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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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自然是不能再住了,衛(wèi)明晅怕有暗傷,到底叫了御醫(yī)來查看傷勢,賀蘭松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不免心下郁悶,恨不得再把黃巖許拖過來再揍一頓,他身上涂了藥膏,仍舊酸痛要命,因此用了晚膳,再服了碗安神藥,便自沉沉睡去了。 將將養(yǎng)了兩日傷,賀蘭松便覺的閑極無聊了,這日從門縫中偷看時,卻聽外間喧嚷不斷,問了馮盡忠,方知是眾人在收拾行囊,準備回京。已近冬日,涼西山上冷得很,確實不宜再住,但衛(wèi)明晅卻未提此事,想來是近日繁忙,無暇提及。 晚間用過了膳,衛(wèi)明晅在燈下看折子,賀蘭松問道:“明日回京?” 衛(wèi)明晅頷首道:“是,誰同你說的?” 賀蘭松道:“馮總管?!?/br> 衛(wèi)明晅一笑,“他倒是殷勤,京師無儲君,近日里不安生,我不能再躲清閑。” 賀蘭松急道:“是哪里又要打仗?” 衛(wèi)明晅扔了奏章,笑道:“哪有那么多叛軍,不過是朝堂上的事。” 賀蘭松安了心,隨即又冷笑道:“真是怪了,天下民生多少事,這些個官吏不去忙活,卻總愛在朝堂上一爭長短?!?/br> 衛(wèi)明晅叩了叩桌案,道:“慎言,這話可是將令尊大人也罵進去了?!?/br> 賀蘭松揚了揚頭,自傲道:“我父親公忠體國,不是這樣的人?!?/br> “是么?”衛(wèi)明晅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陛下何意?”賀蘭松有了警惕之心,“是我父親,我父親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衛(wèi)明晅不置可否,卻問道:“瑾言,如有一日,我和令尊大人生了齟齬,你偏向誰?!?/br> 賀蘭松失笑,道:“這是孩童之語。” 衛(wèi)明晅依依不饒,再問道:“就當是說著玩的?!?/br> 賀蘭松想了想道:“既是說著玩的,我自然要偏向父親?!?/br> 衛(wèi)明晅未料賀蘭松答得如此痛快,驚奇之下又不免失望,問道:“為何?” 賀蘭松笑道:“你是皇上,誰敢跟你過不去,就是我不偏向,自有天下百姓、滿堂朝臣們護著,不用我獻殷勤。” 衛(wèi)明晅捉了賀蘭松的手,道:“可我只稀罕你?!?/br> 賀蘭松反手握著衛(wèi)明晅的手,道:“若要偏向,陛下不該拿些彩頭來換么?” 衛(wèi)明晅一笑,矮身抱起了賀蘭松,在他耳邊道:“鬧了幾日別扭,瑾言可想我了,去床上給你彩頭可好?” 賀蘭松一掌打在衛(wèi)明晅肩上,惱羞成怒道:“放手,不許,我不要了。” “當真不要,可莫要后悔才是?!?/br> “誰后悔誰是孫子?!?/br> 說話間,衛(wèi)明晅已將人放到了床榻上,伸手便來解外袍,賀蘭松一把掩住衣襟,道:“那個,折子還沒批完,陛下不可荒廢了朝政。” 衛(wèi)明晅不去解那盤扣,右手捉住了賀蘭松衣角,兩只手用力,嘶的一聲,竟將那卷草云紋蜀錦撕開了。 賀蘭松可真是氣急敗壞,抬腳便要將人踹下榻去,“衛(wèi)明晅,你再如此,我當真不客氣了?!?/br> 衛(wèi)明晅也怕真惹惱了他,遂收了手,盤腿坐在榻上,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賀蘭松氣的直樂,往外一指,道:“前院里就有女侍,可要我去喊一個來給陛下消消火?!?/br> 衛(wèi)明晅皺了皺眉道:“莫要胡言?!彼稚蟿幼鳂O快,不一時便將自己剝了個干凈,一陣冷意撲來,他便打了個寒顫,隨即往床上一倒,“賀蘭松,你來不來?不來我要睡了?!?/br> 賀蘭松手上還攥著碎衣,聞言先是愣住了,一時竟不敢信,遲疑道:“這,你是何意?” 衛(wèi)明晅蹙著眉不語,拽過被子蓋到身上去,“朕乏了?!?/br> 賀蘭松總算懂了,當即喜笑顏開,抬起長腿邁上去,掀開了被子,親到衛(wèi)明晅眉心上去,“陛下,好陛下,君無戲言,你可不許后悔?!?/br> 衛(wèi)明晅本來羞紅了臉,此時突然來了興致,他翻過身來,笑道:“不知瑾言可悔了?” 賀蘭松腹中好笑,都什么時候了,這個人竟還記仇,拿適才的話來揶揄他,反正他已勝了,給他占占口頭便宜也無妨,因此道:“我悔了,悔的很?!?/br> 衛(wèi)明晅笑道:“那先叫聲爺爺來聽?!?/br> 賀蘭松不答,卻拿唇堵住了衛(wèi)明晅的口,懲罰似的輕咬了一口。 衛(wèi)明晅渾身顫抖,便顧不上要當爺爺了,雙手伸出,攬住了賀蘭松的腰。 賀蘭松松了口,在衛(wèi)明晅耳邊輕笑道:“要聽我叫爺爺,要看陛下有沒有力氣應?!?/br> 衛(wèi)明晅何曾受過如此羞辱,右手用力,在賀蘭松腰窩上掐了一把,斥道:“閉嘴?!?/br> 賀蘭松輕笑,他不肯吃虧,雙手向下摸著,在衛(wèi)明晅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靜夜之中,十分刺耳。 衛(wèi)明晅只覺腦中轟的一聲響,三魂丟了兩魂半,他僵在賀蘭松懷里,一時竟忘了呵斥。 賀蘭松在衛(wèi)明晅臀上又拍了拍,道:“還敢胡說么?” 衛(wèi)明晅口中發(fā)干,心中竟蕩起一陣詭異的快感,他舔了舔唇搖首,竟當真不敢再說了。 賀蘭松趁機咬在衛(wèi)明晅耳垂上,道:“乖一些。臣就好好伺候陛下,讓你舒服。” 衛(wèi)明晅呼吸聲漸漸粗重,發(fā)狠道:“賀蘭松,再耍嘴皮子功夫,朕就將你踢下去?!?/br> 賀蘭松雙手繼續(xù)向下,抵在衛(wèi)明晅身后,小聲道:“原來陛下等不及了。” 衛(wèi)明晅沒想到正經(jīng)矜持的無雙公子竟如此不要臉面,氣惱之下卻又生出了幾分恐懼,怕他口無遮攔再說出些臊人的話,“你,不過就是讓你一次,竟敢如此囂張。別笑了,嘴都歪了?!?/br> 賀蘭松心中不滿,伸手在那里重重一按,竟硬生生的放了根手指進去。 衛(wèi)明晅從未被人碰過那處,兼之賀蘭松手上力道不輕,疼的他悶哼了一聲,疼的臉色都變了,鼻尖上竟冒出了冷汗,雙手猝然握緊,在賀蘭松身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賀蘭松得意的問道:“陛下說過,以后若是不好好用飯,就讓我在上面,可要說話作數(shù)?!?/br> 衛(wèi)明晅痛的眼圈都紅了,眼淚打著轉幾乎就要落下來,他顫著身子道:“作數(shù),作數(shù),我錯了,瑾言,我知錯了,求求你,快出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瑾言,饒了我吧?!彼谥行跣跚笾蹨I到底忍不住,嘩嘩落了滿臉。 賀蘭松沒想到衛(wèi)明晅如此不經(jīng)折騰,天子之尊,竟連求饒的話都喊了出來,驚慌之下,忙抽出手來,在衛(wèi)明晅背上緩緩撫摸,在他唇上輕輕吻著,“別怕,別怕,不疼了?!?/br> 衛(wèi)明晅在賀蘭松懷里哭了半日,自覺丟人的很,雖是收了哭聲,卻不敢抬首。 賀蘭松笑道:“好了,明晅,我不該嚇唬你的,不然還是你來吧?!?/br> 衛(wèi)明晅窩在他懷中搖首,“朕是皇帝,要言而有信,一言九鼎?!?/br> 賀蘭松忍笑道:“好,好,臣謝皇上體恤。不過馮總管就守在外間呢,待會陛下可要小聲些叫?!?/br> 衛(wèi)明晅便又怯了,小聲道:“那,瑾言,你輕點行么?” 賀蘭松笑道:“好,我也體恤陛下,輕點,不弄哭你,也不弄疼你。” “……” 翌日,恒光帝身子不適,著再修整一日,改天再班師回京。 翌日,恒光帝身子不適,著再修整一日,改天再班師回京。 恒光帝在木蘭圍場遇襲,此后在涼西行宮兵行險著,擊破奉安軍,大敗赤坎人,斬首萬余眾,端的是威風無比,震驚朝野上下。 仁孝之外,誰也想不到衛(wèi)明晅竟有如此狠戾手段,自此之后,再無人敢輕瞧了這位少年皇帝。 可無人知曉威震四海的恒光帝竟是趴在龍攆上趕回了京城。 恒光帝回京之后,大賞內閣三司,同日便召了兵部尚書等人入宮,著力整飭軍務,凡駐京之師徹查祖上三輩,若有包庇者,一律連坐。在 這種情形下,黃巖許和賀蘭松閑散在家,便無人問津了。 ※※※※※※※※※※※※※※※※※※※※ 嗯,我沒啥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