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30章
書迷正在閱讀:手機什麼的最討厭了、全網(wǎng)盛傳我和前夫的緋聞、鎮(zhèn)妖師在七零、傾傾一笑惑帝心、超級大獨裁者、白玫瑰、我的畫里能變出神仙、你我本無緣幸好你有錢、貴女紅包群[快穿]、阻止那個妖孽男二上位[快穿]
在場眾人紛紛覺得有理,思慮片刻,一些人自告奮勇的幫他們堵出口,一些則愿意跟他們一同進(jìn)竹林找人。就如他所說,這片竹林占地廣闊,若僅憑一人之力,實在等同大海撈針。 畢竟那人又不是木頭,怎會呆在原地不動? 幾人分做幾對進(jìn)入林中,江殊殷和沈子珺不和,自然不會同在一個隊伍。 今日陽光明媚,印著斑斕青翠的綠竹甚為好看。江殊殷與一干弟子步入其中,徐徐清風(fēng)拂過他們的面頰,帶來陣陣涼意,十分舒適。 看著眼前這一顆顆青翠高大的綠竹,江殊殷笑道:“好像好像,真的好像。” 眾人不解,忙問道:“江公子什么好像?” “你們看,”他朝那些竹子一指:“人們都稱竹乃君子,象征意義為謙虛、有氣節(jié)、剛直不阿?!?/br> 眾人狐疑:“是啊,可這又如何?” 江殊殷收回手,繼續(xù)道:“而沈子珺素來穿著綠衣,為人又是一板正經(jīng),連師父都曾說過他為君子。我雖與他不和,但好歹一起長大,該夸他的我也會不吝嗇,這小子的的確確是剛直不阿,謙虛大度,確實撐得起‘君子’二字?!蔽⑽⑺紤]片刻,他走上前摸摸翠綠的竹子嘆道:“子珺子珺,倒過來就是‘君子’,說不定這就是他名字的含義,嘶…可為什么里面還多了一個‘王’字?” 眾人紛紛笑道:“可能這個‘王’字是指他出身不凡吧?!?/br> 江殊殷點點頭:“有道理!” 一番言論之后,江殊殷與這一干弟子算是相識,幾人說說笑笑走了一路,突然一人道:“江兄,你說我們?yōu)槭裁床幌热ツ堑兰t光射出的地方看看呢?” 江殊殷:“咱們能想到的,沈子珺怎會想不到。再說了,有誰會在使壞后還呆在原地不走的,除非這人是傻蛋!” 眾人深覺有理:“那江兄,你覺得此人會往哪邊走?” 江殊殷隨口一說:“這個簡單,定然是往反方向,從最遠(yuǎn)的出口離開?!?/br> “這是為什么?” 江殊殷一笑:“你們想,他若不往反方向,豈不是和我們迎面而來了嘛。其次,若此人聰明,定然也清楚這片竹林有多大,我們的人要想堵住離這里最遠(yuǎn)的出口,需要小半個時辰,而他路程不如我們遠(yuǎn),也一定比我們先出發(fā),自然趕在我們前面。但如果他先去其他出口,而他在林中,這路不比我們好走,肯定是我們先到?!?/br> “那如何知道,他現(xiàn)在沒去其他出口,而是去最遠(yuǎn)的出口?” 江殊殷答非所問:“你們有看到哪邊放信號彈提示找到了嗎?” 眾人佩服的五體投地:“江兄,你真厲害!” 聽他們夸贊,江殊殷頓時靦腆起來:“這沒什么,只要你們禍闖多了,自然能很快算出最有利的逃跑路線。” 眾人:“……” 時隔許久,金色的陽光淺淺灑在江殊殷雪白的衣襟間,即繁華,又高潔。 他面色和煦,冷冽邪魅的輪廓也被光輝感染,變得極為溫柔似水。一雙深邃剔透的眼睛,顧盼生輝間又顯靈氣逼人,腰間別著一把湛藍(lán)的仙劍,萬分俊美無雙。 一干弟子看得有些出神。 豈料,江殊殷突然回頭,嚇了他們一跳:“我們分頭行動吧?!?/br> 眾人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什,什么?” 江殊殷:“雖說此人十有八九是走這條路,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岔開找一找,若不然只隔著幾顆竹子還與他檫肩而過,這就讓人哭笑不得了。” 聽他這么一說,一群人頓時紛紛散開,四處尋找。 見他們遠(yuǎn)去,江殊殷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下來吧,我看見你了?!?/br> 地上漆黑的影子微微一動,江殊殷也不抬頭:“你也太笨了,知道躲在樹上,怎么不知道注意地上的影子?若我像你,早就被我?guī)煾噶P死了?!?/br> 果然,一人猛地從高大密集的翠竹中翻下來,聽他站穩(wěn),江殊殷這才不慌不忙的轉(zhuǎn)過身來,嘴中還振振有詞:“為什么把我們的箭攔下來,你總該給我一個理由……” 他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成了喃喃小語,驚嘆道——“太漂亮了!” 疑惑道:“兄臺是人還是妖?!” 對方也懵了好一會,才結(jié)巴道:“人人…我,我是人。” 江殊殷煞有其事的哦了聲:“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你是個長相驚艷的妖孽要吸食我的精氣?!?/br> 那人仿佛從未聽過這樣的話,懵了許久,一時間腦袋如進(jìn)水養(yǎng)魚,竟就這樣與他攀談起來:“那,假如我真是妖孽,要吸你的精氣,你跑不跑?!?/br> 江殊殷腦袋似乎也出了問題,竟認(rèn)認(rèn)真真想了好久后,才道:“不跑?!?/br> “為什么?” 不假思索的答道:“我為什么要跑?”仿佛這樣還不能證明他的話,他又萬般肯定的來一句:“你又不可怕,況且你也不是啊。” 那人愣愣回他:“也對哦。”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兩人都抖了抖,仍舊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的模樣。 江殊殷打量他:這人生的妖嬈,穿著一襲苗疆的紅裳,額前垂著一粒鮮紅的寶石,像極了傳說中勾人魂魄的狐媚妖孽。 在他極美的左眼下有一?;鸺t的淚痣,那淚痣就如主人般多情妖嬈、嫵媚動人。好似一團(tuán)火焰,三分純真,三分無邪,三分姣艷,一分似紅蓮出水的清貴無瑕。 真真是個矛盾的人,明明著一身紅衣,氣質(zhì)驚艷嫵媚,卻偏偏仍舊能嘆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江殊殷猜想:“你…可是謝黎昕?” 紅衣之人一愣,許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猛地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就要走,江殊殷趕緊拉住他:“你別走,別走!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攔我和沈子珺的箭?” 謝黎昕萬分驚訝,原本細(xì)小的聲音都大了好幾分,硬是退了一步:“沈子珺?你,你是江殊殷?!” 見他這樣驚訝,江殊殷只好點點頭:“你為什么攔我們的箭?” 謝黎昕支吾半天:“你們,你們要射天上的那兩只鳥,我我我就……”江殊殷頓時明白了,這人算得上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救那兩只鳥的命呢。 結(jié)巴一會,他深深吸了口氣,似是在壯膽子:“還有,江公子以為,如若你們這一場比試有一方輸了,會怎樣?” 江殊殷先是疑惑:“這個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