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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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雯雯呼吸漏了一拍,那人用腳踢一下花轎,好心情的問道:“趙姑娘,你在聽么?” 趙雯雯顫著聲音道:“我在聽。” 像是貼在她耳朵邊一樣,那人盡量放輕音量:“那你說說,報信需要幾人?” 趙雯雯指尖都輕輕顫著,閉上眼睛:“一……一人?!?/br> 話剛落音,轎外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蓋過微小的慘叫。 事畢,那人懶懶靠著花轎:“是呀,只需一人而已?!?/br> 當天,修真界中就像炸開鍋一般! 趙夫人倒在椅子上,仿佛一瞬間老了百歲,她淚流滿面的坐在喜堂上,崩潰道:“雯雯我的雯雯,我的寶貝女兒,你怎么就那么命苦!” 靈月宗掌門勃然大怒,立即派出百人去尋,發(fā)誓要將劫去自己愛女之人挫骨揚灰!而李元博也率領(lǐng)李家眾人,出門尋找,不敢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有女賓客勸解趙夫人:“夫人別傷心,雯雯從小就福星高照,此番也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錯,夫人你想當年雯雯丟失在玉壺村,那里yin|魔雖多,可還是安然無事的被元博救回來,可見就連老天都保佑雯雯?!?/br> 趙夫人痛心疾首,直用手絹摸眼淚:“但愿如此?!?/br> 與此同時,緋紅華貴的花轎穿梭在俊秀蒼翠的林間。 天間烈陽西斜,血紅的火輝染盡天際,耀眼而燦爛。 林間飛鳥驚厥,紛紛振翅騰飛,像是逃命般驚叫著飛遠,在空中劃出道道掠影。 趙雯雯雖生在靈月宗,可惜一身修為實在不高。她坐在搖搖晃晃的花轎中,輕輕抓著喜服的衣角,一顆心高高懸起,猶如竹籃打水般,忐忑不安。 也不知走了多久,走了什么樣的路,四個抬花轎的修士輕輕將轎子放下。 趙雯雯抬了下眼,又立刻慌慌張張的垂下,兩只蔥白的手攪在一起,呼吸都在微微顫抖。 她看到一只暫白有力的手,手指修長漂亮,好似琉璃美玉雕琢。漆黑的袖飾微微帶有疏離,將這只手襯得有一股狠勁,仿佛一把就能捏碎人的咽喉! 趙雯雯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縮起脖子。 這手輕而慢的掀開鮮紅的轎簾,見到他的一刻,趙雯雯瞳孔猛地一縮! ——此人身著一襲墨色,眸子深邃邪魅,薄唇輕輕揚著。 他睫毛纖長,白暫的面容堪稱美麗,幽幽青絲披散著,柔順無比。 在他額前,鮮紅華麗的轎簾被他高高掀起,就貼在他的發(fā)上,乍一眼,竟似大紅蓋頭般,映得他多了幾分妖艷。 瞇起漂亮的眼睛,他邪邪道:“你不下來嗎?” 趙雯雯一顆心砰砰作響,呆呆的看著他毫無表示。 見此,男子原本微揚的唇角猛地落下,一雙漂亮的眼睛也變得兇狠,毫無耐心。 似是警告一般,他語氣兇惡暴怒:“再看一眼,我就掐死你!” 第40章 兇神惡煞 這個黑衣男子莫約二十上下, 生的比女子還美艷三分。 然而脾氣卻非常壞,稍有不順心一張臉說變就變, 非常難以相處。 趙雯雯每天與他在一起,幾乎度日如年,提心吊膽。很怕哪里不小心得罪他, 招來殺身之禍。 但奇怪的是,他將她搶來整整三月, 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成日里獨來獨往, 一字不發(fā)。每每面對她,就好像把她當作空氣一般, 只要她不逃跑就完全不理會。 哪怕趙雯雯多次鼓起勇氣, 膽戰(zhàn)心驚的去問他為什么把她抓來這里。他都是淡淡默默,像是沒聽到一樣。 他的住所是一間木屋,內(nèi)部東西收拾的整整齊齊, 非常扎實。每天一日三次的打掃,很勤快也很刻板。與他相處三月,趙雯雯發(fā)現(xiàn)他每日有兩樣必做的事, 一件就是打掃屋子, 另一件是坐在山頂?shù)膽已逻吙绰潢枴?/br> 就比如此時, 他又是一個人盤腿坐在陡峭的懸崖邊, 默默抬頭仰望落日。 徐徐的風卷起他的發(fā),舞起他墨黑的衣角,天間血紅的輝陽磅礴壯烈, 像是傾灑的鮮血,刺的人眼一痛。 趙雯雯悄悄立在他身后,隔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瞧著眼前的這個黑衣男子,她這樣想:他……應該比我小。 似是察覺到她的存在,黑衣男子回過頭來,面無表情。見他看過來,趙雯雯嚇了一跳,低下頭慌慌張張退了好幾步。 男子沉默一會,看著她若有所思,突然開口道:“跟我去個地方?!?/br> 趙雯雯很驚訝的抬起頭,要知道此人整整無視她三個月,如今突然主動搭理她,不禁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男子像是知道她如何想的,竟也好脾氣的重復一遍:“跟我去個地方,有些東西你確實該好好看看?!壁w雯雯聽得很懵懂,心中想不出個所以然。見他自顧自的起身走了,只好跟上。 東轉(zhuǎn)西轉(zhuǎn)下了山,趙雯雯跟在他身后越走越覺得這個地方眼熟,不由輕輕皺起清秀的眉頭,使勁去想自己是否來過此地。 她低著頭想的太認真,竟連那人停住不走了都不知道,直到猛然看見他黑色的衣角,才趕忙止住腳步,心中發(fā)束。 黑衣男子淡淡回過頭:“你可記得這里?” 趙雯雯一愣,有些不確定:“這里?” 男子似乎輕輕笑了聲,有些凄涼:“你果然不記得了。”而后不等趙雯雯說話,抬腳就走。 又是一言不談的走了一路,天漸漸黑下來。 趙雯雯跟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突然間看到一塊石碑。幾乎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碑上的字,然而下一秒?yún)s叫她當場僵在石碑前,恍如憑空遭了一記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