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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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中人門門相護的道理他也很清楚:能包庇就盡量包庇,能不管就盡量不管。反正大紅燈籠高高掛,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誰能管的起多少?再說了,哪家會沒做錯過一兩件事,說不定就因為這一兩件錯事,還就成了牽制對方的手段。若是真的要管起來,恐怕人人都要被冠上“邪魔歪道”這四個字。 因此江殊殷是真心覺得,靈獸山一點也不冤枉。 至于魔頭為什么叫魔頭?說的直白點,無疑是知道的人太多,于百家百門而言,已經(jīng)失去了牽制的作用。那自然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甚至你弱點,好欺負些,人人喊打還算輕,懸賞追殺那才是揚名立萬的手段。 要是你不幸死在哪位英雄豪杰的手中,人家可算是名垂竹帛,永垂不朽。即便是死后,也有后代子孫追捧效仿,寫成詩歌良曲日日傳唱。 當然正道中偽君子雖然很多,其中也有正真恪守成規(guī),一絲不茍的大丈夫真君子。 此種人就真的是毫不包庇、毫不留情,眼底揉不進半點沙子。誰要是真的做了什么豬狗不如的錯事被他們知道,別說你是外人,就是親朋好友、兒子媳婦、老爹老娘都逃不掉! 自古有句話叫“忠孝不能兩全”,倘若真的是親友犯錯,這類人處理完你,轉(zhuǎn)眼自刎謝罪都有可能。 雖然這種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但江殊殷還真知道幾個——沈子珺、林懷君、紀元慶、陳澗芳、紂痕、范赫生。 這六人雖然和他關(guān)系都不怎樣,有些還和他打過幾架,但他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六個是真君子。 如此一想,還真是要道一聲可惜——四年前,秦忌怎么就沒能跟沈子珺說上話呢? 第51章 馬甲危險了 方才兩人與秦蘇做了最后的交涉, 最終她做出讓步,道:“想要解藥?行啊, 只要你們幫我殺了不救醫(yī),一切好說?!?/br> 江殊殷抱著胳膊:“這可就難辦了。只能等肖昱來,若是還不行, 那只有搶了?!?/br> 兩人再次回到不救醫(yī)處,不救醫(yī)似是早已猜到結(jié)果, 不等他們開口就主動提道:“我這里雖然簡陋,卻還有足夠的房間, 兩位若不嫌棄,不妨先在我這里住下?!?/br> 沈清書抱著小雪貂:“多謝款待?!?/br> 與九黎相處的日子, 江殊殷發(fā)現(xiàn)他和傳聞?wù)娴牟煌? 傳聞里,九黎是個刻薄小氣、脾氣古怪的人。 但事實卻并非如此,相反九黎大方溫柔, 仿佛從來不會發(fā)脾氣一樣。 小雪貂和他玩的很好,但若真的算起來,九黎與山上的每只小動物關(guān)系似乎都很好。 每當他坐在屋外的那片竹林中看書時, 天上的飛鳥, 地上的走獸都會親昵的圍上來, 懶懶靠著他小憩著。 有時, 沈清書會與他琴笛合奏。 沈清書的琴音,婉轉(zhuǎn)纏綿,奏響時宛如春水粼粼, 托載著萬千緋紅艷麗的桃花。 嘈嘈切切,似是從九天之上傳出的曲子,動聽的叫人猶如飲了香醇的烈酒,迷醉流連。 九黎的笛音,悠揚悅耳,好似拂面而來的春風(fēng),融化晶瑩雪白的冰雪,使人聽了就只感煥發(fā)生機。 更如一道涓涓細流,滑過心田,說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也實在實至名歸。 每每這時,漫天的紫色蝴蝶就圍著他們飄舞,美到極致。 有時,兩人會坐在庭院中對弈。 兩人棋藝相當精湛,善攻善守,心細如發(fā)。 清風(fēng)徐來,吹過他們的衣擺,輕柔的不沾草上的一滴露水。 江殊殷對他們下棋表示深惡痛絕,首先是他完全插不進,只能站在一旁圍觀,還不能發(fā)表任何意見出聲打擾。 其二,他們一對弈往往就是一整日,說的簡單點就是沒人做飯。 在做飯這件事上,江殊殷其實有努力過,然而他才第一次進廚房,九黎就在飯桌上直言不諱的笑著道:“薛公子,請你今后不要去我的廚房。” 甚至當時立即轉(zhuǎn)面揮開沈清書的筷子,由衷的勸阻:“淺陽尊吃不得?!?/br> 從那以后,不管江殊殷怎么解釋自己是發(fā)揮失常,九黎都不給他進廚房的機會,哪怕失禮讓他餓著。 有時,兩人會坐在一起品茶。 看著他們小口小口的品味著,閉眼享受,嘴角還揚起發(fā)自內(nèi)心的淺笑時,江殊殷總會默默一大口喝完,然后趁著他們沒發(fā)現(xiàn)灰溜溜的跑出去。 這實在不能怪他,主要是在他從小到大的認知里,茶就和水一樣,除了有點顏色,有點味道,功能不都是解渴的? 原本還能學(xué)著他們一本正經(jīng)的裝模作樣,可誰知道,他們滿口的生茶、熟茶、綠茶、白茶聽得他頭昏腦脹,幾乎靠在椅子上睡著。 那兩個更像跟他有仇似的,說著說著突然回頭問一句:“薛公子你怎么看?” 江殊殷思想一直開小車,都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只好杉杉道:“挺好的?!?/br> 有時,兩人會在書房中畫畫題字。 他們畫的東西有很多,比如飛禽走獸,山景人物。 兩人起的都比江殊殷早,江殊殷最記得一次——他好容易放松下來,打算睡到日曬三桿,吃午飯才起。就一直趴在床上,帶著小貂睡覺。 豈知,朦朦朧朧中感覺有兩人竄到他房中,站在他床邊一陣死盯,很糾結(jié)的樣子。直盯的他噩夢纏身,愣是嚇了一身冷汗驚醒過來。 沈清書見他醒了,很開心的樣子,對他道:“你總算醒了,我們很早就進來了,本想叫你的,卻看見你睡的很熟就只好在一邊看著。” 江殊殷仰面朝天,身心俱疲:“說吧,什么事?” 九黎道:“我們今天想畫人像,所以還請薛公子隨我們到書房來?!?/br> 畫畢,江殊殷維持同一個動作導(dǎo)致渾身僵硬。特別是雙腿,整整蹲了一個時辰,起身的時候,都感覺廢了。 九黎貼心的為他按摩:“薛公子辛苦了?!?/br> 還有時候,沈清書找九黎學(xué)醫(yī)。 九黎毫不隱瞞的教他,沈清書很聰明一學(xué)就會。這本來是沒什么的,直到有一天,沈清書突發(fā)奇想:“很多人怕喝藥,有沒有可能改變藥的味道?”