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絕世仙尊、狂婿神醫(yī)、超神打臉系統(tǒng)、極品司機、鄉(xiāng)村情事、神級裝逼系統(tǒng)、絕品狂少、[綜]審神者立志當(dāng)把好刀、(快穿)下一個更好、討喜ABO
跟在兩人身后的士兵和保鏢們雖然人多,但畢竟都只是些強壯的普通人,在體能上根本比不上裴韻,更不消說表態(tài)的施秋,所以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拉的越來越大,之所以還有追上的,那是因為他們是從就近的地面下來,而不是一開始就追著兩人,一開始就追著兩人的士兵,早就已經(jīng)累的躺下了。 但是,正如施秋所判斷的,他們真的能夠成功的回到地面么? 第475章 塵埃落定論前程(上) “呼~呼~”裴韻劇烈的喘息著,要不是施秋堅定的腳步聲一直跟在后面,裴韻覺得自己可能早就已經(jīng)放棄,她雖然是個強化者,但她的意志力,仍舊還是個普通人類,在這一點上,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跟施秋之間巨大的差距。 “到了!” 指著前面的帶著青苔的墻壁,施秋道:“撞開這面墻壁,后面就是另外一片天地!” 地道中每隔五十米就有一盞長明燈,因為這是為中南海設(shè)計的地道,所以定期都會有人來檢查,這些燈,絕對不會熄滅。 施秋原本想從地道出口逃走,但后來一像,說不定上面早就有人在等著,一圈沖鋒槍圍著,就算他是超人恐怕也飛不出去。所以他臨時改變主意,用另外的方式突圍。 對于被追蹤該如何逃命,施秋很有心得,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地下通道的某些地方,跟地鐵通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墻壁。當(dāng)然,這些地方,照理說都是絕密資料,只是因為施秋曾經(jīng)是首長身邊的特護,他才有資格知道這些。 望著施秋指的墻壁,裴韻有些訝異,若不是施秋指出來,她還以為是跑到了一條死胡同。上前用手指敲了敲,聲音有些發(fā)悶,后面不像是個空洞,“施秋,你不會是記錯了吧,這聲音…” 搖搖頭,施秋臉上居然還能露出微笑,“絕對不會錯。只是墻壁稍微厚了點,讓開,我來?!?/br> “厚?”裴韻疑惑的退到一邊,看著施秋拉開架勢,深呼吸之后,右拳狠狠的砸在圍墻上面。 “嘭!” 聲音沉悶,卻不是很大,拳頭砸在墻壁上之后,施秋整個人就靜止了下來,好像是一尊雕塑??吹矫鏌o表情的施秋,裴韻心中緊張,低聲道,“不,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她話音未落,耳朵中突然聽到“卡擦”一聲,裴韻嬌軀一震,望向聲音來處:墻壁上,施秋拳頭所在的位置,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緊跟著,裂縫越來越多,而咔嚓聲如同蠶嚼桑葉,又似突來春雨,正當(dāng)裴韻為眼前出現(xiàn)的景象驚訝的時候,“轟!”的一聲,墻壁整個人垮塌下去。 墻洞那邊,明顯是一片漆黑,根本沒有燈光,看上去就像是怪獸的大嘴,尤其是在那黑暗之中,還有一陣陣奇怪的吼叫聲隱隱約約的傳來,即使裴韻是個強化者,但仍舊無法抗拒心中那屬于女人的本性,望著那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不敢邁步。 然而時間不等人,要是再耽擱下去,后面的追兵就來了。 施秋收回的右手掏出手機,屏幕一亮,黑洞那邊好像有了點光芒,但那種隱隱約約的吼叫聲仍舊讓裴韻的心中發(fā)毛。 “走!” 裴韻發(fā)愣,施秋卻沒有時間等待,他伸手拖著裴韻,直接翻過墻壁垮塌造成的大洞,向前走了兩步之后,又突然停了下來。 正高興的裴韻有些迷惑的望著施秋,難道是出了什么問題? 施秋手中的亮光向上移動,當(dāng)看到上方用紅磚修起來的拱頂之后,施秋拉著裴韻退后兩步,然后將手機交給裴韻,隨后,施秋爆喝一聲,整個人猛然躍起,然后狠狠一拳砸在拱頂?shù)淖罡唿c。 “砰!” 強大的沖擊,將拱頂上最高出的幾塊紅磚瞬間打的粉碎,如同是座拱橋,失去了最高的那一塊之后,整個橋身的受力結(jié)構(gòu)都發(fā)生了變化,開始搖搖欲墜。 這一次,不等施秋喊,裴韻也知道,該跑了! 不過她還是被施秋緊緊的抓住了左手,然后兩個人就依靠著手機屏幕那一點點光芒,憑借超越常人的身手,在黑嗡嗡的通道中狂奔。 “轟!”身后傳來巨大的聲音,那是被施秋打過的地方,徹底垮塌下來造成的。 施秋和裴韻不敢停下腳步,因為他們不知道,這種塌方會不會蔓延,要是跑的慢了,說不定連他們都會被埋進去。 “施秋,聽,那個聲音,是什么?” 奔跑中,裴韻曾經(jīng)隱隱約約聽到的吼叫聲,好像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清晰,她有些恐懼,終于開口問施秋。 她不問,大腦一直在高速運轉(zhuǎn)的施秋還沒有注意,等到她問了,施秋才停下腳步,一陣仔細的傾聽,之后施秋笑了,“妞啊,不錯,居然聽到這個聲音了!” “聽到這個聲音有什么好高興的?”感覺到施秋言語中帶的笑意,裴韻更加的迷糊。 “你再仔細聽聽,那是什么聲音?” 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不管怎樣聽,聲音在裴韻的耳朵里,就像是怪獸在吼叫,她越聽越是焦急,正是因為聽不清楚,所以才感覺那聲音非常的恐怖。 “不聽了,不聽了,施秋,我們快跑吧!” “傻丫頭,那是地鐵軌道的振動,你以為是啥?”聽裴韻急的都快要哭了,施秋才將謎底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此時正在那種地鐵的施工通道之中,當(dāng)然,對外是說施工通道,實際上就是中南海下面地道的一個出口,只是平常時候,這些出口都被封閉了,這么多年都沒有用上,自然就變得有些破敗。 “快走吧!萬一后面有能人,挖開那些塌方的泥土,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施秋心中清楚那些拱頂?shù)膱怨绦裕烙嬎降木嚯x不會太長,中南海里能人多,還是小心點的好! 帶著裴韻繼續(xù)奔跑,大概跑了有十分鐘,兩人總算是看到一點光亮。 “月臺!” 時間又過去兩分鐘,裴韻總算是看清楚了光亮的地方是個月臺,而這個月臺顯得非常小,看來是個零時站臺,現(xiàn)在月臺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兩盞慘白的日光燈亮著,而地面上的灰塵也足足有幾公分厚,分明是很久都沒有人跡,這里應(yīng)該就是應(yīng)急用的月臺,雖然沒有人打掃,但燈光還是按照規(guī)定亮著,而施秋知道,這樣的月臺,在北京城的地鐵系統(tǒng)中,不止有十處,只是一般的地鐵根本不會在這里??慷?。 帶著裴韻沖上月臺,施秋很快就找到緊鎖的樓梯大門,一腳飛過去,生滿鐵銹的大門轟然倒下,嗆人的煙塵之中,施秋和裴韻用衣服掩住口鼻,三步并作兩步,一個勁兒的往上沖。 轉(zhuǎn)過最后一個樓梯轉(zhuǎn)角,抬頭看去,霍然是有一道鐵門,若是施秋沒有記錯,鐵門外就是北京城郊。 心中雖然有些擔(dān)憂,外面會不會有追兵,但一想繼續(xù)等下去還是死路一條,最終施秋還是沖上去一腳將鐵門踢開。 “轟!” 這次鐵門沒有倒下,只是向外打開,打開的一瞬間,大量喧囂的聲音同時沖進了樓梯間,反動及的轟鳴,汽車喇叭,廣告的高音喇叭,還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唯獨就是沒有施秋猜想中的槍聲,施秋的眼睛有些不適應(yīng)外面明亮的光線,等到視線慢慢恢復(fù),施秋才招呼裴韻瞇著眼睛上來。 “啊~” 看到兩人所處的位置,裴韻不僅低低的驚呼一聲,外面居然是個熱鬧的大集市,看眼前紛亂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在北京城里,而是在某個郊縣! 突然打開的大門,兩個灰頭垢面的年輕男女,施秋和裴韻的出現(xiàn),頓時也引來周圍不少人的駐足打量。 “走!” 既然沒有警察和士兵,那就是機會,施秋拖著驚訝中的裴韻,根本不顧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他并沒有固定的方向,只是想找個地方,擺脫那些人的視線。 一邊走,施秋一邊打量著兩邊的住宅樓房,重點關(guān)注陽臺。 裴韻只知道低著頭趕著施秋的腳步,突然感覺方向一變,然后原本平順的街道就變成了密集的臺階,“施秋,這是?” “噓~”施秋不讓裴韻說話,而是拖著裴韻爬到三樓。 站在防盜門前,施秋敲了敲門,等待三分鐘之后,施秋將防盜門打開了。 施秋是怎樣打開防盜門的,裴韻根本沒有看到,但一進入屋子,裴韻就知道,這里肯定不是施秋的落腳點,他們是當(dāng)小偷了! 不過施秋絲毫沒有當(dāng)小偷的覺悟,一進屋子首先就是沖進臥室,裴韻不知道施秋到底是在干什么,只能站在客廳里打量著這套房子。 這分明是一對年輕人的家,從裝修到家具電器,還有墻壁上那些崁起來的照片,都證明這里住著一對年輕夫婦,而且外形都還不錯。 正當(dāng)裴韻還在對墻壁上的照片評頭論足的時候,施秋的聲音就在臥室中傳來,“妞啊,你還在干啥?快點進來脫衣服!” “脫衣服?”裴韻臉上沒由來的一紅,口中低聲嘟囔道:“都什么時候了,怎么還想著這些事情?” 說歸說,裴韻還是乖乖的按照施秋的要求,進入臥室,她一直低著頭,不過等她抬起來頭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想錯了,因為臥室里的施秋,全身上下穿戴的整整齊齊,哪里有半點想要“那事兒”的模樣? 或許是裴韻此時的臉色,也又可能是因為裴韻此時的眼神,總之讓施秋感覺裴韻有些怪怪的,“你怎么了?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不就是換衣服么?都老夫老妻了,難道你還害羞不成?”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了?”裴韻狠狠的跺了跺腳,從跟施秋見面到現(xiàn)在怎么也沒有超過七十二個小時,居然就成了老夫老妻,“一輩子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裴韻口中碎碎念,卻沒有想過,她一輩子基本上都在研究所里,又見過幾個年齡相仿的男人呢?恐怕裴韻叫的出名字的,絕對不會超過兩位數(shù)。 “我…好吧,你要是是在害羞的話,我就出去等你換吧!”施秋看裴韻根本不脫,無奈之下摸著自己鼻子,轉(zhuǎn)身向臥室門口走,“女人就是奇怪,什么都做過來,偏偏還要害羞,嘖嘖,奇怪呀奇怪!” 聽到施秋的話,裴韻的心中更氣,不過片刻之后,她又有些好奇,施秋是怎么知道這套房子正好住著一對年輕人,而且人還不在家呢? 第476章 塵埃落定論前程(中) 裴韻心中的疑問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問出來,施秋就催促著裴韻,讓她動作快一點。 “抓緊時間,我們最多還有五分鐘,他們很快就會判斷出我們的動向,讓后幫這里都包圍,那個時候,就誰也出不去了!” 對于施秋的催促,裴韻作為一個女人,只能盡量減少打扮自己的步驟,雖然她現(xiàn)在非常想洗個澡,但施秋的催促讓她這個打算變成了泡影。 然而,當(dāng)她從衛(wèi)生間打理好自己出來的時候,卻看見施秋在接電話。 “不能…”雖然裴韻的特種作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但電影看過不少,不是說,移動電話會暴露自己的位置么,怎么施秋還要接電話? 看到施秋沖自己擺手,裴韻將喉嚨里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 “誤會?”施秋的眉頭緊鎖,“竇南,你不要跟我說什么誤會不誤會的,我只知道,上面有人想殺了我,是不是滅口我不知道,但我施秋不是待宰的羔羊,如果想要收拾我,就準備好十萬口棺材,我至少會拉上十萬人給我陪葬!” 在中南海里發(fā)生的事情超過了施秋能夠容忍的底線,他可以接受敵人正面的打擊,卻不能接受被出賣。 竇南的語氣也很急促,其實他心中也很不滿上面的決定,做事之前不跟他商量,出了事兒又要讓他來擦屁股,他覺得自己很有幾分西游記里那個勸孫悟空去當(dāng)弼馬溫的老頭兒,兩頭費力不討好。 “你能不能不要發(fā)瘋了,別忘記了你家里還有老婆兒子,反正這事兒你也沒有吃虧,還干掉了里面不會人,利息也收了,就不能消停點?” “竇南,我是看在小豆子的面上才跟你廢話,誰知道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正在用設(shè)備定位,不過我不怕,這里是人口密集的鬧市區(qū),你們要是敢亂來,我也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拉上半個北京城陪葬!” 施秋說這話是有底氣的,一般的士兵根本沒法對他和裴韻造成威脅,若是采用戒嚴包圍,那就需要出動大量的軍隊,北京是首都,若是執(zhí)行這樣的行動,說不定就會讓外界想到二十年夏天發(fā)生的事情,那個時候,恐怕整個北京城都會亂起來,更重要的是,對中國對外的整體形象,是個極大的負面影響。 當(dāng)然,施秋還是覺得自己能夠?qū)ζ胀ㄊ勘斐蓸O大的殺傷,尤其是在城市這種復(fù)雜的地形之下,除非是動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不過,在北京城里動用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這可是建國以來從未發(fā)生過的事情,總不能為了一個施秋而破例吧? 或許,正是因為考慮到這些,再加上施秋表現(xiàn)出來的突破能力,讓上面不得不通過竇南,暫時來跟施秋講和。 媾和就要支付代價,這個道理,施秋懂。 不僅僅施秋懂,竇南也懂。所以他緊跟著開口就道:“上面說了,既往不咎,你要是愿意,想干什么都行,若是你同意,回中南海跟蘇老當(dāng)首席保鏢都行,只要大家能夠把這次揭過去,當(dāng)然,你若是愿意將裴韻那個丫頭交上去,外放當(dāng)省長都沒有問題!” 聽的出來,上面這次是大出血了,不僅僅是施秋首席報表的榮譽,就連一個省長的位置,都愿意拿出來作為籌碼,雖然末日逼近,省長這個位置未必就能坐上幾天,但若是一個熱愛權(quán)勢的人,說不定不要命也會選擇將那張凳子坐熱呼。 可惜施秋對這些全然不在意,什么首席保鏢,經(jīng)歷過風(fēng)風(fēng)雨云,知道什么是利益第一之后的施秋,已經(jīng)對首席保鏢這個名頭沒有絲毫的向往之心,保鏢,那些人還值得自己去保護么?他們想的就是如何維持大局,根本就沒有把下面的人當(dāng)成人來看。 “竇南,我不管那么多,裴韻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可以,從老子的尸體上爬過去!” 安靜坐在旁邊的裴韻聽到施秋這句話,渾身突然一震顫,望著施秋的雙眼中,多出一層薄薄的霧水來,她知道,其實施秋對她并沒有多深的感情,她也知道,之所以跟施秋之間發(fā)生關(guān)系,那僅僅是當(dāng)初施秋和李菲菲逼供的一種手段,沒想到假戲真做,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自己成了施秋的負擔(dān)。 至于說自己對施秋的感覺,裴韻也很難說的清楚,她理智的認為,自己不應(yīng)該愛上施秋,但在她精神的最深處,又是覺得施秋才是這世界上,她最值得親近的人,這種親近超越了彼此的身份,甚至超越了親情。兩種矛盾的感覺在內(nèi)心中時時刻刻的沖突著,但每次獲勝的,都是那種心靈最深處的渴求獲勝。 “要不,你讓我死吧!” 裴韻知道施秋很強,但施秋不是神,面對整個國家機器,施秋能夠說出剛才那樣一句話,裴韻就舉得夠了,足夠了,這個世界上,有個男人愿意為自己死,已經(jīng)讓裴韻滿足了,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施秋。 “說什么傻話呢?”施秋挪開電話,狠狠的瞪了眼裴韻,又將電話拿到嘴邊,對竇南道:“你不要說了,裴韻是我的女人,你們有本事,就自己去找那個研究所,我可以提醒你,誰最急著滅口,誰就有最大的可能性,是這個研究所的背后勢力,我的話說完了,現(xiàn)在就準備回家,你們要是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 “啪!”施秋狠狠的將電話砸在地板上,零件飛了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