是難成大事的。 就如眼前的施可菲,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樣子,被何源文這么一說,反倒落的像個鵪鶉:“你...你...何源文,你膽子太大了!信不信我把你給開除了!” “不信!” 施可菲說的是氣話,何源文說的就是實話了,別說是個班主任,就算是校長,也沒有膽子開除何源文——何源文是學校的金主啊,這個年代,一切得向“錢”看! 美女班主任給氣的不輕,偏偏對著何源文這樣的二皮臉,一點轍都沒,只能跺跺小皮靴,“朽木不可雕!” “嘿!”何源文樂了:“可菲老師,您還是雕我們老大去!他可塑性比較強!功夫好,你想要的姿勢,都能行!” “嗚~”何源文這話明示暗示,哪怕施可菲是個黃花大閨女,也聽明白這話里的含義,頓時一掩面,拖著兩行眼淚水,跑掉了。 施秋搖著頭,心道:“這有錢人家的孩子不好管,錢多到何源文家庭這種程度,那就是沒法管了!”他真是為施可菲擔心,像她這樣沒有背景的女孩子,在這里教書,怕以后吃的虧,會更多。 “老大,搗蛋的人走了,你老人家不會生我的氣吧?” “生氣?”施秋苦笑,“你何大少什么時候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偶爾~”何源文大言不慚的挺起胸膛。 第029章 真假雙雙,攻受皆備 眉飛色舞,最終施秋還是又站在這棟堪稱南方頂級的會所面前。 何源文的臉上,充分的體現(xiàn)出什么是紈绔應該有的yd神情,眼神不住的在迎賓meimei們高開的旗袍群衩中掃來掃去,不時又會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施秋看得出來,這家伙其實是有些緊張,所以故意裝成這副模樣。 “看夠了?看夠了我們就進去吧!” 施秋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為他在,所以何源文隨身只帶了兩個保鏢,兩個【中國籍的保鏢,讓那些老毛子都在外面車上候著,帶進這種地方,太打眼! 雖然是第二次來眉飛色舞,施秋仍舊覺得這里的氛圍,讓他感覺非常舒服。 迎賓非常禮貌的將四人帶進預定的包間,當然,不會是上次施秋曾經(jīng)來過的七十八號包間。 “蝶雙雙上班了么?”施秋坐下之后,就問領班。 領班明顯一愣,“蝶雙雙?先生你是要點蝶雙雙的鐘?” 施秋也很奇怪,‘難道說有什么不對?上次蕭紫不是說蝶雙雙是這里的紅牌么?唔,可能是這個領班擔心我們支付不起點鐘費?!氲竭@里,施秋對何源文使了個眼色。 富二代就是富二代,何源文明白施秋的意思之后,重重的一拍桌子,道:“干啥?我大哥點個小姐,難道你們還不肯?多少錢,少爺我先付了如何?” 領班連忙搖頭,“不是這個意思,先生誤會了!沒問題,沒問題,我馬上安排,對了,還有其他熟悉的小姐要點鐘么?” 何源文當然沒有熟悉的,施秋也就認識蝶雙雙一個。 “來幾個你們這里最貴的姑娘,本少爺挑!”何源文大大咧咧的往沙發(fā)上一靠:“x!人不識貨錢識貨!我還不信,這么大個會所,會坑人!” 聽到何源文的話,領班臉上帶著微笑,“那是,一分錢,一分貨,我這就去辦!” 等何源文點好酒水什么的,姑娘們也就來了。 因為來的比較早,幾個紅牌都還沒人點,鶯鶯燕燕的八九個,在昏暗的燈光下,其實就知道身材不錯,五官整齊,要說什么天姿國色,那還是得扒拉光衣服,洗洗干凈才知道。 不過總的來說,水平還是挺高的。至少何源文比較滿意,自己點了兩個,倆保鏢也是一人一個不落空。 唯獨就是施秋瞅了半天,疑惑道:“怎么,蝶雙雙紅牌就要打扮的時間長一點?” “啊~”被挑剩下的姑娘中,一個長相普通,而且年紀也頗大的女人突然驚呼起來,“先生...我就是蝶雙雙啊~” “什么...唔...”施秋眼中閃過一似訝異,這個看起來應該有三十歲的女人,即使化上厚厚的妝,也才勉強能看過眼,跟上次那個“蝶雙雙”根本就是天上的地下,這其中,怕是有著什么貓膩。 不過施秋轉而就平靜下來,“唔...上次喝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好吧,既然來了,就留下吧!” 領班的表情頗為古怪的望了蝶雙雙一眼,帶著剩下的姑娘們走了。 “老大,你的口味,還真是,哈哈哈,與眾不同??!”何源文左擁右抱,得意洋洋的看著施秋。 蝶雙雙有些拘謹,坐在施秋身邊,好像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因為心中有事,再加上這個蝶雙雙的外表,施秋也沒有興致去碰她。幾人唱過幾首歌,喝的差不多之后,施秋才對蝶雙雙開口:“你真的是蝶雙雙?” “嗯~”蝶雙雙喝的有點多,基本上是有人要她喝,她就喝,沒人要她喝,她就找人喝。這一點,施秋四人也能理解,畢竟姑娘們還有個酒水提成,像這個蝶雙雙,估計能夠被點鐘或是客人給小費的機會很少,不抓緊時間多弄點酒水提成怎么行! 眾人也不說破,音樂聲喧囂,施秋跟蝶雙雙談話,也沒人注意。 兩頰已經(jīng)酡紅的蝶雙雙瞪著迷蒙的眼神,她實在是不知道,今天為什么突然會有個如此英俊的帥哥,點自己的鐘,而且看人家叫的酒水,分明也是有錢人家,難不成這帥哥有什么特別的嗜好? “...我來這里很久了,一直都是叫的這個名字!” 藝名,姑且也算是藝名吧,至少在一個場子里,老板是不會允許有兩個姑娘叫同樣藝名的,既然蝶雙雙這樣說,施秋幾乎就已經(jīng)肯定,上次跟蕭紫來的時候,倒在自己懷中喝酒的美女,不是真正的蝶雙雙。 “蕭紫啊蕭紫,你個娘娘腔,到底賣的是什么瓜?” 問清楚之后,施秋也不再跟蝶雙雙說什么,只是仍由她喝酒,很快,這個老女人就喝到不省人事,何源文皺著眉頭,讓保鏢叫來領班把人帶走,免得一會兒吐了,破壞氣氛。 當問施秋是否重新叫一個的時候,施秋搖了搖頭,“源文,我還有點事情去處理一下,先走一步!” 換做別人這樣說,何大少鐵定生氣,但施秋不同,在何大少心中,能夠當上老板首席保鏢的人,神秘點,那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